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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少,您又出去遛彎了啊!」
再次看到卉卉大半夜從外面拖東西進入大門時,保安們一邊行禮,一邊打開安全門放行,也不再多問其他。
卉卉向保安點點頭,抓着再次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青龍的腳踝像拖死狗一樣前往溫泉區。
此時昏迷中的青龍臉上掛滿了淚水,憋屈啊,吐血都是輕的!
青龍吸取之前的經驗教訓,這次面對華家兄弟時已經非常小心謹慎,直到對方展現出大宗師巔峰修為後,他才開始裝逼。
可沒想到,華家兄弟依靠神奇的合體功法居然可以讓兩人的修為成倍提升,不僅將修為提升到了先天之境而且聯手施展的各種攻擊威力強大,且默契十足。
青龍堅持半個小時後,再次被華家兄弟虐成狗。
這還是青龍總結與巨陽老人交手後的心得和經驗後的結果。
如果青龍在與巨陽老人交手前對上華家兄弟,估計連十分鐘都堅持不到就要被人幹掉了。
青龍已經委屈到了極點。
其他人突破到先天后,都是一飛沖天,風光無限,而他突破後,不是在挨揍就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沒遇到一個正常的對手。
「這小子的運氣真好。」
卉卉將青龍丟入泉眼,站在岸邊,羨慕地看着昏迷不醒的青龍:「剛剛突破先天就能與不同類型的強者生死戰,這可是普通先天一輩子都遇不到幾次的實戰經驗。」
「尤其是還有老子給他壓陣,有這地脈泉眼為其療傷,簡直就是作弊啊!」
「若是再來幾次這樣的戰鬥,那這個剛剛突破到先天的小子都快擁有對抗先天中期強者的真實戰鬥力了。」
確定青龍沒有性命之憂後,卉卉背着手返回住處。
江生,東方無雙和黎天明滿臉無奈地坐在客廳中,這次他們沒有驚動其他人,發現卉卉失蹤後,就老實地等待其歸來。
「小祖宗,你房間周圍裝了八個監控器,你到底是什麼時候出去的啊?」
看到卉卉進屋,江生鬱悶地埋怨道:「下次再發現有敵人靠近,你能不能通知我們一聲,你就這麼一個人出去,萬一遇到危險怎麼辦?」
「放心,我既然敢一個人出去,那就說明對付來人不需要你們幫忙。」
卉卉滿不在乎地擺手,隨即從兜里掏出兩條血淋淋的東西丟在桌子上:「這次的刺客也是詩靜軒的姘頭,不過作案工具很一般,沒有之前那麼壯觀,沒啥意思。」
看着桌子上但凡是男人或經驗豐富的女人都認識的東西,江生三人全都滿臉黑線。
「臭小子,既然沒有特別之處,那你還把這玩意帶回來做什麼?」江生沒好氣地吼道。
「我好奇啊!我想看看詩靜軒的男人是不是都是天賦異稟?」
卉卉一本正經地回應,失望地搖頭:「可惜,這兩人很一般。」
話音一落,卉卉就背着手上樓了,不再理會三人的反應。
江生和黎天明對視一眼,卻發現作為女人的東方無雙正盯着桌子上的東西發呆。
「東方大哥,你怎麼了?」
江生疑惑的詢問。
「沒什麼,我只是想到,我曾經也有這東西。」
東方無雙回過神,隨口回應。
「啥意思?」
黎天明茫然地在東方無雙身上打量:「你以前是男人?」
「關你屁事。」
東方無雙瞪了黎天明一眼,也起身上樓了。
「我身邊就沒幾個正常人嘛?」
江生悲催地揉搓眉心,無奈地看向黎天明:「黎叔,還得麻煩你走一趟。」
「明白!」
黎天明苦澀一笑,從兜里掏出橡膠手套,尼龍繩和膠袋,裝上東西向外走去。
「已經這麼專業了嗎?」
看着裝備齊全的黎天明,江生擔憂道:「卉卉以後該不會養成專割人這玩意的怪癖吧?」
天亮前夕!
「到底是誰在最後關頭救了我,又將那對孿生兄弟打成了肉泥啊?」
青龍糾結地蹲在一片狼藉的小樹林中,不解地看着地上已經面目全非的華家兄弟的屍體。
「雖然搞不清楚狀況,但這次與孿生兄弟動手,我又收穫不小。」
青龍眉頭緊鎖地總結道:「不管是誰在背後幫我兜底,這種與同級且比我強大的高手生死戰,對我來說都是寶貴的經驗。」
「現在已經確定不管我被虐的多慘,那位神秘大佬都會在最後關頭保住我的性命。」
「那我不管遇到什麼樣的對手都可以毫無後顧之憂地拼命,積累實戰經驗了。」
想到這個,青龍頓時興奮不已:「胡絕塵前輩說的沒錯,我雖然跟在江生身邊無比倒霉,但總歸能獲得不小的機緣,我必須好好把握。」
幾天後,醫院的病房裏。
詩靜軒臉色陰沉地看着柜子上擺成一排的玻璃容器,其中一個酒罈大小的玻璃瓶極為顯眼。
詩靜軒這幾天都沒閒着,每天都會找來一批實力不俗,隱退許久的強者來對付江生。
什麼湘西鬼王,南疆五虎都是一些曾經為禍一方,應該已經死在俠女詩靜軒之手的奸惡之徒。
這些人中有被詩靜軒睡服的姘頭,比如湘西鬼王;也有被詩靜軒以名器為條件請來對付江生的,比如對普通女人不感興趣的南疆五虎。
總之,這十幾個人去找江生前都會狠狠地在身懷名器的趙忠雪身上狠狠地享受一番,可結果全都有去無回,僅剩的東西都放在容器中成了紀念品。
「你該不會是黑寡婦命格吧?」
「但凡與你發生關係的男人就沒有一個能活着回來,貌似你前面的丈夫也死了。」
詩靜軒沒好氣地看向衣衫不整,癱在一片狼藉的沙發上的趙忠雪:「老娘這麼多年享用過的男人,經你之手都變成了一次性的紀念品,太邪門了。」
「師父,你怎麼能怪到我頭上啊?」
臉色蒼白,臉上還掛着淚痕的趙忠雪虛弱地抗議道:「我都快被糟蹋死了,是他們沒用,殺不了江生,與我何干?」
雖然嘴上爭辯,但趙忠雪也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克夫,劉舒一以及這些與她發生關係的人都死了。
唯獨與她有夫妻之名,卻從來沒有過夫妻之實的江生活蹦亂跳,不信邪都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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