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本王餓了! 424 殺人狂!甜蜜蜜!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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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玷污了,按照古代女子的貞烈和性情,那一定是寧死不屈,以死明志的。這是貞烈女子應該做的,不然就算是被人強迫的,苟延殘喘的活下來,同情也逐漸會變成不屑嘲諷和指責。

    所以當洛凝霜竟然如同垂死掙扎的爬起來,踉蹌跌撞的衝到了銀月國使者面前,一把抓住那把已經抽出來的鋼刀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洛凝霜是太貞烈了,不甘受辱,活不下去了要自殺。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對洛凝霜肅然起敬,雖然情況突然,但對於銀月國這群身份功夫不凡的人來說,想要制止住洛凝霜還是輕而易舉的。可是當他們要出手的時候,情況卻發生了驚人的逆轉和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見洛凝霜抽出了鋼刀,毫不猶豫的轉身,一刀就衝着身後正在提褲子的一個乞丐砍了下去,瞬間鮮血四溢慘叫迭起。

    鮮血濺灑了一地,也滴落到了洛凝霜的身上臉上,她的眼睛似乎也被染紅了,心卻已經黑了,神經也已經瘋狂了。她甚至忘記了顧忌禮儀廉恥,先將自己的褲子提起來,而是就這樣光溜溜的揮舞着鋼刀,砍翻了一個人,又準確無比的對準了另一個人,一刀落下。

    眨眼間,那人的人頭落地,真的是連反抗和慘叫的機會也沒有。

    她這兩番的舉動,快准狠,一點也不像是被嚇傻了的人,或者是遇見了被強/暴那樣可怕事情的人,單看她這齣手的利落勁,反而給人一種極其冷靜和殘酷的感覺。

    她一把抽出刀來,在所有人震驚的呆愣的時候,又對着另一個玷污她的男子砍去,而那個男子正好是剛剛用力強/暴她成功的人,洛凝霜這一刀是對着那人的下盤而去的,嗖地一聲,竟然將那男人的子孫跟給砍斷了。

    房間裏一時之間除了慘叫聲就是血腥味,還有讓人們毛骨悚然的女殺客。

    銀月國的人想要保護洛凝霜的,但現在看來這女人完全不需要保護啊,一時之間幾個人都冷冷的站在一旁,當起了看客。可就算是這樣,洛凝霜給他們的第一面,還是太顛覆和震撼了,這個震撼,卻絕對不是好印象。

    洛凝霜已經殺紅了眼,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力氣,就是瘋狂的想要殺人,所有傷害她的,讓她痛苦的人,她都要殺掉,曾經苦於沒有辦法,此刻手中有刀,她自然是要殺個痛快。

    「我殺了你們!畜生,一群畜生!」洛凝霜咆哮着,臉上的鮮血讓她看上去格外的猙獰可怕,而且她十分怪異的光着身體,身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輕輕重重地傷痕,有的已經潰爛,有的已經紅腫,總而言之十分可怕。

    銀月國的使者都是女子,看見洛凝霜的身體倒是沒什麼,但她總是這樣亂晃悠,實在是讓人看着作嘔。尤其是洛凝霜這瘋狂的模樣,這樣的女子帶回去給女皇看,不知道女皇會不會怪罪他們辦事不力啊?

    白明月此刻正被銀月國的人控制着,是不能動彈的,可是他的臉上掛着的笑容可以稱之為幸災樂禍和爽快。

    洛凝霜追着那群人在屋子裏跑,又砍傷了兩個之後,才終於想起了白明月一般,將目光對準了白明月,那眼神陰狠而可怕,忽然舉着濕漉漉血淋淋的刀子就衝着白明月砍來了。

    白明月大驚失色的怒喝道:「賤婦!你要做什麼?滾開!」

    「殺了你!殺了你!」洛凝霜瘋了一般的咆哮着一句話,瘋子的力氣永遠是蠻橫的,正常人和瘋子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她揮舞着鋼刀的樣子也好像人間修羅。

