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振輝對着這些正興奮討論的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安靜,聽自己繼續說。
&以說,不一定非要是能拿去賣錢的才是珍寶,正相反,那些只能拿來裝飾和換錢的只能算作是凡品,你想啊,那東西往那裏一擺,對你一點用處都沒有,只能拿來和別人顯擺,這種東西哪能算寶貝呢。」
&正的寶貝應該是無價的,不只是拿來觀賞的,更不能用錢來衡量的,他能助你財源滾滾,官祿亨通,更能讓你擺脫困境,一飛沖天,而這樣的寶貝,絕不是金玉器皿之類的東西,就像劉邦遇到的那條白蛇一樣,普通人即使見到了根本無法知道他是不是寶貝。」
田振輝說的玄乎,只把這群人唬的一愣一愣的,大家都聽了個一知半解,似乎有些明白,但又不是全懂,只在那裏凝神屏氣的仔細聽着,生怕漏了什麼重要的細節,畢竟田振輝說這關係到這裏每個人的財運,這些窮困潦倒連個落腳地方都沒有的流浪漢們哪個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翻身發大財呢。
田振輝繼續說道:「所以說,這稀世珍寶一旦出土,肯定是會伴隨着一個能和他相襯的有緣人來找到他,也只有那個人才能得到這件珍寶,這是上天冥冥中早就安排好了的。」
&們問我,要是只有這個孩子能得到這寶貝,和你們有什麼關係,我要說的是和你們關係大着了,你們聽說過一句話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嗎?」
&道,知道。」人群中有人趕緊回應道:「就是一個人成了神仙,他家養的雞啊狗啊什麼的也都上了天嘛。」
田振輝點點頭,笑着接着說道:「當年劉邦打敗了項羽,當上了皇帝,跟在他身邊的那些人後來哪個不是三公九卿,飛黃騰達,現在這孩子有了這樣的機會得到一件像白蛇那樣的稀世珍寶,而這寶貝就在你們這裏,你們說這不是你們攀龍附鳳的好機會還是什麼?」
聽完田振輝說的話,這群流浪漢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好像沒太明白田振輝話中的意思,一個個顯得很疑惑。
&師,你話再說直白點,我們這些人沒什麼文化,你說的那些我們都不太懂。」有人問道。
田振輝見他們似乎還是不太懂,於是接着解釋道:「其實很簡單,我要你們幫這孩子找到屬於他的那件寶貝,到時候他拿到了珍寶,你們這些幫過他的人自然就是他的恩人了,將來這孩子飛黃騰達以後,誰幫過他他自然就會給他好處。」
&師,您說的這麼好聽,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啊。」人群裏面有人質疑道。
田振輝只是空口白牙這麼一說,而且他說的好處又不是能立即兌現的,這些人當然不會輕易相信,只是這都在田振輝的預料之中,既然要讓人相信自己,那麼就要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本事,田振輝深諳此道,這會他要開始發威了。
只是這些流浪漢本是一群一無所有之人,像他們這種人已經失去了所有,也就沒有什麼好怕的了,對付他們就不能像對付朱大榮和張大軍那種人一樣施以威脅,反而要給予希望,讓他們能看到自己所期待的,才好控制住。
田振輝不慌不忙,笑着說道:「這位說話的大哥,我看你面色,身體應該有些疾病吧。」
那人聽田振輝一下子道出自己身體狀況,也是有些驚訝,說道:「你不是算命的嗎?還會看病?」
田振輝擺擺手,說道:「我當然不會看病,更不會治病,但是我知道你這病是怎麼得來的。」
那人趕緊問道,「大夫都說不清楚我這病哪來的,你知道?」
田振輝說道:「你這病應該是在肝上,家宅風水主心肺,陰宅風水主肝臟,你應該有很久沒有回你祖上陰宅去看過了吧。」
這人一聽大為驚訝,他確實肝臟得了重病,起初只是一些小症狀,沒有當回事,後來發展嚴重了,去醫院一檢查,大夫說是非常嚴重的肝硬化,病因說了一大堆,但是卻都和自己對不上號,查不到病因,自然也就沒法好好治,後來為了治病花光了他所有積蓄,最後妻子帶着孩子離開了自己,他終於變成孤家寡人一個流落街頭,現在每天都受着病痛折磨,只是在等死了。
那人哀嘆一聲,說道:「我流浪到這雲都都一年了,自己都顧不上自己,還哪有那精力去顧家裏祖墳啊,我確實好久沒有給祖上上香了。」
