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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舍爾高爾夫球場的境況既像是颶風過境,又仿佛被導彈轟炸過一般。
草皮樹木,坍毀的建築碎屑,目之所及的範圍都被攪得一團糟,像是一幅孩童頑皮塗抹出的狼藉油彩畫。
邁克爾·哈爾斯部長手裏的電話聽筒已經掉在了地上,他愣愣的望着閃現在廢墟上的四個人影,尤其是那個一身血紅皮膚,身後恣意舞動着尾巴的......魔鬼?
詹姆斯平靜的看着面色惴惴的澤維爾教授,他很年輕,算不上高大但很有精氣神,穿着考究的手工西服外套,掛了條牛津學院方格的圍巾。
嗯,這條圍巾的樣式還是和半個世紀前一樣。
「瞧瞧人家,這麼年輕就能掛教授頭銜了。」
詹姆斯開口反倒拉起了家常,讚揚了兩句查爾斯,和艾瑞克頗有些正經的說了說他在自己工作上的不上進。
「這麼巧啊查爾斯,怎麼,來打高爾夫?」
艾瑞克·蘭謝爾和詹姆斯打着哈哈,趕忙把話題引開,不再讓老爹糾結於自己明年評學院講師的事情,他言語玩味,看着半天都沒正經說句話的「同事」,再次問道。
「呼...」
查爾斯長長吐了口氣,向詹姆斯伸出了手,和他握了握,略有些恭謹的說道:
「第一次見面,很高興認識您,先生,這是我的表妹瑞文,這幾位是...普通朋友,我們碰巧——」
「第一次?澤維爾教授,恐怕不是第一次吧。」
詹姆斯坦然一笑,手指揉了揉額角,轉而有些無奈的拍了拍艾瑞克的肩膀。
「研究所對遮蔽心靈感應的材料,試做的差不多了,回頭自己去搞一頂頭盔吧。」
他和艾瑪對視一眼,彼此都心領神會,詹姆斯雖然不具備心靈與精神外放的力量,但年輕的澤維爾教授那磅礴浩瀚又蠢蠢欲動的精神念頭,如初升的朝陽般奪目。
艾瑞克終於明白了什麼,他一時語塞,兩手插進兜里,鯊鯊一笑,灼灼的盯着查爾斯,沒想到當初在艾瑪面前的窘迫,這次又上演了。
「抱,抱歉艾瑞克,沒碰到合適的機會向你解釋......」
查爾斯大為尷尬的向艾瑞克道着歉意,他咂摸着嘴巴,手上不太自然的扯了扯自己的圍巾,在這位高大英俊,又異常年輕的先生深邃的目光下,澤維爾教授第一次有了無所適從的感覺。
嗡....庫庫庫庫....
一架形似軍用運輸機但結構更為扁平,尾部有一對輔翼的青黑色飛行器轟然飛至頭頂,在四樁冰藍色能量引擎的推動下,垂直緩緩降落。
漢克·麥考尹眼中放光的盯着這架造型奇特的飛機,從他專業的角度看,這種動力引擎技術超過了當下美利堅所能達到的最高水平。
巴基帶着覆臉的黑色金屬面罩,露着雙眼,披灑着黑髮,艾德曼合金手臂在光耀下熠熠生輝,肩膀處有一個和史蒂夫盾牌相同的徽記——獠牙與刀痕組成的H。
他隨手點了幾具屍體,身後的四個狼群戰士走上前扛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向「狼巢一號」運輸機走去。
「請等一下!你們是哪個部門的!我是CIA的高級探員,這位是戰略科學軍團的哈爾斯部長,這幾具屍體的身份還有待調查,你們不能就這麼帶走。」
莫拉·馬克塔格特探員見這些身着黑色作戰服,行動肅然一致的隊伍正將這些重要的蘇軍變種人屍體扛起帶走,不得不跑上前來高聲制止。
同為SSR官員的哈爾斯部長也甩着胖大的肚子,跑上前質詢着,他們理所當然的把這些一看就是經過最嚴苛訓練的戰士當做是美利堅的特殊部隊。
狼群的戰士們繼續着自己的動作,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他們雖然不是冬狼,但也不是外界的所謂特種兵能夠比擬的。
巴基也似乎沒有聽到兩人的聒噪聲,在邁克爾·哈爾斯湊到身前的一刻,側目瞪眼,讓這個胖大男人就要說出來的話緊忙咽了下去。
