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田振輝居然和大學同學說自己是她的女友,王雪梅一雙霜寒的眸子,不由惡狠狠地瞪向了這個可惡的混蛋。
眼見得王雪梅面色不善,田振輝立刻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趁着老鼠不注意,淚光漣漣的看着王雪梅,對着她又是打躬又是作揖,模樣看起來相當的滑稽。
對於江相派英耀篇有着深刻造詣的田振輝,變臉術的應用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他的那張俊臉已經可以完全的根據環境,去變換適合的表情。
而其變臉的速度,即便是川劇中的變臉大師恐怕都要自愧不如。
不知道是由於接受了田振輝那麼貴重的禮物感覺到理虧,還是他這幅可憐的模樣打動,王雪梅眼中鋒寒的神光最終消失不見,很是配合的挽住了他的手臂。
&老公,這就是你常和人家提起的死黨啊,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呢。」
王雪梅用好似黃鶯出谷般的聲音說着話,很是禮貌的對着老鼠伸出了自己一隻好似水蔥般膩滑玉手。
眼見得王雪梅居然如此配合自己,田振輝的心最終還是放回了肚子裏。
趁着老鼠不注意的功夫,王雪梅的一隻縴手如鉗,狠狠地落在了田振輝的腰間,將其中的一塊軟肉直接擰成了麻花狀。
&個女人,果然是不好對付!」
田振輝極力的隱忍着王雪梅在他腰間造成的破壞,心裏大罵唯女子與小人難養。
&大頭你這個畜生,在學校里不言不語,怎麼才一上班,就糟蹋了一個這麼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看來,人家說的果然不錯,好白菜都讓你這種豬給拱了。」
由於在大學裏關係處的相當融洽,老鼠也是葷素不忌,當着王雪梅的面,毫不留情的對着田振輝一頓的調笑。
&去,哥才是那顆可憐的大白菜好不好!」
田振輝笑着打了老鼠一拳,很是自然的拉住了王雪梅的玉手,一臉無所謂的與老鼠並肩朝着酒店的方向走了開去。
看着拉住自己玉手的大手,王雪梅的額頭幾乎微不可查的緊皺了起來。
為了自己心中的理想,整個大學階段,王雪梅幾乎拒絕了所有男生的追求,能夠握住她玉手的男人,除了那個早已過世的父親以外,田振輝絕對是第一人。
由於長期遠離男人的關係,對于田振輝這種親昵的動作,她顯得相當的不習慣!
只是礙于田振輝和他送的那些昂貴禮物的面子,王雪梅才沒有當着老鼠的面將田振輝的手甩開。
三人就這樣尷尬的走進了二樓的一間包間。
&輝,大頭,想不到你也回來了!」
一個清脆的好似黃鶯出谷的聲音,突然在田振輝的耳畔想起。
順着聲音看過去,田振輝立刻便愣在了當場。
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名身穿白色連衣裙,長髮披肩的女人,身材纖細婀娜,雙腿修長,雖然穿着略顯樸素,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尤龍瑩,是田振輝大學班上的班長,也是這些單身漢子的最佳夢中情人。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即便是經過了四年的大學光陰,尤龍梅依舊名花無主,似乎再優秀的人物也落不入她的法眼一樣。
而田振輝也是由於沾了近水樓台的光,這才能夠被尤龍瑩視為異性知己。
畢業之後,尤龍瑩出人意料的放棄了留校的機會,反而參與了下鄉支教,就此與田振輝失去了聯繫。
眼見得多年未見的老友出現,田振輝的心裏,簡直快要興奮地狂喊出聲。
&班,你不是去了邊遠山區支教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田振輝抑制着心頭的激動,很是有些驚喜的問道。
&這次回來主要是為了辦一些公事,正好有人通知我,我就過來了。」
女子對着田振輝端莊的一笑,纖白的玉手輕輕梳理了一下自己整齊的髮絲。
&大頭,才幾天不見,你就成了土豪了,我要是不在你這邊打點秋風,那還真的對不起你呢。」
&是必須的,老班,明天中午我做東,咱們在金龍海鮮不見不散。」
由於剛剛從朱大榮手裏掙了一大筆錢的緣故,田振輝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豪氣。
他本就不是個小氣的主,尤其是對他心中認定的自己人。
&班,你也真是的,一走三年,居然連個音信都沒有,這麼多年來,你到底都在做什麼?」
&啊,當然是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了。」
尤龍瑩對着田振輝溫婉的一笑,伸手打開自己身上的坤包,從裏面取出幾分彩頁放在了田振輝的手裏。
&梅,你也過來看看。」
田振輝笑着將一份彩頁遞到了王雪梅手裏說道。
看着彩頁上的內容,王雪梅臉上的笑意,立刻便僵直了下來。
在彩頁的首頁上,有着一張巨幅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衣着襤褸,膚色黝黑,一看就是來自於貧困山區的兒童,在他們的身後,是一座已經完全辨不出年代的古舊祠堂。
