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婦,本王餓了! 324 沉痛!刺痛他心窩的情書!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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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芷珩到了世王的馬車中,立刻就感覺到馬車裏氣壓極低,奶娘正拘謹而頹廢的躺在一側,世王正抱着熟睡的樓雲,眉宇深沉的不知道在想什麼。見洛芷珩進來了,世王並沒有立刻開口,而是用一種極其深邃的目光看着她。

    洛芷珩被看的頗感不自在,摸摸臉笑道:「我臉上有什麼嗎?」

    世王聞言豁然一笑,態度看似還是高高在上的,但洛芷珩敏感的察覺到了一絲細微的變化,比如親近和溫和:「只是瞧着似乎又漂亮一點了,快進來坐吧。」

    言語間樓雲在世王懷裏不安的動了一下,他現在身體極其虛弱,世王不放心,怕他被馬車顛簸到,所以只要在車上,都是親自抱着樓雲的。這個男人也是個幸福的男人。

    洛芷珩目光一閃,坦然自若的進來坐下,一手握緊了奶娘的手,關切的道;「奶娘你怎麼樣了?昨晚我實在是擔心穆雲訶,忽略了你真是抱歉。」

    奶娘臉上閃過一絲忐忑和感動,連忙的道:「奴婢這不打緊的,還是小王爺更為重要,奴婢都懂的,您不需自責。」

    洛芷珩一笑,又和奶娘說了幾句話,這才看向世王,她與奶娘對話期間,世王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臉上,她感覺的到,此刻看過來,便瞧見世王目光一閃,不着痕跡的移開了。洛芷珩心中詫異,但經過昨晚,讓洛芷珩對世王的芥蒂全然消失,此刻便也有幾分真心的道:「您有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這是洛芷珩第一次心甘情願的對世王用敬稱,因為這個女人值得她尊重。不論世王曾經做過什麼,但昨天世王幫理不幫親,就這一點就足以稱得上是大義滅親了。這份胸懷和氣魄,讓洛芷珩肅然起敬。

    世王展眉一笑,是風華絕代的艷色:「沒什麼話要說,只是覺得你有穆雲訶這樣的男人來疼愛,本王很開心,也希望你能夠保握住穆雲訶這樣的男人,他很不錯,不論是曾經還是現在,他確實都是值得你為之付出真心的男人。」

    曾經她因為自己情感的不順利,而惡趣味的試探這兩個孩子,也因為自己的不甘心和嫉妒,而遲遲沒有讓他們知道真/相。她總覺得她是人上人,她這樣的人物都不能得到最純粹的愛情,別人又如何能得到?

    但洛芷珩得到了,穆雲訶是幸運哦,遇見了洛芷珩,可洛芷珩又何償不是幸運的呢?她的真心和付出得到的是穆雲訶的一顆赤子之心。

    這若放在以前,她必定不會心甘情願的祝福,甚至還會嗤之以鼻,但現在不會了,因為這個孩子是一個和她有着相同血脈的孩子,是和她同族的孩子,更是她妹妹的嫡長女。

    如今世王看洛芷珩,只有越看越喜歡,本就欣賞喜歡的孩子,如今自然是更加喜歡的。所以她希望洛芷珩能夠一直這麼幸福下去,不要如她母親那般命運坎坷。

    洛芷珩還真有點適應不了世王這突如其來的溫情,她下意識的看了奶娘一眼,見奶娘目光濕潤,竟然還隱隱帶着一種感激與感動,她心中一動,越發覺得這兩個人有什麼秘密了。世王難道是因為奶娘才對她好的?

    「我會的,我和穆雲訶走到今天這一步實在是不容易的,我會很珍惜我們今天來之不易的一切的。」洛芷珩笑道,聲音卻是堅定的。

    「這就好。以後我也會住在穆王朝,說不定我們還會是鄰居呢,你有什麼事情都可以來找我,任何事情都可以。」世王從腰間摘下來一枚玉牌遞給洛芷珩,道:「你的身上要時刻戴着它,這玉牌是本王求來的,能保佑人平安,逢凶化吉,本王希望你今後無病無災無難。」

