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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大驚失色,這種時刻來了聖旨,難不成皇上要對穆雲訶降罪嗎?畢竟火燒穆王府這樣的大事可算得上是大罪了,就算穆雲訶是未來王府的繼承人,但這樣囂張放肆的將王府說燒就燒了,也是不行的。
一瞬間,所有人都幾乎看見了穆雲訶被皇上懲罰的結果。
而李側妃和穆雲錦自然也是這樣想的。皇上絕對不會包庇穆雲訶的,今天穆雲訶的行為實在是太過分了,皇帝雖然年邁,但卻並不糊塗啊。兩個人就好想看見了希望一般,一個能夠限制和控制穆雲訶的人終於出現了。
李側妃甚至一頭撲到了馬車前面,放開喉嚨嚎啕大哭起來:「皇上啊,您可要為我做主啊,這穆雲訶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啊,他的眼中除了洛芷珩那個妖女,真的是再也沒有其他人了啊。他竟然敢火燒王府,還一下子就殺死了三百多條認命啊。就算穆雲訶有什麼不滿和生氣的地方,他大可以說出來啊,也不應該如此毀滅王爺的根基啊。」
誰也沒說話呢,李側妃竟然率先開口,還是這種顛倒黑白是非,惡人先告狀的姿態。不說原因,只說結果,還將最惡略的結果放在了穆雲訶的頭上。這種心機實在可恨,也實在是可笑之極。
洛芷珩自然不會讓李側妃就這般信口雌黃下去,但她並沒有立刻出言阻止。她心理面同樣有計較。
第一,皇帝不是個傻子,他能在這種時刻來聖旨,就證明皇帝就算生氣,也不會過分怪罪穆雲訶,自然那懲罰就不會太嚴重。因為皇帝可以更早的來阻止穆雲訶的這個瘋狂舉動,但皇帝沒有這樣做,也能說明,皇帝是知道這件事情本身的來龍去脈的
第二,那就是穆雲訶的身份了。文武百官都已經屈尊降貴的前去親自迎接穆雲訶了,那自然就是天子的意思了。皇上勢必就是知道穆雲訶的占卜神官的身份了。有了這個身份,皇帝只會用盡所能的拉攏和安撫穆雲訶,極盡討好,絕對不會做出什麼讓穆雲訶生氣的事情。
如此兩點,就讓洛芷珩穩住了心神。她到要看看李側妃還能說出什麼花來?
那宣旨的人竟然不是一普通的太監,而是當朝三皇子,穆雲勝。這位三皇子可是一位響噹噹的人物,出了名的吃喝玩樂,軟弱無能,更可恨的是他還很好色,看見好看的姑娘就走不動路,簡直和曾經那看見帥哥就走不動路的洛芷珩有得一拼。
這倆人還曾經一度被上京的人稱之為黑白雙煞,色中雙鬼!
據說,曾經的洛芷珩還和這三皇子穆雲勝共同喝過酒,稱兄道弟,談論好色之道,當真是一幅其樂融融,志同道合,狐朋狗友,臭魚爛蝦。
不過後來人們還奇怪來着,這三皇子長得也不難看,洛芷珩長得也不難看,倆人還那麼志同道合,怎麼就沒到最後狼狽為殲,混成一家,締結連理,比翼雙飛呢?要是他倆弄一塊去了,那可真是為民除害,大大的快事啊。不過後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當三皇子風/騷無比的從馬車上晃悠下來,認命看見他的時候,都是很驚訝。皇上什麼時候開始重視這位三皇子了呢?怎麼會讓他親自宣召?要知道,太子出征打仗,三皇子可就算皇子中的兄長了,二皇子早年夭折,其他皇子要不小要不死,其餘的都是公主,成年皇子一共也才三位而已。而最最不靠譜的就是三皇子。可身份最高的,除了太子是正宮娘娘所出,就是這三皇子身份最高了。他的親生母親,是已經死去多年的皇貴妃。而這位皇貴妃娘娘在死後,是被皇上追封為皇后的。
因為皇貴妃娘娘是為了皇帝而死的。雖然她死了,但她的死,卻給她的兒子帶來了無窮的好處,這就等於,三皇子,一樣是正宮娘娘所出,一樣可以是太子!