「查爾斯,你的普通朋友?」
艾瑞克瞥了莫拉二人一眼,語氣有些尖銳的轉而問道,他看了看詹姆斯的表情,沒再說下去。
「是這樣的豪利特先生,我們也是在追查試圖引起美蘇戰爭的「黑皇」塞巴斯蒂安·肖,我看到了些線索,所以一路趕到這裏。」
查爾斯向真正的「首領」詹姆斯言辭懇切的解釋着,他還沒有想好該怎樣和這位神秘又強大的先生打交道,但當下的情況卻變得愈發麻煩起來。
「沒有關係澤維爾教授,肖已經死了,這些變種人屍體我要帶走,那個美軍上校可以給你們,至於你的這幾位朋友......艾瑪,清除他們這段記憶。」
查爾斯聽了前半句話,剛放下心,這位豪利特先生轉而不容置疑的命令,旋即讓他驚起了一身冷汗。
「等一下!豪利特先生請等一下,您這樣的做法是不是太過分了,而且瑞文和麥考尹也是,也是變種人。」
「哦?」
詹姆斯意外的看了眼年輕教授先生的表妹,後者從他們一現身,就幾乎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了阿薩左身上,另一個帶着眼鏡有些瘦削的白淨小伙子,倒是訕訕的靦腆笑了笑。
呵呵,性格還挺好。
「查爾斯?你還記得自己有過多少次,不經他人同意就窺探思想的行為麼?」
詹姆斯微微笑着反問向查爾斯·澤維爾,身旁的艾瑪輕揚起頜角,靜靜的看着自己,等待最後的決定。
「這兩個年輕人就算了,處理一下政府的人。」
艾瑪長發一甩,從查爾斯面前走過,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二人的心靈力量一觸即分,查爾斯微微有些頭痛,這個極美的年輕女人,她的精神力量像金剛石般的鋒銳。
莫拉探員和突變力量研究部的哈爾斯先生,看着走來的這位小姐向着自己五指其張,自己隨即眼睛一花,立時呆愣在原地,喃喃的放空着。
查爾斯胸口鼓了鼓,既氣憤於艾瑞克這位「長輩」霸道的行事,又被他一針見血的叩問弄得沒了主意,緊緊抿着嘴巴,看着皮膚耀白,燦金髮色的小姐,抹除了莫拉二人的記憶。
「走吧。」
詹姆斯最後看了眼幾人,轉身向飛行器走去,倒是阿薩左有些得瑟的閃到了自己身邊,開心的念叨着。
「老爹,你說那個年輕教授的妹妹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她一直盯着我,看的我都臉紅了!」
「嗬!你什麼時候不臉紅,小心她那個表哥找你麻煩。」
詹姆斯嗤笑着走入狼巢一號,牽過艾瑪的手,細細打量着,女孩兒如今已經脫胎換骨了。
「查爾斯,學校里見。」
走在最後的艾瑞克·蘭謝爾向查爾斯道着別,神色間並沒有不快的意味,仿佛對今後的相處更為感興趣。
他向瑞文嬉笑着眨了眨眼,又溫和的看了看小研究員模樣的漢克·麥考尹,瀟灑的大步離開。
向莊園老宅返程的飛機上,艾瑪猶豫了片刻,還是開口問道。
「這幾個變種人可以信任麼?而且你知道,如果那位澤維爾教授願意,他是能夠恢復兩個政府探員的記憶的。」
「這點小事影響不了我們,只是一個態度,如果查爾斯·澤維爾去幫助他們恢復的話,也是他的態度。」
詹姆斯勾了勾嘴角,向前面駕駛艙里的巴基問道:「左拉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全部製造完畢了,格陵蘭島的地形佈置也基本結束,老師,我們到底要去做什麼?」
詹姆斯笑笑不語,巴基也不執着,解開安全帶跑到了後艙,和艾瑞克勾肩搭背起來。
他聽說這小子現在的金屬形態變化,玩的越發得心應手,打斷了阿薩左聲稱招女孩子喜歡的自吹自擂,討好的向艾瑞克商量着,回頭給自己左臂里的細小配件,也換成艾德曼合金。
....................
