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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宋辭白將臉貼了過來親昵的蹭着:「鯉鯉終於想到,需要了解一下的你的男朋友了嗎?」
話裏帶着若有似無的幽怨,倒像是在不滿她之前對他的「不在意」。
「是啊,」棠鯉安撫的貼了貼,眼帶笑意:「所以現在來了解考察一下,看看男朋友養不養的起我嘛。」
她說着揚了揚下巴:「我可是很挑剔很難養的哦。」
宋辭白笑出聲,吻上她的耳側,聲音黏黏糊糊:「那放心吧,你男朋友肯定是養得起你的。」
「鯉鯉......或許聽過傭兵組織嗎?」
棠鯉思索一瞬:「電視上演的那種嗎?」
「差不多吧。」
宋辭白像抱洋娃娃一樣把人抱的緊緊的,下巴輕輕擱在她的頭頂,眸中像是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霧。
「我是在國際上一個名叫『血痕』的組織中長大的。」
說是長大的,其實也就是被刻意培養出來的殺器。
他在組織中學會殺戮、完成任務,最後......帶着一起被培養長大的那批人掀翻了組織。
宋辭白眸中帶着涼薄的笑意,隱去了其中的血腥過程,輕描淡寫的說道:
「那個組織行事作風狠辣,內部積怨已久,所以等到有一定能力後,我和阿東他們就帶着人殺了做主的頭兒,自己掌了權。」
他沒說的是,在國際上那群人的眼裏,若之前的血痕是行事狠辣無惡不作的惡虎......
那麼換了當家人的血痕便是拿捏不住亦正亦邪的貪狼。
畢竟他們不僅專殺惡人,只要資金足夠什麼單什麼身份都敢殺。
總歸都不是什麼好的身份。
相較於之前,不虧心的人倒不再擔心血痕出沒,而那些「盛名在外」的惡鬼暴徒卻時時刻刻擔心自己會掉腦袋。
命沒了錢財還要被洗劫一空,可以說現在的血痕便是某一部分人的眼中釘肉中刺,咒罵之餘還要隨時擔心他們找上門來。
不過宋辭白最喜歡看到的......便是那些人無能狂怒的模樣。
想到一些並不美妙的回憶,宋辭白周身氣壓寸寸降低,似嚴寒的凜冬帶着刺骨的寒意。
溫熱的掌心覆上微微緊繃的胳膊,女孩兒帶着笑意的聲音如同冬日裏的暖陽將他周身的嚴寒驅散。
「我的阿辭真厲害。」
宋辭白微僵,眸中閃過一絲驚愕:「厲害?」
「對啊。」
棠鯉晃了晃腦袋,頭髮也跟着在宋辭白的臉上掃過,帶起一股癢意。
「那些組織一般都很大很嚴格吧?阿辭你才多大?居然能帶人把它給佔了,難道不厲害嗎?」
女孩兒的聲音中帶着不諳世事的懵懂,又似乎摻雜着只有她自己知曉的深意。
但對於宋辭白來說,她簡單卻又直白的話語像是光,驅散了他心頭的黑霧。
那些埋葬在記憶深處的血腥的、暴戾的、不願回想的過往,會在愛人輕聲細語的安撫中癒合。
「對啊,」宋辭白眼眶發熱,心情卻如同雨後的天空,澄澈明朗。
「我很厲害的,以後也能保護好鯉鯉。」
棠鯉從他的懷中坐起,轉身摟住他的脖子垮坐在他的身上,眉眼彎彎像是掛滿糖霜的蜜。
「我當然相信阿辭~」
宋辭白幫着扶住她的腰坐穩,卻在柔軟的肌膚相貼中亂了心神。
手下是柔若無骨的腰肢,眼前是她明亮燦爛的笑容,他目光一頓,眸色加深。
「啊——」
扶在身後的大掌改扶為扣,宋辭白突然站起了身,棠鯉驚呼,雙腿下意識環住了他的腰。
「幹什麼呀?嚇我一跳。」
她嗔道,宋辭白卻恍若未聞,托着她的屁股像抱小孩兒似的抱着她往房間走去。
「阿辭……」
「寶寶,」他突然開了口,聲音微啞,「我想親你。」
親?
棠鯉被他一聲「寶寶」蠱的耳根發燙,吧唧一口親在他的下巴上笑道。
「親親呀,你早說啊。」
「夠不夠?」
「mua~」
「夠不夠?」
「mua~mua~mua~」
她笑嘻嘻的鬧着,卻沒注意到宋辭白的眸色越發深暗。
進臥室,關門,一氣呵成。
宋辭白繃着下巴,終於開了口。
「……不夠的。」
他抱着人摔進床上,呼吸深沉。
棠鯉只覺一陣天翻地覆後,滾燙的吻密密麻麻的落了下來。
落在她的唇瓣——
「不夠……」
落在她的頸間——
「不夠……」
落在她的鎖骨——
「不夠的……」
她癱軟在大床上,直到熾熱的火點滿全身,才後知後覺的察覺到宋辭白方才的異常是因為什麼。
只是察覺到的時候,她全身心都已被身上的人牢牢的禁錮住,後悔晚矣。
昏暗的房間中,曖昧的因子猛烈的碰撞,在一片意亂情迷之中,棠鯉的耳邊一直能聽到自己的名字。
「…鯉鯉…寶寶…」
她勉強的睜開眼,看盡了鳳眸中涌動的情愫。
宋辭白清冷的面容也浮上了一層淺淺的粉,在如玉的肌膚上十分的顯眼,也十分的……引人情動。
棠鯉抱在他腰背上的手遊移到了脖頸上,纖纖雙臂攬住他的脖子,紅唇輕輕的貼上他的耳畔。
「我愛你。」
宋辭白雙目一頓,狠狠的吻上她——封住了在這個時候還敢撩撥的唇。
唇與唇親密相貼,難捨難分的泄出他的低聲喃語。
「我也愛你。」
我的珍寶,我的大小姐…
棠鯉眼神迷離,還沒來得及反應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便緊跟着迎接上更加猛烈的狂風驟雨。
……
男人的話不能信,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
一覺睡到中午的棠鯉睜開眼艱難的坐起來,揉着腰領悟出了這個道理。
旁邊的位置是空的,手探過去也是一片溫涼。
提上褲子就走的渣男,得到了就不珍惜…
她一邊碎碎叨叨的念着,一邊呲牙咧嘴的揉着腰。
「渣男?」
門口傳來男人似笑非笑的聲音,棠鯉癟癟嘴抬頭看去,控訴。
「本來就是,渣男……」
聽到她聲音中的委屈,宋辭白大步走來。
走到床邊,把手中的托盤放到床頭,他跟着坐上床把人抱進自己懷裏,大掌撫上她的腰間輕輕揉着。
嘴上還不住的哄着。
「好好好,我是渣男,我應該就在床上陪寶貝一起起來的,都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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