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輝看到兩個女人同時尖叫起來,趕緊慌張的解釋說道:「你們別急,聽我解釋。」
&釋什麼啊?」王雪梅急的站了起來,指着田振輝說道:「大晚上的你把一個孩子留在外面有多危險你知道嗎?」
田振輝趕緊辯解道:「沒有沒有,他不是一個人,有好多人陪他呢。」
&麼人?」王雪梅警覺地問道。
&群……流浪漢……」田振輝如實的回答道。
&麼?」王雪梅覺得不可思議的大聲問道,「你居然讓那孩子和一幫流浪漢住在一起?」
&有沒有良心啊,他好歹也是救了咱們家雪姑的,你就讓他這麼把他趕出門去再回街上流浪?田振輝你還是不是人啊。」王雪梅沒等田振輝解釋完,便想當然的以為田振輝是嫌棄土娃,把他趕出了這個家門。
田振輝趕緊解釋道:「沒有,不是你想的那樣,再說他本來不就是一個流浪的孤兒嘛……」
田振輝話還沒說完,就又被王雪梅打斷了,「是流浪的孤兒你就嫌棄他?他救了雪姑就是白救了?你不是說十四少正在滿雲都的找你們,要收拾你們嗎?你這時候把這孩子趕出去,不是讓他去送死嗎?」
田振輝忙不迭的解釋說道:「十四少那邊已經被我擺平了,你們不用擔心了,十四少不會再找土娃的麻煩了。」
&會找麻煩你就讓他睡大街?」王雪梅不依不饒的指責道。
田振輝趕緊說道:「你先聽我解釋,先聽我把話說完,讓我解釋完好嗎?」
田振輝說着,放下了雪姑,坐到了沙發上,坐在王雪梅和玫瑰兩個人中間,還沒等他開口,這兩個半女人又是一個接一個的向他連聲發問。
&解釋什麼啊,再怎麼樣你也不能讓他睡大街啊。」王雪梅最是生氣,和田振輝說話毫不留情面。
&說你在電話里說十四少讓你擺平了?你到底怎麼辦到的啊?」玫瑰最關心的可不是土娃,而是十四少那邊的情況,畢竟這關係到她和田振輝的安危。
&叔叔,土娃哥真的不回來了嗎?」小雪姑也跟着湊熱鬧,質問起田振輝來。
田振輝慌忙的擺着手,說道:「你們聽我慢慢說,慢慢說。」
田振輝接着就把自己擺平了十四少,然後又讓土娃當上那一群流浪漢頭領的事情,以及之后土娃拿刀指着自己,不願意和自己回家的種種簡要說了一遍,只把眼前的這兩個女人說的一愣一愣的。
&以咯,我也是沒辦法,他實在是不想和我回家,我也拿他沒有辦法,他都拿刀指着我了,你說我就算把他強行帶回來,那還有什麼意義嗎?人各自有命,他既然這麼選了,我也沒辦法啊。」田振輝最後總結了一下,解釋說道。
&真的把那個十四少擺平了?」玫瑰聽完,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幹嘛?」田振輝理所當然的說道,「現在咱們都沒事了,你也可以回家了。」
這一個星期以來最讓田振輝上火的就是這個玫瑰總是在家裏挑逗自己,不僅挑逗自己,還鬧得他和王雪梅的關係及其尷尬,可是自己又沒法趕她走,這會終於擺平了事端,田振輝當然巴不得趕緊把玫瑰攆走才好。
&是要趕我走啊?」玫瑰撅着嘴,不滿的說道。
玫瑰當然知道田振輝話中的意思,她借着躲十四少的名義躲在田振輝家中,就是希望自己能和田振輝的關係更近一步,可是這個田振輝卻是一直像是刻意躲着自己,現在又說十四少被他擺平了,說她可以回家了,分明就是要趕她回家的意思。
田振輝不置可否,裝着沒事一樣吹着口哨,故意不去看玫瑰,把頭扭向了另一邊,卻和正死死盯着自己的王雪梅對上了眼。
王雪梅狠狠的用手指戳了一下田振輝的腦門,嬌嗔的對田振輝說道:「你真是沒用,一個小孩你都擺平不了。」
田振輝也是委屈,說道:「你不是不知道那孩子有多犟,我怎麼說都沒用啊,他都動刀了你說我能怎麼辦?」
田振輝接着為自己開脫道:「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我已經說服了那個十四少,他過不久就會建一個兒童福利院,到時候土娃在這個城市也就有落腳地了,他在福利院裏想必也能得到很好的照顧的,我可不是不負責任隨便把他丟在街上不管的啊,就這麼一段的時間,而且他本來一直就習慣了這種流浪生活,再在外面住上幾天也不會有什麼關係的。」
&王雪梅鼻子裏一哼氣,像是還在生氣的樣子把頭扭了過去不再看田振輝,心裏其實這會也明白,她也和這個土娃生活了一個星期了,知道這孩子性格犟的很,若是真像田振輝說的那樣,自己也沒法責怪田振輝,再說田振輝本來也沒義務一直收留這個本就是流浪孤兒的孩子。
王雪梅聽完田振輝說的,站起身來,走回了自己房間,進房門之前,她像是想起來了什麼,轉過身來對田振輝囑咐道:「那孩子畢竟對雪姑有恩,這段時間他和那些流浪漢住在一起,你多打聽一下,別讓他被那群人傷着了。」
王雪梅說完,便進了屋子關上門歇息去了。
田振輝看終於算是解釋完了,王雪梅也終於算是對自己態度有點好轉,心裏稍微踏實了一點,剛要起身站起來去忙別的,卻被玫瑰一把拉住。
田振輝回過頭去,卻看到這個玫瑰兩眼淚汪汪的出神的仰望着自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帶着一副苦相。