這無疑是瞬間就將朝堂上的局勢給掀動的風起雲湧。導致了人們站隊都不好站了。而目前的局勢是他自形勢一片大好,三皇子的形式就因為他的不着調而變得撲朔迷離了。
不論官員百姓,就算在看不慣三皇子穆雲勝,但都還是要給他行禮問安的。於是黑壓壓的跪了一片。
穆雲勝吊兒郎當的晃悠到了穆雲訶等人面前,也不急着叫那些人起來,而是先狠狠的打量了穆雲訶一會,然後才在穆雲訶清冷的目光下,一手拍上了洛芷珩的肩膀,刷地一下將洛芷珩抱進了懷裏。
全場迅速靜默,死一般的詭異。
洛芷珩完全愣住了,被這個人眼中的邪氣,和這個擁抱的理直氣壯給弄蒙了。她眨眨眼想反抗,卻忽然聽到耳畔傳來溫熱的氣息和低沉的輕笑:「多日不見,珩兒越髮漂亮了。弄得本皇子心裏痒痒的,這可如何是好?真是有點後悔當初放過珩兒了呢。珩兒,要不不餓皇子在重新選擇一遍好了,本皇子接受你的求愛,你來本皇子身邊吧,可好?」
洛芷珩嘴角一抽,差點咬到舌頭,心中狂怒咆哮:洛芷珩你個花痴,這個孔雀男是你曾經勾搭過的?什麼眼光啊,怎麼還弄了個騷/包來啊?簡直是瞎眼啊!!
「珩兒,你為何不說話呢?你可是因為知道本皇子最愛你這欲言又止的樣子,所以才不說話的麼?呵呵,還是珩兒最最貼心和知情趣了呢。」穆雲勝笑米米的晃着洛芷珩,聲音微微揚起。
風吹來,將他的聲音吹散,吹遠。以至于震驚的人群里,就有這樣一句曖昧的話流傳開來……
洛芷珩心中厭惡,可臉上卻絲毫不表現出來,因為不知道這人的底細,她不會輕舉妄動。但他想破腦袋,努力想着洛芷珩曾經那些不全的記憶,卻還是不能找到一絲半點和這個男人有關的信息啊。洛芷珩心理面苦惱,這算怎麼回事?難不成這筆糊塗賬還要算在她頭上?
她輕輕扭着身子,看上去不着痕跡的想要躲避開這男人的鹹豬手,但穆雲勝卻顯然是發現了她的意圖,輕輕一用力,就按住了她。洛芷珩猛地發現,這個看上去嚴重縱慾過度的男人,竟然是如此的有力氣。一個縱慾過度的人,怎麼可能會有這樣古怪的力氣?
洛芷珩心裏一驚,快速的伸手在穆雲勝的腰側用力按了一下,就這一下就是按在了穆雲勝的腰眼上,瞬間酥麻疼痛的感覺襲遍全身,穆雲勝甚至沒有忍住的悶哼一聲,全身的力氣迅速抽離,一個踉蹌幾乎站不住。
洛芷珩抓緊時機,立刻逃出來。但她表現的卻好像是驚嚇着茫然無知的一般,衝進了穆雲訶的懷裏,還一臉慌張的看着穆雲勝。
穆雲勝心中震驚,剛剛那種難以言語的疼痛是他從未有過的。他目光陰騖的看向洛芷珩,只見洛芷珩一臉茫然和驚慌,到好像剛剛帶給他那種疼痛的人,不是她洛芷珩一般。怎麼會這樣?難道是他感覺錯了?剛剛那一下不過是洛芷珩不小心,巧合了誤打誤撞弄的?
洛芷珩不是那種有心計和這般厲害手段的女人才對。
想到這,穆雲勝輕鬆一笑道:「喲,珩兒這是幹什麼呢?本皇子又不是豺狼猛獸,何故跑的如此之快啊?難道穆雲訶的懷抱要比本皇子的舒服嗎?還是你還在怪本皇子當初拒絕了你的求愛?」
轟隆隆!此言一出,驚得整個火勢沖天的穆王府門前一片凌亂。
洛芷珩和穆雲勝果然有過一段過去嗎?!緋聞還是真實?眾人被燃起了八卦之情。但一看穆雲訶他們就蔫巴了。這穆雲勝還能不能更荒唐一點了?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在穆雲訶面前說這樣的話,這不是明顯的挑釁和自找麻煩嗎?
