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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稟閣下,按照屍體的死亡事件來推算,這個人死亡事件有三年之久確實不錯,年齡在二十歲左右,重度燒傷,雖然到現在因為秘術的保存屍體還能看見當年的損害程度,但因為年限已經很久了,多少還是有腐爛的。不過小人查出來一些三年前其他仵作沒有看出來的東西。」
仵作見穆雲訶果然一臉鄭重嚴肅,自己也不敢耽誤,連忙的道:「這具屍體死亡之前面臨過酷刑,並且她真正的死亡原因應該不是大火燒死,而是中毒身亡!」
所有人都被這個意外的答案驚呆了,穆雲訶掃了一眼身旁的洛凝霜,冷聲對三年前檢查身體的仵作道:「這個結果和三年前的簡直是兩種結果,你們是三年前檢查洛凝霜屍體的仵作,你們怎麼說?看贊同今天仵作的話?」
那二人立刻跪下,嚇得渾身發抖,一人道:「神官明鑑,三年前小人們確實是認真檢查過洛二姑娘遺體的,只不過三年前的洛二姑娘已經被大火燒的面目全非,小人等也是不好太仔細檢查,畢竟死者為大。不過三年前小人等也是仔細檢查過得,並沒有發現中毒跡象。今天是和王仵作一起檢查,自然也是發現了中毒的跡象,還請閣下饒恕小人等疏忽。」
他們也確實冤枉,誰能想到一個死了的人三年後還能惹出來這麼多的麻煩?而且三年前確實沒有看出來這女人有中毒的跡象啊。可是難道讓他們說是這人死了之後,才有人將這死人又給下毒了?完全說不去嘛。
穆雲訶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來喜怒,他看向他今天找來的仵作道:「你何以說她不是被火燒死而是中毒的?」
王仵作不敢怠慢,連忙指向棺木中那具屍體腐爛部分露出來的骨頭,那上面明顯已經成黑色:「閣下請看,人只有在中毒的情況下,骨頭才會是黑色的,而此人的骨頭黑色的地方只在上半身居多,下半身也只有一點點,那就證明此毒下肚之後,毒素還沒有侵害到下半身,此人就已經死了,她死了之後,一切的毒素也就終止了,這也就表明此毒不僅是劇毒,也是造成她上半身骨頭髮黑的原因。」
「而此人的咽喉處和口腔里並沒有灰塵和異物,雖然時間已經三年之久,有些東西也會消失了,但是消失的這麼幹淨卻不見得,所以小人推測,此人不是死於大火,而是被人毒死之後投入火海,造成被燒死的假象。」
眾人大驚失色,三年前的事情如今翻出來,原本平靜的表面下竟然翻騰出來了如此軒然大波,仵作說的有理有據,由不得他們不信,但他們又怎麼可能輕易相信?誰會和一個大家閨秀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將她毒死之後又將屍體投入火海呢?
洛凝霜已經徹底傻眼了,連呼吸都不敢呼吸,心跳都快停止了不敢亂跳,雙眼死死的看着那口棺木,她到現在還是不明白,怎麼就敗露了呢?怎麼就讓人想到了自己身上?三年前的一切都應該是天衣無縫的才對啊!
「如此說來,洛凝霜死之前竟然是受了很大的罪呢。洛芷蕪,這洛凝霜是你們家的人,她遭受這樣的委屈和不白之冤,你們沒有什麼看法嗎?」穆雲訶看向洛芷蕪,見洛芷蕪正一臉震驚和暴怒,穆雲訶心裏終於平衡一點。
看你還不讓他動土挖墓!要是不挖出來,哪裏能看到陰謀之下更大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殘酷?如果當初不是洛芷珩在自己身邊,那麼今天是不是有可能這棺木之中躺着的人就是洛芷珩?按照洛凝霜對洛芷珩的仇恨,這不是沒有可能的。
洛凝霜既然能想出來一個如此可怕的陰謀,就是堅決要除掉洛芷珩了,那麼將洛芷珩在這場大火中就和她調包,洛芷珩面目全非後入土下葬,洛凝霜取而代之,一樣是天衣無縫的。
穆雲訶眼底有烈火熊熊燃燒,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這輩子都錯過洛芷珩,一想到洛芷珩有可能會被人害死埋葬在這地底下,還是那種慘死的方法,一想到有人這麼算計着洛芷珩,穆雲訶就有種抓心腦肺的感覺,坐立不安,狂躁不已。
洛芷蕪現在和穆雲訶是一樣的想法,此刻他還在深深的後怕之中,萬一自己今天一再的堅持,就是不准穆雲訶來挖墳,那他就不會看到這墳墓之中的真/相和可怕,敵人能在那麼慌亂之中還找來一個人代替洛凝霜去死,就不是沒有準備的。
按照洛凝霜仇恨洛芷珩的程度,今天這棺木中的人三年前只怕很有可能是洛芷珩。老天保佑,還好珩兒沒有被洛凝霜那個瘋子算計,還好珩兒吉人天相還活着!