田振輝一直不擅長對付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對她們的時候,田振輝往往總會自己亂了陣腳,更沒法用自己擅長的相術和心理學術去揣摩正確對方的心思。
雖說玫瑰這一個星期以來給田振輝添了不少麻煩,又是一個簡直就是人格分裂,兩面多變反覆無常的古怪性格,可是田振輝的第一次畢竟是和她做的,而且真要說起來,田振輝也沒法說自己討厭這個女人,卻恰恰相反的,雖然比不上他對王雪梅的痴情,但是田振輝也是有一點喜歡這樣一個集溫柔性感於一身的漂亮女人,這也就是為什麼每次面對玫瑰,田振輝總會犯些他根本不會犯的愚蠢失誤的原因。
&不喜歡我了嗎?是和那些混蛋一樣,玩完就想把我甩了不再管我了是嗎?」玫瑰裝着可憐相,淚目含情,對田振輝撒嬌說道。
田振輝這輩子還沒有哪個女人他如此深情,更沒有哪個女人對他說過如此肉麻的話,田振輝頓時感覺身上雞皮疙瘩起了一身,雖然是感覺肉麻,但是卻又讓田振輝在心底里感到有些小小的興奮,有這樣一個漂亮女人對自己如此依賴,哪個男人會不動心呢。
只是田振輝表面上還是要裝的冷酷一點,他淡漠的對玫瑰說道:「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我又沒說要把你怎麼樣,只說你可以回家住了。」
玫瑰一聽田振輝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興奮的說道:「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繼續住在這裏了?」
&行!」田振輝斬釘截鐵的說道。
別的事情都好商量,讓玫瑰繼續住在自己家裏,田振輝是萬萬接受不能的,再讓玫瑰這麼住下去,自己睡沙發倒還是小事,只怕不是要氣跑了王雪梅,就是自己再也把持不住被玫瑰的石榴裙征服,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田振輝雖然有一點喜歡玫瑰,可是對於這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他還是從心底里有些抗拒感的,總覺得這個女人不可靠,不可輕易靠近,而且自己又命犯桃花劫,一個王雪梅已經夠他折騰了,再多來幾個女人,田振輝只怕自己會被這桃花劫害的死無葬身之地。
玫瑰看到田振輝如此絕情的拒絕了自己,臉上又變了風雲,一張剛剛轉晴的臉霎時間又是陰雲密佈,整個人看上去沮喪不已,又是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田振輝看到玫瑰這個樣子,覺得心裏也是有些心疼,感到有些過意不去,畢竟這個女人和自己有過一夜恩情,又一直站在自己這邊對自己痴情一片,對她太絕情總感覺心裏有愧疚。
田振輝忽然想到自己給王雪梅買的禮物,心想給一個人也是給,給兩個人也是給,與其得罪一個討好一個,不如兩個人都送,落得皆大歡喜,反正自己買的也夠多。
田振輝想到這,便走到門口,那門口那一堆大包小包的高檔時裝一齊拎了過來,放在了玫瑰眼前的茶几上,說道:「別哭了,不就是回家嗎,又不是說我不理你了,以後想我了再來找我就是。」
田振輝指着這大包小包的各種時裝店的包裝對玫瑰說道:「這是我給你和雪梅帶回來的禮物,算是我這些天給你們帶來的麻煩,給你們的賠禮,自己喜歡哪個,就自己挑吧。」
田振輝說着,又去敲開了王雪梅的房門。
王雪梅打開房門,不耐煩的說道:「你還要幹什麼啊,我都要睡覺了。」
田振輝用和玫瑰截然不同的態度對王雪梅諂媚的說道:「雪梅,我忘了一件事,我給你捎回來一些禮物,這些衣服是我給你和玫瑰買的。」
田振輝說着,指了指自己身後的那些大包小包的衣服。
本來王雪梅是想說自己沒什麼興趣的,可是聽到田振輝說這是給她們兩個人買的,心裏便又升起一股醋意,便不屑的說道:「你能買些什麼破衣服,你的眼光我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夜市里淘來的吧。」
王雪梅嘴上是這麼說,其實說着的時候卻是偷瞄了一眼,只看到玫瑰正從一個紙袋裏揀出一件裙子擺開來,王雪梅認得那裙子,是她一直以來很想要的一件套裙,但是價格不菲,用她現在的工資得要幾個月才能買得起。
王雪梅一看就知道,這田振輝是為了給自己買禮物出了大血了,女人愛衣裝,就算是冰山美人王雪梅也不例外,這會看到自己想要的衣服就在眼前,她也是心動不已。
王雪梅嘴上是刻薄的說着田振輝的壞話,腳步卻不聽使喚來到了那堆衣服前面,一句話不說的揀選起衣服來。
說來奇怪,這兩個女人平時在一起都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可是面對田振輝買的這一堆衣服,兩個人倒是忽然相處的融洽了,雖然彼此間都沒有說話,但是似乎也沒有那種仇視的情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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