再看這邊,穆雲訶只是鳳眸輕眯,嘴角輕佻,一片淡然,卻語露鋒芒:「拒絕你證明她有眼光。本王看上的女人,若是連這點眼光都沒有的話,那和廢物有什麼關係?本王又怎麼能看得上。」
穆雲訶毫不在乎的話,就是在鄙夷和暗指穆雲勝是個廢物。
而穆雲勝也確實夠廢物的了。他聽了這話不僅不生氣,反而還嘿嘿笑起來,靠近兩步道:「本皇子可不是廢物,那些上過本皇子床的女人都說,本皇子在床底方面可是天下第一人!只是可惜啊,本皇子這輩子還沒有品嘗過沙漠女神的滋味呢,着實可惜了。」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聲音極低,三分冷笑,六分挑釁,還有一分的故意激怒。只有他們三人能夠聽到。
自然,這番話也成功的激怒了穆雲訶,還有洛芷珩。
洛芷珩美目瞪圓,冷厲的道:「拉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是要不得好死的。」
穆雲勝那過分蒼白的臉上露出一抹難過,赤/裸/裸的目光里都是對洛芷珩的貪婪和死皮賴臉:「珩兒這樣說豈不是要讓我傷心?你當初,可是叫我哥哥的呢。咱們可不就是情郎和情妹妹的關係麼?如此,你怎能對本皇子如此狠心詛咒呢?」
說着,他竟然又看向穆雲訶,一臉同情可悲的道:「看見她這樣對本皇子,難道你就不會覺得同樣可悲嗎?珩兒這小丫頭可是心狠的緊呢,實在是可恨的,她現在這樣對本皇子,以後啊,再看上別的男子就會這般對你。這女人啊果然是花心的。」
「你在這放什麼狗屁呢!」洛芷珩怒了,這平白無故的碰上一瘋狗,還被瘋狗咬一口,咬了還不能說什麼,這可不是洛芷珩能忍受的。她也不管眼前的人是什麼身份了,張嘴怒道:「你若瘋了,或者皮子緊了,大可以告訴我啊,我可以幫你松松筋骨。」
洛芷珩將手杖唰地抽出來,毫不客氣的直逼穆雲勝,一臉冷若冰霜,眼睛裏幾乎冒火,可見她的憤怒。
「唉唉,珩兒怎麼可以如此心狠手辣呢?咱們可是馬上就要成為鄰居了呢,都說遠親不如近鄰啊,本皇子這不也是可憐和心疼你們剛剛沒了家嗎?和你們玩笑幾句罷了,不准動怒啊。快快將那玩意收起來,看得怪滲人的。」穆雲勝連忙急急的道,書真的很怕洛芷珩手裏的手杖。
洛芷珩並沒有錯過穆雲勝眼中那一閃而過的貪婪和驚艷。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是懼怕這手杖,而是想要得到手杖。這事一個表裏不一的男人,很有可能他如此放肆的行為言辭,都只是他的保護色罷了……
如此想着,洛芷珩忽然看向了穆雲訶,從她被穆雲勝羞辱和言辭調戲開始,穆雲訶只說了一句話,並沒有過多的維護,這是為什麼?
穆雲訶只是靜靜的看着穆雲勝,表情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一閃而逝。縱然洛芷珩看得那麼緊5,卻還是以為自己花眼看錯了。
旋即就聽穆雲訶冷淡的道:「收起你的油嘴滑舌吧,惹怒本王,你會後悔的。」
穆雲勝目光一閃,一張臉上的玩世不恭不僅有收斂反而越發放肆,目光更是肆無忌憚的打量在洛芷珩身上,竟然還將目光放在了胸口。邪邪的笑道:「弟弟這是怎麼說呢?都說女人如衣服,兄弟才是手足啊。弟弟怎麼說也和我身上流着一股相同的血脈啊,沒道理幫着一件可以隨時換洗的衣服,而傷害手足對不對?再說了,我還真是誰也不怕。」
兩個人似乎因為三皇子最後一句話而對立上了,一瞬間四目相對,交錯的目光之中就有一種電光火化噼里啪啦激烈撞擊的感覺。
而一旁的穆雲錦看着穆雲勝這個混蛋大學,竟然用那樣的目光看着洛芷珩,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不痛快。更可恨的是穆雲訶,口口聲聲說愛洛芷珩,說在乎她,可是這樣需要維護洛芷珩的時候,穆雲訶竟然一句話也不說,簡直就是個孬種,完全不是個男人。
李側妃見到皇帝的三兒子一出現,竟然就和洛芷珩勾勾搭搭,心裏就瞬間涼了半截了。穆雲勝怎麼還和洛芷珩有一腿啊?這樣的話穆雲勝還能幫助他們嗎?李側妃心裏忐忑起來,就更加的憤怒和不安,更是厭惡洛芷珩,覺得洛芷珩簡直就是個破鞋,處處留情,和誰都能搞到一起,簡直是不要臉!
