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鈎子起初注意力全在田振輝身上,壓根沒注意到田振輝身後的土娃,這會田振輝把土娃推到自己身前,還說要土娃接替自己的位置,他當然火大,就想發一通火叫手下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教訓一頓。
&說要取代我的位置,你活得不耐煩了是吧?是不是覺得叫花子就好欺負?告訴你,老子背後也是有人的,不想死的趕緊跪下給我道歉,我或許還能饒你一回。」老鈎子舉起他那帶着鐵鈎的左手,指着田振輝叫囂道。
他正說着,又看了看土娃的臉,只覺得越看越眼熟,當初把土娃抓來的時候他也在場,雖然土娃這會打扮的乾乾淨淨又剪了頭髮換了衣服,但是老鈎子還是覺得這張臉怎麼看怎麼熟悉,又想起來自己要找的人,這一比對,他忽然覺得自己找到要找的人了,當時就嚇了一跳。
&說,這小鬼你從哪找來的?」老鈎子還是有些不太肯定自己的猜測,畢竟現在的土娃和當初被自己抓來的那時候形象相去甚遠,實在不敢相信是同一個人,尤其是他的皮膚顏色,現在看來白皙乾淨,而自己記憶中的那個確是黝黑又散發着臭氣的。
田振輝冷笑一聲,說道:「就是從你們這裏找到的啊,一個星期之前。」
聽到田振輝這麼說,老鈎子頓時大驚失色,他擼起袖管,說道:「好啊,我們滿雲都找都沒找到你們,現在你小子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老鈎子說着就伸手要去抓土娃,卻被田振輝一把抓住胳膊,老鈎子見過土娃,能認得出來,卻是沒見過田振輝,而畫像又與田振輝不像,他現在還只把田振輝當成一個局外人。
&幹什麼?鬆手!」老鈎子厲聲呵斥道,態度囂張跋扈至極,好像全世界他都不放在眼裏。
&子,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告訴你,這裏沒你事,我們要找的是這小子,和你沒關係,識趣的就老實點一邊呆着去。」老鈎子的一個手下上前一步,惡狠狠的說道。
田振輝卻是詭異的笑了笑,說道:「你們只找他?不找我嗎?」
老鈎子一愣,聯想起自己要找的那幾個人來,趕緊從懷裏拿出一張肖像畫,認真和田振輝的相貌對比起來,只是這肖像畫只有幾分神似,有很多地方畫的卻簡直就是兩個人,難怪他們一直都沒人認得出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老鈎子察覺到了什麼,問道。
&不明白?真是笨,我是說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啊。」田振輝笑呵呵的說道。
老鈎子又認真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畫像,實在是看上去不像是一個人。
原來當初這些人畫田振輝的畫像的時候,見過他的那些十四少的手下都描述了一番田振輝的樣貌,只是這些人說的都不是那麼準確,甚至有的人之間的意見還大相徑庭,有說眼睛大有說眼睛小,有說鼻子高有說鼻子矮的,大家眾說紛紜,最後整合大部分人的意見,弄出了一個根本和田振輝原本樣貌相去有些遠的畫像來找。
這畫像只是在那些人看起來和田振輝本人神似,但若是真的和真人對比起來,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加上他們找的畫師也不怎麼專業,自然就弄出這大烏龍來。
老鈎子把畫像遞到田振輝面前,給他看,說道:「你說我們找你?你就是這畫像上的人?」
田振輝看到自己英俊瀟灑的臉被畫成了另外一個人,也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說道:「沒錯,就是我,只是你們找的這畫師也太差了,完全不是我嘛。」
&說你就是敢得罪十四少的那個混蛋?」老鈎子還是有點不確信,再次確認道。
&誰呢,混蛋的是那個十四少,老子行的正坐得直,大名田振輝,你們記好了。」田振輝指着這人的鼻子厲聲說道。
&呵,小子,死到臨頭你還敢嘴硬。」
老鈎子聽田振輝這麼說,當時就怒火往上涌,剛想舉起左手的鐵鈎子去打田振輝,田振輝握着這老鈎子的手腕一發力,往外使勁一翻,當時這個老鈎子的手就扭了過去,一張臉更是疼的扭曲了起來,嚎了出來。
&呦!疼疼疼!」老鈎子的身體隨着田振輝發力的方向也一併扭了過去,那隻帶鈎子的手也想來掰田振輝的手,卻被田振輝另一隻手也抓住,田振輝的另一隻手帶着老鈎子的這隻手用力向另一個方向翻出去,這老鈎子當時就痛不欲生的大聲哀嚎起來。
老鈎子的那些手下一看自己老大被制住了,哪能袖手旁觀,便想要上來打田振輝,田振輝眼一瞄到有人衝過來,鬆開了老鈎子的手的同時一記飛腳踹了出去,把那人一腳踹飛了出去。
