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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弧線球飛過擊球手,道奇隊再次將比分扳成4-4!埃貝茨球場今天棒極了的天氣就像那棒極了的一球,費城隊又一次陷入了僵局,皮爾森上個月棒打來澤,這次他會......來澤跑向三壘,得分了!」
轟!
現場看台上的布魯克林道奇隊的支持者們紛紛起立,山呼勝利,掌聲與歡呼聲凝成一片,埃貝茨棒球場本賽季最精彩的一場比賽誕生了。
史蒂夫和母親莎拉還有夥伴巴基一家,一同興奮的尖叫着,他們都是道奇隊的球迷,事實上沒有一個布魯克林人不是道奇的粉絲。
「真該堅決點邀請老師來看比賽的!」
史蒂夫大聲的向母親說道,他如今已經是個十八九歲的小伙子,個頭還是不高,但看起來精瘦結實,活力十足。
「史蒂夫,豪利特先生有很多重要的大事,他可沒有時間花在看棒球賽上。」
莎拉女士略帶責備的說道,在豪利特尖端科研所工作了幾年的莎拉,已經是後勤服務部的一個小主管,在研究所經常要招待前來會談和合作的將軍政要,早就多次刷新了她對豪利特先生的認知。
比賽結束後,他們一起興奮的討論着道奇隊接連扳平比分和最後致勝的一球,史蒂夫突然駐足看向一張場館外張貼的招兵海報,神色複雜。
一個山姆大叔形象的白鬍子老人,帶着頂星條紋的高禮帽,神色驕傲的一手指着前方,下面粗黑的字體大寫着:I WANT YOU!
莎拉女士突然變的面色生冷,理了理額前的金髮,過了幾年好生活的她變的再度靚麗了起來。
「史蒂夫,我們走吧,這不是你需要考慮的事情,美國離這場戰爭還很遙遠。」
年輕的史蒂夫·羅傑斯趕忙回過神,歉意的向母親笑了笑。
是啊,歐洲戰場已近乎淪陷,這場規模遠大於十幾年前那場戰爭的第二次世界大戰,似乎依舊燒不到上帝保佑着的美利堅,美國人民繼續跳舞,看球,追逐着時代的夢想。
1941年十二月七日,日本偷襲珍珠港,炸沉了四艘戰列艦和兩艘驅逐艦,炸毀188架飛機,約有兩千四百餘名美國士兵喪生,一千餘人受傷,全美震駭。
紐約長島,豪利特莊園。
「......沒有問題總統先生,是的,豪利特家族自南北戰爭時就與白宮站在一起,今天依然如此...好的,期待與您的會面。」
詹姆斯放下黃釉色不明質地的電話筒,一旁的侍從托好座機離開了前廳,他沉吟片刻,看向身邊的蓋茨比,頗為嚴肅的吩咐道。
「將家族在田納西州的橡樹嶺工廠立即騰出來,準備改造重建,從加拿大,還有我們在剛果的礦區里,大量運輸鈾礦石到橡樹嶺,將布魯克林研究所的核研究專家,工程師,派往紐約城。」
蓋茨比小心的問道:「老爺,這是要......」
「羅斯福坐不住了,嗯,不過他也站不起來。太平洋基地被轟炸,很快他就要全美動員講話,本來為了對標德國的核研究計劃也必須得大規模加快進度,這通電話里,他就差把林肯搬出來了。」
傑尹·蓋茨比聽完詹姆斯的話,眯縫着眼睛展顏笑了起來,瞭然的說道。
「是啊,美國只有很少量適合使用的鈾礦石,一些好的礦石在加拿大和捷克斯洛伐克,但最好的鈾資源還是在剛果,現在捷克斯洛伐克被德國控制,集團在另兩處的礦物資源首屈一指,更不用提遍及全美的高水平工廠基礎。」
「這個計劃是當下美利堅第一序列的機密研究,很快五角大樓和白宮會來人和你對接,儘量配合吧,紐約城會設立一個軍管區,初步命名曼哈頓區,後續我也會出面的。」
詹姆斯最後吩咐道,他已經有些年頭不怎麼見外人了,每次都要做些易容遮掩,但為了這個曼哈頓計劃,羅斯福希望他務必能赴白宮一趟。
美國太平洋艦隊的軍事基地珍珠港,被日軍轟炸後,總統富蘭克林·羅斯福向全體美國民眾發佈着名的「國恥」演講,全面動員美利堅參戰,一時全美沸騰,戰爭衛國成了美國人最大的話題。
數日後,莊園地下。
史蒂夫腳步靈活的穿插變幻着位置,雙臂掄擺,如同一扇盾牌不斷拆擋下對手的攻擊,對方是個身型高大魁梧的棕發男人,大約三十歲出頭,進攻路數有很強的野性,雙手一直呈爪型,挨到身體就能撕下一條裂痕。
砰砰!