「咳咳,三皇子殿下,可不可以請你快一點的懲治穆雲訶洛芷珩二人?他們簡直是罪大惡極,做下這樣不可饒恕的事情,我相信皇上一定是明察秋毫,不會放過他們的,對吧?」李側妃希翼的看着穆雲勝,問的有些個咬牙切齒。
穆雲勝收回目光,看着李側妃笑得痞氣十足又非常邪惡,從袖口裏拿出一卷明皇捲軸,道:「答案到底是什麼,可在這裏哦。李側妃是說皇上懲罰了穆雲訶等人就是英明,若然沒有處罰的話,就是糊塗?是這個意思嗎?」
這話李側妃怎麼敢輕易回答,雖然她就是這個意思,但不能這樣說啊。面對兩面為難,李側妃又連穆雲勝都恨上了,覺得穆雲勝完全是沒事找事的,這種事情有什麼好拖延的?
「是這個意思嗎?」穆雲勝卻完全沒有放過李側妃的想法,又將捲軸往前推了推,一臉邪笑的道。
李側妃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瞬間手足緊張。而穆雲錦卻瞪着眼睛怒聲道:「穆雲勝你夠了!我母親怎麼說也是你的長輩,你這般作態究竟是要幹什麼?既然皇上是要讓你來宣旨的,你就做好你的事情就好了,為何還要胡攪蠻纏?」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喲喲喲!快看看這是誰啊?哎喲喂,這不是大名鼎鼎的少年英雄穆雲錦嗎?哎呀!穆雲訶少將軍這是怎麼了?怎麼還身負重傷了呢?難道是差一點就為國捐軀了嗎?哎喲,這卡要好好的宣揚一下了啊,太了不起了,看看這繃帶纏的,真漂亮啊。」穆雲勝大驚小怪的竄到穆雲錦身邊,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大堆。
穆雲錦一張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惡狠狠的瞪着明明是故意的穆雲勝,一面又暗罵洛芷珩混蛋,竟然將他打成了這樣。
「你不要胡說八道!雲錦他為了國家裏下了汗馬功勞,受傷那也是榮耀的。到是你,明明得到了皇上的差事,不僅不好好辦,反而還在這裏沒完沒了的說,你到底要幹什麼?」李側妃一把護住穆雲錦,不滿的大聲斥責道。
她覺得她是有這個權利斥責穆雲勝的,就算是皇帝的皇子又能怎麼樣呢?又不是未來的皇帝太子殿下。
「哈哈哈,好,好啊,本來還想幫你們一下呢,現在看來是不需要了啊。李側妃這般的牙尖嘴利,果然是和傳聞中的一樣,將整個穆王府攪和的不得安寧,你放心,這件事情我會回去如實稟報的。」穆雲勝大笑着說着讓李側妃臉色刷白的話。
看着李側妃傻眼震驚痴呆的目光,穆雲勝翻開聖旨,大聲喝道:「眾人跪,聖旨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洋洋灑灑的說了一大堆,說白了,皇帝的意思就是穆雲訶一路周塵勞頓,實屬不易,而回來之後還生氣了,受驚了,更加委屈。再加上皇上本就有意要將穆王府給拆除重建,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還想等着穆雲訶這個男主人回來商量一下呢。
而穆雲訶可好,回來立刻就將這房子個毀了個徹底,簡直就是體諒體察君心的楷模啊。實在是讓胡那個地龍顏大悅,開懷不已。特此賞賜給穆雲訶諸多的金銀珠寶和各色物件,還特意賞給了洛芷珩許多寶貝。
而後生之中還說,穆王府重建的財務全由皇帝所出,還特意為穆雲訶等人安排了住處,讓他們即刻就過去,好好休息,什麼也不用操心。而那安排的居住地,就是成年皇子們所居住的皇子大街。那大街最裏面的第一家就是太子府!
皇帝將穆雲訶等人安排在了太子府上居住。
這裏面的含義可就不同了,太值得人們深思了。穆雲訶現在可是整個天下炙手可熱,挖空心思不敢得罪還想得到的大人物。誰不想擁有穆雲訶的青睞和眼緣?擁有這些就等於是擁有了保命的機會啊。讓穆雲訶現在屬於穆王朝都還不太穩定呢,可皇帝卻將穆雲訶安排在了太子府。這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為這是皇帝對太子的寵愛和看重?
穆雲訶若然念及舊情和這暫住之恩,他日便很有可能會在太子登基之中,乃至是太子未來的皇位之路上保駕護航。這可是一個天大的恩賜和玄機了。在場眾人不由得神情一肅,心中各有所思。
而皇帝這道聖旨裏面安排穆雲訶住在太子府仿若只是個順便,那些賞賜反而顯得極其突兀了。
穆雲訶一把大火燒了穆王府諾大基業,縱然穆雲訶理由在過於充分,這種行為也是魯莽和狂放的。但皇帝不僅沒有一句責怪,反而讚賞有加。還給穆雲訶找了一個那麼冠冕堂皇的理由,這般的縱容和看重,都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還有一大堆獎賞,這些都足以看見皇帝的態度。
穆雲訶是得罪不得的,就算穆雲訶做了那殺人放火的事情。皇帝的態度只會是一個,那就是維護到底,保護到底!