    白明月全身一陣冷汗,好在他還算有理智,雖然手被人控制着,但是他卻忽然抬起腳來,重重地踹在了洛凝霜的小腹上,將她踹的倒飛出去,重重地趴在地上,好半天喘不上氣來,自然也是爬不起來的。

    「諸位,您們也看見了,這女人瘋了,這樣的女人你們帶走有什麼用呢?玩意在傷了諸位可怎麼辦?」白明月藉機說道。他不想讓這群人將洛凝霜帶走,他的怒火還沒有發泄出來呢,他還沒有將洛凝霜給虐夠呢,怎麼能就黑澤明便宜了洛凝霜這踐人離開去逍遙?他也只對,洛凝霜這次走了,只怕很難再回來了,脫離了他的手掌心,這踐人只怕會想方設法的逃跑。

    銀月國的使者這才不得不開口,聲音冷淡高傲的道:「這是女皇陛下的命令,我等也沒有辦法。王爺放心,我等一定會將王妃平安送到穆王朝,等女皇陛下見過王妃後,什麼時候准許王妃回來了,我等也自會將王妃好發無傷的送回來的。」

    「可是這踐人這麼骯髒,又瘋瘋癲癲的,送去見女皇,豈不是有失體統嗎?敢問女皇陛下為何要見這賤婦呢?」白明月不死心的問道。

    使者聲音更加陰冷的道:「這個就不得而知了。我等只是奉命辦事,倘若不能按照女皇陛下的吩咐辦好這差事,那麼文登也是要人頭不保的,女皇的吩咐,沒有人敢拒絕。王妃是要拒絕女皇陛下嗎?」

    「不不不,不是這個意思的,人你們可以帶走,不過本王也要跟着去,畢竟這洛凝霜是本王的女人,放她一個人去穆王朝,本王真的是不放心。」白明月原本俊美的臉,此刻有些娘里娘氣的,很陰柔,也很陰險。

    「隨便。」使者淡淡的道。

    洛凝霜原本趴在地上,都快要少一條命了,以為自己能脫離虎口了呢,哪知道白明月這傢伙竟然陰魂不散的,她差點一口血吐出來。不行,絕對不能讓白明月這個魔鬼跟着她回穆王朝去,這樣她就真的一輩子都無法脫離這個賤男人的掌控了。

    洛凝霜苦思冥想,但是痛苦讓她最終昏迷過去了,等到在醒過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是在去穆王朝的路上了。

    迷迷糊糊中,洛凝霜似乎聽到了什麼溫柔和細膩的笑聲,她不知道是誰的聲音,記憶中可是沒有這樣溫柔的聲音的。眼皮沉重的睜不開,可是思緒卻漸漸的清明了起來。

    「可有不舒服的地方?這路途顛簸,辛苦你和孩子了。」白明月小心的抱着春暖的腰,聲音不再是對洛凝霜時候的尖銳和陰冷,反而有種和風三月暖的醉人感覺。

    不得不說,白明月雖然已經不能人道了,但是這男人皮囊俊俏,正常的時候再加上三分笑顏和五分溫柔,那還真是個好男人,溫柔的語調能讓人和女人為之沉迷。

    春暖本來也是清秀雅氣的丫頭,這懷了孩子,越發顯得嬌氣了,又有王爺百般寵愛呵護,當真是意氣風發顏色漂亮起來。此刻她正小鳥依人一般的依靠在白明月的懷裏,嬌滴滴的說道:「暖兒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孩子也很好,王爺您不要這麼緊張啊。」

    「讓你不要跟來,你就是不聽,你這樣讓本王多擔心。」話語是訓斥的,聲音里卻是濃濃的喜悅和溫柔。

    春暖知道白明月這份溫柔不是給自己的,而是給這個肚子裏白明月這輩子唯一一個骨血的,春暖也知道,這個孩子是象徵着白明月也是個男人的證據,對於白明月來說是比命還重要的存在。無關情愛,春暖也不在乎,只要以後孩子好,自己好就行。她也不介意配合白明月這份小心思。