終於掙脫了田振輝鐵腕的老鈎子趕緊遠遠逃開田振輝,帶着既驚懼又憤怒的眼神看着田振輝。
&小子,你這是來砸場子啊。」老鈎子咬着牙惡狠狠的說道。
田振輝冷笑一聲,回應道:「不對,是你們先動手的,我這是正當防衛。」
&找死。」老鈎子一揮他那隻帶着鐵鈎的胳膊,他手下幾個凶神惡煞的流浪漢們便沖了上來。
只是這些流浪漢平時懶惰成性,生活環境又惡劣,身體素質實在是太差,田振輝看着他們一個個面黃髮虛的樣子,連打他們的心情都沒了。
田振輝一揮手,說道:「慢着。」
可是那幾個惡漢哪裏肯聽,沖在最前面的一人把拳頭攥緊了便要輪過來,卻被田振輝一把接住,順勢一帶,腳上輕輕一絆,這人就摔了個狗啃泥。
&是你們要找的人。」田振輝一邊說着,又輕鬆地放倒了一個。
&是你們知道……」田振輝一邊說着一邊打起了太極,這幾個惡漢在田振輝手裏東倒西歪,剛衝上去就被放倒在地上,卻始終沒有受傷。
&們連十四少找我要做什麼都不知道,打了我,你們不怕十四少回頭找你們麻煩嗎?」田振輝輕鬆放倒了這幾個人,拍了拍手上的灰,輕鬆的說道。
田振輝乾淨利落的身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每個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田振輝,包括那個老鈎子,所有人都想不到,這個自稱算命先生的人除了一手相術的本事外,還有如此好的拳腳功夫。
見老鈎子張着嘴說不出一句話,田振輝對他問道,「你說話啊?我問你問題呢。」田振輝詭異的笑了笑,神情中帶着蔑視與嘲笑。
老鈎子看到田振輝高超的身手,剛才又被田振輝以純粹的力量壓制住,這會更是忌憚田振輝,對他是又恨又怕。
老鈎子一邊往後退着,一邊對這田振輝說道:「小子,你有種別跑,你有種別跑。」
老鈎子話是這麼說的,自己卻先一步逃出了這倉庫,田振輝知道他去幹什麼了,肯定是去找他上頭的那個剛哥去幫忙了,田振輝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把這些喪心病狂的惡棍們都找齊,然後挨個認清他們的長相。
老鈎子一逃走,他手下那幫惡漢們也慌不擇路的跟着他逃了出去,其中那個斷指的流浪漢和臉上有燒傷的流浪漢也想逃,卻被田振輝一手一個給拽了回來。
&什麼?想去哪?」田振輝陰冷的笑着問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之前只以為田振輝是給他們送財寶來的,哪裏知道原來這是來砸場子的,這會已經嚇得屁滾尿流,像他們這種小人物心裏只想着背靠大樹好乘涼,哪邊比較強他們就會靠向哪邊,卻不曾想自己今天卻惹來一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田振輝來的時候明明對他們笑臉相迎,又是勸又是以利益相誘,卻不曾想到田振輝這會居然對他們老大大打出手,而且更沒想到的是,這就是剛哥他們說的得罪了十四少的那個他們一直在找的人,這會他們只後悔自己看走了眼,放進來一個瘟神。
&爺饒命啊,什麼事都是剛哥和老鈎子教我們幹的,我們也不想啊。」這兩個門神被田振輝抓住,嚇得不知所措,只好跪在地上給田振輝求饒,希望田振輝放他們一馬,不要對他們施暴。
田振輝滿不在乎的說道:「我又沒說要責怪你們,你倆緊張什麼,趕緊起來,兩個大男人給我磕頭,我害怕折壽。」
這倆人一聽田振輝這麼說,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覷,心裏卻在想原來這田振輝抓住自己不是為了施暴,心中總算鬆了一口氣,只是迫于田振輝的魄力,他倆還是很猶豫,還是跪在那裏不敢站起來。
&我說幾遍,趕緊站起來,再不站起來我就讓你們永遠跪在那。」田振輝見這兩人還在那跪着不動彈,有些煩躁,呵斥道。
兩個人聽田振輝這麼威脅自己,嚇的趕緊站起身來,他們站起來後滿臉堆着噁心的笑容貼到田振輝身邊為自己辯解道:「大師,您看我們不知道您和十四少剛哥和老鈎子他們有什麼恩怨,可這其中不關我們的事啊。」
&是,就是,大師,我們只是一些跑腿看門的,這冤有頭債有主,您可別把氣撒到我們頭上啊。」那個斷指的這會奉承道。
&說我是來找晦氣的了?」田振輝拿着腔調,雙手背在身後,看也不看這倆人。
&不是來找老鈎子麻煩的?您剛才不是說要老鈎子讓出他老大的位置嗎?這……」臉上有燒傷的流浪漢疑惑的問道。
&然不是,我找你們這群一無所有的流浪漢們的晦氣要做甚,好玩嗎?」田振輝冷冷的說道。
兩個人一下子就糊塗了,這田振輝若不是來找茬踢場子的,為什麼對他們老大態度如此蠻橫,甚至還動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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