深淵中,一雙眼睛正貪婪地注視着他。
「噓~」
「現在,是玩家遊戲時間。」
季連初一激靈,仿佛她身上的所有秘密都被旁人窺視了。
有人登錄了赫連胥的遊戲賬號,可是赫連胥呢?他怎麼樣了?
但是他剛剛說的那些話又是什麼意思呢?
玩家、遊戲、在這個世界裏能被提及的人除了她自己就只有赫連胥。
她實在是想不到其他人。
這種未知的心煩意亂更讓人絕望。
正思索間季連初感覺自己的手腕一痛,她吃痛,下意識地鬆開了握住赫連胥胳膊的手。
就在這時,一陣刺骨的寒風從背脊竄入。
季連初下意識地打了個激靈。
她抬眸,看到赫連胥拿着一條粗壯的鐵鏈子朝她走過來。
臥槽來真的啊!季連初嚇了一跳。
「不!不要」
她尖叫一聲,拼了命地掙紮起來。
赫連胥冷笑一聲,他用力拽住季連初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扯到了自己的懷中。
手中的動作卻不停歇,直接將她的手反捆住。
他抱住季連初嬌軟的身軀,一雙冰涼的唇覆蓋了上去。
「唔......」
季連初睜大眼睛,她的腦海一片空白。
她愣怔了幾秒鐘後,她用力推搡着赫連胥。
她拼命掙扎,可是根本沒辦法擺脫赫連胥的束縛。
「放開我!放開我!」
赫連胥的動作很霸道,像是野獸撲食一樣兇狠地撕咬她柔嫩的唇瓣。
他吻得很用力,很強硬,甚至帶着懲罰性的啃噬和撕裂。
他的舌頭靈巧地撬開季連初的牙關,侵佔了她口中的芳甜,肆虐掠奪。
季連初用力拍打着赫連胥的胸膛。
但是她那被鐵鏈捆着的手臂牢牢禁錮在赫連胥的胸前,根本就掙脫不開。
「啊」
季連初忍不住爆粗口,「你他娘的,快給我放開,神經病啊!」
現在的遊戲劇情崩的簡直離大譜破大防,什麼時候男主變得這麼瘋批了?該不會赫連胥被人奪舍了吧?
季連初一邊罵着,一邊使勁捶打赫連胥。
赫連胥感受到她的拳頭和踢打,心裏有些不悅。
赫連胥舔了舔嘴巴,他看着季連初的嘴唇,眼底涌動着一股狂熱的火焰。
季連初氣急,抬起腳,狠狠踹了他一腳。
「砰」的一聲巨響。
赫連胥悶哼一聲,卻毫無反應。
意料之外他並沒有鬆開,而是公主抱抱着季連初,往前走去。
雨水不停地沖刷在兩人的身上,季連初穿着單薄的衣裳,此刻的她渾身濕透,多了幾分曲線美。
頭髮黏膩地貼在額頭上,身體止不住地顫慄。
腿也在不斷地打着哆嗦,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極了。
雨水順着她的額頭流下來,流進她的脖頸里,一片清涼,讓她忍不住瑟瑟發抖。
赫連胥將季連初扔到車裏,季連初立馬坐起身,她用力拍着身上的雨珠,氣呼呼地瞪着赫連胥。
赫連胥沒搭理季連初,徑直上了車。
他脫掉身上提花絹瑞獸紋鑲金絳紗袍,露出精瘦結實的胸膛,他將領子扯開,丟棄在旁邊,隨即將袖子挽起,露出了他那健碩的肌肉,線條優美。
赫連胥轉頭瞥向季連初,他的目光灼熱而深邃,似乎是帶着濃濃的情慾。
季連初的目光有些躲閃,她的視線落在了赫連胥的臉上,她的眼皮猛然一跳,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來。
「你......你想做什麼?」
赫連胥的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他伸出手挑起季連初的下巴,目光深沉:「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看上你什麼了?我想想身負前世的氣運的我可一直在暗中窺視你們很久了。今天可終於讓我逮着機會了。」
終於逮着機會翻身做主把人逗。
赫連胥湊近了季連初,他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季連初的臉頰上,他的嗓音低沉沙啞,聽着格外撩人心弦。
季連初被赫連胥的目光盯着,有些毛骨悚然,她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
「你把赫連胥怎麼樣了?你到底是誰?」
赫連胥的手指輕撫她滑嫩的小臉,眼底涌動着異樣的興奮:「我還能是誰?你的心上人啊!胥兒啊!」
「你......到底是誰?」
赫連胥冷笑,他突然一把掐住了季連初的脖子,勾了勾唇,笑容邪肆:「他是另一個我,他不過是我一時的替代品,我才是真正的主人。他也只能當做我的一個影子,永遠都無法超越我的存在。你被他看上只能算你倒霉。」
還嫌不夠多,他接着嘲諷道。
「嘖嘖嘖,他的吻技太差了,相比之下方才本王的怎麼樣?」
赫連胥的臉龐在夜色中陰冷邪魅,季連初看得毛骨悚然,一陣陣噁心感湧上心頭。
「你......你卑鄙!無恥至極!」
赫連胥的表情驟變,他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冷笑:「你現在才知道?那又如何?晚了。」
說完,他鬆開了手。
季連初癱坐在座位上,劇烈咳嗽起來。
赫連胥居高臨下地望着她,嘴角噙着邪魅的笑意。
說罷,他欺身壓上。
「混蛋,你不要碰我!」
季連初拼了命地掙扎。
「嘔......」季連初乾嘔一聲,一陣反胃。
赫連胥看了她一眼,「這樣就受不了了?看來也就那樣,真是好沒意思。」
「滾開!」
季連初憤怒地吼了一句,她伸出手擦了擦嘴巴,嫌棄地看着自己髒兮兮的衣服。
赫連胥不屑地撇撇嘴。
「本王去沐浴了,你自便。」
馬車停留在王府外,赫連胥大搖大擺的進去,連頭都不帶回的。
被落在馬車裏的季連初氣得半死。
她氣喘吁吁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恨不得將赫連胥生吞活剝了!