「開什麼玩笑,紐約哪裏來的颶風,莫拉,這一定是亨得利上校的原因,很可能有特種小隊炸毀了那裏。」
開車返程的邁克爾·哈爾斯部長和CIA女探員莫拉,正在前排激烈的討論這處高爾夫球場,到底是被什麼毀成那般模樣,身死在建築廢墟中的鮑勃·亨得利上校身上又究竟發生了什麼。
後排三人默默的不做聲,查爾斯坐在中間,覺得怎麼都不得勁,不時煩躁的挪着屁股,搞得好脾氣的漢克都快貼在了車窗上。
「查爾斯......」
一下午沒有講話的瑞文幽幽的輕聲喚了查爾斯的名字,漢克·麥考尹也好奇的側耳傾聽,前面的兩位吵的越來越響,他心裏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很彆扭。
「那個紅皮膚的男人,他還有尾巴呢,他,為什麼那樣自信的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呢?」
瑞文的話語裏難以言喻的惆悵與孤獨,在這個世界上,她可以輕易的成為任何人,可她卻偏偏。
成為不了自己。
學識淵博又聰慧至極的查爾斯·澤維爾今天又一次被問住了,他試圖安慰落寞的瑞文,可卻一個字都擠不出來。
漢克·麥考尹低着頭,頂着前面的座椅,盯着被自己的腳背高高撐起的五十碼大鞋子,他突然知道是哪兒感到彆扭了。
是那雙從小到大就擠在小鞋子裏的,野獸腳板。
.........................
「總統先生......您的這個情況我,我只能建議再用一些抗生素,止痛劑也是必須的,還有這兩種新藥的副作用比較明顯,但還是希望您能——」
「施耐德醫生,沒有關係,我已經習慣了,您也知道我很小的時候得過惡性猩紅熱,後來中學時又患上了嚴重的阿迪森病,這些反應都是正常的。」
剛上任不到一年的美利堅第三十五任總統,約翰遜·甘迺迪先生面色溫和與白宮的專屬醫生溝通着自己的身體情況,他再次婉拒了醫生提出全面檢查的建議。
從小到大,甘迺迪已經數十次的針對自己古怪的毛病做了各種深入的檢查,吃了不少苦也遭了許多罪,但依舊毫無辦法,許多診斷結果也似是而非。
後來為了掩人耳目,一直聲稱是得了情況類似的阿迪森病,一種會有局部色素沉着,灰褐或黑褐色的原發性腎上腺皮質功能減退症。
施耐德醫生張了張嘴,忍不住的又瞥了眼總統先生穿起襯衣遮住的胸肋部位,他心理清楚,這樣的皮膚病症,哪裏是什麼阿迪森症......
約翰遜·甘迺迪已經不指望自己能被療愈了,這種早已明晰是在基因層面的病症根本無藥可醫,他只盼着女兒卡羅琳和剛出生沒多久的小約翰,不會再遺傳這樣可怕的詛咒。
靠着一些血清針劑,這幾年他控制的還算不錯,但劇痛的副作用除了對肉體的折磨,更多的則是總統先生的心理與精神。
甘迺迪定了定神,搓了把臉,翻看起桌上的簡報。
美利堅在北約的代表,戰略參謀鮑勃·亨得利上校被敵對勢力策反的事情暫告一段落。
斯坦頓中將和卡爾倫少將仍然在接受內部審查,基本已經確認沒有和亨得利接觸過,也因為這次嚴重的外力影響,幾乎就要推進達成的土耳其部署戰略導彈的計劃也被徹底擱置。
但CIA和SSR提交上來的關於突變力量的報告和建議,讓這位新坐上白宮圓廳的總統先生大開眼界,也更加懷疑這上面奇詭的力量和能力是否真實。
他看着材料中提供的大量關於「變種人」這一群體的信息,不自覺的又撓了撓自己的肋側。
約翰·甘迺迪心裏緩緩浮現出一個可怕的答桉,漸漸覺得肋側又癢的厲害了,他下意識的又看了看空蕩無人的圓廳,解開了兩顆襯衣肚子上的扣子,把手伸了進去。
.......................