    洛芷珩本不想要,但奶娘卻連忙說道:「大小姐就拿着吧,長者賜不可辭。」

    洛芷珩笑笑,便將那玉牌戴在了腰間:「很漂亮的玉牌,既然是世王賜的,那我就不推辭了。多謝世王。」

    世王笑得深沉:「行了,你回去吧。你奶娘就留在這裏吧,火雲在這裏統一照顧也是方便。」

    洛芷珩並沒有多說什麼,起身離開。

    她一走,世王臉上的笑容就這麼都維持不下去了,她目光中有那麼濃烈的沉痛與傷感,聲音艱澀而略帶陰霾:「她從小到大是怎麼長大的?」

    這話自然是問奶娘的,奶娘心中酸痛:「小主人自生下來就沒了母親,從小到大吃了許多苦和委屈,雖然將軍不曾讓小主人受到身體上的苦和委屈,但奴婢知道,一個沒有母親的孩子有多可憐。而二姑娘從小到大就是個精明的。奴婢看得出來,她在處心積慮的傷害小主人。奈何小主人性子單純又厚道,幾次三番的着了她的道竟然還不知道。」

    「奴婢一直守護着小主人,可還是讓二姑娘鑽了孔子,以至於後來小主人成了京城裏遠近聞名的禍害和花痴,都有二姑娘的手筆在裏面。」

    奶娘是什麼人,一個非常通透的女人,她知道在什麼時候該說什麼樣的話,縱然洛凝霜也是主人的女兒,但洛凝霜剋死了主人在先,又傷害無辜的小主人在後,這些都是不可爭辯的事實。奶娘現在說的這麼不起眼,主要就是為了給洛凝霜上眼藥。

    她是真的看不上洛凝霜,就算洛凝霜嫁人了,但洛凝霜之前做過的那些下做的事情,還是讓奶娘憎恨的。而她很怕世王會因為洛凝霜也是主人的骨血,就照顧和對洛凝霜另眼相看。在她看來,世王若然對洛凝霜有半點好的,那都是對洛芷珩不好。

    做人就該絕對,好的就好到底,不好的就厭惡到底!沒有什麼中間游移這樣的事情。

    世王聞言果然蹙眉,眼底是掩藏不住的厭惡,聲音是冰冷的:「洛凝霜,她做衡兒的女兒,簡直是辱沒了衡兒那樣高貴的身份,更是給銀月國丟臉。這樣下賤的東西,不提也罷。本王就當衡兒只生了一子一女。更何況阿珩還是衡兒的嫡長女,就更沒有洛凝霜什麼事了。如今她已經出嫁了,更何況到底身體裏有衡兒的血液,曾經她對阿珩做過的事情,本王可以不計較。但倘若她今後再敢有什麼歪心思,那就怪不得本王心狠手辣了。」

    世王雖然算是嫡出,但因為是次女,所以只能居於獻皇之下。她心理面是感到不公平的,但這不能代表她就認可次女有謀害嫡長女的權利。

    奶娘心中痛快安心,只要世王不站在洛凝霜那邊,不同情洛凝霜,那麼洛芷珩就更多了一份安全按和保障。

    世王看着奶娘,目光是仿若能窺探人心的犀利:「看在你如此維護和保護阿珩的份上,本王可以不計較你冒充衡兒的罪過。但你要給本王一個理由,你之前冒充衡兒是為了什麼?」

    奶娘之前並沒有和世王說的太詳細,但此刻見世王是真的喜愛洛芷珩的,再有昨天世王對獻皇的態度,她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便道:「實在是奴婢也沒辦法,小主人是主人的繼承人,奴婢誓死都要保護小主人安全平安。但主人逃離出來之前,是被人追殺的。皇后據說死在了那場無休止的追殺之中,而主人長大到成親,一直都是那麼壓抑的活着。所有的期望都在這幾個孩子身上。」

    「雖然主人在世俗里長大,也很看重長子,但畢竟她是銀月國的人,骨子裏還是更看重嫡長女的,所以她要求奴婢一定要保護好小主人,不可以和銀月國的任何人接觸。不能讓小主人身陷險境。」

    「奴婢當年年紀已經記得事情了,很是記得那一天來追殺我們的人裏面,就有一位是和您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奴婢知道,那個人不是獻皇就是您。剛接觸您的時候,奴婢真的不敢冒險,因為萬一您就是當年追殺我們的人,那小主人必死無疑。奴婢也就要辜負主人的遺願,就等於是將小主人親手送到了虎口裏。奴婢不敢啊。」