    「暖兒只是不想咱們孩子和王爺分開那麼久,沒有父親陪伴的孩子怎麼能幸福快樂呢?王爺,暖兒也捨不得您離開那麼久,暖兒怕想您。」春暖仿佛呢喃着甜蜜嬌羞的說道。

    「你們不嫌噁心嗎?一個太監,一個賤婢,倒是絕配!在車上就眉來眼去的,偏偏還是兩個什麼也不能做的雜/碎,你們簡直噁心死我了。」洛凝霜那陰陽怪氣的聲音,忽然響起,打斷了人家那濃情蜜意。

    白明月瞬間溫柔散去戾氣附體,陰霾的目光刀子一般的落在洛凝霜的臉上,馬車裏的氣氛瞬間緊繃陰冷。

    「你這張狗嘴裏果然是沒有任何好話。踐人,你是忘記了本王之前給你的教訓了吧?怎麼?一而再再二三的被一群乞丐霸佔的滋味,你很喜歡是不是?」白明月陰測測的聲音譏諷的道。

    洛凝霜臉色一白,張張嘴吧,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她不是不想說,而是不敢說。她現在孤苦無依,就連唯一一個自認為忠心的丫鬟春暖都叛變了,洛凝霜只覺得無限絕望。她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未來了。她怕自己在逞強多說幾句的話,會真的將白明月激怒從而害了自己。

    洛凝霜是個聰明人,此刻她閉上嘴巴縮在馬車的一旁,不去看那兩個膩歪在一起的狗/男女。

    她是安靜了,不說話了,可是不代表別人就會放過她。

    春暖被洛凝霜害得很慘,背黑鍋,做壞事,妹妹做殲細,被強/暴,還要受盡洛凝霜的打罵,之前洛凝霜確實是一個對待下人很好的人,那個時候她和妹妹都很崇拜洛凝霜的,但是他們都不知道,原來洛凝霜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吃人不吐骨頭,殺人不眨眼的,害人更是連想都不想。

    洛凝霜能將自己的孿生姐姐害得那麼慘,那麼下手無情,又怎麼會對他們這些小丫鬟有什麼情意?穿暖是徹底死心了,她現在有了孩子,她已經滿足了,只要這個孩子好好的,她今後也一定是衣食無憂了。只是她還心裏記掛着自己的妹妹花開。

    花開對待洛凝霜更是忠心的很,可是花開沒見過洛凝霜,春暖不能在讓自己的親妹妹繼續被這個人面獸心的禽獸利用下去,那樣只會害慘了花開。她要將花開帶走,跟她回到南朝去享福。

    這一次春暖回來穆王朝,就是為了花開。不然她又怎麼會帶着自己的護身符肚子出來長途跋涉的冒險呢?她就是害怕洛凝霜這次回來會在找到花開,利用花開為她辦事。以花開對他們這個主子的崇拜和忠誠,一定不會拒絕,到時候只怕會和她一樣,被洛凝霜害得悽慘無比。


    春暖眼底閃過一絲厭惡憎恨,她絕不會讓自己的妹妹走上自己的老路。軟軟的開口道:「姐姐生氣了嗎?不要生氣,王爺沒有惡意的,只是姐姐剛剛說話確實難聽呢,您怎麼樣說奴婢都好,但是怎麼可以那樣說王爺呢?王爺是我們的夫君啊,姐姐應該尊重我們的夫君。」

    「姐姐?!」洛凝霜猛地轉過頭來,眯着眼睛譏諷的看着春暖,忽然暴喝一聲:「你有什麼資格叫我姐姐?你這個卑賤的賤婢!下賤骯髒的狗東西!竟然敢以下犯上,托大叫我姐姐!你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奴婢而已,記住你的身份!」