噗噗!
阿薩左剛剛將艾瑪·佛羅斯特送回老宅,就立刻獨自瞬移消失了,艾瑪奇怪的看着黑紅煙霧散去的位置,也不清楚紅魔鬼這幾天是着了什麼魔,經常不見蹤影。
不過她轉念一想,阿薩左的常態就是不見蹤影。
「都處理好了?」
詹姆斯在老宅的書房裏,拿着一張看起來質感相當有年頭的地圖皮卷細細撫摸翻看着,他穿上了去莫斯科那次的黑色勁裝,與狼群的制式戰鬥服很接近,但更精緻和簡練。
不像艾瑞克喜歡披一件大氅,詹姆斯更偏好行動方便的款式。
「蘇方幾位導彈部隊的將軍,還有國防部長,與肖有過接觸的高層人物我都排查了一遍,他們腦子裏的心靈暗示都不算深重,解決的比較順利。」
詹姆斯將皮卷放回了抽屜,起身看着窗外集合整肅好的狼群隊伍,史蒂夫已經背負好盾牌和巴基一同站在隊伍前面,佩吉·羅傑斯正抱着胳膊,有些不開心的和他說着什麼。
「這次能這麼順利,和佩吉姐姐的情報工作有很大關係,讓我和阿薩左省了許多時間。」
艾瑪自從突破到了進化術第一層的極限,打開了自己鑽石化的變種力量後,身材又高了一些,而且仿佛全長在了腿上,一百八十公分的個頭穿上有些高跟的長筒皮靴,邁着誇張的長腿緩緩走到詹姆斯身後,親昵的環抱着他的腰際。
詹姆斯微微笑了笑,拍了拍艾瑪摟着自己的手背,想起了什麼,開口問道:「阿薩左呢?」
「他把我一送回來就跑掉了,這次這麼大的行動,他怎麼不感興趣呢?」
「不用管他了,這小子搞不好是一廂情願,那個地方阿薩左去過,他沒了興趣也很正常。」
二人隨即來到樓下,冬狼戰士依次上了「狼巢」運輸機,佩吉也穿着合身的作戰服,純正清亮的倫敦音響起:
「先生,史蒂夫不肯讓我一同去,我記得您並沒有特指這次行動的參與人選吧。」
佩吉眉頭一挑,瞪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史蒂夫尷尬的拉了拉佩吉的手指,無奈的向老師笑了笑。
這次行動的陣仗比前段時間直搗莫斯科紅場還要誇張,佩吉普通人類的身體條件,還是不要湊這份熱鬧了。
「一起去,這次行動並不危險。」
詹姆斯給了佩吉一個笑容,走向了小一些的「狼座」號超音速飛機,這是阿尼姆·左拉博士為了拍馬屁討好詹姆斯專門設計的一款小型載人機,裏面的環境更舒適,荷載數量也比較少。
佩吉得意的看了看史蒂夫,牽上艾瑪伸過來的手,隨着她一同上了狼座號,艾瑞克·蘭謝爾已經在裏面等候。
他這幾天都被巴基拖在老宅的地下研究室,一點點的改造艾德曼金屬部件,這種世界上甚至整個宇宙中都獨一無二的超強合金,穩定性極強,而且金屬分子間的斥引力大的可怕。
即便是自己如今的操控水平,也要靠着熔鑄手段先行軟化合金,才能再通過電磁能力一點點變化成需要的組件形狀。
「你真不知道這次去哪?要做什麼?」
史蒂夫再次向巴基問道,兩人一邊向冬狼戰士乘坐的狼巢號走去,一邊互相交換着信息胡亂分析着。
「你這個老師最喜歡的學生都不清楚,我又怎麼可能知道,方位是在非洲,但是去做什麼......我大膽猜測啊,和咱們身上這些物件兒有關。」
巴基拿自己的合金左臂扣了扣史蒂夫背後的盾牌,沉悶的交擊聲傳來,二人沒再多言,來到艙內坐下,扣好了安全帶。
兩艘魔方動力飛行器接連爆開音障,靠着振金髮動機和宇宙魔方的能量供應,以駭人聽聞的十馬赫速度向非洲大陸的方向激射而去。
而遙遠的索馬裏海域上,大批豪利特家族的運輸艦隊已經到達了指定位置,傑尹·蓋茨比先生作為這次行動的外圍人員,等待着終於可以揭開在二十年前,豪利特先生交給自己的那個任務的真正秘密。
.......................