    「所以你才在本王將你錯認成衡兒的時候,將錯就錯了?你想將危險拉到你身上?」世王開口,聲音沒有起伏,但看着奶娘的目光終於變得溫和。

    和她猜想的基本無二,這奶娘是因為忠心耿耿,才會說那個謊言的。如此看來,衡兒倒是眼光不錯。

    奶娘點頭,認罪道:「奴婢知道自己說謊欺騙世王,是最無可恕的。但奴婢當時真的是沒辦法了。奴婢不敢賭。萬一您是當年那人,那我們都有危險,萬一您不是,那麼那個人就是獻皇。可是獻皇是一個比您更危險的人。您都知道了主人還活在世上,奴婢只怕獻皇知道的時間也不會太長了,奴婢就怕有追殺的事情,所以才斗膽說謊,請世王降罪。」

    「你也是忠心,何罪之有?可是你說,當年追殺你們的人,有獻皇?」世王滿眼風霜,她早就應該想到的,當年的事情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孩子是母皇自己生的,是不是親生的怎麼會不知道?只因為琴銀衡長得不像母皇也不像當年的皇后,就認定這個孩子不是母皇的,多荒唐。

    可是母皇當年是怎麼了?竟然也一口咬定這個孩子不是她的?這其中究竟有怎麼樣不可兼任的秘密呢?

    現在看來,這裏面獻皇是參與了不少呢。這個女人,真的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世王覺得自己的臉被人狠狠的抽打着,多麼丟臉啊,她一心尋找的人,避她如蛇蠍,而她的親姐姐竟然就是當年發動這場陰謀和追殺的幕後黑手。多諷刺,這就是權力之下慘絕人寰少得可憐的親情!

    琴銀獻,你的心是鋼鐵做的嗎?還是已經被狗給吃了?你是怎麼忍心,對那麼溫柔的疼愛我們的皇后下毒手的?你又是怎麼捨得對那麼可愛弱小的衡兒下殺手的?

    馬車裏陷入了沉默,世王身上那濃濃的悲痛是掩藏不了的。奶娘看着這樣的世王,從她風華絕代的容顏上,看見了心痛。奶娘便覺得值得了。如此這些話,能讓她看見一個有血有肉有良心的世王,這個人有她的擔當和明辨,這個人以後可以是洛芷珩堅固的依靠。有這個人在,那對獻皇就還有一份牽絆和制衡。

    「您剛剛明明能和小主人相認的,為什麼您沒有這麼做?」奶娘小心翼翼的問道。

    世王疲憊的閉上眼,緩緩的道:「相見不相識,何嘗不是一種美好呢?」

    奶娘愣住了,仔細品味這番話,心中漸漸明了。


    世王這是覺得沒臉與小主人相認嗎?世王也正是這樣想的。世王覺得自己作為姨母,找到了妹妹的孩子,精心照料,耐心呵護,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但這一切都被琴銀獻那王八蛋給打破了。

    一個殺死了她親外祖,又逼得她親母親落難多年的兇手的親妹妹,洛芷珩會相信自己嗎?她會和自己親近嗎?只怕當洛芷珩知道這一切的事情,才是末日的到來。以洛芷珩的性格,必定是要鬧個天翻地覆的。那個時候,她和洛芷珩之間只怕連一點便宜的情意都沒有了,又何談親情?

    倒不如像現在這樣,洛芷珩什麼也不知道,而她可以盡最大的努力去彌補這兩孩子,總好過當孩子們知道真/相了,拒絕和懷疑她的好意。

    ——

    穆雲訶在馬車裏靜靜的坐着,蒼白的俊臉上有掩藏不住的濃濃怒意和殺機。他雙眸明亮深邃,昏暗的馬車裏他的眸子裏面似乎一片湛藍。手中握着一封信,確切的說,這是一封情書?

    紙張上面,那些字飄逸秀美,也有一股剛韌不摧的勁道,每一個字都力透紙背,在這張泛黃的之上鐫刻下一個個纏綿的字眼,一段段悱惻的情話,還有一串串無盡的相思!

    夏北松!

    這三個字在這一刻仿若磕在了穆雲訶的骨頭上,又深刻又疼痛。攜帶着滔天而來的怒火,穆雲訶的心理翻騰着他從未經歷過的醋海翻騰,一遍又一遍的在他的心裏撞擊着他幾乎控制不住的理智。

    這封信裏面講述了夏北松對洛芷珩無窮的思念,還有他們小時候的一些回憶,現在也能叫追憶嗎?是夏北松在召喚洛芷珩兒時的快樂記憶嗎?原來,他們之間真的是青梅竹馬的。原來,他們之間真的是有情有義的。原來,他們之間真的是有過海誓山盟的!

    這封信有夏北松回想過去,安撫現在,展望未來的種種美好詞彙。每一個詞彙,都能刺痛穆雲訶薄弱的神經,聯合起來,竟然比千軍萬馬還要可怕,因為穆雲訶真的快被這封信給擊垮!