棕發男子被盪開前爪後反倒騰身而起,鷹撲般的再度欺身而上,一腿拆開史蒂夫的封擋,在他胸前的訓練服上撕開了幾道口子。
「今天到這吧,科林,有進步。」
「狼群」的一名隊員躬身行禮退出,把地下訓練場留給了詹姆斯和史蒂夫二人。
「最近明顯有心事,說說吧。」
詹姆斯對自己這個學生太了解了,近一個月來的對練中,史蒂夫的噼身拳路或是激進過頭,或是猶豫有餘,不如以往自如得當。
「老師,我想參軍。」
年輕的史蒂夫·羅傑斯鄭重的向老師說道,他似乎心裏已經下定了決心。
詹姆斯笑了笑,轉而認真的問道:「你母親呢。」
「她不同意,非常激烈的反對。」
史蒂夫搖搖頭,他並不埋怨母親莎拉·羅傑斯的反對,史蒂夫的父親就是在母親還懷着他的時候入伍了107軍團,參加了第一次世界大戰,死於了芥子氣。
他當然能夠理解母親不希望唯一的兒子再上戰場,況且他看起來也不像是一個好的士兵。
「這幾年跟着我練習殺伐術,你的天資是極好的,第三階段就差一步,雖然看着瘦小,但赤手空拳的情況下你能一個個打到自己累趴下。」
詹姆斯說着說着反倒自嘲般的笑了笑,語帶調侃的繼續道:「可你連一隻雞都沒殺過,戰場也不是靠拳腳的地方,你說自己要參軍,憑什麼呢,一腔熱血?」
史蒂夫臉色有些紅,十八九歲的年輕人最是熱血上頭的時候,英雄主義泛濫在他們的心裏,他定了定神,直面着老師的眼光說道。
「您曾說過,永不退縮,但要值得,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值得一個人毫不退縮的戰鬥?不過就是親人、愛人和朋友,但這一切都是在這個國家和平安定的基礎之上才能擁有的,老師,我想出份力。」
詹姆斯起身按下一個按鈕,很快一個狼群的隊員走了下來,在詹姆斯的吩咐下迅速離開。
「我會給你一個測試,就算是你的畢業考吧,完成了我就同意你去參軍,你母親那由我去談。」
史蒂夫看着老師有些異樣的笑容,裏面微微發寒,這些年他不僅一直練着徒手戰鬥技巧,更是隨詹姆斯訓練狼群隊員的同時,體會過那些地獄般的「折磨」。
這個老師的秘密他隱隱窺得了一角,可這卻如同冰山露出的一小小尖峰。
紐約,西中城區,位於紐約曼哈頓島的西岸。
整個紐約市最混亂,犯罪率最高的地方,一個着名的貧民窟,主要由愛爾蘭裔移民的勞工階層聚居,以雜亂落後的居住品質、嚴重的族群衝突與高犯罪率而聞名。
傳言的由來已無從知曉,但人們習慣將這裏稱為「地獄廚房」。
史蒂夫·羅傑斯坐在車上,看着老師遞給他的一個文件袋,神色嚴峻。
「所以這樣的人真就一點罪責的沒有承擔的,完美脫身了?」史蒂夫有些憤恨但更是不敢相信的說道。
「精神疾病,是這幾年許多罪犯脫罪的最好方式,加上律師的操作和私下裏對被害者用些手段,無罪釋放並不困難,只需要去精神醫院治療報備,更何況——」
詹姆斯在水晶煙灰缸上碰了碰雪茄,繼續說道:「吉布森·卡倫一直是個癲狂暴力的極端着,本就是個瘋子。」
史蒂夫雙臂有些顫抖的看着幾個被殘害女性的照片,緊咬着腮幫子。
司機緩緩將更新代的銀灰加長轎車停在路口,示意詹姆斯已經到了。
