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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房間裏,穆雲訶的眼睛卻那麼明亮,泛着賊光,他還是決定先按兵不動,因為阿珩警惕性太高了,如果沒有睡熟就動手的話,只怕阿珩會發現,到時候他不僅會丟人還不能得逞。但是等阿珩睡熟了,一切就都好說了。睡熟的阿珩那就是個小懶豬,各種睡相不佳,但也各種好欺負。因為她睡覺很沉。
幻想着洛芷珩等會會被自己『欺負』的很舒服,穆雲訶就有點忍不住的發笑,嘿嘿嘿的怪笑一連串的溢出唇瓣,他被自己的情不自禁嚇了一大跳,連忙用被子捂住嘴巴,可是嘴角還是快要扯到了耳朵後面。
夜很深,穆雲訶卻一點睡意都沒有,他越來越精神,越來越熱,等了好久,當洛芷珩終於傳出來均勻的呼吸聲的時候,穆雲訶舔舔唇瓣,終於再也忍不住的向她伸出了邪惡之手。
手一點一點的伸出自己的被子,在鑽進洛芷珩的被子,小心翼翼的胡亂摸索着,終於摸到了她的後背,纖細的身體就連脊背的線條都是流暢而優美的。他摸了半天着實是很小心,但是這樣的動作不能讓他解渴和舒緩,反而更加的渴望洛芷珩。
穆雲訶有點糾結的蹙眉,為什麼要兩個人蓋兩張被子呢?多麻煩。他掀開自己的被子,小心的挪進了洛芷珩的被窩,覺得一下子縈繞在鼻端的就都是洛芷珩的香氣,他覺得心滿意足,將洛芷珩小心的收進懷裏,一手在她的脖子下面竄過,讓她在他懷裏仿若是枕着他的手臂的姿態,一手流連在她的腰側,明亮的目光越來越暗。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一起,毫無縫隙,洛芷珩被穆雲訶抱在懷裏,兩個人依靠着,幸福就在無聲的傳遞着,那麼甜蜜和溫暖,敲擊着穆雲訶薄弱的胸膛,他覺得幸福的幾乎要暈過去了。
活着,曾經是他的奢望和從不敢想的事情,因為活着就代表痛苦和屈辱,絕望的過每一天,每一天都在黑暗中煎熬,這對於才堪堪踩到二十歲的穆雲訶來說,是一種巨大的煎熬和磨練。
神說義人苦難多,義人自然是指身擔重任的人,天降大任於私人,必定要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磨難也多,絕望也多,這樣的人一般能堅持下來的少只有少,但只要是堅持下來走到最後的,那必定都是一方諸侯四方稱霸的傑出人物!
曾經的穆雲訶飽讀詩書,卻從不覺得自己是個義人,而是覺得自己是個罪人,他得不到絲毫救贖,因為他有病,他病入/膏肓,他註定死亡,死了,還怎麼擔當重任?沒有一個人是可以一直順風順水的,蒼天給了他高貴的身份,俊美的相貌,博學的才華,卻也剝奪了他的健康。
他從不怨恨蒼天,因為這是命。他認命。因為認命所以坦然無懼,所以隨遇而安。
可是洛芷珩出現了,一切都被不斷的顛覆。仿若壓在穆雲訶命運之中的崇山峻岭,一次又一次的被洛芷珩用她的堅持不懈給挪動,甚至是連根拔起的移開。於是命運的束縛不在了,穆雲訶那種時常窒息的感覺也消失不見。
一切都截然不同了,不會再有絕望,不會再有生離死別的斷腸愁苦,不會再有來不及得到和付出的遺憾。他可以自由自在的呼吸空氣,可以為所欲為的擁抱洛芷珩,可以牽着她的手,和她一同度過他們的未來,一年,五年,十年,一輩子。