祠堂的旁邊,立着一隻陳舊的木牌,木牌上用紅色的油漆,歪歪扭扭的寫着學校兩個字,透過祠堂的破舊雕花木門,隱約可見其中的破爛的木質桌椅。
很顯然,那就是這些孩子們用來上課的課桌椅。
雖然衣着破爛,但是,田振輝卻可以從那些孩子的眼神里,明顯的看出對知識和明天的渴求。
&大頭,你說我們是不是該為這些孩子做些事?」
眼見得田振輝沉默不語,尤龍瑩趁熱打鐵的對田振輝說道。
&該,當然應該,建一座好點的學校,大概需要多少錢?」
田振輝很是豪氣的看着尤龍瑩問道。
看着孩子們那渴求知識的眼神,田振輝已經在心裏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替這些孩子們完成心愿。
&概150萬吧。」
尤龍瑩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田振輝。
&大頭,你該不是想捐一座學校出來吧?」
&喲,這才多久不見,田大頭就這麼出息了,怎麼,這都想捐學校了?」
一個充滿了嘲諷和不屑的聲音,突然在兩人的耳邊響起。
隨着聲音,一名英俊的男子,穿着一件棕灰色亞曼尼的西裝,傲然的排開圍攏在身邊的眾人,大馬金刀的走到了兩人的身邊。
眼見得男子一臉生氣凌人的模樣,王雪梅的眉頭,再次緊緊地皺在了一起。
性格冷傲的她,對這些靠着自己老子有錢目空一切的富二代,實在是半點都不感冒。
雖然不知道這個傢伙的家世,但是,光看他的穿着打扮以及那目空一切的態度,已經令得王雪梅把他歸入了這些傢伙的一類之中。
只可惜,那男子卻絲毫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礙眼,他傲然的用自己的雙眼打量着王雪梅,裏面毫無遮掩的閃耀着貪婪的光彩。
一隻帶着軒尼詩腕錶的手,倨傲的伸到了王雪梅的眼前。
&我介紹一下,陳東瀚,陳廣貿易公司是我父親的產業,每年的銷售額,大概在2000萬左右。」
陳東瀚說着話,嘴角上赫然的掛上了一抹炫耀的笑意。
&歉,沒聽過!」
王雪梅對於這樣的浮誇男生完全免疫,她一臉狐疑的看着身旁的田振輝,明眸中閃過了一絲促狹的狡詐。
&公,你的這位同學很有錢嗎?」
&丫頭,就會給老子惹事!」
聽着王雪梅甜甜的老公兩個字,田振輝知道,王雪梅有意的要禍水東引,讓他與陳東瀚直接對上。
雖然在大學的時候就對這個張狂無比的陳班長很是不滿,但是,一向低調的田振輝卻並不想惹事。
說到底,他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見見那幾個在大學裏無話不談的死黨,好好地與他們敘敘舊。
不過陳東翰這個傢伙居然惹到了他的頭上,那麼他也就對不會有怕事的道理。
&啊,建學校,陳班,我田振輝雖然沒什麼錢,但是,我的朋友卻是遍天下,我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替我出錢建一所最好的學校了。」
田振輝冷笑着,語氣里分明的寫滿了嘲諷。
&大頭,沒想到走出校門這麼久,你別的本事沒學會,倒是學會吹牛了!」
陳東翰就像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瘋狂的笑了起來。
&大頭,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樣的好朋友,能給你出這麼多的錢蓋學校。」
&班,這可不能白讓你看。你得和我保證,我的這位朋友出多少,你就得給我出多少才行!」
田振輝冷笑着,針鋒相對的對陳東翰說道。
&咱就這麼說定了!」
陳東翰認定了田振輝是在忽悠自己,很是囂張的說道。
&好,我告訴你,我的那個朋友叫做朱大榮,開了一家果品貿易公司。」
電話很快被接通,朱大榮高傲的聲音,陡然在電話的一端響起。
&啊!」
&叔叔,是我,陳家的東瀚,您忘了,我父親曾經請過您吃飯的。「
在朱大榮這個雲都一霸的面前,陳東瀚也不由得收斂了自己的狂態,語氣聽起來很是恭謹。
&有點印象,什麼事簡短的說,我很忙!」
朱大榮的語氣聽起來很是不耐煩。
自從上一次田振輝教榮梅在家裏擺了一個桃花陣之後,朱大榮立刻便愕然的發現,他自己作為男人的某些功能,居然神奇的恢復了。
桃花陣擺好的當夜,朱大榮和榮梅就像是再次回到了十年前的歲月一樣,幾乎情不自禁的糾纏在了一起,在家裏別墅的大床上瘋狂的折騰到了天色將明,這才沉沉的睡去。
在這之後的幾天裏,朱大榮幾乎一下班,便急不可耐的回家,去好好的與榮梅一起去研究關於傳宗接代的課題。
而現在的這個時間,儼然已經快到了兩人上床的時間,聽着浴室里的潺潺水聲,朱大榮甚至於已經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
而陳東瀚,居然在這個關頭,把電話打了進去,如何不令朱大榮暴跳如雷。
如果不是記着田振輝不得為惡,鬥氣使性的告誡,這位被打斷了興趣的朱總,恐怕已經召集手下的一眾得力幹將,徑直的將他陳東瀚打進醫院病房去躺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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