    邃娘拘開。夏北松對洛芷珩是有承諾的!而信中也說明白了,洛芷珩是答應了的!

    在夏北松即將上戰場的時候,他們承諾了什麼?私定終身?還是等他凱旋歸來了,他就帶她走?她答應了嗎?如果沒有答應,為什麼這封心理面會有安心等我這幾個刺眼的字?這分明就是胸有成竹,就是篤定了洛芷珩一定會等他,一定會在他歸來的時候跟他走!

    砰地一聲!

    穆雲訶的手中中的落在了一旁的多寶閣上,震得他手掌發麻,疼痛都感覺不到了。他像一頭暴怒的獅子,猩紅着雙眼,喘着粗氣,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嘶啞痛苦的低吼,滿身決裂般的驚慌,殺氣,與疼痛。

    他能接受洛芷珩曾經有過很多不良行為,他能接受洛芷珩之前與夏北松的青梅竹馬,他也同樣能接受洛芷珩之前對其他人有過任何承諾。因為那些都是在他之前。

    他只會痛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遇見她?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參與她的人生?恨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晚才知道,原來這個世上還有一個她!

    可是過去的他不提,現在的他卻不能不提,不能不在意!因為這封信裏面提到的承諾的時間地點,分明就是在她已經嫁給他之後!那之後,是有他存在的。那之後,她已經是他名正言順的合法妻子!那之後,他就有權利參與到她的人生裏面。

    縱然那個時候他是活不長久的,但誰他娘的還管這些?他很憤怒,更加的咽不下這口氣。不是背叛卻勝似背叛。也許曾經她會無所謂的淡然一笑,置之不理。但現在的他絕對不能那樣淡然了。因為洛芷珩已經刻進他的骨子裏,就算纏綿,就算傷痛,那也都只能是他帶給洛芷珩的。其他男人,統統去死!

    明知道那個時候的他們還沒有相愛,但穆雲訶就是控制不住情緒。任何人都可以和他玩心眼,欺騙他,但洛芷珩不行。絕對不行。

    他也曾想過這封信會不會是穆雲錦偽造的?但是又覺得不可能,因為這封信上有印章,那上面清清楚楚的印刻着夏北松印四個猩紅大字。更何況穆雲錦又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夏北松和洛芷珩過去的事情?

    馬車外面傳來了七碗歡快的請安聲,還有洛耳朵憋屈的哼哼聲。洛芷珩的聲音聽上去是那麼乾淨快樂,穆雲訶的心狠狠的抽痛了一下。

    他該相信阿珩的啊,她一心一意的為了自己而努力,不會是有二心的。就算有,那一定也是曾經,不會是現在,她說過,她愛自己。

    這封信確實給了穆雲訶不小的打擊。但更多的還是來源於對洛芷珩過去的恐懼。洛芷珩的過去里,夏北松這個人幾乎是無孔不入的。這一點讓穆雲訶極其在意。而他們之間的那個該死的承諾,也成了穆雲訶心窩子裏的一根拔不掉的刺。

    車簾瞬間被掀開,洛芷珩明媚漂亮的小臉出現在外面,她懶洋洋的看着穆雲訶笑,笑容里滿是歡喜:「太陽這麼好,你要不要下來待會啊?等一會又要啟程了呢。」

    此刻的穆雲訶,手裏已經沒有了那封該死的信,端端正正的坐在那,眉眼中充滿了撲進來的細碎日光,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中又多了點莫名的憂鬱。

    他看着洛芷珩的目光還是暖的,是溫柔的,他對洛芷珩伸出手道:「你過來,陪本王坐會。」

    洛芷珩嘴角的笑容一頓,仔細的打量了穆雲訶幾眼,靈活的跳上馬車,自然又親昵的窩進了穆雲訶的懷裏,捲起自己的頭髮在穆雲訶的下巴上來回的刷:「怎麼了?一臉嚴肅?我又犯錯了嗎?」

    穆雲訶心中難過,在開口明問和壓抑忍耐中備受煎熬。他生怕他一問就會有什麼事情是他掌握不住的,一旦發生了,一旦洛芷珩的回答不是他期待的,他該如何自處?他該對自己有信心的,該隊洛芷珩有信心的,但這信心,在洛芷珩和過去青梅竹馬中的分量相比,能成正比嗎?