原來這就是活着的美妙!可以去完成心理面所有的抱負和願望。可以有機會給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個未來,可以和心愛的人完成一個又一個義人無法跨越的高峰,他們會有孩子,也許是一個,也許是一堆,有的像她,有的像他,都會是他們的寶貝。
原來這樣活着是這麼的安逸和美好。曾經不敢想自己活着能做什麼,現在可以活着了,穆雲訶才驟然發現,他的未來里,滿滿的都是洛芷珩的存在,洛芷珩會參與他的人生,他會將自己的未來每一天裏都安排上洛芷珩的位置,每一天,每一年,在他的生命中,她都缺一不可。
穆雲訶忽然激動感動的想要落淚,可他不敢,男子漢大丈夫,哭出來多丟人!但滾燙的淚還是會忍不住的在眼眶裏翻騰。這一刻從後面抱着洛芷珩的男人,感性而情緒化的如同孩子。
他不在是那個殺人可以不眨眼的穆王世子,他不在是那個橫掃全場言斷風雲的占卜神官,他也不再是那個為愛深沉冷傲的洛芷珩的丈夫。他只是一個千帆過境褪去鉛華的男人。身上的塵埃和厚重的黑暗中與一寸一寸的褪去,沒有了黑暗的壓抑和吞噬,他只會更加的純淨和光明。
「阿珩,我們能永遠在一起了,真好!」穆雲訶緊緊的抱着她,臉都埋進了她的後頸,有濕潤的液體從眼眶落下,瞬間就消失在了洛芷珩的裏衣上,單薄的衣料並沒有承受太多的滾燙液體,而是貼在洛芷珩敏感的肌膚上,讓她在睡夢裏,一樣感到了穆雲訶那滾燙和激情的男兒淚。
沒經歷過死亡的人是永遠不會知道死亡的可怕,還有那種劫後餘生的慶幸與感激。穆雲訶經歷過了,所以才會喜極而泣。他感情遲緩,壓抑了這麼多天才終於將他所有的情緒展露出來。
他的吻一點一點的落在洛芷珩的肩膀上,隔着衣服的親吻如隔靴搔癢,但對於完全不知道其中美妙的穆雲訶來說,這已經是恩賜。他帶着虔誠的親吻,每一個都珍重無比,每一下都飽含深情。
得是定時。洛芷珩是他的女神,是他的轉折,是他的救贖,是他生命的新起點和最終點!
在純潔的男人,也不會在心愛的合法妻子面前做柳下惠,那是不道德的。穆雲訶就算是心有想法,但這一刻他都顯得很急切和渴望。手有點顫顫巍巍的摸上她胸口,軟軟的卻包含彈性的小傢伙在他手裏,是沉甸甸的。也許是男人的天性,他一下子就愛上了這個小東西。
當然,說是小東西小傢伙,這是愛稱,洛芷珩的這對綿軟可不小。穆雲訶幻想了一下,覺得一定比那個袒/胸露背的女人的大。可是那個女人的一定不會有阿珩的好看。那個女人也不能和阿珩比。
緩緩的揉捏了幾下,穆雲訶小心翼翼的像個賊,大氣不敢喘,偏偏這種事情這麼刺激,他又呼吸沉重,簡直是水深/火熱。
漸漸的不再滿足這樣的動作,他很想知道他的手掌毫無顧忌和阻礙的貼到她那兒的感覺是什麼樣的,穆雲訶的手就在黑暗中也敏銳的解開了她的衣帶,然後伸了進去,可是還有一層,穆雲訶急得滿頭大汗,鬱悶到快哭了。
摸摸抹去也不知道裏面這層是什麼東西,不過他發現洛芷珩的脖子上是有一條帶子的,用牙齒直接咬開,意外的是他的大手竟然將她胸前的布料給拽下來了。
哈哈哈哈……
穆雲訶笑得無聲,但是眼睛卻都開心的眯了起來。手都有點發抖的向上摸,終於,終於摸到了。
那麼軟嫩滑膩的感覺,那麼驚心動魄的感覺,好像在他手中的是一個香香甜甜的水蜜桃,可以讓他肆意的捏揉,但是只怕他一用力就會有香甜的桃汁流出,他不敢用力,怕她疼又怕她醒來。只能小心翼翼的把玩。
多美妙的感覺,他一瞬間就理解了愛不釋手的含義!