穆雲勝將那聖旨又向前推了推,笑米米的道:「接旨吧,我的好弟弟。這下咱們可就要做鄰居了呢,以後想要親熱一下的話,可真的是方便多了。你看看這多好啊,一個是我曾經的舊愛,一個是我的手足兄弟,以後又要住在一起了,這才是真真的一家人呢。你們說,對吧?」
穆雲訶與洛芷珩是皇上特意吩咐不用跪的。所以他們二人可以清楚的看見穆雲勝眼中的猥瑣與興奮。而穆雲勝這樣的表情,看上去是真的很開心他們能去太子府居住。可洛芷珩和穆雲訶都明白,這不是真的。
穆雲訶讓小喜子從穆雲勝手中接過聖旨,這才慢悠悠的道:「其他的東西本王都接受了,不過去太子府居住就算了吧。在穆王府重建好之前,本王會和小王妃另找地方居住的,這個就不用皇上操心了。」
看雲降間。穆雲勝一臉詫異和不滿的道:「這是為何啊?多好的機會呀,咱們可以親熱親熱啊,為什麼不來?難道你們是嫌棄我嗎?」
洛芷珩冷笑一聲:「不是嫌棄你,你還沒資格讓我們嫌棄。」
「唉唉,你這樣說,我該有多傷心啊。」穆雲勝又恬不知恥的往前靠了一下,又想去抱洛芷珩。
這一次他卻撲了個空,洛芷珩一個轉身,穆雲訶瞬間迎了上去,乾淨的手握住穆雲勝蒼白的過分的手,只聽咔嚓一聲,他竟然硬生生的掰折了穆雲勝的手腕。
「啊!」穆雲勝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毫無形象和尊嚴的滿地打滾,那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均是目瞪口呆。
只聽穆雲訶毫無起伏的聲音帶着淡淡的嘲弄與殺機的道:「忍耐你的放肆,只是因為你的身上有聖旨,本王給皇帝一個面子。不殺你的原因,只是因為你還不該死。離洛芷珩遠點,在敢碰她一下,本王不管你是不是該死,下一次捏碎的就是你的項上人頭!本王警告過你,惹怒本王,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
兇殘的話語,偏偏他說出來就是優雅而迷人哦,但同樣是有着令人膽戰心驚的威懾力。
洛芷珩眉目含笑,她就知道穆雲訶不出聲一定是有原因的。笑着挽住他的手臂:「我們去我家住吧?奶娘也在將軍府呢,世王也在,你也去我生長了十八年的地方看看怎麼樣?」
提到世王,穆雲訶本能的反感,但他實在是想要親自置身在到處都有洛芷珩身影氣息的地方,就點頭帶着洛芷珩上車離去。人們自動退開一條路,匍匐在地上,連頭都不敢抬起。
火場外面,穆雲勝的慘叫驟然停止,側目看着他們離開的馬車,嘴角浮現起一抹詭異到令人頭皮發麻的殲笑。然後他在人們驚呆的目光中站起來,晃悠着虛軟的身體,怒吼道:「娘的,還不快點帶本皇子去看御醫。」
李側妃和穆雲錦留在原地,完全不能接受這一幕。為什麼明明穆雲訶就做錯了事情,偏偏沒有人怪罪他呢?這群人都是瘋了嗎?怎麼不分好賴了呢?
李側妃滿臉陰騖,恨意幾乎要奪眶而出,看得穆雲錦那黯然的臉上一陣驚愕。李側妃也許是感覺到了兒子的目光,立刻柔和了臉色,心疼又惶恐的道:「雲錦啊,我們可怎麼辦啊?穆雲訶他們去了將軍府居住,我們也不能去太子府啊,現在娘身無分文啊,我們能去哪裏呢?」
李側妃滿臉是傷,但剛剛只顧着憤怒和抓狂了也沒感到疼,現在一哭真是疼死了,她幾乎疼得暈倒。
穆雲錦一看母親這樣,臉上還有那麼多血,就心疼的道:「我們先回外祖那吧,然後再從長計議。讓我的親信帶着我們去。」
李側妃眼睛一亮,連忙讓人來抬着她和穆雲錦,可是她還沒來得及走,她腳上就感到一陣重力,回頭一看,那面目全非的花開竟然還死死的抓着她的腿,用仿若厲鬼一般的目光看着她。李側妃瞬間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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