這傢伙到底是誰?
為什麼跟以前不一樣!什麼主人影子?莫非赫連胥是雙重人格?如此說來倒也解釋的通。
季連初想不明白,她只能將這件事先擱置在腦後,等有機會問一問赫連胥再說。
她爬起身來,將被雨水打濕的頭髮擰乾淨。
準備進去沐浴換身乾淨的衣服。
可惜她剛站起身來,腳踝就傳來一陣鑽心的疼痛。
「嘶~」季連初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
「該死的!我的腿腫了!」
季連初咒罵了一聲,她忍痛蹲下身來,將右腿的褲管拉了起來,果然見到腳踝那裏腫得像饅頭似的。
她試探着將右腳抬起來,然而卻不敢用力。
「好你個赫連胥!」季連初恨得咬牙切齒。
她將腳縮回來,然而還未挪動腳步,就被疼痛折磨得直冒汗。
這腳傷,不會就這麼廢了吧?!
季連初咬了咬牙,決定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將右腿放在左腳上,然後將鞋襪捲起來,再將裙子捲起來綁住,只留下一截小腿在外面,然後她將另外一半裙子放在膝蓋上,小心翼翼地將腳抬起來,放到了膝蓋上。
然後準備一蹦一跳的進了屋。
剛走到一半,就被赫連胥跟拎着小雞仔一樣拎到門口。
屋內黑漆漆的。
季連初摸索着找到燈籠,然後將燈籠點燃。
「噗通」一聲,她摔在地板上。
「不好意思哈好心人讓你見笑了,謝謝你。」
季連初一邊揉着摔疼的地方,一邊不好意思的道謝。
「嘶......好痛!」季連初皺眉,「這個小惡魔」
季連初沒繼續往下說,因為當事人赫然站在她面前。
剛剛所有的失態全被他瞧見。
救命,簡直尬出天際好不好?!
季連初揉了揉摔得生疼的屁股,生無可戀的沮喪模樣倒是讓赫連胥心情變好。
赫連胥的眸子緊緊盯着季連初,看着她吃痛的模樣,他忍不住輕笑:「活該!誰讓你眼神不好來着,天都要收拾你。」
季連初瞪了他一眼:「我警告你啊!你少幸災樂禍!我告訴你,你最好趕快放了我,否則有你好受的。」
「嗯哼,本王等着。」
赫連胥輕哼一聲。
「你......」季連初氣得說不出話來。
赫連胥轉移話題:「我餓了,給我煮碗湯!」
吃吃吃就知道吃,沒看她腳崴了嗎?季連初不情不願根本就不想起來,賭氣似的環抱胸口一動不動。
「沒空!」季連初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赫連胥眯起眼睛,眼中泛起危險的氣息:「你不願意?如果是他,你就願意是嗎?哼,雙標狗。你要是不給我煮,我就永遠讓你見不到他。不過是個膽小懦弱的老好人,沒了就沒了,主人格不需要那樣的廢物。」
季連初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她咬了咬下唇,最終屈從了:「你要什麼湯?」
「紅糖薑茶湯。」赫連胥淡漠地開口,「本王的身體虛弱,需要補血養顏。又淋了雨,更需要喝薑茶驅寒。」
季連初聞言一愣下一秒直接噗嗤笑出聲。
補血養顏?他一個爺們兒居然要補血養顏。
不過,既然是主人格,肯定也是一個厲害的主兒。
先安穩住他的情緒,不讓他動怒,然後再想辦法讓原來的赫連胥回來。
她不再猶豫,蹦蹦跳跳的來到廚房裏熬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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