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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到一半還挺難受的。」
「不得不說紀常空的眼光還可以,那小賤人的各方麵條件都算不錯,有點出手早了。」
呂振離開後,呂忠良站起身,邪火升騰地扯了扯腰帶:「罷了,去看看紀常空的其他情人,聽說有個十八歲的小妹兒潤得很,我得好好研究研究。」
……
正午時分,江諸省東北角距離金陵最近也是全省最發達城市的街道上的一家飯店包廂中。
「乾貴呂家竟然出手了。」
紀明月眉頭緊鎖地翻看手機的通訊列表,卻沒有撥打電話。
「紀家在這裏的聯繫人一個都聯繫不上了嗎?」
江生不確定地看着紀明月:「就算是呂家出手也不可能一天之內將紀家所有關係網都打掉吧?」
「我們原本是打算找紀常空的人算賬,可呂家的人提前出手滅了紀常空的人。」
東方無雙一邊吃東西,一邊口齒不清道:「現在掌控這座城市的幕後人物也是呂家的人,不愧是王族,這辦事效率太高了。」
「不對!應該是紀常空早就與呂家有勾結。」
紀明月放下手機,篤定道:「只有紀常空提前將紀家的成員名單交出去,呂家才能做到精準打擊,否則呂家根本不可能派幾個人過來就將我紀家在這裏的明暗關係全部摧毀。」
「沒想到過去幾十年了,呂家終究還是沒有放棄對江諸的執念,更可恨的是紀常空不但勾結黑巫教而且還聯合呂家意圖搞事兒,死有餘辜。」
「紀家和呂家有仇嗎?」
江生茫然地看着紀明月,東方無雙對這些事情也完全沒有頭緒。
「談不上有仇,正常的王族之爭而已。」
紀明月嚴謹回應:「在紀家離開龍京之前江諸是呂家的勢力範圍,爺爺他們在江南站穩腳跟後原本沒打算擴張到江諸,因為這裏當年太窮了。」
「可呂家在那時候犯了一個不該犯的錯誤,呂老爺子身邊有個叫呂振的親衛侮辱了這座城市當時的負責人顧銅英的女兒,對方不堪受辱自殺了。」
「然後呢?」
東方無雙和江生的八卦之火都燃燒起來。
「然後呂家就息事寧人了唄。」
「一座城市的負責人自然比不上老爺子的親信,更何況呂振天賦很好有可能突破到先天。」
紀明月聳聳肩,玩味道:「呂家將這件事強行壓了下來,給顧銅英不少賠償,可呂家小看了顧銅英的一腔父愛。」
「為了報復,顧銅英主動向紀家投誠並向其訴說冤情。」
「爺爺乃是正值血氣方剛的鼎盛時期,再加上也需要理由出師,看到呂家如此無法無天,當即答應對方為其討回公道,然後就對江諸動手,硬是把江諸收入囊中。」
「紀家有沒有為顧銅英的女兒報仇啊?」
江生好奇的追問。
「沒有!」
紀明月如實回應:「紀家拿下江諸後,我爺爺說過,只要呂家交出呂振就可以歸還江諸,可呂家竟然為了保全呂振認栽了。」
「那紀家豈不是……」
「老公啊!人無完人!」
紀明月打斷江生,解釋道:「爺爺不是神仙也不可能做到盡善盡美,而且王族博弈又豈能在意個人恩怨,紀家只不過是以顧銅英父女為藉口出手而已,顧銅英明白這些道理,對此沒有任何怨言。」
「紀家也沒有虧待他,將他培養成了江諸省的一把手,而他利用手中權勢和紀家的支持在位期間一直針對呂家,現如今乾貴淪為全國最窮省份就有他的一份功勞。」
「這倒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報復,比直接殺了呂振更痛快,整整玩了一輩子。」
江生笑着調侃,隨即臉色一僵:「不對啊!如果顧銅英對呂家造成這麼大的打擊,那現在呂家反撲,他所在的家族豈不是要慘了?」
「顧銅英在女兒去世後就沒有再生,他妻子多年前就去世了,眼下只有他一個人,不過我也很擔心他的安危。」
「我們暫時不要動呂家留在這裏的人員,反正他們今晚都會聚集在省城,我們吃完飯後直接去省城以免打草驚蛇。」
紀明月看了一眼窗外:「聽說呂家今晚要舉辦一場宴會,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呂家是準備殺雞儆猴,以此瓦解江諸境內那些效忠紀家的家族勢力的心理防線。」
「這說明應該還有一批紀家的死忠分子還活着,我們無論如何都要救下他們。」
實在不知道紀明月這些分析是從哪裏得到的線索,只能說這女人太聰明了。
江生和東方無雙對視一眼,然後同時滿眼愛意地看向紀明月。
發現東方無雙的目光,江生頓時一陣火大,卻又無可奈何。
省城,呂忠良掌控的莊園內燈火通明,宴會大廳中賓客雲集。
江諸省內所有城市的家族勢力負責人全部在列。
雖然有很多人不想來參加宴會,但呂家放出了狠話,他們都怕被呂家暗中報復,明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也不得不來參加。
賓客們忐忑不安地聚集在宴會廳中央,臉上都還要裝出一副笑臉。
兩三百個面容冷峻,配備武器,穿着迷彩服的壯漢沿着宴會廳的牆壁負手而立,殺氣升騰。
這些人都是分批潛入江諸不同城市,根據紀常空提供的情報精準打擊紀家明暗關係網的呂家精銳。
就像紀明月分析的那樣,單憑這幾百人如果沒有詳細情報根本不可能短時間內毀掉紀家覆蓋全省的關係網,而這些人也的確因為宴會全部聚集在了這裏。
當所有人就位後,伴隨着一陣輕快的音樂響起,呂忠良登場了。
呂忠良這一出場就將所有人驚得臉色大變,紛紛低頭,會場中的女眷更是被嚇得花容失色,瑟瑟發抖。
只見,神采飛揚的呂忠良牽着幾根狗鏈子昂首闊步都走進宴會廳,只不過鎖鏈另一端鎖着的不是惡犬而是四個衣着暴露,在地上爬行的不同年紀又都很漂亮的女人。
呂忠良很滿意現場的反應,一邊走向舞台上的沙發椅,一邊調侃:「你們又不是不認識這幾個女人,怎麼還露出這種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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