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雪梅一聽田振輝問自己雪姑有沒有回家,便知道事情不妙,雪姑八成是讓田振輝給弄丟了,便焦急的在電話里問道:「雪姑沒和你在一起?你把她弄丟了?」
田振輝一聽雪姑沒回家,便知道出事了,也顧不得和王雪梅解釋那麼多,只說了一句,「待會和你解釋,」便把電話掛斷了。
田振輝握着玫瑰的電話着急的在屋裏繞着玫瑰轉開了圈,忽然他想起來該去雪姑消失的地方找她,於是便拔腿往門外沖。
玫瑰又一次的拉住了田振輝,她指着田振輝的臉,說道:「你的臉。」
田振輝這會才想起來自己的臉上都是口紅印,便先衝到洗手間洗了一把臉,只把臉上的口紅胡亂洗乾淨,便又要衝出門去。
玫瑰趁着這會趕緊也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隨着田振輝一起跑了出來。
兩個人一前一後上了出租車,直奔昨晚吃飯的那個小飯館而去。
田振輝上了車後咬着手指,表情嚴肅,一句話也不說,心裏只在暗暗祈禱着雪姑不要出事。
玫瑰看到田振輝神色如此緊張,便想安慰他幾句,說道:「你別太緊張了,那小女孩沒事的,就算她沒回家,應該也是被人送去警察局了吧。」
田振輝皺着眉頭,也不回答玫瑰,心裏卻想起來那個老瓜農說的,十四少手下們幹的那些事,要是雪姑被這些人抓去了,只怕是要凶多吉少。
田振輝和玫瑰很快來到了昨天下午他們吃飯的那個小飯館。
田振輝第一個衝進去,看到老闆站在前台,便衝上前去詢問。
那老闆看見昨天出手闊綽的那個老闆忽然又滿頭大汗的出現在自己店裏,連忙堆着笑臉迎了上去,問道:「先生……」
這人話還沒說完,便被田振輝打斷了,「昨天和我們一起來吃飯的小女孩你看見她去哪了沒有?」
那老闆見他是來找人的,便沉思了一會,努力回想着昨天的場景,似乎終於想起來了一點什麼,便說道:「我記得那個小女孩中間跑出去了,然後就再沒見過了,不過倒是有一群人後來來過,說是要找一男一女帶着個小女孩,我猜是來找你們的吧。」
田振輝一聽有人反而來這找自己,心中的不安更加強烈了,只是這會他顧不上這麼多,又問道:「那服務員呢?服務員有沒有見過她?」
那老闆趕緊又叫了幾個服務員過來,其中還包括那個中途闖進來的妹子,那妹子一看見這倆人,臉又騰地一下紅了起來。
田振輝趕緊詢問他們關於雪姑的下落,但是他們都說沒看見,只有那個妹子還一直吞吞吐吐的,沒有回答。
田振輝看她的樣子有點不對勁,便指着她問道:「你是不是看見了?」
那小服務員點了點頭,說道:「我看見那個小女孩出門後和一個臉上有傷的男人在說話,然後就被那個男人抱走了……」
田振輝一聽頓時火大,憤怒地對那個小服務員吼道:「那你為什麼不來告訴我們!」
那妹子嚇得整個人都縮成了一團,哭着說道:「我想去說來着,結果我一進門,就被你倆給趕出來了……」
那段事情田振輝還是記得的,他懊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心想這回埋怨誰也沒用了,關鍵是要找到雪姑,既然這老闆說有人來找過自己,那雪姑八成可能就是落到了昨天自己揍過的那群混混手裏了。
田振輝趕緊又向那老闆確認了一下,問道:「昨天來的那幫人里是不是臉上都帶着傷……」
田振輝給那老闆描述了一下昨天自己打過的幾個混混的長相,老闆仔細回憶了一下,肯定了田振輝的說法,並且還說來的不只那幾個人,昨天來找田振輝的足足有二十幾個,一個個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像是要找他來尋仇的。
這下更確定了田振輝的猜測,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思索了一下,最後決定讓玫瑰給十四少打電話,要想找到雪姑,這是現在最直接最快的辦法了,他要是和時間賽跑。
玫瑰趕緊聽田振輝的給十四少打去電話,可是對面卻一直處在超出服務區的狀態,打了十幾遍也是這樣。
田振輝心急如焚,等不了對方接通電話了,他對玫瑰說道:「你別打了,直接帶我去找十四少,你知不知道他家在哪?」
玫瑰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十四少住在哪,只知道他公司在哪。」
&你帶我去他公司,」田振輝說着,拽着玫瑰的手打上車便往十四少的公司趕過去。
田振輝心裏清楚,自己昨天狠狠的整治了十四少一頓,現在他一定正想着報復自己滿世界在找,雖然他在十四少身上做了手腳,但是效果不是立竿見影就能顯現出來的,自己現在過去,只怕是送羊入虎口,正中對方下懷,可是為了雪姑的性命,田振輝顧不得這麼多了。
