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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雲訶幾乎是將洛芷珩扛尚了床。兩個人一起滾進了裏面去,然後就糾纏在了一起。
衣服掉落在地,一片混亂中,穆雲訶悶哼着直叫喚:「疼疼疼!肋骨!」
洛芷珩正被穆雲訶抱着壓在他身上,聞言一驚,火熱的情/欲有了一絲清明,她連忙那個抬起來一點,就看見他的胸膛雪白的裏衣已經被鮮血染紅。洛芷珩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什麼時候受傷的?洛耳朵那畜生打得嗎?」
穆雲訶疼得也有了點其他感覺,皺眉道:「她推開我的時候撞到了桌腳上,可能是骨頭撞骨折了。」
「娘的!老娘一定要宰了她!」洛芷珩暴喝一聲,可卻動作溫柔的將他的衣服掀開,只見那單薄的胸膛下方,一片血跡。
「都這樣了,你怎麼還能挺到現在?我去找火雲來。」洛芷珩翻身就要下床,卻被穆雲訶一把抓住了手。
他嘶嘶的抽着冷氣,哆嗦道:「別去找,快爆了,阿珩,你別逃避,早晚有這一天的不是嗎?真的好難受,阿珩你想讓我死嗎?難受死了,比肋骨折了還要難受啊,你答應抱我給我的,你答應我了的。」
他竟然用一種哀怨和控訴的語氣不停的嘮叨着,其實那不是一種嘮叨了,而是變相的撒嬌和難過折磨下的哀求。
洛芷珩愣愣的看着穆雲訶,他俊美的容顏已經染上了一片殷紅,渾身戰慄的躺在那,胸口的傷口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但下面的兄弟一樣站立的筆直。
上下兩難,可傷口也許可以等一等,但中了春/藥的命根子似乎等不了了。傷口上一時的,命根子是一輩子的。
而且穆雲訶說得很對,早晚有這一天的,她能等到什麼時候呢?她愛他不是嗎?既然愛了,那還需要保留嗎?當然不。既然不用保留,那還有什麼好遲疑的呢?
洛芷珩在心裏自問自答,很快的堅定了想法。她只是一直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旦想通了,她也不是那拖泥帶水的人。
「你又要去哪?阿珩,你真的不願意管我嗎?」眼看她又要走,穆雲訶抓緊了她,也不強勢霸道了,反而有些可憐兮兮的柔軟了態度。迷離的雙眼,泛紅的臉頰,無辜憂傷又小心翼翼的樣子,單純乾淨的足以打動任何一個人的心。
洛芷珩俯身親親他的唇瓣,很快被他飢/渴的擁吻住,洛芷珩拍拍他的腰,輕輕離開一點道:「你等等我,我去拿點金瘡藥,就算要那個,也不能一面做一面流血吧?我可不想做個黑寡婦母螳螂,一面新婚之夜,一面謀殺親夫。」
穆雲訶眼睛晶亮,顯然是聽懂了她的意思。
母螳螂會在成親的新婚之夜裏和丈夫洞房之後,就吃了丈夫。洛芷珩是在形容她要吃了自己嗎?
穆雲訶笑得有點張狂和迫不及待。他倒是期待着他的母螳螂快點來吃掉他,當然她如果害羞,他也很願意主動開吃。
洛芷珩要來了止血止疼藥,給穆雲訶上了藥。上藥的過程中,難免有肌膚之親,惹得穆雲訶一陣火熱和難耐,抓着她佔了不少便宜。在一陣拉鋸戰似的過程中,這藥才算上完。很快就被穆雲訶拉過去親吻起來。
他的手胡亂摩挲,惹得洛芷珩也氣息不穩起來,而這一次洛芷珩主動了很多,讓穆雲訶高興極了……
感覺到穆雲訶還想要將她壓下去,洛芷珩輕輕推開他,雙眸迷離,嘴角帶着痞氣十足的笑:「你把我當解藥,那就要讓我來壓你,不然我多吃虧?好好躺着,讓我來。」
穆雲訶一愣,被洛芷珩那嫵媚風情的樣子迷住了,痴傻的說了一句欠揍的話:「你能行嗎?」
洛芷珩瞪眼:「你看不起我?這有什麼難的?」
說完她就低頭含住了他的喉嚨,漸漸向下,雖然不熟練,但因為那聲色而稚嫩的動作,每一個吻都是灼熱和帶有快樂的,所以更能讓穆雲訶戰慄。又因為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所以穆雲訶幾乎忍不住的低哼出來。
洛芷珩很小心的避免開他的傷口,退掉彼此的衣物。
在坦誠相對的那一刻,兩個人都深深的為彼此的身體而着迷驚艷戰慄着。當然穆雲訶更多的是着迷驚艷,洛芷珩就是戰慄了。無聲的戰慄。
雖然被他死皮賴臉的要求過用手幫他解決過,但是親眼看見,還是第一次。
那東西,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怎麼那麼猙獰?能用嗎?
洛芷珩一臉鄙夷嫌棄和懷疑,很嚴重的傷害了穆雲訶的自尊心。他也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暴/露自己,而且還是對心愛之人,這就有點接受不能了,玩意阿珩覺得自己的身子難看,不喜歡自己了怎麼辦?
