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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就聽見思琴說容妃娘娘來了,現在還在門外呢!
「快去請!」安如是說道。
顧容來到房間的時候看見安如是還在穿衣服,不由得笑道「外面鬧得天翻地覆,你卻睡到現在,如果有人知道,肯定被你氣死。」
安如是嘿嘿的笑了笑,回復着「這天塌下來還有高個子頂着呢!再說了出事了也和我無關不是,在這宮裏還是安分一點好,免得什麼時候身首異處了也不知道。」
「妹妹說笑了,你可是皇上專寵的淑妃娘娘,誰敢和你過不去不是。」
安如是看了一眼顧容,不知道她這一次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雖然知道在這裏有那些拉幫結派的,這也是讓自己有一個容身之所。
在這個皇宮裏面很多人都是拉幫結派的,都希望自己有一個容身之所都一個人,就相當於多了一份力量。
不只是這樣子,而且還有不少的人會站在那一邊為支持他們從中獲得利益,然後也保護好了自己。
現在皇宮裏面是四妃上自己的話,就有五個人。而且聽到其他的人說皇后的人,雪兒最近可能都會讓皇上斟酌一番呢。
「姐姐吃過了沒有?」安如是看着顧容這麼早就來到她這裏坐着,眉初端來銀耳粥的時候看着顧容問道。
「還沒有呢!這不正好過來蹭一頓飯吃。」顧容笑着看着安如是。
看着安如是的樣子好像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症狀,明明說安如是身體不舒服,這一次是秦銳真告訴顧容的,而且還叫顧容幫忙看一下安如是什麼情況。
說一句難聽點的話就是說是幫他看一下到底身體哪裏不舒服,其實他更想說的就是皇上還是有一點不放心,這個要消在他的身上能夠維持多久吧。
安如是被秦銳真下藥,而自己卻是幫凶。
顧容不知道秦銳真有這麼多的女人可以選擇,為什麼會選擇安如是呢?這一點事讓他非常覺得好奇的一些。
他的那些手段自己身邊的護衛也是能夠打聽的一清二楚的,而且這一次的事情,他也有讓人去查了一下,明明這一切都和安茹是完全都是沒有關係的。
而且讓他更覺得有一些奇怪的就是為什麼皇上就一定要讓王爺跑到那麼遠的地方去了,如果他們兄弟兩個人的話肯定都是能夠達到其他地盤的。
誰知道皇上和王爺兩個兄弟根本都不和睦,不說他們沒有血緣關係,再說了兩個人相互猜忌,哪裏肯會為自己放下防禦呢?
二樓是吃飯的樣子非常的像大家閨秀,大家傳言都說他差不多相當於是一個人長大的吧?當然母親也雖然有些知識會教,但是頭骨子裏面帶出來的東西,別人肯定都是察覺不到的。
顧容來到安如是這裏的時候就直接跟他說了一件事情,雖然這一件事情讓她覺得非常的奇怪。可是一想着其他的又打開天去聊了一下,生害怕哪一個就是客戶。
就是他的心裏面還是想何安茹是做朋友的,不過因為有一些事情,他也想過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是朋友了吧。
其實安如是的心靈是非常的巧奪天工的,而且還有一種給別人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想必你都知道了,前幾天想要害我的那個人,已經找出來了,沒有想到居然是莞貴人,真是不知道,這背後到底是誰使喚的。」顧容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一眼安如是,想知道安如是對於這件事情來說到底是什麼態度。
莞貴人?
安如是聽見顧容這樣說的時候手中的茶杯停頓了一下,不過臉色也沒有任何的變化,也沒有出言阻止顧容說這些話。
他自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今天會過來問她突然說些這樣子的話是過來打聽他這邊的消息還是想說,想要從他的嘴巴裏面能夠聽出來其他的意思啦,當然像這樣子的情況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為自己剛剛來到這個工裏面還什麼人都沒遇到過,應該說是什麼人都沒有見。
在這個皇宮裏面可不是那麼好生活的,不過像他們這樣子的,要麼就是去利用別人,要麼就是別人來利用自己兜兜轉轉都是那麼幾回事。
不過說這一次給顧容下咒的那個人是莞貴人?這一次安如是就不在說話了,因為他好像知道了一些事情。
肯定不可能是莞貴人的,前一世的記憶很明顯的告訴自己,兇手是另有其人,而且這個人還一直都沒有抓住,因為這個事情還在宮裏鬧騰了一段時間,誰知道在最後的時候還是讓兇手逍遙法外了嘞。
明明知道這是一次故意向漢可是還是會有人不停地往這槍口上面撞,讓人這一次,一直都身居在自己的那個地方,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卻被冠上了這樣子的罪名。
這人心啊!