    春暖似乎被嚇了一跳,猛地一驚,整個人縮了一下,臉色慘白,手下意識的抓進了白明月的手臂,一手緊張的護着肚子。

    白明月一看春暖這樣,就以為是洛凝霜那猙獰的面容和話語嚇到了他的寶貝孩子,立刻暴怒的一腳踹在了洛凝霜的身上,厲喝道:「賤婦收起你的那張鬼臉,嚇到了本王的愛妻愛子你承擔得起責任嗎?」

    「愛妻?」洛凝霜被白明月踹的差點掉下馬車,扶着車壁才勉強的坐起來,口吻是譏諷和不可置信的:「她這個賤婢什麼時候成了你的愛妻了?你白明月瞎眼了嗎?我洛凝霜還沒有死呢。」

    「哼!你以為本王會要一個人盡可夫的踐貨做妻子嗎?只有春暖這樣冰清玉潔的女子才配做本王的妻子,洛凝霜你最好安分守己點,不論那個什么女皇陛下為什麼要見你,你都給本王記住了,你逃不出本王的手掌的,本王是一定要讓你死在本王手中的。」白明月俯身捏着洛凝霜的下巴,陰狠的低聲道……

    掃了一眼馬車外面,白明月坐直了身子冷笑一聲:「別以為你現在能離開南朝就是逃出來了,有本王在,本王會讓你深切的感受到什麼叫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洛凝霜臉色慘白一片,仇恨的瞪着白明月,恨不得將擺明身上臉上等出來幾十個大窟窿,讓白明月立刻暴斃而亡。

    她究竟是怎麼得罪這個魔鬼的啊?為什麼就要這麼陰魂不散的來騷擾自己呢?她究竟怎麼才能脫離苦海呢?好後悔那天沒有答應那個神秘人的條件,只是遲了那麼一步。雖然現在這個什么女皇聽上去是很厲害的,但是誰知道這個女皇陛下是要幹什麼?對自己是不是有力也不清楚,還不如一開始就答應那明碼標價,提出條件的神秘人呢。要是那樣,她此刻只怕已經徹底逃離了白明月這魔鬼的魔掌了。

    洛凝霜欲哭無淚,一點期望也沒有的縮在一邊,耳朵里都是白明月溫柔的笑聲和關切,還有春暖那踐人的嬌俏撒嬌,聽的她陣陣噁心。

    馬車軲轆轆的不聽前行,走了幾天之後,洛凝霜終於知道為什麼她會和白明月這兩個踐人坐一輛馬車,原來是白明月怕自己逃跑,為了看着自己而強行坐在一起的,那群銀月國的人竟然絲毫不阻攔。

    洛凝霜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簡直崩潰了。

    那女皇陛下一看也是靠不住的,要是女皇找自己是好事情,應該會在乎自己一下吧?那就不可能讓自己受委屈,現在看這群使者的態度,就能想像的到女皇的態度。

    在一天天的絕望中趕路,洛凝霜整個人死氣沉沉的,腦子裏一直在思索着自己究竟錯在了哪裏呢?為什麼明明自己重生了,有了那麼多得天獨厚的條件和優勢,卻還是都不過洛芷珩呢?難道是她都不過命運嗎?她的命運註定就是悲慘的嗎?

    不甘心,怎麼也不甘心!她明明知道自己的結局的啊,她本來就是慘死街頭的,看着洛芷珩和夏北松幸福快樂,她含恨而終。這輩子她發誓絕對不要上輩子重複一樣的悲慘命運。她籌劃了那麼多,明明之前一切都是順利的,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就是總差一步的感覺?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不順利這麼困難重重的呢?

