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是20剛出頭的女孩,還留着一顆少女心,陸素素的臉騰地一下紅起來,像火燒雲一樣,「你……你先讓開……」陸素素說着就去推田振輝。
&你等下,地方這么小,你讓我往哪讓啊。」田振輝一邊說着,一邊反手故意把門卡住。
結果兩個人一個靠在牆上,一個貼在門上,儘量在這狹小的空間裏保持最遠的距離。
&怎麼跑男廁所來了。」田振輝故意不開門,問道。
&我也不知道。」陸素素的心像受驚的小鹿一樣到處亂撞,說話也沒在賭桌上那麼淡定了。
&才多危險,你要是讓那個鐵手知道咱倆在這,不一定還要出什麼亂子呢,我一個大男人倒不要緊,你就……」田振輝故意說道,他最怕的事情就是陸素素把這件事情抖露出去,這樣一說,反而讓陸素素投鼠忌器,不敢出去說這件事。
&知道了,多……多謝你。」陸素素低着頭,含羞說道。
&先讓我出去嗎。」陸素素小聲說着。
&好。」田振輝看到陸素素這樣,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了,便轉身把門打開。
陸素素見田振輝把門打開了,便迫不及待的要逃出去。
正在她從田振輝身前跑過去的時候,突然被田振輝一把拽住,田振輝摟住陸素素的腰,緊緊的把她抱在懷裏,強吻了上去。
被田振輝強吻的陸素素瞬間感覺到了屈辱,無奈與憤怒,她一把推開田振輝,一巴掌扇在了田振輝的臉上,然後含着淚花匆忙跑掉了。
時間往前回溯一點,鐵手見玫瑰無緣無故盯着自己看了自己半天,然後又突然輕蔑的哼了一聲走掉了,心裏又升起了一股火,回到賭場裏面,卻見田振輝和陸素素都不見了,便問旁邊的人。
旁邊的人告訴鐵手,兩個人去洗手間了,鐵手聽到這裏,忽然想到剛才在洗手間裏碰到的那對苟且男女,便急急忙忙的往回趕,待他回來的時候,卻只看到田振輝一個人正在涮洗台前洗手。
他看到田振輝,第一時間便看向他的鞋,正是自己剛才看到的那雙。
&振輝,陸素素呢?」鐵手低沉的問道。
&素素?她不是在隔壁嗎?」
&裝蒜。」鐵手冷冷說了一句,便挨個去開隔間的門,但是卻一無所獲,很顯然他遲了一步。
田振輝也不管他,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往外走。
鐵手在屋裏沒尋到證據,便要追田振輝出來問個究竟,剛追出來,恰好碰到陸素素從隔壁女廁走了出來。
只見這陸素素雖然看上去一如平常,但是臉上似乎還帶着沒有消掉的紅暈,眼圈也有些腫。
鐵手先看了一眼陸素素的鞋,發現也是剛才看到的那雙,但是沒有證據,對方又壓在自己頭上,不好發作,只好先問道:「你沒事吧。」
&鐵手前輩。」陸素素見到鐵手,恭敬的敬一個禮,說道,「我沒事啊,鐵手前輩為什麼這麼問。」
鐵手眉頭一皺,在田振輝和陸素素兩個人身上打量了好一會,忽然冷笑一聲,背着手走掉了。
田振輝也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陸素素,竟把陸素素看的臉上通紅,陸素素趕緊低着頭,慌張的逃走了。
田振輝和陸素素回到了賭桌上,賭局再開。
只是這一回,陸素素似乎完全丟掉了狀態,連輸給了田振輝三次,而田振輝也是毫不手軟,三把大注,就把剛才輸掉的都贏了回來。
田振輝心裏暗道:「姑娘,不要怪我,要怪只怪咱倆生不逢時,偏偏是對手,我只能出此下策。」
陸素素自從中了田振輝的符咒,又誤打誤撞進了男廁,最後又被田振輝抱住強吻,她此刻的心神已經完全亂掉了,此時在賭桌上,她連抬頭看田振輝一眼的勇氣的都沒有,只要一看到他的臉,陸素素就會心跳莫名加快,臉上變得通紅。
而這正是田振輝所要的效果,要想贏陸素素,只有擾亂她的心神,自己方才有勝算。
但是對方畢竟是賭場上的老手,要想贏沒那麼簡單。