「對了,我今日聽下人說,皇上他讓你就呆在這宮裏面,難道這都快要過年了,還不讓你出去嗎?」顧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也是在懷疑秦銳真說出那話的時候,是不是真的。
因為每一個人都跟能夠看得出來,皇上都要安如是的寵愛,那是真的叫獨寵一生。可是誰讓我知道皇上居然還能夠陪她回娘家這一件事情,就算連自己都沒有得到這樣的允許過讓安如是卻享受了這樣子的待遇。
不得不說有很多的人,雖然很討厭他,但是都是非常的羨慕他的,就算是自己有時候想起來也只是感覺到可悲而已。
很多的事情一旦做出了選擇,那麼就沒有了後悔的餘地。這件事情他已經打聽了很久,而且他身上毒不也就是從自己那邊拿來的嗎?
安如是,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秦柯為你傾倒不說,就算是皇上也為你折腰。
這是顧容自己研究出來的忘情藥,沒有想到第一個來要這個藥物的人是秦銳真,其實當他來的時候,他自己也並不怎麼奇怪,因為他作為皇上肯多,很多時候都會用到藥物或者收毒藥,然而自己怎麼都沒有想得到的就是他會用這一種要去對一個女人下藥。
很多人都不知道,這要心到底是代表着什麼?也許是真的會忘記了過去吧,但是對於自己這樣的一個製造者來說肯定是知道的,他還有什麼作用?
「莞貴人會做這事情?這倒是挺讓人意外的。」安如是只是平淡的說了幾句。
「可不就是嘛!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顧容說這一句話的時候,總是能夠讓安如是想得到,他好像今天刻意的想要讓自己知道什麼事情一樣。然而她又不明白的說出來,自己又肯定又是不知道的。
「我現在皇上,差不多就相當於是把我軟禁到這紅店裏面了。姐姐還是要少來我這裏,我也好如果被沾染了什麼,那可就難說了。」安如是一臉笑意,不知道是故意這樣子說還是說把這句話給挑明了。
然而顧容他自己也是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關係的,不過對於像這樣子的事情,他好像並不怎麼在意,因為就算皇上要拿他問罪也不可能拿這樣子的小事情來定製他的罪名。
不過前幾天有聽說皇上要殺胡族的一個太子,然後兒這個太子好像和安如是還有一點關係。
就是因為這一件事情,所以說它才來到了安如是的供電,不然的話也不會來到這裏了,因為這兩天的話,他們已經打算好了要準備怎樣子做?
胡族太子燕煜。
這一個人可是叫過她姐姐的,讓人對於自己的弟弟來說,他怎麼可能會不在乎,他想從安如是這裏聽到一些風聲,或者一些消息,可是看到安檢的是現在這個樣子,好像已經問不出來什麼話了。
秦銳真不知道他把這個消息放出去之後到底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還是說他已經知道了他真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好,當初是他說的要取自己的,然而現在也怪不得自己。
誰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那樣子愛過一場,何況那個時候青春年少,看到像皇上這樣子的人,便一見傾心。
「妹妹的心意我領了,聽說你的身子不怎麼好,那麼就希望也能夠在這裏好好的養病,到時候我那邊有吃的了,我會隨時過來看你的,我相信皇上也是明察秋毫之人,也不會隨意的定別人的罪,而且這也不是說把你軟件到這裏面啊,而是現在天氣寒冷,如果現在身體這麼體弱的,你走出去的話肯定會生大病的。」顧容語重心長的說着。
聽他像這樣子說着,好像也是有幾分道理,不過是他故意這樣子安慰自己,還是說不想去解了皇上的意思,因為畢竟君心難測,就算是得寵的妃子,如果會錯意了皇上的意思,這也是會被治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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