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學宮內。
眾長老出面,呼喊座下弟子出面與伏十教一戰,找回顏面!
但現在卻有些晚了,太古學宮弟子神色萎靡,一個比一個狀態不佳,誰敢去迎戰那位伏天?
你不去,他不去,難道我去啊?!
一座長亭下。
那裏的諸多女弟子嘰嘰喳喳,口中全是在談論伏天。
顧傾顏神色寧靜,沒有開口說出一言,她只是久久的注視着高天上那位男子,唇角溢出了一縷淡淡柔和微笑。
她乃運族,可一觀生靈氣機。
池皓實在太過弱小,不可能是伏天。
「原來你是這番模樣...」顧傾顏內心輕聲呢喃,對那雙狹長的眸子印象異常深刻,像是藏了許多無法讀懂的故事。
面容雖沒有那般驚為天人,讓人難以忘卻。
卻是清秀,乾淨...一觀,很是讓人安寧舒適,察覺不到任何壞心眼。
顧傾顏輕輕起身,悄悄離開了。
蒼穹之上。
陳潯目光微凝,也離開了。
他來此地也只有一個目的,鎮壓這仙古小兒。
當初此獠仗着活得久,鎮壓年紀輕輕的他,如今他穿梭歲月回來報仇,也是合理無比。
他陳潯老祖報仇,不分場合,不分歲月時機。
只要被他惦記上,就等着被鎮壓吧...
他來時,也聽聞這太古學宮中有天地仙境,那是在後世不存的天地仙境,如今恰好出行,自當入學宮一觀。
就當陳潯離開時。
太古學宮諸多天驕弟子雙眼微亮,那萎靡的氣勢又開始漸漸復甦升騰,這大教弟子還真是講究,這才符合大教之風範!
話雖如此。
他們還是真怕這伏天獨自把太古學宮所有當代弟子給鎮壓了...
「伏十教,一戰!」
「救回仙古!」
「這死鴨子,讓我來!敢出戰否!」
……
吼!
蒼穹之上,雷雲退卻,太古學宮一位位弟子靈光沖天,遮天蔽日的朝着雪原鬥法擂台而來,氣勢也是絲毫不弱。
「哈哈,一戰!」
「太古學宮的縮頭烏龜們,終於敢出來的!」
……
雙方照面,瞬間便是驚天喧譁,文斗聲不絕,擂台大戰聲也是不絕。
然而,座上鴨根本不上。
它還帶着岳旋小師弟觀戰傳道,老氣橫秋的開口:「小師弟,戰事一起,自當彰顯我伏十大教涵養,震懾四方宵小,為我教天驕助威!」
「昂!四師兄,放心吧!」岳旋大吼,肩頭扛起了伏十教大旗,「諸位師兄,師姐,威武!」
擂台另一方。
太古學宮弟子群情激憤,怒聲道:「黑鴨子,上擂台一戰!」
「滾上去!」
「死鴨子,敢戰否?!」
吼~~!
連太古學宮的靈獸都怒了,眼中流露着殺父之仇般的恨意,定要將這黑鴨子千刀萬剮!
「嘎嘎~~」
黑鴨子大笑,心態超然,不為所動,還擺動着翅羽嘲諷道:「一群小王八,我就不上去,有勇氣,你過來打我啊,嘎嘎~~!」
「放肆!」
「嘎嘎~~喲,小王八們,急了?可彆氣急攻心,走火入魔了啊,本鴨定來太古學宮幫你們收屍!」
「混賬東西,上擂台!!」
嘭!
座山鴨身軀一擺,屁股朝天,瘋狂扭動,就不上去,氣得那些太古學宮的弟子與靈獸們近欲發狂,也將一旁的岳旋小師弟看傻眼了。
「四師兄...」他愣神道,欲言又止。
「嘎嘎,小師弟跟師兄我多學着點。」
座山鴨大笑,那心態簡直好到了無法形容的地步,「咱們教門天驕還在大戰,禍亂這些學宮弟子道心,也是戰術!」
「昂...」岳旋似懂非懂的點頭,只記得要彰顯大教弟子涵養。
擂台上,兩方天驕大戰如火如荼。
擂台下,兩方文斗聲更是不絕,喧囂驚天,誰也不讓着誰。
遠空。
四方跟隨長輩前來觀戰的小輩們也看傻眼了,那些粗鄙之言與粗鄙之舉簡直不忍直視,原來太古學宮與伏十大教的修仙者也與外界修士沒什麼兩樣...