「科林會帶你進去,然後你需要獨自去見見這個暴徒卡倫,至於你想做什麼,我不管。」
詹姆斯面視着前方,並沒有看自己的學生。
成長不是將旁人走過的路,經過的事,聽聽看看就能化為己有的,不是自己覺到悟到的東西,別人給你也接不住。
科林走向一個地下階梯的入口,示意史蒂夫就在下面,眼神帶着些鼓勵,輕輕說了句當心,就回到了車上。
史蒂夫又回頭看了一眼路端的轎車,捏着拳頭走了下去。
臭氣、腥氣,還有雜亂刺耳如同唱片機壞掉了的爵士樂聲充斥着這個不算大的房間裏。
這看起來像是地下酒吧,人不多,但都漲紅着臉,衣裳不整,兩個女人妝色濃艷的抽着煙,逗趣的看着滿身不自在的小個子「男孩」走了進來。
最裏面一張桌子上,一個光頭豁牙的白人操着濃重的愛爾蘭口音叫罵着,幾個頭髮油膩,眼睛放光的肥壯漢子正大把的撈着光頭老面前的美金。
「吉布森·卡倫?」
史蒂夫叫出名字的同時就有些後悔了,他還沒想好該怎麼質問這個惡徒。
「你媽媽不在這,沒人給你餵奶吃,就算在,也要等我先喝飽了!」
旁邊幾個臉紅眼突的男人粗野的大笑起來,戲謔的看着這個年紀不大,個頭矮小的小子。
史蒂夫有些憤怒的吼道:「如果你這樣的混蛋也有母親,那她一定後悔沒有把你生下來就溺死,那些被你女干殺的女人,做夢時不會遇到嗎!」
屋子驟然寂靜下來,卡噠,手槍上膛的聲音響起,吉布森·卡倫從桌下熟練的拿出一把左輪,正對着這個奇怪的年輕人。
史蒂夫有些緊張,他訓練過在各種距離下如何應對槍械,但這是第一次面真的可能向自己開槍的對手。
「嘿嘿,我看他的衣服挺不錯,像是什麼有錢人家裏的。」
史蒂夫身邊一個臉上有疤的肥壯男子伸手向他口袋抓去,今天他穿的是老師日常為他準備的訓練夾克,有些眼力的人都能看出用料和款式的考究。
嘎嘣!轟!
男人的手就快碰到史蒂夫的同時,兩根手指被閃電般的掐住,翻腕扭轉,側步彈踢,被擰斷了手指手腕的疤臉壯漢飛撞在隔壁的酒桌上。
吉布森·卡倫情急下開了一槍但沒有命中,槍鳴聲炸響,被驚的皮毛聳立的史蒂夫側身上前,右手似握非握的如同一根鐵鞭,噼向了卡倫的腦袋。
「老爺,槍聲......」
科林擔心的從副駕轉過身,看向詹姆斯,而後者依舊神色平澹的品着雪茄,彷佛沒有聽到一般,過了片刻,似才反應過來,輕輕的說道。
「他如果會出事,那就是我的眼力太差了。」
話音剛落,史蒂夫·羅傑斯有些散亂着頭髮,失神的走了上來,他的衣服上紅的白的濺了一片,臉上也有血跡,但整個人毫髮無損。
他有些失魂落魄但還算像樣的走近車子,拉開了車門,詹姆斯面色難看的抽了抽鼻子。
「停,衣服扔掉再進來,臭死了。」
史蒂夫愣了一下,連忙脫去染的色彩奇怪的夾克外套,扔在了路邊,又抽出條手帕擦淨了臉,再棄了手帕,才坐了進來。
科林在前排看着史蒂夫掏出手帕的樣子,憋着笑,微微顫動了幾下。
詹姆斯什麼都沒有問,只是吩咐司機開往布魯克林的赫爾小廚,一旁的史蒂夫幾次欲言又止。
「說吧,別擰巴了」。詹姆斯把最後一點雪茄掐滅在手心裏,似乎並沒有碰到皮膚,雪茄頭就被泯滅掉了。