身體那麼火熱,呼吸那麼沉重,身體都快要僵硬了,穆雲訶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腦子裏不受控制的就想到了那個男人對那個女人做的一切,還有曾經他見過的那個醫書上面所畫的那兩個男女所作的一切……
現在他才知道,原來之前的那兩本他所謂的醫書,根本就不是醫書!
他也想那樣對待洛芷珩,在她的身體/里肆無忌憚的……
撞擊!
穆雲訶要瘋了,完全不受控制的開始動他的下面,雖然隔着衣料,但摩擦帶來的感覺太強烈了,他要瘋了。快樂的瘋掉了。
她的小屁/股很軟很有彈性,和他的堅硬剛好成反比,簡直是讓人發狂的甜蜜折磨。
他手上的力道已經控制不住,凌亂的揉捏着她的,喉嚨里發出小獸般壓抑而無辜卻很快樂的低吼,一下一下毫無節奏可言。
這樣強大的騷/擾下,洛芷珩要是再沒感覺,那她就不是睡覺沉了,而是個死人了……
胸口的壓迫感和疼痛讓她蹙眉,她卻不願意從睡夢裏面醒過來,迷迷糊糊的胡亂的劃拉着,企圖將胸口作亂的東西推開,但是偏偏事與願違,不但沒有成效,她整個人好像還被鉗制住了,完全的動彈不得。
洛芷珩不情願的睜開眼睛,就感覺自己的身體竟然在小幅度的動彈,身後好像有人在撞她,將她撞的動來動去。
洛芷珩瞬間回魂!她猛地用力掙紮起來,一把抓住胸前的手,狠狠的向後一甩,整個人抓着被子裹在胸前騰地起來,怒喝道:「什麼人!」
「啊!」穆雲訶正快樂着呢,忽然被推開,手腕生疼讓他悶哼出來。
「穆雲訶?!」洛芷珩一驚,這才回神,她這是和穆雲訶同床共怎呢!擔心自己傷到他,洛芷珩想都不想的就撲了上去,緊張的問道:「怎麼樣?傷到哪了?」
穆雲訶也忘記疼了,什麼都忘記了,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愣愣的看着懸在自己上方的那白嫩嫩漂亮又毫無遮掩的胸口,口乾舌燥,血液沸騰。
第一次這麼完整個直觀的看見洛芷珩的那,給穆雲訶的刺激絕對是巨大的,穆雲訶覺得自己的呼吸更加的沉重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在洛芷珩驚悚的目光中一把狠狠的握住那對活潑亂動的小傢伙。
「你你你……」洛芷珩口齒伶俐,但此刻也被穆雲訶大膽放肆又邪惡的動作嚇得沒邊了,磕磕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覺得有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尾椎一路驟然竄上來,她整個人都沒有了力氣,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
很不巧,洛芷珩今晚註定是個悲劇!她一下就落在了穆雲訶身上,那軟綿綿的小傢伙也在穆雲訶的臉上來了個親密接觸。
那一剎那,洛芷珩想死的心都有了!
穆雲訶卻毫不客氣的大吃起來,像個嬰兒一般自然而然的就知道要吃哪裏才不會被餓死。吃的用力,吃的痴情,也吃的津津有味。
洛芷珩如遭雷劈,全身都酥麻的幾乎失去行動能力,她欲哭無淚,一張俏臉紅透了,夜色太深,很難分辨。她想抗拒,可是這一刻的穆雲訶是強勢的,是不容許她在退開的。雙手用力的抱住她,不讓她那裏開自己的嘴巴分毫,也不怕被憋死……
「你、夠、了!!放開我啊!」洛芷珩咬牙切齒的低吼大,在強勢的女人這一刻也是束手無策,因為她無法對穆雲訶狠心,因為穆雲訶是她的心頭肉!