    愛情的道路上有些遲疑在所難免。可穆雲訶不願意自己被一封信打敗擊垮,更不願意穆雲錦按熱鬧。所以他選擇了暫時不問,等他想好了和準備好了在問洛芷珩。

    寵愛的摸摸她的長髮,穆雲訶的笑容比往常多了一抹深沉和顯而易見的疼愛:「沒什麼,就是想我的阿珩了。」

    「你怎麼忽然這麼肉麻?」洛芷珩一臉嫌惡的撇撇嘴,就想下車,卻被穆雲訶攔腰抱回來,將她囚禁在懷裏狠狠的蹭了一下,這才將臉埋進了她的秀髮里,發出一聲格外滄桑的嘆息。洛芷珩敏感的問道:「你到底怎麼了?不准不告訴我,你很不對勁,你說過我們之間沒秘密的。」

    穆雲訶脊背一僵,嘴角的笑看不出是苦澀還是尖銳。只是他的聲音顯得有些小心翼翼和掩飾:「沒什麼。我是不會和阿珩有秘密的。除了那有關占卜天宮的事情,事關你我性命和天下蒼生,我真的不能說之外,其他的事情,我萬不會隱藏阿珩。阿珩對我可曾放心?」

    洛芷珩笑米米的扭着身子,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用臉蛋蹭着他的,聲音又軟了一個調:「不滿你,什麼也不瞞着你,我最愛小訶訶了不是嗎?」

    穆雲訶目光深邃,仿若能一下看進她的靈魂:「那麼阿珩真的沒有事情瞞着我麼?你的曾經,有沒有什麼相對我說的?」

    也許是他的目光太過於犀利和有穿透力,洛芷珩瞬間竟然有種要被他看穿的感覺。又覺得心虛,穆雲訶有能夠算天算地的能耐,莫不是他算出來她的過去了?難道他感覺到自己的靈魂是個孤魂野鬼?!

    洛芷珩瞬間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她的臉色有些發白,閃爍的目光立刻被濃密的睫毛掩蓋。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會不會厭惡和嫌棄自己?會不會害怕自己是個女鬼?。

    她在心虛!

    穆雲訶一瞬間就有了這個認知。心更加疼痛。在他看來,他提到她的過去,按照洛芷珩的性格,如果她的過去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她一定會理直氣壯的問他想知道什麼,絕對不會是像現在這樣低着頭,沉默。

    巨大的恐慌幾乎要淹沒了穆雲訶,他有窺探人心的本領,可是他卻不敢將這種本領用在洛芷珩身上。被窺探的人,壽命和健康是會受到影響的,而他不希望她有絲毫不好。更何況,他也不願意用這樣的本領,來查探忍心。他要的是洛芷珩心甘情願給的,而不是做個賊一樣的去偷。

    可洛芷珩的沉默,無疑是讓穆雲訶的醋海翻騰,變成了滔天巨浪。在沒有任何事情,能比她的沉默更有殺傷力的了。

    「不想說就算了,反正你的過去也早已經沸沸揚揚了。」穆雲訶自欺欺人的話聽上去都是那麼的脆弱,只是他掩飾的太好,又因為寵溺的目光里破碎的自信幾乎要蒸騰開來,所以洛芷珩沒有看見,她最愛的男人誤會她了,在悲傷的黑暗裏孤獨的惆悵。

    洛芷珩揚唇一笑,主動親上他的唇,軟軟的道:「我承認我有一件大事隱瞞着你,不管你是不是知道了,都請別說別問,我會在適當的時候告訴你,我一定會告訴你,哪怕告訴之後的結果,是被你厭惡和拋棄,我也不會隱瞞你。」

    穆雲訶灰暗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語氣迫切而驚喜:「阿珩,不騙我?」

    她包裹住他的手放在心口上,目光閃爍着虔誠:「君心待我誠如此,我自不會負君心!阿珩對你說過的話,絕不食言!」

    所以穆雲訶,請你在等等,等哪天她能有勇氣笑着對你說『我是來自其他世界的鬼,我不是這具身體的主人』的時候,我絕不在欺瞞你!

    俊美無雙的容顏從眉梢到眼角到唇上,緩緩綻放的笑是發自內心帶有生機的,瞬間渲染的他那張臉春暖花開般迷人溫柔。

    心滿意足的擁抱她,幾分小心幾分竊喜,他彆扭又矯情的聲音是掩藏不住的快樂:「誰要知道你的秘密,我才不稀罕。」

    一更到,該死的停電,嗷嗷,今天晚了哈,但是質量數量還是有的,二更一會就到,畫紗努力去,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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