穆雲訶一腔火熱是停息不下來的,可是心裏卻涼了半截。用期期艾艾的目光看着她,小心的喘息:「阿珩……你不喜歡嗎?」
她能說她只是被這個兇器嚇到了嗎?當然不能說!說出來多丟人!
尷尬的移開目光,那東西實在是硬的嚇人,她碰一下都會覺得能燙死人,硌死人。連忙縮回了手。可又覺得這樣挺丟臉,會讓穆雲訶看不起,於是又連忙抓住了。
穆雲訶被她這麼一折騰,快樂的嗷嗷地叫了一聲。着急的害羞的求道:「阿珩真好,在、在碰碰行嗎?」
洛芷珩翻了個白眼,故作鎮定,可是臉蛋到底是紅透了,手也在哆嗦。折騰了一會,穆雲訶就受不住了,急切的道:「我要你,阿珩,快點,上來。」
洛芷珩差點沒掉床底下去,可穆雲訶現在的目光已經不是哀求,而是一種狼一般的目光,帶着野獸的渴望,堅決和霸道,是不允許她臨陣脫逃和反悔的。
她沒有退路,只能上!
哆哆嗦嗦的爬上去,又不敢弄疼他的傷口,又害羞,亂成一團的她卻還在強撐着。
穆雲訶急不可耐,一下就將她拉下來壓在身下,幾乎是破門而入。洛芷珩尖叫一聲,眼睛終於紅了:「不行!我來,讓我來!是我上/你,不讓你佔便宜。」
她說的那麼堅決和悲壯,好像這種事情誰在下面設就輸了似的。只是她心裏始終有一道坎邁步過去。上輩子,她嫂子可就算說自己在下面被她哥壓了一夜,才疼的慘叫了一夜,跟殺豬似的,又慘又狼狽。
她可不能和她嫂子似的那麼慘,她要在上面!
穆雲訶這個時候哪裏還聽的進去,胡亂的撞/擊可就是不得法門,急得他滿頭大汗,粗魯的低吼:「在哪呢?阿珩,好難受。你別亂動。」
洛芷珩急眼了,扯着他就翻了個身,順勢坐到了他的身上,壓着他臉紅瞪眼道:「我說了我來!」
穆雲訶咬牙切齒的低吼:「那你到快點啊!難受死了,要死了知不知道?磨磨蹭蹭的,你是不是也不會啊?」
洛芷珩一陣難堪,大爺的,這破玩意還能難道姑奶奶?看姑奶奶睡了你,你還能說出什麼來!
洛芷珩心一橫,抱着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實一去不復返兮的必死決心,沉下了腰,用力的坐了下去。
嗷!!!
穆雲訶瞬間鬼哭狼嚎天崩地裂石破天驚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劃破整個庭院!
他臉色鐵青的看着一臉無辜,臉紅的幾乎滴血的洛芷珩,氣若遊絲的怒道:「洛芷珩,你要謀殺親夫啊?還是你想下半輩子和半根過日子?」
她差一點坐折了他的命根子!!!
洛芷珩被穆雲訶那狼一樣的目光看得頭皮發麻,連忙小心翼翼的安撫下面那硬邦邦的傢伙,急得滿頭大汗,她確實不知道具體怎麼操作這玩意啊?本來以為挺容易呢,可是實際操作下來,怎麼比打仗還累?
倆人也整不明白到底要怎麼弄,就跟一塊研究了一會,然後穆雲訶就摸着她那兒命令道,從這,放進去!
洛芷珩很想翻臉,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臉紅心跳又心虛的抬腰,扶好,坐下去。
她也是二,一點沒想過自己這樣傻了吧唧的坐下去的後果是什麼。這小伙子終於找到了小姑娘,倆人終於找到了彼此的家,那一瞬間的溫暖滿足和緊緊相連的感覺,真的能感動的人淚灑一床,只可惜,這樣溫暖感人的場面,是伴隨着洛芷珩的慘叫聲的。
脆弱的阻礙,狹窄的領地,都阻擋不了犯二用死力氣往下沉的洛芷珩,這一下,小兄弟直接回到老家了。穆雲訶滿足快樂的悶哼,洛芷珩什麼力氣也沒有的徹底倒了下去。
奶奶個熊的,疼死姑奶奶了!嫂子騙人,在上面的,一樣很疼!
她倒下了,穆雲訶立刻翻身做主,主宰這具身體,這個靈魂,這場強烈的歡愉盛宴。
午後斜陽,月上中天,天空泛白,都阻擋不住這男人強悍的進軍討伐的步伐。他愛這個女人,愛這個被他困在身下,從頭到腳狠狠疼愛的女人。愛死了,愛慘了,愛到了此刻恨不能和她融為一體,打碎彼此,破碎彼此,再將他們兩個粘合在一起,組成一體。誰也不能將他們分開!
直到此刻完美的結合在一起,他才確定,他抓住她了,困住她了,得到她了。人和心,都屬於他!
情面然聞。三更到!捂臉啊,畫紗容易嗎,寫點這玩意這麼辛苦,嗚嗚嗚嗚,之前的被屏蔽了七百字,好傷心啊。三百多張,一百多萬字了,才洞房花燭,還寫的如此膽戰心驚,我實在是鬱悶到哭笑不得。畫紗給跪了,審核的編大,請高抬貴手啊,就這一點,完成人生大事之後也就沒啥了,給讀者寶貝們留點吧,嚶嚶嚶。依然是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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