洛芷蕪的拳頭攥的咯吱作響,額頭青筋暴跳,紅着眼睛掃了一眼洛凝霜,那一眼幾乎能將洛凝霜千刀萬剮一般的狠戾,洛凝霜嚇得一縮,不敢看洛芷蕪。
「查,一定要查的徹底乾淨!我要知道三年前那場大火的原委,我要知道這具屍體究竟是誰!」洛芷蕪聲音陰冷。這具屍體應該是代替了洛芷珩的,但同樣也是代替洛凝霜的。
王仵作又謹慎的道:「啟稟閣下,小人還在屍體身上發現了一些線索。」
「說!」穆雲訶一揚手道。
王仵作恭敬的道:「小人覺得這屍體死之前應該就被大火燒過,因為她的身上明顯是兩次重度燒傷,三年前二位沒有檢查出來實在是有情可原,因為那個時候她身上的燒傷已經很嚴重,將之前那一次的燒傷完全覆蓋住了,但三年下來,如今在看,就能明顯的看出來此人之前一定也是受到過很嚴重的燒傷的。熱切此人在死之前應該是受到過很嚴厲的酷刑,她的手指腳趾斷了好幾根,明顯是被人硬生生掰折和砸碎的。」
穆雲訶心中一動,想到了什麼,問道:「那她之前燒傷最嚴重的部位是哪裏?」
「應該是頭部和面部了。」仵作道。
穆雲訶深邃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了洛凝霜身上,他終於知道這個棺木中的人是誰了。只是他想不到究竟是誰,竟然能找到他密室里的人,難怪那人會消失了,竟然被人帶走了給人當了替死鬼!
「那麼你能確定此人第一次燒傷是在何時嗎?」只要確定了這個,就能確定這裏面躺着的人不是洛凝霜,這樣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查找洛凝霜了,也能讓洛凝霜和她身後的人不安起來,只有他們不安了,就會有所行動,行動了就會有馬腳露出,他就有機會能順藤摸瓜,將那背後之人找出來,滅掉!
「這個小人還要仔細研究一下。」王仵作略顯遲疑,他不敢大意,又連忙回去查看。
時間已經過了正午,太陽已經西陲,冷暖交替開始。當西邊的天空雲彩被夕陽燒紅,當一切都仿若被血洗一般的時候,王仵作終於研究完畢,恭敬的道:「此人第一次重度燒傷和第二次的燒傷之間,應該是相隔了三到五個月左右。在具體的時間小人就不敢確定了。」
他此言一出,所有知情人的臉色都是一變再變,最後是慘無人色!
洛芷蕪是淡定的,因為他知道這個人壓根就不是洛凝霜。穆雲訶是平靜的,因為這就是他要的效果!
所有恩都知道洛凝霜回到穆王朝的時候,可是健健康康的,根本沒有燒傷過。那場大火將洛凝霜燒的面目全非,她死了,但是在這之前的洛凝霜可是完好無損的,哪裏有什麼第一次重度燒傷?
疑惑已經出現,就不可能輕易打消。眼前這個人是堅定屍體中的權威,他的話就應該不會錯,而且還是占卜神官找來的人,他怎麼敢騙人呢?可如果這話是真的,那這個棺木中的女人和洛凝霜也不能對上號啊?
難道這棺木中的女人……不是洛凝霜?!
都不用穆雲訶望着方面去引誘,人們就想到了這上面,跟着他們而來的佟老和慕容老將軍,就坐在後面的馬車裏,這裏的情況聽的看得清清楚楚,他們不明白穆雲訶叫他們來的目的,洛凝霜是怎麼回事他們完全不在乎,但此刻這一幕已經引起了他們的疑惑。
幾個精明的老人家胡看一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濃濃的陰謀的味道,由不得他們不鄭重起來。如果這埋葬棺木之中的人不是洛凝霜,那又會是誰?真正的洛凝霜又在哪裏?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一幕?這是一個陰謀嗎?是誰搞出來的?其目的又是什麼?一個洛凝霜就算活着又能做什麼?