仙古死死趴在擂台下,滿臉通紅。
這伏十教的文斗沒少辱罵他,甚至都快成了打擊太古學宮弟子道心的靶子。
他狠狠的將頭埋進了土裏,有史以來是第一次期望有修士來救他...此仇不報,誓不為仙!
……
太古學宮。
陳潯竟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其中,不少地方竟有星辰環繞,仙城坐落四方,恍然間竟有一股回到了現時代的恍惚之感。
他腳步一踏,已探尋到天地仙境,太古山的方向。
此山上空,星河懸掛,漫天黑夜。
這樣的特徵,相當好辨認,在他踏入太古學宮那一刻就已感知到那處奇異之地。
陳潯化為了一股天地清風,隨着風逝的方向而去。
他也沒有太囂張,在太古學宮的疆域肆意妄為,慢慢悠悠的尋去,順便看看這太古學宮的山河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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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學宮在仙史中沒有記載。
但現在看來,似乎後世許多仙道大工程與便利法器,都有這學宮的痕跡。
半月後。
陳潯來到了一座上通蒼穹的宏偉巨山下,太古山。
這裏四方遼闊,他在山腳下尋了一處無人打擾的之地,靜靜的盤坐而下,觀山。
這裏和他預想的差不多,山體依舊帶着天地古老的光陰銘文,但和通天塔的銘文完全不一樣,依舊是玄奧難解。
空地上。
他神色靜謐,拿出了畫板與畫筆,這天地仙境外表還是畫出來比較直觀。
只是畫筆勾勒的銘文,只有其形,和真正的仙境銘文,天差地別。
陳潯瞳孔閃過一絲流光,一隻包囊天地寰宇的五行仙瞳淡淡浮現,勾勒出的銘文開始漸漸顯現出形意,但依舊還是不夠。
接連三日。
他都枯坐在此地作畫,相當靜心。
星河流轉,星光閃爍,璀璨黑夜籠罩着太古山四方疆域。
踏...
一道輕盈的腳步聲響徹在遠處,正是顧傾顏。
她坐在遠方一處青石台階下,就連呼吸也很是均勻,沒有前來打擾那位在山腳下作畫的男子。
而這一坐,就是整整十日。
陳潯緩緩收筆,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之色,畫...真可算作是修仙者不得不學的技藝,相當有用,傳承可比留影石久遠得多。
此時,他輕輕側頭:「顧姑娘。」
遠方。
顧傾顏眼中閃過一絲柔和笑意。
「伏天。」她輕聲應答,聲音似乎也染上了一層溫柔的色彩。
「顧姑娘,我們不合適。」
陳潯冷漠開口,話音中不帶有一點溫度,「從太古學宮離開後,我便要離開伏十教,去流浪三千大世界求索仙道,歸來已不知是何年何月。」
「所以就不耽誤顧姑娘前程,我們婚約還是作罷吧。」
「若是顧姑娘在意名聲,便可言說我伏天行事混賬,你前來退婚即可,我無怨言。」
他說完後,便又轉過了頭,連看都沒有多看顧傾顏一眼。
聞言,顧傾顏沉默良久。
她輕輕捏緊了衣角,柔聲問道:「...那我可以在這裏坐坐嗎?」
「不行,我不喜外人打擾。」陳潯冷漠的聲音從遠方傳來,「此事就不耽誤佳人了,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生靈。」
「...嗯,那就不打擾公子了。」
顧傾顏輕咬紅唇,內心卻像是沉到了谷底,眼中像是蘊含着萬般委屈的情緒,但卻化作了無聲的沉默,她起身正欲離去。
「姑娘,且慢。」
突然,陳潯冷漠的聲音傳來,顧傾顏腳步一頓。
「這是文書,還望姑娘代我交給顧家。」
「...好。」顧傾顏輕輕點頭,嘴角閃過一縷蒼白笑意,親手接過那飄飛而來的文書。
當—
就在此時,星河震顫,兩股浩大磅礴的威勢陡然降臨。
「伏天!你放肆!」
「傾顏!」
……
昊陰仙尊,顧家老祖轟然降臨天地。
陳潯瞳孔微睜,像是被一柄重錘砸入心間,弄得他一個踉蹌,差點摔個狗吃屎...!
「放肆。」陳潯冷哼一聲,揮袖轉身,睥睨天下之目光驟然朝着那白髮蒼蒼的老嫗瞪視而去,「何方老登?!」
「你師祖。」老嫗威嚴凜然,沒好氣的看着陳潯,那玄異拐杖更是朝着大地一震。
「...哦。」陳潯氣勢一弱,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就算這老嫗是個凡人,但在那師祖名頭下,他也真不敢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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