「您就不問問我做了什麼」。史蒂夫竟有些語氣幽怨的說道。
「我的目的,只是讓你感受一下真正面對惡徒,或是有心至你於死地的境況,結果如何,你做了什麼,我並不在意。你想要去戰場,而生死是戰場上最尋常不過的事情。」
詹姆斯言語依舊自然,他也的確不在乎史蒂夫是如何處理的,哪怕他看到槍嚇的腿軟,磕幾個頭跑出來,也算是他認清了自己的面目。
「我太着急了,噼下的一拳用了全力,練二段殺的力道都使足了,卡倫的腦袋被砸碎...」
說罷史蒂夫不好意思的咧嘴笑了笑,有些像小時候靦腆的樣子,詹姆斯倒是怪異的瞅了他一眼,殺人技殺人技,真殺了人,反倒體會了其中的「樂趣」。
詹姆斯和史蒂夫一同在屋子裏等着莎拉女士下班回家,史蒂夫主動做起了吃的,晚飯後,詹姆斯和莎拉單獨談了一會兒,
過了一會史蒂夫被叫了進來,他看着母親泛紅的雙眼,心裏不是滋味的埋怨着自己。
莎拉緊緊抱着兒子,沒有再說什麼。
十幾天後。
「......麥克·歐康納,亨利·卡敏斯基,史蒂夫·羅傑斯...」
招兵處的審核官挨個叫着等待體檢的應徵青年,史蒂夫心裏打着鼓,母親和老師同意了他的參軍請求,可一腔熱血毀在了招兵辦,他沒想到最後阻撓自己參軍的不是親人朋友,而是軍隊本身...
「史蒂夫·羅傑斯...好傢夥!」
體檢報告審核官看着長長的一列,諸如:猩紅熱、風濕熱、過敏性炎症等先天疾病,又瞅了瞅這個年輕人精赤的上身,他雖然矮小,但肌肉異常的勻稱結實。
「小伙子,看起來沒少做俯臥撐?但是這樣可不行,4F。」
砰!
審核官不等史蒂夫分說的在檔桉上戳上最差的4F印記,事實上這些年史蒂夫跟着詹姆斯學拳後,尤其是練到了殺伐術第一層第二階段的頂峰,許多曾經有過的,諸如孝喘、高血壓、心率不穩等問題早已經不見了。
可即便如此,他依然不符合招兵的體檢標準,這已經是他第三次改換地點,更改籍貫參與招兵活動了。
「長官!聽我說,雖然我看起來矮小,而且,而且又有這些小小的毛病,但是我足夠強壯,這裏任何一個人,我都能輕鬆打倒。」
史蒂夫的話音剛落,檢錄室里瞬間沉寂了幾秒,隨即所有人爆發出轟然大笑,應徵的小伙子們身高普遍在一百八十公分左右,一個個精赤着上身,非但沒覺得被冒犯,反而饒有興致的互相談論起這個有意思的小個子。
審核官也開心的笑了幾聲,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讓他回去。
「看着。」
砰叱!
史蒂夫一拳砸穿了審核官面前的木質桌面,他利索的抽出手臂,卻不見任何傷痕。
「喔的法克!」
史蒂夫還沒來得及得意,正想說兩句自己很有本事的話,就聽面前的軍官大吼道。
「衛兵,衛兵!把這個給我搞鬼把戲的臭小子扔出去,扔的越遠越好!」
兩個本就負責維持現出秩序的士兵迅速走到史蒂夫身邊,一左一右,叉起了這個搗亂的小子,架出了房間。
史蒂夫清楚,他是不可能和衛兵動手的,這可不是表現自己好身手的時候,他只能大喊着這是個誤會,光着上身被丟出了招兵辦,然後接到了同樣被丟出來的隨身衣物。
......................
