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獨酒吧。
酒吧內人影重重,燈光晃動,杯盞之間,欲望在這裏悄然滋生。
昏暗的角落,雲初喬淺酌了一口,明艷至極的臉上染着幾絲酡紅,一雙鳳眼饒有興趣的看向了不遠處的卡座。
那裏,坐着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
他的氣質邪魅又危險,只要勾勾手,就有數不清的女人自願臣服在他腳邊。
這是開在黑暗中有毒的花。
也是讓人沉迷的花。
男人面前,一個穿着白裙的小女生正害羞的向他搭訕。
女生的眉眼間帶着不諳世事的天真,長相也是又乖又純,看向男人的眸中儘是痴迷跟渴望。
「你好,我想跟你交個朋友。」
她嬌柔羞怯的聲音瞬間抓住了在場不少男人的心。
四周起鬨聲一片。
而顧言深只是揚眉一笑,將女生手裏的酒推了回去。
他靠在沙發上,懶懶的抬眼道:「拿走,我對小女孩不感興趣。」
見女生還在糾纏,他緩緩起身,嘴角的笑意盡收,一雙漆黑的眸子幽深不見底。
「滾。」
他的聲音透着無盡的冷漠。
一雙陰冷的眼睛嚇得女生邊哭邊跑開。
雲初喬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不喜歡小女生?她還以為他來者不拒。
有點意思。
不過她也很快收回視線,雲初喬繼續沉醉在酒精的世界中。
她已然有了幾分醉意。
這時,一雙皮鞋映入眼帘。
不等她抬頭,一道炙熱的鼻息猝不及防的噴灑在耳後。
伴隨着淡淡的木質香調。
雲初喬似乎又醉了幾分。
「真巧,付夫人。」
他低沉的聲音似暗夜裏的詠調,讓人渾身顧栗的同時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
雲初喬微微偏頭,二人的呼吸開始糾纏。
她沒有錯過顧言深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艷。
在光影交錯間,她笑道:「錯了,我現在單身,昨天我剛領了離婚證。」
顧言深挑了挑眉,沒有任何意外。
雲初喬也隨即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果然,她跟付思庭的婚姻從頭到尾就是一場笑話,所有人都認為他們會離婚。
三年前,付家看中了她在武術方面的造詣,以幫她家裏還債為交換條件,讓她嫁給付思庭。
如果不是真心喜歡付思庭,雲初喬根本不會答應。
可三年的真心付出,三年的洗手羹湯,換來的卻是一場有名無實的婚姻,和付思庭的出軌,和他那個又懷了孕的、帶球跑的白月光。
雲初喬當機立斷跟付思庭做了公證離婚。
自此,三年夢碎,情斷。
但她絕不會忘記付思庭的欺瞞與背叛。
憑什麼他能輕飄飄的抽身走人,獨留她深陷這泥淖之中?
她要報復。
讓付思庭也嘗嘗被背叛的痛苦!
暗淡的燈光、被催化的酒精
雲初喬抬頭,看着顧言深那張妖孽的面孔,心中微動。
她抬手,一把勾住顧言深的脖子,將他拉近了自己。
甜甜的酒香撲鼻而來。
顧言深的身體微不可察的僵硬了幾分。
耳畔多了一抹溫熱潮濕,二人的體溫都開始急劇升高。
「顧言深,約麼?」
女人突然惡作劇的在他耳朵上輕咬了一下,顧言深頓時粗重的喘息了一聲。
聽到雲初喬得意的笑聲,顧言深眸色漸沉。
他很快反客為主,一手摟住雲初喬的腰,稍稍用力,便將她禁錮在自己懷中動彈不得。
在雲初喬看不到的地方,顧言深沉迷般深埋進雲初喬的肩窩,貪婪的汲取着她的氣息,眼角動情的微微發紅。
他捻着雲初喬的一縷頭髮,似笑非笑道:「付思庭是我兄弟,你要我跟他前妻約?」
「那樣不是更刺激麼?」
雲初喬的聲音蠱惑的在他耳邊響起。
她素白纖嫩的手,順着小腹一路摸了下去。
女人好聞的氣息充斥在鼻息,顧言深的呼吸徹底亂了。
他重重的啃了雲初喬一口,然後一把抱起,大步離開了酒吧。
房間裏零碎的布料撕扯了一地。
他們從進門開始便吻的難捨難分,互不相讓。
趁着顧言深失神,雲初喬一個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腰上,笑的得意又張揚。
顧言深低笑一聲。
隨着他腰上一使勁,雲初喬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下。
情慾翻湧。
二人將赴雲雨。
可就在這時,顧言深生生停了下來。
他極力壓抑着欲望,紅着眼,帶着幾分難以置信問道:「你還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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