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都知道自己的身份了,所以北境對於你來說,更像是回到了自己家一樣。好好去熟悉這塊地方,好好去利用這裏的所有一切」
不染想到這裏,就提醒易塵道:「還有一事,要跟你說清楚。雖然天下人都叫異族為魔宗,而牧天海也以此自稱。
但你要明白,魔宗不是邪修,所有的異族修煉也不過是法門不同而已。真正的邪魔外道,修煉的確實有悖天理的法子。
如今既然北境出了這種黑氣邪修,那就說明這五家之中,定有不簡單的內情,你需得處處小心。只有儘快查清此事,才能將黑氣邪修的問題截斷在此時。」
易塵看他說得認真,也慎重點頭表示知道了。
「我等這一天等了太久,既然你的真身已現,我也不用一直守着你了。今日一別,咱們後會無期。」
「啊?你要去哪裏?」
「自然是去我想去的地方。」
「那是哪裏?」
「就算你知道也沒用。」
「那能不能拜託你,如果見到老道,提醒一聲他,別忘了我們的五年期見面的時間就快到了。」
「不是還有兩年嗎?」
「兩年很快的。你看我,不知不覺已經在陽華宗過了三年時間了。而且你不是這般若戒的守護神嗎?怎麼還打算拋下你要守護的東西不管了?」
「現在不是有你嗎?而且一切並未清晰,我四處走走,說不定還有別的發現能幫上你的忙,若是一直在這裏,豈不是太浪費我這身手了?」
「所以你的身手如何?」
「自然了得!」
易塵聽他如此說,想想左右剛才都說了那些事情,都是要做的,不染能出去說不定進展更快。
不染四周朝着這個地方看了看:「不過無妨,我出去不論是去哪裏,想回來不過也是一瞬間之事,我與你的性命已經是被綁定了,所以才能如此放心將自己。我或許會先去越國宋皇那裏瞧瞧,去看看你那大舅父。」
易塵莫名其妙問道:「什麼叫做性命被綁定了?誰綁定的?」
不染雙目一瞪,咬牙切齒道:「自然是你那沒良心的爹媽,知曉自己有了崽子,就將老子拉了過來哐哐融了血,說是......」
他的聲音又戛然而止,有些鬱悶地低下頭:「總之,為了你那不負責任自己先嗝屁掉的爹娘,我會儘自己所能護你一聲。」
易塵看着不染時而亢奮時而低沉的態度,覺得自己還是要包容一下今日有些神經質的貓男。
畢竟今日自己的真身現象,讓他情緒不穩。而剛才那句話,他似乎是說給自己聽的,又似乎是說給易塵的爹娘聽的。
所以易塵很識趣,安靜的聽他說完,看着他沒有打算繼續說下去的意思,這才接話道:「綁定了也不錯啊,你護着我,我護着你。等我強大了,若是你願意,我就想辦法給你解綁。然後給你找個美若天仙的小母貓一同綁定!」
話音一出,不染嘴角抽搐,這特麼什麼跟什麼啊。
旁邊的戒靈眼觀鼻,鼻觀心,低着頭打算聽易塵這個小子受死的聲音。
不染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剛才想將易塵腦袋擰下來的衝動道:「不說了,老子出去了。你給我儘快提升,莫要慢得如同龜爬一樣。走了。」
話音還沒說完,一道白光一閃,人就不見了蹤影。
戒靈看看站在原地的易塵,嘿嘿笑道:「我也有事,你自己看着辦。」易塵還在想,他在這裏還能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結果發現戒靈所做的事情,就是無所事事:
搬着他自己不知怎麼做出來的一把竹椅子,回到了百丈之外他自建的小樓繼續眯眼打盹兒。
易塵慢慢走回小屋,這是自己第二次進入這個小屋。
當爹娘都以一個具象化的,真實的身份在自己心中出來的時候,他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屋子中,充滿着令他心神皆動的味道。
依然是充滿着松木香味的房間,他推開房門,如果按照時間來說,這間屋子已經有了千年光陰的沖刷,但是它卻一點損壞都沒有,就連木門,推起來都是無比絲滑。
他輕輕地邁出一步,生怕自己的動靜太大。打擾到這間已經等待了自己如此之久的木屋。
屋子中的一切他都是那麼的熟悉,雖然只來過一次,但是自那天起,空暇時自己就會不自覺地去幻想,如果爹娘俱在,一家三口生活在這裏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他走到那張木頭桌前,靠着桌子的牆壁上邊上有一個白瓷筒,很大,裏面插滿了畫軸。易塵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伸出手,他覺得裏面一定會有娘親的畫像,但是不知道為何,他有些不敢看。
他怕他看了之後,會一直去想着這個世界上最愛自己的女子。
「等到我將一切查個水落石出,為爹娘報仇之後,就來這裏與你們一同生活。」
易塵暗暗對自己說道,似是下定了決心,轉身出了門,他將這扇門輕輕的關了起來。
之後直接走到了那泊湖邊,在湖邊的大青石上盤膝坐下,開始呼吸吐納。
不同於以往,今日一戰之後經脈竟然有損傷之象。
雖然之前知道自己血脈異常,但是依舊並沒有脫離常人。今日的真身顯現來得太突然,真身脫離與肉身時,經脈的強韌不夠,以往運息流暢的感覺被磕磕絆絆取代,而且還總是會冷不丁地產生劇痛。
看來想要將這些損傷修復才好。
運轉三素雲,黃白紫三色氣開始在經脈之間運轉。
遇到經脈損傷之處,那道三色的氣流則自動分開三縷,將受損之處包裹於其中,以靈能逐漸修復。
幾個輪迴下來,剛才戰鬥後損傷的經脈盡數修復.
不僅如此,現在的經脈本身比之前更加強勁有力,經脈中的靈能流動也更比之前的流暢。
這就是邊苦說的打磨經脈?
易塵覺得如果這樣,看來打磨經脈最好的方法就是戰鬥。當他想到這件事的時候,就決定了後面不論出現什麼樣的敵人,都可與之一戰?畢竟自己修復經脈的天賦就比別人強,只要能夠留住一口氣,自然就能每每戰鬥,更進一步。
易塵盤腿坐在石頭上,閉着眼睛專注於自己的靈識靈能運行。他並沒有注意到,旁邊的湖泊也在同他的一呼一吸之間,水波涌動,似乎有一種力量,正在蓄力打算破開水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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