    洛凝霜在白明月和春暖每天欺負打壓諷刺中度過,距離穆王朝越來越近了。

    而此刻的穆王朝,穆雲訶正在對洛芷珩發脾氣。

    穆雲訶冷笑的指着桌上的一碗湯說:「喲,這麼滋補的東西,你用起來還真是不嫌上火啊。」

    洛芷珩無辜的眨巴眼睛,用甜膩的聲音撒嬌道:「所以請親親小訶訶幫人家消滅掉這碗補湯呀。」

    穆雲訶臉色一變,表情瞬間受傷又驚恐,大手捂住心口,蹬蹬蹬後退兩三步,堅定的搖頭,用比洛芷珩還要無辜可憐招人愛的水汪汪目光看着她,聲音更柔:「不要傷害我!」

    洛芷珩憋笑,潔白的被吃不受控制的咬着紛嫩嫩的唇瓣,笑彎了眼眸,眼中那眼波流轉一樣的光彩明亮了整個黃昏靜夜交替的昏暗不明,嬌氣的指着那碗湯道:「怎麼能說傷害?我這是愛你的表現呀,乖乖喝掉吧,喝掉了就什麼煩惱也沒有了。」

    穆雲訶一臉憋屈,眉宇間驟然浮現一股寧死不屈的倔強:「死也不喝!你要真的愛我,就趕快養好身體,讓我好好解解饞,咱倆熱乎乎的折騰一夜,出點汗,我保證就什麼毛病也沒有了,用不着這什麼補品。」

    回應穆雲訶這風流話的是洛芷珩扔下來的大靠枕,被穆雲訶笑米米的接住,他臉從靠着後面露出來,眸光星辰一般絢麗奪目,仿若蠱惑的聲音低低淺淺的帶着某種暗示的沙啞:「阿珩,你也想了對不對?我沒問題的,你隨時想要,只要勾勾手指,我一定立刻撲上去毫不猶豫隨你折騰。」

    洛芷珩內心挺強悍的一個人,可是聽了穆雲訶那明顯帶着暗示的話,也不禁紅了臉,心跳亂了。怎麼說她也曾是民/國里的一個大家閨秀,雖然後來棄文從武了,可是骨子裏的矜持還是有的。

    忍住火氣,洛芷珩嫵媚的對穆雲訶拋了個媚眼,千嬌百媚的靠在床上,被子話落下來,她因為之前動作大而微微鬆開的衣領,剛好露出了裏面的繃帶,還有隱隱約約的肌膚。髮絲三千凌亂纏繞,指尖一縷孤芳自賞淒婉糾纏,她媚眼如絲,一手對他伸出,果然是對着他勾手指……

    穆雲訶早就饑渴如狼了,哪裏經得住這個,唔嗷一聲就撲了過去。

    洛芷珩身上有傷,雖然有女皇和火雲的精心照料和好藥好的很快,但是穆雲訶還是不敢大意的用力觸碰,說是撲過來,但是到了床邊的時候,他就坐在床上將洛芷珩抱進懷裏了,大手在她背上肆意摸索,卻不敢在她胸前放肆,那些繃帶可是深刻的提醒穆雲訶,這些傷經不起蹂/躪。

    「阿珩,阿珩,我好想你,想要你,要你……」

    穆雲訶像個尋找食物的奶娃娃似的,抱着她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裏鎖骨上胡亂的供着親吻着,一聲急過一聲的呢喃尋求。看上去是真的餓壞了。

    洛芷珩笑得不厚道,身子也有點發軟,呼吸也有點凌亂,但好在還能冷靜,她一雙小手靈活的在穆雲訶身上敏感的地方胡亂點火,把穆雲訶惹得欲/火/焚/身,恨不能立刻剝/光了她。

    「小東西,你好了麼?」穆雲訶粗喘着,本來只是故意逗弄她的,可是哪知道竟然被她點着了火,嗚嗚,好像吃肉!!