穆雲訶無師自通了,嘗到了甜頭,簡直心花怒放,他狹長的眸子看着洛芷珩,簡直邪氣橫生,妖嬈嫵媚的很。邪惡又頑劣的樣子好像哪家俊美的浪蕩公子哥那樣,對洛芷珩飛眼又挑眉的,還將嘴裏的動作弄出聲音,嘖嘖的聲音曖昧又可愛。
洛芷珩徹底軟了下來,咬牙切齒的看着他,可是全身都在發抖,感覺到他抓住她的手,安撫又好像是挑/逗的撫摸,洛芷珩欲哭無淚。誰能將她單純可愛的小訶訶還給她啊?她不要這樣邪惡又霸道的傢伙啊!
「阿珩、阿珩,疼,那好疼,幫幫我……」穆雲訶放開她的甜軟,粗喘着道。
洛芷珩想說活該你疼,可又怕是他哪裏又傷到了,沒好氣的問道:「哪疼啊?」
穆雲訶就抓着她的手一路向下,去到那個一直不曾被人開發過的領地,穆雲訶像個將軍一般,自豪又快樂的宣佈道:「阿珩,這是你的,以後它只是阿珩的,只疼愛阿珩一個女人!」
洛芷珩真的想找塊豆腐一頭撞死了!!
明明是那麼邪惡的事情,他卻說的好像是多麼光榮一般,而且讓她幫,她怎麼幫?她連摸都是不敢的,只是靠近那裏,就覺得火熱又嚇人,她可不敢碰。
拒絕!洛芷珩無情的拒絕了穆雲訶的渴望和要求,翻身睡覺,將被子裹的緊緊的,讓穆雲訶沒有下手之地。
穆雲訶傻眼了,他就這樣被他心愛的寶貝涼在這裏了嗎?他抬腳踹了踹洛芷珩的小屁股:「阿珩,你不管我了啊?」
洛芷珩在被子裏悶悶地怒吼道:「滾!自己解決去!」
穆雲訶滿眼委屈,哽咽的說道:「我手疼,今天解決不了,你幫幫我好不好?」
洛芷珩簡直覺得是晴天霹靂電閃雷鳴,一排烏鴉橫空飛過,留下一根根烏黑的羽毛……
原來單純的男人,也可以很無恥的啊!
她猛地掀開被子轉身怒吼:「穆雲訶!!你不要惹我生氣,不然的話我會讓你更悽慘。大半夜的胡亂發/情,還敢拉上我,你混蛋。」
穆雲訶猛地撲過來,在洛芷珩瞳孔緊縮目光呆滯滿臉悲傷中,準確的縮進她的懷裏,將臉埋進她的胸口,緊緊的抱住她不放,悶悶的聲音從她的懷裏傳來,委屈的指控道:「阿珩,你不愛我,你一點都不愛我!」
「你怎麼知道我不愛你?」洛芷珩咬牙切齒的怒問。
穆雲訶抬頭,目光楚楚可憐,語氣淒淒涼涼:「死老頭說只有相愛的人才會願意讓彼此做這件事情,我愛你,所以我好想和你做這種事,可是你不喜歡這麼做,你抗拒我,所以你不愛我。」
「我很愛你,真的,但是你現在不適合做這個,乖乖睡覺吧。」洛芷珩好像一下子就平靜了,她溫柔的拍拍穆雲訶的臉。
穆雲訶眼底帶着狡猾的笑,又一頭扎進她懷裏,委委屈去的說:「真的嗎?知道阿珩也是愛我的,我很高興。可是今天怎麼辦?它長那麼大,不讓它變小我會死的。毒聖說如果不讓那東西哭出來,能憋死人的。」
洛芷珩磨牙霍霍,後牙槽都讓自己弄得生疼,她安慰的拍着穆雲訶的肩膀說:「放心,不會憋死的,一次兩次而已。以後你要是真的在長大了,那我就和你分房睡,保證你長命百歲。」
穆雲訶全身一僵,下意識的將她抱的更緊,越發委屈的說道:「知道了,以後不會讓它隨便長大了,所以阿珩不要和我分開睡,我不和你分開。」
洛芷珩額頭血管突突直跳,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她冷笑道:「裝純?你覺得很好玩嗎?還玩上癮了?」