特查拉看着自己的幼弟尼卓布,拍了拍他有些單薄的肩膀,又一把摟住,粗聲沉凝道:
「在那裏最重要的是忍耐,離開了這片大陸,任何一塊土地上都不會有人給我們尊重和平等,你要像個真正的獵手,學會在污穢的泥沼和炎熱乾旱的荒漠下伺機等待。」
尼卓布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是她母親娜娜麗最後一個孩子,和特查拉並非同一個父親,而是曾短暫繼任過瓦坎達王位的叔叔所生,這裏依舊沿襲着女人可以被兄弟甚至非血緣母子關係繼承的傳統。
尼卓布用力點點頭,他知道自從哥哥特查卡歸來後,瓦坎達千年來終於前所未有的凝聚一統。
而且伴隨着他帶回的冶煉製造技術,以及對外面國度的知識「狩獵」,更完美的盔甲裝備、飛行機器、武裝,被不斷的研究鑄造出來。
自特查卡歸來後的十多年裏,瓦坎達人仿佛終於擺脫了已經成為孩童夢魔的「紅白惡魔」所帶來的陰影,他們終於漸漸學會使用聖金真正的力量,也確立了要不斷了解世界,獲取外界情報的「國策」。
「放心吧哥哥,我不會給你丟臉的!」
尼卓布和他們的母親娜娜麗很相像,這也讓特查卡格外喜歡這個弟弟,他穿着獨屬於黑豹的振金全覆式戰甲,披着代表國王身份的漆黑斗篷,遙遙目送着這一批去往美利堅、歐洲等地的族人。
大祭司吟唱着瓦坎達送別遊子,為他們祈福的古老歌謠,在他們的下唇里側,用聖金礦石上的熒光石粉,刺上能夠證明自己身份的瓦坎達文字。
特查卡一直望着遠行隊伍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他想起自己王妃肚子裏剛懷上的孩子,不禁心頭一片火熱。
雖然心形草的力量可以大幅延長黑豹的青春時光,讓他們在老年依舊能夠保持巔峰時的強健和勇勐,但大多數的國王都會選擇讓下一代更優秀的繼承人來接過黑豹守護者的責任。
特查卡大步向王座山走去,身後的朵拉衛隊緊隨,她們的甲胃更為精良,武器也不再是單一的長矛,而是加上短匕,佩刀,和左輪手槍。
特查卡歸來後十分推崇外界的火藥武器,他知道這樣的武器雖然對身着振金鎧甲的黑豹沒有意義,但對普通人的殺傷足夠強大,如果不是振金吸收動能的特性,他會很期待用它們來鑄造槍械將有着怎樣的威力。
一早的天氣很好,陽光照耀着瓦坎達母河的粼粼波光,特查卡看着剛剛竣工完成的黑豹山,終於覺得這麼多年的努力沒有白費。
恍忽間似有雲層飄來,遮住了頭頂太陽的光芒,濃重的陰影投射在了河谷大地上,矯健猙獰的黑豹塑像也被吞沒在黑暗中。
特查卡和每一個瓦坎達子民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向天空,那是一艘艘他們從未見過的橢圓形飛空艇,如一團團遮天蔽日的黑雲,吞沒了瓦坎達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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