陸素素畢竟賭技高超,她強定心神,再出一千,終於贏回來一局。
田振輝見對方似乎有反撲的架勢,心裏便道不能給她喘息的機會,要一鼓作氣贏到底。
&女,你今年多大啦?」田振輝笑着問道。
&十三。」陸素素強裝鎮定,卻不敢看田振輝,低着頭假裝看牌。
&歲還是虛歲啊。」田振輝奸笑着說道。
&周歲」陸素素雖然想強裝鎮定,但是只要聽到田振輝的聲音,她都心跳加快到不能自已。
&男朋友沒有啊。」田振輝繼續問道。
&了!」沒等田振輝身後的黑衣人上來警告他,陸素素竟然自己先忍不住了,她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指着田振輝大聲喊道:「你是來賭牌還是來相親的啊!」
陸素素再也忍耐不住,只是當她一站起來,直視田振輝的雙眼的時候,竟然臉上又一下子變紅了起來。
自知失態的陸素素趕緊坐下,低着頭繼續裝作看牌。
周圍人見陸素素如此失態,不禁紛紛議論起來,連玫瑰也感到有些詫異,她暗自心想這田振輝到底搞了什麼鬼,竟能讓平日裏對男人拒之千里的那個陸素素如此失態。
玫瑰當然不明就裏,可是站在一邊的鐵手卻在暗自哂笑,卻也不動聲色。
今天他和玫瑰的落敗絕大部分是他的責任,如果陸素素贏了,那麼事後論起來,自己總是要不免受些非議和責難,但是如果陸素素輸了,那麼最大的責任就不會落到他鐵手頭上,最強王牌都輸了,他一個三號又能怎麼樣呢。
而且這件事他只要不說出去,那麼他的手裏就握有陸素素的把柄,以後也好辦事。
這局過後,陸素素再沒能扭轉局勢,最後被田振輝贏光了籌碼,輸掉了賭局。
&照約定,我是不是可以走了?」田振輝一邊叫人去把籌碼兌換成現金,一邊問陸素素。
陸素素悶悶的坐在那裏,低着頭,一句話也不說。
小黑屋裏,青年人背後的手下問道:「少主,要不要做了那小子。」
青年人皺着眉頭,臉上卻帶着一絲笑意,他揮了揮手,說道:「不用了,讓他們走吧。」
田振輝查了查贏到手的錢,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多,這場賭局的絕大部分時間是在拉鋸戰中度過的,最後查了查,一共二百四十萬,卻是正好還掉王長勝的賭債,再加上給王長勝借親戚朋友的錢,還能剩一點。
王長勝還想田振輝是否能把贏到手的多餘的錢分給自己一點,但是田振輝一點都沒這個意思,全揣在了自己腰包里。
出了賭場,田振輝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對王長勝說道:「我幫你還清債務了,這下你滿意了吧。」
王長勝趕緊鞠躬哈腰說道:「田大師救命之恩,王長勝永世難忘。」
&了,你走吧,我還有事要辦。」田振輝抬着頭,看也不看這個爛賭棍一眼,冷漠的說道。
&是。」王長勝說着,趕緊跑掉了。
田振輝說他有事要辦,並不是在唬王長勝,因為他發現有人在跟蹤他自己。
而且那個氣場,他很熟悉,是玫瑰。
田振輝往前走了不遠,在路邊停了下來,大聲說道:「出來吧,美女,我知道你在跟着我,有什麼事嗎?」
玫瑰咯咯笑着從暗處走了出來,一步三扭的來到田振輝面前,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風塵女子的氣息,讓人忍不住的想犯罪。
&哥,你真是厲害啊。」玫瑰笑着說道。
&來,跟着我做什麼。」田振輝也不客氣,雖然他也很垂涎於玫瑰的美色,但是為了把持住自己,不得不把口氣生硬一些。
&呦,這麼凶幹什麼。」玫瑰笑着說道,「我是有點後悔了呢,你剛才不是說想我包養你嗎?」
&不是看不上我嗎?」田振輝冷笑一聲,使勁挺直了腰板說道。
&這麼凶嘛。」玫瑰說着就上前去抱住了田振輝的胳膊。
田振輝聽玫瑰這麼叫自己,直把自己骨頭都叫的酥了,便是有些入迷了。