這會時間還早,還不到早晨7點,田振輝到達十四少的公司的大樓時,整個樓里空空蕩蕩,看不到一個人,田振輝徑直朝一樓靠在最外面的警衛室跑過去。
田振輝衝到那個警衛室前,使勁拍打着警衛室的玻璃窗,不一會,裏面傳出了聲音。
&媽的,這麼早誰啊。」一個穿着內衣的警衛打着哈欠出現在窗戶後面。
&要找十四少!我就是他要找的那個人。」田振輝急急的說道。
田振輝本以為這個十四少經過昨天的事情以後,現在肯定在全世界找着自己。
那警衛穿上警衛服,從旁邊的門裏出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田振輝,又瞄了一眼跟在田振輝身後的玫瑰,眼睛一下子落在玫瑰露出的兩個半球上挪不走了,色眯眯的一直盯着。
&快去通知你們老闆,就說他要找的那個人自己送上門來了!」田振輝見這小警衛的魂竟然給玫瑰勾了去,連忙擋在玫瑰身前。
那警衛一看田振輝擋住了自己眼福,立刻變的生起氣來,蠻橫的說道:「你他媽誰啊,有病吧,一大清早就說要找我們老闆,還說我們老闆在找你?我怎麼沒聽說過,就你這幅死德性也想見我們少爺?」
田振輝見狀,顧不上和他多廢話,便擼起袖管要教訓這個警衛,就是來硬的也要讓他現在聽話。
玫瑰卻一把拽住了田振輝,她繞到田振輝身前,擺着婀娜多姿的腰肢,露出一副嫵媚動人的笑容,伸出手來拽着那警衛的手嬌滴滴的說道:「帥哥,人家找你們家老闆真的有急事,你就行行好,幫個忙好嘛。」
那警衛哪見過這陣勢,當時就被玫瑰的美人計搞得骨頭都酥了,像條哈巴狗一樣流着口水,一邊摸着玫瑰的小手,一邊答應着,「好說,好說,美女叫我辦的事,我一定辦,一定辦。」
&你快去啊。」玫瑰用嬌嫩的聲音催促着那警衛。
這小警衛一邊十分不舍的放開了玫瑰的手,一邊趕忙跑回警衛室,用警衛里的電話給他們老闆打電話,可是打了幾遍,都沒有打通。
那小警衛放下電話,對田振輝和玫瑰說道:「這……我也沒辦法啦,可能我們老闆還沒醒吧,電話一直打不通。」
&還有沒有其他辦法能找到他?」田振輝趴在玻璃窗前,着急的問道。
&再想想其他辦法。」玫瑰也趴在玻璃窗前對那警衛說道。
那警衛看了一眼玫瑰那兩顆幾乎快要貼到玻璃窗上的雪白的半球,又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急忙說道:「我再試試找找其他人。」
那小警衛剛要在打其他人的電話,忽然他似乎在田振輝他們身後看到了什麼,對田振輝他們說道,「哎,剛哥來了,你們問問他,他應該知道老闆在哪。」
田振輝回過頭去,只見一個穿着長條襯衫的胖子晃晃悠悠的正朝這邊走過來,田振輝聽那小警衛的口氣知道這應該是十四少手下的混混。
便上前去問道:「你快帶我去見十四少,我要找他。」
那胖子瞟了一眼田振輝,理也不理他,好像沒看見他一樣直接從田振輝身邊走了過去,來到玻璃窗前,敲了敲玻璃,對裏面的警衛說道:「老闆這兩天生病了,回頭你跟公司里的人都說一下。」
那胖子說完,就扭頭要走,只把田振輝當成了空氣,可是他剛扭頭,忽然感覺到了有什麼不對勁,又轉過身來,仔細打量了一下田振輝,又繞過田振輝去,色眯眯的盯着玫瑰看了兩眼,對田振輝說道:「你……為什麼要找我們老闆?」
&你們老闆要找我,我就是昨天揍他的那個人。」田振輝直接說道。
&草,你膽子挺肥啊,自己送上門來了!」那胖子趕緊往後退了一步,大聲叫了出來,接着擼起袖管抬起胳膊就要上前去掄田振輝。
田振輝哪能給他這個機會,他一個弓步搶在這胖子出手前把前腿頂在了他的膝蓋上,同時左手抓着他的舉起來的那隻胳膊,右臂彎曲,一記肘擊頂在胖子鼻子上,但是那胖子臉上就開了花,往後仰了過去。
在警衛室裏面的那個小警衛看外面動起手來了,趕緊從門裏跑了出來,可是他剛一從門裏出來,就被埋伏在門邊的玫瑰一記撩陰腿踢中了命根子,當時就趴在地上,臉色慘白,連叫也叫不出來了。
田振輝看了玫瑰一眼,心想沒看出來這女的下手真狠,不禁連自己都感覺有點下體發涼。
那胖子躺在地上掙扎着還要爬起來,田振輝上前一步騎到了他身上,照着他面部一頓老拳,當時給這個胖子打的鼻青臉腫,牙也掉了好幾顆。
那胖子趕緊揮舞着雙手求饒道:「別打了,別打了,我錯了,別打了。」
田振輝這才收住手,他剛想問十四少在哪,可是忽然轉念一想,既然這是十四少手下的混子,不如直接問他好了。
於是田振輝直接問道:「說,你們昨天是不是在金橋飯店門口拐了一個小女孩?」
那胖子害怕田振輝再打他,連忙說道:「是>
田振輝大喜,心想這趟來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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