穆雲訶趴在她懷裏,笑聲沉悶而愉悅,他的聲音也恢復了他性感的低沉:「唔,如果是和我的阿珩玩清純,那我心甘情願的當個白痴。阿珩,我那樣,你喜歡嗎?」
洛芷珩低頭,看着穆雲訶眼底星光一般閃亮的細碎光芒,笑意忍不住爬滿眼角:「恩,喜歡。可是我不喜歡你色/迷迷的樣子,那一點不可愛。還有,我希望你是完全健康的,不想讓你因為這種事情而弄得身體不好。你能體會我的心情嗎?我只是想讓你更好。」
穆雲訶目光暗沉了一下,修長的手臂伸出壓在她的後脖頸上,將她的頭按向自己,深深的吻住她花瓣般可愛漂亮的唇瓣,唇齒間他深情的說:「我知道,以後會注意的,不讓你擔心,恩?」
「恩。」洛芷珩低音了一聲,依偎進了他的懷裏,這個胸膛不算強壯,但卻讓她覺得那麼有安全感,這個男人不算強大,但是卻可以為了她而完全不顧一切。他們兩個是命中注定的,所以她是幸福的女人。因為她找到了能讓她有幸福感的另一半。
「阿珩,別怪我莽撞,你不知道你對我的吸引力,你就在我身邊,我又知道了男女之事,那感覺真的如吞禁藥一般讓人不受控制。」穆雲訶擁抱她,平緩着剛剛的刺激,解釋道。
「我知道,這不怪你,讓你知道的太早不是你的錯,是死老頭的錯。」洛芷珩平靜的說道,輕輕親吻了一下他的胸膛,算是安撫。
穆雲訶輕笑起來,胸膛輕輕震動,將她的臉頰震得發麻。他愉悅的道:「現在是不是很死毒聖了?想怎麼對付他?」
他們兩個才是這世上最了解彼此的人,從對方的隻言片語中,就能了解到他們想要做什麼。毒聖讓他變成這樣,只怕阿珩已經恨死了毒聖了,這股怒火,不知道毒聖能不能扛得住啊?
洛芷珩輕拍一下他,咬牙笑道:「他把你帶壞了,讓我這麼難受和生氣,又讓你也不舒服,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讓我不痛快的人,他也別想痛快了!我最擅長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哼哼!」
兩個人擁抱着,甜甜蜜蜜的度過了這個令人十分煎熬的一夜。穆雲訶控制力驚人,雖然那裏一直長硬不衰,但是卻沒有在做什麼不規矩的事情,抱着她就是聊天,說了好多的心裏話。兩個人的感情在這個曖昧又濕熱的夜裏急劇升溫。
天一亮洛芷珩就爬起來離開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去哪裏,一夜未眠她也精神百倍。穆雲訶就不行了,必須要好好睡一覺。不過睡覺之前他還是自力更生,將他兄弟含辛茹苦憋了一晚上的眼淚給釋放出來了。
南朝皇帝的邀請又來了,這一次依然是白明月來傳旨,而洛芷珩不再,是神色陰鬱的世王見的白明月。得知了白明月的來意,世王陰冷的笑了起來,竟然是毫不猶豫也不遮掩的就道:「這件事情和洛芷珩無關,以後讓你們那皇帝別在找她了。這個理由用多了就讓人覺得他的動機不純了。還有,不過是個妓/院,本王燒了就燒了,你們有意見?本王從來不知道,南朝皇帝這麼清閒啊,竟然連妓/院的事情他都要管?難不成那妓/院裏有他的老鄉好?不會又弄出個什麼私生子私生女什麼的吧?不然他為什麼這麼關注此事?」
世王這嘴巴也夠惡毒的了!直接就將白明月形容成了妓/女所生的孩子,將他母親和那妓/院的女子劃分為一起。比明月的身份自然就降低的不止一個檔次!