一個又一個的疑問在老人家的腦海中出現,也讓咋個場面變得更加不同尋常起來。
穆雲訶卻直接問道:「按照這樣的說話,那這棺木之中的人,不應該是洛凝霜啊。本官記得,洛凝霜回來穆王朝的時候可是好好的,臉和頭也沒有燒傷,只有在洛家的那場大火中的一次燒傷才對。你可是有檢查錯了?本官警告你,檢查錯了,絕不饒你!」
王仵作連忙下跪,驚慌又堅定的道:「小人絕對不敢信口雌黃,小人只說小人看到的真/相,如果按照閣下的說法,那麼兩個時間段的燒傷不能對上號,那麼這棺木之中的人就應該不是閣下口中所說之人。」
答案已經太明顯了,當仵作親口說出來這番話,洛芷蕪表情變幻莫測的看着穆雲訶,直到那一刻,他看見了穆雲訶臉上一閃而逝的笑意,便有種這一切都是穆雲訶意料之中的感覺。那一刻他覺得這個可以被他爆揍的男人格外的深不可測。
這個結論在人群中掀起了軒然大/波,人們震驚不已的議論紛紛起來,不願他們議論,實在是這件事情也太匪夷所思了,死了三年的人,再被挖出來,就立馬變人了,不是曾經的人了?還有比這個更可笑的嗎?
穆雲訶一本正經的對洛芷蕪道;「這件事情實在是大有蹊蹺,本官擔心會對穆王朝不利,必須嚴肅處理,棺木就不用再度下葬了,畢竟現在已經確定這個人不是洛凝霜,在按在洛家的組分里也不好,本官就將屍體帶走了。」
洛芷蕪挺無語的,看穆雲訶一本正經的,還是沒對穆王朝不利,雖然是有這個可能,但他能不能假公濟私的這麼冠冕堂皇?不耐煩的揮揮手:「趕快帶走,別弄些亂七八糟的人玷污了洛家祖墳。」
穆雲訶不理會洛芷蕪的無禮,命人帶着棺木走人。他自己走到洛凝霜身邊,身上的陰冷似乎那一瞬間都煙消雲散了,他甚至笑着安慰洛凝霜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找出來真正的洛凝霜的,她,畢竟是你的親妹妹,雖然你們兩個不合,我也非常厭惡她,但只要到時候你開口,我是不會按照欺君大罪殺了她的。」
洛凝霜瞳孔緊縮,想要躲避穆雲訶的聲音話語和眼神,但她都躲不開,她驚恐又絕望,幾乎要被穆雲訶這樣揣着明白裝糊塗的一面嚇得窒息了。她的心裏瘋狂尖叫,穆雲訶究竟想要做什麼?究竟要幹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他還不如一道殺了她!
可是就算是殺了她,你的洛芷珩也回不來了,永遠也回不來了!!
洛凝霜幾乎要被穆雲訶嚇破膽了,心裏已經繃緊到了極致,稍微再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能讓她徹底的崩潰。心理戰術永遠比迫/害身體來的更猛烈和成功。穆雲訶這才剛剛出招,洛凝霜就已經接近崩潰邊緣,她那麼害怕,就更加的自己嚇唬自己,神經都開始恍惚。
一場挖墳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說什麼的都有,最轟動的莫過於洛家祖墳挖出來的洛凝霜棺木里,裝的竟然不是洛凝霜的屍體!洛凝霜的屍體不翼而飛了!穆雲訶不僅麼有刻意阻攔,還有意將這件事情散播出去,並且將流言傳播的更快。
只有這樣,才能激發暗中的黑手有所動作。
穆雲訶一直不相信洛凝霜這樣的人能籌劃這樣一個龐大又精密的陰謀,她的背後一定有人,如果不徹底找出來毀掉,危害的不僅僅是他和洛芷珩,還有可能會害了整個穆王朝。
穆王朝所有百姓都是無辜的,如今又是災年,更是經不起戰爭的摧殘,那無異於雪上加霜,所以必須儘快將暗中之人引出來,可是能夠無聲無息穩住蟄伏三年之久的人,能輕易的被引出來嗎?