突然他醒了過來,「不對……哎呀,好了好了。」他一把推開玫瑰的手,趕緊閃到一邊。
田振輝實在受不起這麼那啥的女人,只怕再讓她這麼進攻下去,自己就要淪陷,「有話直說,到底什麼事。」
玫瑰見那啥不起作用,有些氣惱,說道:「真是,一點都不懂風情。」
&這麼風情我可受不了。」田振輝話是這麼說的,心裏早已經癢的不行,只是他清楚眼前這個女人絕對碰不得。
&啦,好啦,我也不繞彎子了。」玫瑰氣鼓鼓的說道:「你到底給陸素素下了什麼迷魂藥,讓她變成那樣?」
&魂藥?」田振輝哈哈大笑起來,「我可沒下什麼迷魂藥。」
&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玫瑰追問道。
&可什麼都沒做,不信你去問她。」田振輝說着,擺了擺手,扭頭就走掉了,留下玫瑰一個人在那。
田振輝擺脫了玫瑰,便回到了酒店,看了一下表,竟然已經是半夜3點鐘了。
田振輝心想大概王雪梅已經睡了吧,便不去吵她,要直接回自己房間。
他正把門打開,卻聽見旁邊王雪梅的房門一下子打開了。
王雪梅穿着整齊的出現在門口。
&回來啦?」王雪梅一臉開心的說道。
原來王雪梅因為一直擔心田振輝出事,便一直沒有睡,在酒店房間裏等着他回來,一直等到了現在。
看到王雪梅這個樣子,田振輝不免有些感動,說道:「是啊,我回來了,你一直在等我?」
王雪梅還有些興奮,笑着說道:「是啊,怕你出事。」
王雪梅想起王長勝,問道:「事情都辦妥了?」
&有我辦不成的事啊。」田振輝絲毫不謙虛,忘了剛才有多麼兇險,自吹自擂道。
&你這樣子不對啊。」田振輝突然板起臉說道。
&麼不對了?」王雪梅有些詫異。
&不是叫你洗白白了在床上等我嗎,你怎麼還穿的這麼整齊。」田振輝說道。
&正經!」
王雪梅聽田振輝又在戲弄自己,便衝上去要拿粉拳錘他,田振輝趕緊躲進房間,把門鎖上了。
狠狠踢了一腳田振輝的房門,氣鼓鼓的說道,「混蛋。」
然後王雪梅就也回到房裏去睡了,只是回去的時候,帶着一臉忍不住的笑意。
田振輝折騰到這麼晚,回到房間裏感覺筋疲力竭,剛才在賭場裏他一直運功給自己注氣加運,又施了些法術,早已累的疲憊不堪,便澡也沒洗,脫掉衣服便上床沉沉睡過去了。
田振輝做了一個美夢,夢見自己左手摟着王雪梅,右手摟着陸素素,走在金山銀海里,感到好不快活,突然對面來了一輛南瓜馬車,停在自己面前擋住了去路。
一個穿着妖嬈的貌美女子走了出來,正是玫瑰,玫瑰一下車,便朝田振輝走了過來,她兩隻手推開田振輝懷裏的王雪梅和陸素素,摟住田振輝的脖子,便要親上來。
田振輝夢剛做到這裏,突然被一陣急促的鈴聲打斷,那是自己的手機鈴聲。
田振輝拿起電話,發覺才早上7點,自己才睡了4個小時還不到,心想是誰這麼不懂事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壞了自己的美夢。
&田大師,」田振輝聽到手機里是個女人的聲音,「我是榮梅啊。」
榮梅,正是朱大榮的老婆。
&這麼早找我有事嗎?」田振輝被人打擾了美夢,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今天有時間嗎?我們想請您吃個飯。」
&最近挺忙的,沒時間。」田振輝故意頓了頓說道。
&師,如果你中午沒時間那我們晚上請您吃飯也行。」
田振輝遲疑了些許時間說道:「那行吧!」
&到時候我過來接您。」聽得出那邊的榮梅心情非常激動,能請動田振輝這樣一位大師可不容易。
電話這頭的田振輝尷尬的笑了笑,自己這個神棍當的還真是成功,他滿足的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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