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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芷淡淡的看着鏡子中的四月,淡淡道:「聽說你之前就是顧府里的丫頭?」
四月的手指微微一頓,忍着心跳點點頭:「是。」
這張臉總覺得在哪裏見過的,徐若芷緊緊盯着四月:「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
手上的動作未停,四月知道徐若芷在看着自己,儘量忍着自己有些發慌的心跳,輕聲道:「大太太之前常來府里陪大夫人說話,妾那時就在大夫人院子裏伺候,大太太許見過我好些次,只是忘記了。」
徐若芷對於那些不上心的歷來不放在心上,聽四月這麼一說想着也應是這樣,張嬤嬤也說她之前大夫人院子裏,那她見過她也不奇怪。
點點頭徐若芷也沒再追問,而是轉頭看向四月,眼睛冷淡的上挑:「那你與夫君是何時認識在一起的?」
四月聽了這話心下一頓,又看向徐若芷冷漠的神情,知道要由頭髮難了。
她心底一思量,便連忙一下子跪了下去,面上驚慌道:「大太太誤會了,妾與大公子之前並沒有什麼,妾對大公子也沒有非分之想。」
徐若芷看着嚇得跪在地上的四月忍不住笑了笑,她倒沒想到這個魏氏這麼膽小,雖是有些想嚇她,但也不過是些試探,沒想真對她發難。
不過魏氏這樣的表現也讓徐若芷有些滿意,她喜歡聽話的婢妾,這樣她管教起來也方便。
母親說過讓她恩威並施,也不能對那些妾室太過嚴厲,否則也會適得其反,總歸着魏氏聽話,她也不必為難她。
且夫君也讓她不用在意魏氏,她倒放心了一些。
想着徐若芷低頭看着四月道抿了笑道:「我不過與閒話,你倒是嚇成這樣。」
「我只是想知道夫君為何會將你一個丫頭納進來。」
四月心裏想着應付,這裏是徐若芷的地方,若是答不好,也能想什麼結局。
她心裏頭斟酌該怎樣回答,百轉千回里思量了幾回後,才低着臉道:「妾也不知大公子為何納我。」
她知道,越是聽話膽小,徐若芷才越不會將她放在心上。
她只想平靜過去,也免得丫頭跟着自己擔驚受怕。
徐若芷看着四月那張姣好的臉頰,這樣的容貌她也自愧不如,暗想着這容貌夫君納她也說的過去。
抬抬手讓四月起身,徐若芷問完了也沒有再說話的興致,就擺擺手讓四月退下了。
她又扭頭看向身邊的張嬤嬤:「夫君在哪處書房裏?」
張嬤嬤便道:「大人就在院子裏的東廂房,估摸着待會兒也要過來睡的。」
徐若芷這才點點頭,本想去顧容珩身邊替他研磨,又怕打擾了他,自己就去睡了。
張嬤嬤出來後,裏屋內就歇了了燈。
張嬤嬤冷眼看了眼跪在外面的四月,抬着頭端着袖子出去了。
待屋子裏張嬤嬤一走,四月才咬着唇坐在地上去看腳踝。
剛才她一直忍着疼走路,這會兒該傷口裂開了。
掀開了裙擺,果見到纏住的白布上已透出了紅色,若是任由它這樣貼着,恐怕明天早上時傷口就與布條貼在了一起。
忍着疼小心的將腳踝上的布條解下來,傷口處又已經裂開,往外翻着皮肉,四月不由倒吸了口涼氣。
傷口因該明天就能結痂了,就將白襪松松的蓋在傷口上。
還好夜裏徐若芷應該不會叫她,顧容珩又沒在,屋子內也沒其他人,她就算坐着也沒人發現。
埋首在膝蓋上,四月睜着眼聽着動靜,即便知道一般不會有人進來,她也不敢讓人發現她沒有按照規矩跪着,這要是被發現了,後頭恐怕又是更嚴苛的懲戒。
白日裏睡了許久,守在夜裏也並不覺得困,也不知過了多久,寂靜的房間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四月一驚,連忙警醒的跪好。
腳踝的傷口牽動着,她無暇顧及那處的疼痛,只在心裏心慌起來,害怕有嬤嬤半夜過來挑她的不規整。
外面的門被緩緩推開,伴隨着一股冷香,四月後知後覺的抬起頭,看到了正躬下身看她的顧容珩。
屋子內的燈火昏昏,顧容珩的臉模糊不清,那眼眸里好似有些憐惜,緞光的白袖伸了過來,撫在了她的臉頰上。
四月不敢發出聲音,眼神卻不自覺看向敞開的大門。
她不敢想要是被丫頭看到這一幕,明日被徐若芷知道,她會受到些什麼,她只覺得惶恐。
顧容珩注意到四月的眼神,抿着唇垂下眸子,俯身一把就將四月抱在了懷裏。
四月驚慌的扯着顧容珩的袖子,身子發着顫,杏眼裏的淚光閃爍,在染了薄紅的臉頰上分外動人。
顧容珩愛極了她的模樣,也愛極了她在他懷裏的無助表情,好似要祈求着他護着,就像一隻乖順的貓咪惹人疼愛。
不由分說的將人抱了出去,門外守門的丫頭看着這一幕,呆在原地垂着頭不敢發出一絲聲音。
四月看見門口的丫頭,抓着顧容珩的手指不禁用力,眼尾又開始紅了,偏偏月色下的臉頰蒼白,淚光里都盛着月色,眸子裏都是無助。
瞧着可憐兮兮的,誰又忍心去欺負。
安慰似的拍拍她的後背,顧容珩抱緊了懷裏的人,無人處的眼眸看向了地上的丫頭,那警告不言而喻。
地上的丫頭剛才便領教過大公子如刀鋒樣的眼神,即便那張寒霜似的臉上不發一語,她也嚇得不禁發抖,一瞬間就能預知到自己的下場。
她瞬間就能明白,這裏終究是顧府,她若是透露出半個字,大太太都保不了她。
連忙恭敬的低下頭,又小心的將推門合上,當作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抱着人去了東廂房的書房,顧容珩坐在椅上,環着那柔軟的細腰,埋首在那白皙的頸脖中,他深吸一口氣,這才覺得滿意。
即便室內只有兩人,可這裏畢竟還是在璟瑄居里,四月仍舊害怕,無論顧容珩怎樣動作,她都僵着不語,沒有任何表情。
好些日子沒有機會這樣抱着她,顧容珩想她的緊,可看懷裏的人分毫回應不給他,想也是這些繁瑣的規矩累壞了她。
他一日裏空閒下來的時間總是不多,見着她便忍不住與她親近,可顧容珩自來會揣測人心思,他眼裏微微染了疼惜,撫着四月柔軟的頭髮低聲道:「小四月幸苦了,後頭會好好補償我的小四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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