白明月的臉當場就變了,他想發怒,但就是不敢。南朝皇帝見到世王也要抖三抖的,何況是他?他忍氣吞聲,但卻不願意就此服軟,他冷聲道:「這裏是南朝,父皇是南朝的君王,南朝的子民都是他的子民,父皇愛民如子,自然不會不管他的子民!」
「你的意思是妓/院裏的那些女人和男人都是皇帝的孩子?一群妓?」世王惡毒的陰森森的笑問道。
白明月臉色慘白,這話可不好說了,不然得罪人啊。白明月怒吼道:「你不要胡言亂語!詆毀污衊皇帝,你就算是世王也要掂量一下。南朝不怕你!」
「怎麼着?你這是代表整個南朝來和本王宣戰呢?你有那個資格嗎?還是你已經是南朝的君主了?」世王今天也是針鋒相對,她心情非常不好。樓雲那混蛋一點不配合,不道歉還不說軟化,就和她硬抗,她已經不爽了兩天了,白明月來給她當出氣筒,她自然不會拒絕!
白明月被硬生生的卡住了,這話他怎麼敢說?他確實是沒有資格說這話的。可是他又不願意在如此不講理的世王面前丟人,畢竟要是傳到了洛芷珩的耳朵里,他沒有面子。
「你這是承認芳冠天下的那場大火是你讓人放的了嗎?你竟然敢在南朝隨意放火殺人,還是一些無辜的人,你這是大罪!就算銀月國國主親自來說,那也是說不過去的。一百多人啊,你說殺就殺了,你將南朝當什麼了?請你立刻跟我進宮,聽後皇上發落!」白明月狂傲至極,他以為憑他的身份可以指責世王,他以為他現在是皇帝的兒子了,就了不起了。所以他在對世王說話的時候,是很理直氣壯和輕慢的。
「放肆!」世王震怒,一聲怒喝,整個大廳里的茶杯瓷器花瓶瞬間發出清脆的嗡嗡聲,然後下一刻剎那間全部爆破!支離破碎的殘片帶着強大的力量落得哪都是,刺傷了大廳里的一些人,白明月沒有倖免的被一個尖銳的瓷器給狠狠的刺中了肩胛和做臉上,臉上劃出了一條長長的大口子,鮮血肆意。
「啊!」白明月驚叫道:「來人,快來人!將這個瘋女人抓起來!他要刺殺本皇子!」
其他人哪裏敢上前?世王威懾力太強。
世王獰笑道:「不自量力!找死!」世王出手,身體就連殘影都沒有的出現在了白明月面前,一掌就將白明月狠狠的拍飛了。
白明月的身體高高的飛起,從房間裏一直飛出了大廳,重重地落在了外面的地上,口吐鮮血,面如金紙。
而他剛落下,身後就有人跑了進來,他剛巧就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的滾到了那人腳邊,他抬頭就瞳孔緊縮,因為進來的人是洛芷珩!他所有的狼狽樣子,都被洛芷珩看到了!
而洛芷珩看見他緊緊蹙眉,連猶豫都沒有一下的,徑直的抬腳,竟然從白明月的腦袋上面一腳跨了過去,就那樣從白明月身上跨過!!
白明月滿眼狂怒和陰霾。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更到,這張寶貝們快點看啊,又肉渣子,畫紗不知道會不會被屏蔽啊喂,繼續努力二更去。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哈,群麼麼寶貝們這張字數是7300+,如果寶貝們看到的不是這個字數的,那抱歉了,就是被屏了,所以寶們快點看這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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