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醉醺醺的趴在田振輝的懷裏,身上散發着酒精和香水混合着的奇妙味道,田振輝聞到這股味道,竟然也有種微醺的飄飄然的感覺了。
玫瑰醉的厲害,舌頭捋不直,口齒不清的問道:「說啊……你……到底是怎麼……勾搭上……吳嘉義的……」
田振輝聽了覺得好笑,心想我們兩個大男人怎麼成勾搭了。
&問這個幹什麼?」田振輝反問道。
&管我……幹什麼?」玫瑰摟着田振輝的脖子,傻呵呵的笑了起來,拿起旁邊的酒瓶,塞到田振輝的手裏,說道:「喝,喝了……我就告訴…>
田振輝一隻手抱着坐在自己腿上的玫瑰,一隻手接過那酒瓶,那酒瓶早就是空的了,他還是裝着樣子「一飲而盡」,然後把整個酒瓶倒過來,對玫瑰示意自己已經喝完了。
&爽快……好……好酒量……」玫瑰一臉傻笑着,然後又拿起另一個酒瓶,塞到田振輝手裏,說道:「這個,再……喝了。」
田振輝趕緊接過來,但是沒有再裝樣子去喝,他問玫瑰,「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玫瑰醉的厲害,竟然想不起來剛才田振輝問自己什麼,她說道:「你剛才問我……什麼來着?」
&問你吳嘉義……」
田振輝大聲提醒着玫瑰,可是話才說一半,就硬生生被玫瑰打斷了。
&嘉義是個大混蛋!」玫瑰醉的厲害,這句話卻說得鏗鏘有力,一點沒結巴。
玫瑰說着,搶過田振輝手裏的酒瓶,帶着憤憤不平的樣子,把那瓶還沒打開的酒甩手丟在牆上,摔了個稀爛。
包間裏傳來的清脆響聲引來了餐廳里的服務員,那服務員是個20幾歲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小妹子,她推門一進來,只見一個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腿上,立刻羞得臉通紅。
玫瑰見有人闖進來,又將自己心中的火氣發到那小服務員身上。
&什麼看,沒見過夫妻倆親熱啊。」
玫瑰說着,當着那個服務員妹子的面,在田振輝臉上火辣辣的啃了一口,直把田振輝的臉啃得生疼。
那服務員妹子一看這架勢,嚇得趕緊一邊鞠躬道歉一邊關上門退了出去。
田振輝捂着自己被玫瑰啃得生疼的臉,帶着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玫瑰,心想這個女人骨子裏都是這麼開放,沒喝醉前還能自持一些,這喝醉了以後就完全不管不顧了。
玫瑰醉眼迷離的看着田振輝,眼中似乎閃着晶瑩的淚光,她看都不看,又伸手去拿起桌上的最後半瓶酒,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
喝完這口酒,玫瑰的醉意顯得更加厲害了,她坐在田振輝腿上高舉雙手,開心的大呼小叫起來。
田振輝見她這麼失態,趕緊一把捂住她的嘴,小聲對她說道,「咱們小點聲,小點聲。」
&開我。」玫瑰一把扯開田振輝的手,「你別管老娘,老娘今天喝的高興,愛怎麼着怎麼着。」
&先別鬧,你還沒說吳嘉義怎麼了呢。」田振輝提醒道。
田振輝不提吳嘉義還好,一提這個名字就好像給玫瑰當頭澆了一盆冷水一樣,玫瑰剛才的興奮勁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表情一點一點僵硬了起來,眼睛裏的淚花也慢慢的滲出來,竟然哭了。
&嘉義,他就是個王八蛋,你提他幹什麼!老娘一心一意對他,他居然睡過我就翻臉不認人,不理老娘了,你裝什麼冷酷,裝什麼清高啊!」
玫瑰說着,竟然指着田振輝的鼻子罵了起來,這會她居然醉的分不清人了,把田振輝當成了吳嘉義。
&不就是喜歡陸素素那個小騷貨嗎!喜歡又不敢上,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爹不是能隻手遮天嗎?你倒是上了她啊,你說啊,你敢嗎?啊?你敢嗎?」
玫瑰在田振輝身上一會哭一會又笑,一會又指着田振輝鼻子大罵,把他當成了吳嘉義,看到玫瑰這個樣子,又從她的話里聽了個大概,田振輝覺得這女人真是又有些可憐又有些可笑,也是苦笑了起來。
玫瑰看到自己眼前的「吳嘉義」居然露出了一副笑臉,她瞪着一雙含淚的大眼睛,氣惱的指着他嚷道:「你嘲笑我?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居然敢嘲笑我?」
玫瑰說完,突然張開一對鮮紅的嘴唇,趴到田振輝脖子上,狠狠的在他脖子下邊一口咬了下去。
醉鬼下手從沒有輕重,下口也是一樣,這一口咬下去,也是把田振輝疼的叫出聲來。
田振輝趕緊推開玫瑰,一摸自己脖子旁邊,竟然摸到一手鮮紅的血跡。
&你真咬啊。」田振輝疼的臉上肌肉都有些抽搐,本想發火,卻又看到玫瑰一臉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頓時什麼氣都沒有了。
田振輝眉頭緊鎖,看着玫瑰的眼神裏帶着無奈和憐憫,只是這種眼神卻反而激怒了玫瑰。