回到府邸,世王就來找他了,開門見山的道:「那棺木之中的人真的不是洛凝霜?」
因為洛凝霜的身份是銀月國的皇孫,所以世王儘管不喜歡洛凝霜,但還是要關心一下的。而且這事情世王一看就知道透着一股不簡單,誰也不准洛凝霜怎麼就會不見了,她現在是否還活着?是不是有人抓住了她,等待時機脅迫銀月國或者穆雲訶?他們現在幾乎是暴露在明處,一切都變得很被動。世王這強大的女王又開始陰謀論了,將一切都黑暗化,並且喜歡做好一切防備和萬全準備。
穆雲訶也不隱瞞:「確實不是,而且通過仵作的驗屍,還有我的推測,我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世王挑眉:「棺木中的人?是誰?」
「花開!」穆雲訶冷聲道。
花開這個人世王是知道的,但是想了那麼一會才想起來,一下子就想到三年多前穆雲訶和洛芷珩剛從南朝回來的那一天。
——
「竟然是她?!」洛芷珩也很震驚,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穆雲訶,旋即有種不知道該說什麼哦表情。
穆雲訶和世王說完了話就趕快來將軍府,他也知道洛芷珩在震驚什麼,便道:「那段時間府裏面很混亂,王府被火燒了,我又將穆王爺名下的諸多房產給燒毀了,必須重建王府,但時候我身負重傷,垂死掙扎,你……她也是一直昏迷,不適合在建造王府,皇上就分下來了府邸居住。」
「但那段時間是最混亂的時候,沒有人能在去關注一個監下囚,後來暗衛來報說花開不見了,密室也被人炸毀了,我當時雖然派人去調查了,但沒什麼結果。就想着反正是一個被折磨的快死的人,也就放下不管了。」
「哪裏能想到,那個時候就有人惦記着她,將她弄出來替了那踐人去死。」
「你怎麼就確定是她?」洛芷珩還是很奇怪,又問:「如果她要找人代替,隨便是誰都好,為什麼一定要費盡千方百計的找花開來替死?」
「我火燒王府那天,花開沒死,和李側妃一起出來的,可是花開的臉和頭髮已經被燒毀,後來我們才在李家抓住的花開,關押起來的時候,因為想要從花開的口中得知洛凝霜究竟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便嚴刑拷打,當初是我下令,她不說就掰斷她的手指腳趾。這些和仵作今天所說的傷都非常吻合。」穆雲訶看了洛芷珩一眼,遞給她一杯水。
復又道:「所以我很確定這個替死鬼就是花開。而那人又哪裏能真的隨便找個人來代替她去死?她能找來的人只有將軍府里的下人,還必須是和她年紀身高體態都差不多的女人,這是很有限制的,而當初你……將軍府上下換人,大多數都是年紀很大的老媽子婆子,三十歲開外了,一看就瞞不過去的。要找個人也不容易,再說將軍府發生那麼大的事情,事後一定會有人員調查之類的,經不起推敲,太容易就暴露了。所以她是絕對不會再將軍府里找替死鬼的。」
「花開和她年紀相仿,身高體型都差不多,她腦子裏能快速的想到一個和自己差不多的人,自己最先想到的就是她認識熟悉的,並且最好是還願意為她去死的。花開不剛好完全符合嗎?」
花開那個時候對洛凝霜忠心耿耿,他就是那麼嚴刑逼供的情況下都不開口再多說一句,可見對洛凝霜的忠誠。
「可是既然花開有可能願意為她去死,她又何必給花開服下毒藥?」洛芷珩不解的道。
「花開那時候已經神經不正常了,但多半是裝的,而且花開被帶到了那個院子裏,她是毀容了別人認不出來她,但她能不認識別人嗎?洛凝霜身邊的春暖,可是花開的親姐姐。洛凝霜一心要對付春暖,你說關鍵時刻,花開是忠心於主子,還是偏心護着親姐姐?」穆雲訶起身越過桌面,大手托起洛芷珩的臉,兩個人鼻子幾乎頂在了一起,只聽他聲音極輕又醇厚的道:「若是讓我選擇,我寧願替我心愛的人去死,也不會在選擇什麼忠心於主子。」
洛芷珩嘴角輕揚,拍開他的手,對他話里曖昧又挑/逗的意思不做理會,心裏卻是喜悅的。故作冷聲的道:「不正經!」
穆雲訶臉上終於露出了這幾日來第一個真心的笑容,當真讓人如沐春風,艷光十足。坐在她對面深邃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飾的痴纏就那麼看着她:「我不正經也只對我心裏那個人不正經,對別人,我可是很正經的,不苟言笑。」