田振輝說道:「不對,你不只是因為流落街頭才沒時間上墳,你是壓根在沒病之前就很久沒去了,你這病,是因為你家祖墳上長了一棵毒草,破了你家風水,才導致你現在身體有病的,如果你還想多活幾年,趕緊回去把你家墳頭雜草清一清,或許你還有得救。」
田振輝直言相告,這事他還是拿的準的,他看這男人雖然面泛潮紅,但是兩鬢間略帶暗黃,又在右眉上生有一股暗淡的紫氣,按田振輝所學,這人的祖墳必定是出了什麼事故,田振輝又見這人面色上氣血不暢,肯定是肝臟的病變,卻又不是什麼急病,故而推斷這人家的祖墳上定是雜草叢生,雜草根向下破了家裏龍穴。
那人聽田振輝說的完全對,他在沒生病之前的工作經常需要去外地出差,又累又辛苦,而且有時候一出門就幾個月回不了家,家裏又是他一根獨苗,沒有其他兄弟姐妹,也就數年都沒有去祖墳上看過了,後來生了病,更是沒有心再去顧死人的陰宅了。
現在聽田振輝這麼一說,他把事情前後一聯繫起來,越想越覺得田振輝說的在理,其實原本他是不太信這風水相術的,可是自從生病後在醫院裏沒能治好病還花光了家產,所謂急病亂投醫,只要能治好自己的病,他也開始漸漸篤信起風水來,無奈為時已晚,而他又一直沒遇到好的風水先生為他道破這一層,故而落得如此下場。
現在他聽田振輝把他之前的種種事全都說中,連自己撒謊的事情都沒瞞過他,便是覺得遇到真正的高人了。
田振輝笑着對他說道:「你不用為我幹什麼,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這是為自己積些陰德,你不用如此激動,你若真想感激我,就幫這個孩子找到他的珍寶,你為治病已經傾家蕩產了,以後病好了,難道不想重整旗鼓嗎?如果你想的話,就聽我一言,做些好事,為他,更為你自己留好後路啊。」
&師,您說的我照做,您說吧,要我做什麼都行。」那人一臉認真的說道。
田振輝笑着一推手,說道:「不忙,只有你一個還是不夠的。」
說到這,田振輝對剩下的眾人大聲說道:「你們這些人應該都和這位大哥一樣吧,現在是身無分文,無家可歸,你們難道不想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安定的家,一筆屬於自己隨心所欲去揮霍的財富,如果你們想擺脫現在窘迫的生活,不如信我一回,認這個少年做你們的大哥,只要幫他找到屬於他的那件東西,你們這些人以後勢必可以共享榮華富貴。」
田振輝說的言之鑿鑿,讓這裏每個人都有些動心,這群人何嘗不想像田振輝說的那樣從現在一無所有的狀態轉眼間變成揮金如土的大富豪呢,只是若是田振輝說是有什麼財寶在何處,他們或許還會抱着將信將疑的態度去找一找,但是現在讓他們認一個小孩做大哥,還說自己的前途掌握在這個小子手裏,他們無論如何也是不太敢相信的。
田振輝當然知道現在做的還不夠,但是他確信通過這個人的事情,這群人已經開始動搖了,田振輝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如法炮製,讓這群人對自己的相術心服口服,才能讓他們相信自己,來讓土娃當上他們的大哥。
其實田振輝這一趟來的目的並不在於此,他當初答應土娃的請求也只是為了哄一哄這孩子,可是現在他變了主意,一是他覺得土娃這孩子有很嚴重的暴力傾向,既然土娃救過雪姑一命,那麼自己盡力幫他一把也是沒錯的,二是這會他發覺這件事好像很有趣,正好可以試一試他的相術本領到底有多少,是否真的能算無缺漏,也是為了檢驗一下自己的本事,畢竟自從從師門出來後,他還沒怎麼認真的給別人算過卦象。
田振輝看到這群圍着自己的流浪漢一個個正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說話的聲音有大有小,但是內容不外乎都是在討論田振輝的提議。
其中有些人是覺得這件事無所謂的,而且這些人也是對田振輝說的將來很是心動的,「我說看起來他給那人算的挺準的啊,要不信他一回?反正誰當老大都一樣,怎麼着咱都不吃虧。」
&覺得行啊,要是真像他說的,這孩子要是真成了什麼劉邦項羽,咱們不都跟着沾光嗎?」
但是也有人還在猶豫,他們擔心的不是別人,是十四少手下的那群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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