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之培坐回自己位置上,低低的咕噥一句。「浪費表情。」
「你說什麼?」楊桃沒有聽清楚,眨着晶亮的大眼,湊過去問他,聶之培沒有回答,楊桃覺得無趣,退回來,拿着瓶子準備喝上一口,一仰頭,沒有,伸出舌尖舔了舔瓶子口邊緣,重重地把瓶子放到茶几上,發出好大的聲響,楊桃怒聲罵道:「那個王八蛋偷喝了我的酒。」
朦朧的目光掃了一圈,最後落在包間裏唯二的活物身上,就是旁邊的聶之培。
「說,是不是你趁我不主意,偷喝光了我的酒?」質問聲才落下,楊桃又打了個酒嗝,眼前的男人不理自己,楊桃揪住他衣領,蠻橫的說:「都是你喝了我的酒,你壞人,你要賠給我。」
別看楊桃嬌嬌小小的身子板兒,耍起蠻橫來好不輸陣。
「好,我賠給你。」聶之培也不是會和女人計較,撥開楊桃揪住他衣領的手,站起身,搖搖晃晃地往門口走。
見他爽快的答應,楊桃心滿意足地躺在沙發上等,可惜,老天就是愛捉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聶之培腳步不穩的緣故,反正在經過楊桃這邊時,他身體一斜,筆直倒向楊桃,很巧的,楊桃正四仰八叉亂無形象的躺着,聶之培就乾脆地倒在了她身上。
「哎喲,哪裏來的大山。」呼吸困難的楊桃哀號出聲,感覺背上有點疼,彎彎的柳眉蹙起,酒精麻痹的腦子沒意識到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大山。」聶之培慌忙道歉,想起身,卻總不能如願。
「起開,討厭的大山。」楊桃伸手推拒着他,身子努力的想要從他身下挪開,過於用力的結果是白襯衫的扣子開了兩顆。
混亂過後,聶之培注意到了,幽深的眸光從她胸口往上移,尖細的下巴,酡紅的小臉,一開一合的粉嫩唇瓣像是在邀請他般。
幽深眸子愈來愈黯沉,聶之培伸手輕輕撫上她粉嫩的唇瓣,那柔軟的觸感讓他覺得不可思議,流連其上不可自拔。
楊桃張口想說話,他手指正好滑入她口中,兩人均是一震,身體僵硬地忘了反應,房間裏的氣氛變得微妙,隱隱透着曖昧。
這時,楊桃腦海里閃過自己家門口看到的一幕,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心裏凝聚。
聶之培感覺到自己身體越來越熱,一股再熟悉不過的熱流沖向某個位置,好似找到宣洩口。
楊桃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反應,她不是無知的女孩,就算沒有經驗,也知道那代表着什麼,渾身打了個激靈,神情透着一絲清明,貝齒用力咬下去。
聶之培吃痛,過人的自制力讓他沒有痛呼出聲,不過,酒到是醒了一半,看着楊桃冷冷地開口。「張嘴。」
楊桃聽話地鬆開貝齒。
抽回自己的手,聶之培沒有看手指的情況,單手撐在沙發上準備起身,楊桃卻不讓,緊緊揪住他胸前的衣衫,低垂着頭不敢看他臉,聶之培蹙眉,她是什麼意思?
「有沒有興趣玩一場?」感覺到聶之培再次要撐起身體,楊桃快速的說,抬眸直望進他深邃的眸子裏,不給自己一絲退路。
「你說什麼?」冷冷的聲音問,聶之培有些不敢相信,如果自己沒有會錯意,這個女人是在含蓄地邀請他共度良宵,簡單來說就是一夜激情。
楊桃心裏明白,若她現在裝傻說沒什麼,那麼,今晚可能什麼都不會發生,可她不想這樣,乖乖女她當膩了,想瘋狂一把,就算明天后悔,那也是明天的事情。她聽到自己重複說:「有沒有興趣玩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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