玫瑰這會醉意正濃,把田振輝看成了吳嘉義,她發現「吳嘉義」正用憐憫的眼光看着自己,這讓玫瑰屬於女人的高傲的自尊受到了傷害,她平時壓抑着的感情再次爆發了出來。
&別這麼看着我!我不需要你同情!」
玫瑰抬手一巴掌扇了上去,田振輝的臉上頓時留下了一道鮮紅的手印。
這一巴掌扇的又狠又有力,一下子把田振輝打的腦袋有些懵,田振輝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玫瑰忽然又抱住了田振輝的臉,艷如驕陽的紅唇貼了上去。
玫瑰的吻來的熱烈又迅猛,讓田振輝措手不及,他只感到自己的男性荷爾蒙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再也控制不住,竟然也抱着玫瑰狂吻起來。
田振輝和玫瑰兩個人抱在一起瘋狂的擁吻着,玫瑰喝得爛醉,也顧不得什麼場合了,就伸手要去扒田振輝的衣服。
田振輝可還是清醒着的,他感覺到玫瑰的手脫掉自己的上衣後,又往下摸了過去。
田振輝趕緊一把推開了玫瑰,氣喘吁吁的站了起來,可是他站不多時,卻忽然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的。
田振輝頓時感覺不對勁,自己明明已經用獨門秘訣壓制住了酒勁,為什麼這會卻感覺到頭昏眼花。
不對,田振輝很快意識到這不是醉酒,雖然自己的狀態和醉酒很像,但是並沒有醉酒的那種那種噁心與酒精氣息。
田振輝猛地朝玫瑰望過去,莫非是這個玫瑰給我下了迷藥?可是玫瑰現在的狀態一點都看不出來是裝的,如果她是在演戲,這演技未免也好的過分了吧。
玫瑰確實身上帶着迷藥,這迷藥就是她身上的香水,噴在身上揮發出來後,男人聞到就會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但是僅靠揮發那點量完全起不到這種迷藥的原本作用,只會讓男人覺得自己有種想靠近噴了這種香水的女人的衝動,產生一種自己喜歡這個女人的錯覺,只要那個男人稍微有些定力,這種香水是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可是這種香水還有一種其他的用法,就是和酒精一起使用,只要這種香水和酒精一混合,便會發揮出比原本強力幾倍的藥效,換句話說,對方喝的酒越多,這迷藥的效力就越強,若在平時,一般的人大概在酒桌上堅持不到20分鐘就會陷入一種疑似酒醉的狀態,成為玫瑰的裙下俘虜。
可是今天玫瑰失算了,她怎麼會想到田振輝有獨家秘法能控制酒精的吸收,於是今天作用在田振輝身上的迷藥效用比平時慢了許多,可是時間不等人,酒桌上觥籌交錯,玫瑰沒有清醒的等到田振輝中招,自己卻先被田振輝灌醉了。
田振輝心道不好,不能再在這裏久留,他也不知道玫瑰給自己下的什麼藥,只知道自己還保留着幾分清醒,要是一會酒勁在體內壓制不住,加上迷藥的效力,在這孤男寡女的小包間裏,田振輝怕自己要搞出什麼荒唐事來。
田振輝拽起玫瑰,便往外面跑,其實田振輝這會大可不必理會玫瑰的,可是大概是迷藥讓他產生了錯覺,竟有了一種不能拋下玫瑰不管的錯覺。
田振輝和玫瑰像兩個喝到找不到北的醉鬼一樣,在飯店的走廊上腳步踉蹌的橫衝直撞,好不容易來到前台,田振輝也不管這頓飯花了多少錢,從錢包里拿出一堆紅色的大票子就甩在桌面上,說道:「不用找了。」
說完便要摟着玫瑰往外面走。
那飯店的老闆一看這倆酒鬼出手這麼闊綽,給的錢居然有這一頓飯的三四倍,也是樂開了花,連忙追出來,滿臉堆笑的問道田振輝,「大哥,要不要給你叫輛出租車啊。」
田振輝定了定神,確定這人在和自己說話,便點點頭答應道。
那飯店老闆見田振輝點了頭,便忙不迭的跑出去叫出租車了。
田振輝摟着玫瑰出了飯店門口,被外面的冷風一吹,頓時感到一股酒意衝上了頭,腦子裏面更加暈了,他什麼也想不起來,只想帶着玫瑰趕緊離開這裏找個地方躲起來睡上一覺。
田振輝緊緊抓住玫瑰的腰,一步三晃的來到出租車旁,先把玫瑰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坐了進去,對司機說道,「金海花酒店。」
他說完這句話,腦袋裏就陷入了更深的暈眩,理智已經被迷藥和酒精徹底摧毀,之後的事情就完全憑本能去做了。
田振輝再次恢復理智是在第二天的拂曉,當他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酒店的雙人床上,身邊是同樣一絲不掛,還在酣睡的玫瑰。
田振輝醒來後感到頭痛欲裂,這比他平時宿醉之後來的頭痛還要強烈,他猜測八成是那迷藥的副作用。
田振輝捂着腦袋,心裏懊惱不已,心想自己和誰不好,偏偏着了這個玫瑰的道,第一次獻給了這樣一個風騷的女人,心中後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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