洛芷珩有點愛他那不正經流里流氣的樣子,漂亮的鳳眸眼角挑起,神采飛揚,目光里滿滿的愛意讓洛芷珩心臟亂跳。她哼了一聲,轉移話題:「找你這麼說來,花開是被人帶走之後見到了被洛凝霜折磨的春暖,所以不肯遵從洛凝霜的安排,才被人強行灌下了毒藥致死?這樣說道也說的通了。洛凝霜倒是好能耐,竟然能將事情做到這麼滴水不漏。」
嘴上這麼說,起身洛芷珩很清楚,這一切不是洛凝霜有能耐,而是洛凝霜背後那個真正的陰謀家在出謀劃策,一切都是那個混蛋精心策劃的。洛芷珩想了一下,明白外面那些留言是穆雲訶故意放出去的,其目的應該就是要打草驚蛇,她應該給穆雲訶透露一下這件事情穆雲勝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穆雲訶最應該小心的人就是穆雲勝了。
可她還沒來得及想好怎麼說,穆雲訶就不緊不慢的道:「洛凝霜她沒那個能力,這麼縝密細緻全面的計劃,不是那個蠢貨女人能想出來的。不過不要緊,很快就應該能夠引蛇出洞了,我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會一會這條蟄伏已久的毒蛇了。」
洛芷珩眼底閃過笑意,這才是她男人呢!蛛絲馬跡洞察天機,雖然一開始處於被動,但絕對可以製造機會讓自己翻盤,從而抓住主動權。看穆雲訶那運籌帷幄的樣子,洛芷珩覺得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他都已經想到了不是嗎?
但洛芷珩還是好奇,穆雲訶究竟是怎麼確定洛凝霜背後還有人的?她問他,穆雲訶便看白痴似的看着她,眼底卻是濃濃的笑意:「從我確定那棺木之中是花開開始。能把花開從我的密室里弄出來,還做得這麼幹淨利落讓我一點線索查不到,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一個洛凝霜沒這個能耐,那幕後之人,只怕跑不出皇室這個圈子裏的人物。」
洛芷珩很想為穆雲訶喝彩鼓掌一番,果然是聰明,不過這也看出來穆雲訶為了那三年的蒙在鼓裏有多別去和憤怒了,他越是動作快,就越是代表他心急的想抓出來這件事情的製造者,就越證明他的怒火已經很激烈了。
洛芷珩笑米米的看着穆雲訶幾乎有些出神,回過神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穆雲訶抱緊了懷裏,安放在了他腿上。瞪眼,推他,怒道:「你幹嘛?」
穆雲訶沒出聲,將她的小腦袋緊緊的按在懷裏,一個個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耳朵上頸窩裏,她小臉上帶着面具,他也不要求拿下來,只是不願意吻在那冰涼的面具上。他的吻好像帶着就要爆/發的火山氣息,強烈又有些驚心動魄,火辣辣的流連在她軟嫩的肌膚上。
她不安的扭動,呼吸也有些壓抑,眼睛裏也漸漸浮上了霧氣,咬着唇瓣不想出聲,也不想就這麼被他佔便宜。三年的空白,他們是彼此最熟悉的陌生身體,洛芷珩在顫慄,似乎有些疼痛在不知不覺間流竄,她難耐的擰眉掙扎。
「別動!乖乖的別動,讓你舒服好不好?」穆雲訶有些少見的強勢,在她耳邊低沉的吼,就那樣橫抱着她,火熱的吻着她的耳朵唇瓣,大手一路向下,帶着幾分小心翼翼,又帶着急切和顫抖,笨拙的鑽/進她的裙/底,終於撫上她寂寞太久的秘密基地。
洛芷珩又驚又怒又羞的瞪大了眼睛,察覺到他要做什麼,她劇烈的掙紮起來,可是他的手是帶着魔力的,他的手指也是帶着清涼魔法的,就那麼或輕或重或快或慢的幾下,就讓她心頭起火,渾身冒汗,身子卻快速的酥軟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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