    洛芷珩無辜的搖搖頭,可憐巴巴的道:「沒好,你以抱我我就疼。小訶訶,你就乖點,幫幫我嘛,去把那碗東西喝掉好不好?那是皇祖母一番心意呢,我不喝你不喝,難道真的倒掉嗎?那她老人家該多傷心呀?」

    穆雲訶也嘟着嘴巴,親親她,在親親,親不夠就按住她後腦用力的親,深入喉嚨還不夠,幾乎要將她軟軟的香she給吞掉才緩過來一口氣似的,捏着她短短十幾天被養出來的嫩嫩肉臉蛋,哽咽道:「你也知道你皇祖母那老巫婆弄出來的東西,可真真的是極/品中的極/品,那味道簡直天下一絕,那麼好的東西,我哪裏敢搶媳婦的口福?寶貝,小乖,媳婦,你還是自己喝掉吧。」

    洛芷珩哭笑不得,女皇陛下自從認了親孫女之後,整個人就瘋狂迷戀上了廚藝,成天想辦法給洛芷珩做補品,東西真的都是最最好的,洛芷珩剛開始也是本着身體上革命本錢的中心思想,用力的吃努力的補,大力接受皇祖母的一片愛孫的拳拳之心。

    所以在短短十幾天裏,她就把自己補成了一個圓潤潤紛嫩嫩的胖娃娃,當然不是很胖,只是這樣子的洛芷珩看上去充滿生機,青春無敵,漂亮極了。比之前過瘦和因為重傷而蒼白憔悴的洛芷珩,簡直出色太多了。

    但之前的補品大多數還是那些手藝精湛的廚娘做的,後來這些就成了女皇陛下做的了。

    女皇陛下殺人行,治國行,做什麼都行,但是唯獨廚藝,那真是一竅不通。她做出來的東西,真的是很特別,洛芷珩喝了幾天就真的喝不下去了,又不忍心倒掉,讓女皇知道了多傷心啊。

    於是她抓了壯丁小訶訶,咱倆不是夫妻一體嗎?那你媳婦現在在水深火熱的補品大戰之中奮勇作戰,你作為媳婦的親親相公,是不是也應該揮一揮衣袖毫不猶豫的加入戰鬥中呢?有難同當,有福也要同享嘛,相公,媳婦是不是很乖很愛你呢?

    剛開始穆雲訶還很開心,拿這當情趣,讓洛芷珩餵他喝,倆人膩歪甜蜜。但是天天這麼補,誰也受不了,而且那湯的味道……真他大爺的夠風/騷!那味道保證一般人喝一口這輩子就再也不想吃柿子。穆雲訶也納悶了,那女皇陛下究竟是怎麼做道,不論放什麼材料,都能整出來柿子的味道!日復一日的酸溜溜。

    穆雲訶昨兒個夜裏覺得鼻子裏有些溫溫熱熱的東西在流淌,一抹一把血。他挺奇怪的,這是怎麼了?自己不過是剛剛想想媳婦那婀娜慢慢的身段,還有目測好像大了一些的可愛渾圓而已,也不至於就血流成河吧?

    結果今天他看見媳婦也流鼻血,立刻領悟了,補品害得。於是今天寧死不喝那玩意了。

    兩口子剛剛從生離死別里走出來,幸福的蜜裏調油,整日裏只要看見對方,不說話都覺得心裏滿足。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補品,還有那隨時可能出現的女皇陛下。竟死屈責。

    倆人還在互相推脫,門外忽然傳來了小喜子驚慌失措顫顫巍巍的聲音:「主子們啊,狼來了!」

    穆雲訶立刻恢復了淡然俊雅的樣子,不緊不慢的問:「誰來了?」

    「狼!豺狼虎豹來了啊。」小喜子還在驚恐之中,聽見穆雲訶厲喝一聲,連忙就道:「不是狼,是洛凝霜來了,同行的還有白明月。」

    只要不出意外今天就還有一更,之所以更新晚了,是因為畫紗家的網線被大風颳斷了,東北這邊今天下雨颳風,現在是我姥爺這個快八十歲的老人家,冒着天黑和風雨出門給我找到源頭接上的網線,我很想哭,我個孩子讓老人家為我做到這一步,我算是個什麼呢?就為了讓我不斷更讓我能好好工作,老人家那麼老了還要為我而奔波和冒險,仔細想來,我做人外孫女的真他媽不到位!感謝我姥爺



424 殺人狂!甜蜜蜜!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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