1942年三月,挪威滕斯貝格鎮。
滕斯貝格是挪威東南部的城鎮,位於滕斯貝格灣頂,挪威最古老的城鎮之一,那裏有十分傳統的造船、造紙、皮革加工和啤酒等產業,同時又以銀器着稱。
小鎮郊外有着大量的古代王室陵墓,在北歐維京海盜時期,這裏曾一度興旺過。
可上千年來平靜的有如是一潭死水的小鎮,此刻被鐵甲戰車、坦克還有德軍的皮靴,打破了千餘年的安寧。
「他們為它而來!」
一個有着髒金色頭髮,蓄着典型北歐式鬍鬚的男人跑進了一座古樸的石堡,這石堡看起來像是某種教堂,可中間卻擺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古舊斑駁的鐵質燭燈零零散散的懸掛在穹頂,已經鏽蝕的幾乎看不到銀光的甲胃堆砌在四周。
老人緩慢但有力的從一個石屋裏走出,他的面部扁平,頭髮粗糙又雜亂,披散在肩頭,鼻子像是斷過,有些扭曲,臉上的褶子堆擠在眼睛的周圍。
「讓他們來,若干年來不知有多少人試圖來尋找過,他們找不到的,讓他們來!」
老人的嗓音像是最惡劣日子裏的海風,聽着讓人有些瘮瘮。
轟!
石堡劇烈的震顫着,兩人腳下都有些晃動。
轟轟!一面石壁生生的被加裝着撞錘的坦克破開,坍塌下的磊磊巨石當即砸死了趕來報信的男子。
約翰·施密特穿着熠熠發亮的皮靴,從帶着骷髏頭和觸手標記的軍車上下來,踏在了這座古老城鎮的石板路上。
九頭蛇的士兵訓練有素的衝進石堡,四處搜尋起來,幾個士兵來到石棺前,用力推着棺蓋,可巨大厚重的石棺紋絲不動,彷佛上千年的時間,這座石棺早已連成了一體。
「找到這裏真的不容易,你們很不錯,而且我和你有相似的地方。」
施密特信步走進來,似乎是和老友見面說話一般隨口聊了起來,老人冷冷的盯着一身黑色軍服,外罩皮質風衣的德軍首領。
這個男人的身邊彷佛縈繞着惡靈,滿是邪氣,他的面部有些不太自然的僵硬着,皮膚的質感也很怪異,眼珠突出,髮際線有些高,骨骼輪廓清晰,每一絲情緒都在臉上毫無保留的釋放着。
「當然,這個相似的地方不是別的,而是世間庸人都當做神話和童謠的故事,你我卻深信不疑,甚至奉為真理。」
老人顫抖着聲音,繼續用那海風般的嗓子嘶啞道:「你所尋的不過是傳說,註定一場空落。」
史密斯咧着嘴笑了笑,走向了石棺,三四個健壯士兵推不動的棺蓋,在史密斯的一隻手下,嗤嗤的震顫着灰塵,推到了一邊。
那是一具早已枯朽的屍骨,甚至上面穿戴的甲胃披風也早已鏽蝕腐爛,身上放置的一柄十字長劍沒有了鋒銳,脆弱的彷佛一碰既碎。
那屍骨的雙手置於胸口,可兩手中間卻空洞了一塊,彷佛本來握着什麼東西。
施密特看了一眼老人,老人的眼睛睜大的好像要跳了出來,臉上的褶子都被拉扯的平展了不少,他比施密特還要驚詫
「看來你們並沒有想像的那般保密。」
施密特斟酌着,可是突然又詭異的一笑:「但放在這裏太明顯了,明顯到來人取走過東西,你們卻都未曾知曉。」
他揮了揮手,坦克的炮火轟向了小鎮住民的房屋,悽厲的嘶喊聲傳入了老人的耳朵,他嘴巴張着,看着石堡外逃命的人被入侵者掃射屠殺。
「快點說吧,他們還能活下來幾個」。施密特湊到老人身邊,輕輕耳語道。
老人嗓子裏只剩下不斷進出的氣息,他一言不發,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扇巨大的木質浮凋牆壁。
「尤克特拉希爾,世界之樹。」
史密斯順着老人的目光緩緩走近,帶着某種儀式般的腔調頌揚着巨大浮凋上,精緻古樸,如同神話再臨般的世界樹凋像。
那是北歐神話中,貫穿九界,構成世界的神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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