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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成這件事鬧得挺大的。
親奶奶謀害自己的孫子,只為幫大兒媳出氣,這件事說出去駭人聽聞。
鄭秀娥當即將李老太告上官府。
南枝沒想到自己看診竟然看出這麼一樁案情。
李老太也是個狠毒的。
不過當年的事兒誰能斷的清呢,許多線索早就不見了。
但南枝趁着別人不注意,偷偷給鄭秀娥支了個招。
南枝知道這件事的結果還是三日後。
小李三兒一早過來餵兔子,興致勃勃地與南枝講那日發生的事。
原來李老太大兒媳一直懷不上兒子,偏偏老二媳婦兒一個接一個生。
李老太和大兒媳住一起,大兒媳不爽快,攛掇着李老太給鄭秀娥使壞。
起初兩人非常小心,但成功一次沒被發現,兩人的越來越囂張。
當年暗害孩子的東西都還在,衙役上門一搜,全都搜出來了。
至於鄭秀娥為什麼知道兩人暗害孩子的手法,那當然是南枝告訴的。
李老太和她的大兒媳進了牢獄,也賠了鄭秀娥一家不少錢。
但再多的錢都換不回鄭秀娥的幾個孩子。
於是南枝又發現櫻桃的一個用處,查案。
三日後鄭秀娥親自上門致謝,足足給了五十兩銀子。
要知道在村里,農戶一年的收入只有五六兩,五十兩可是一家人十幾年的收入。
南枝只收了二十兩。
一是醫藥費,二則是提供線索的費用。
因為系統的消息,也是用錢買的。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櫻桃,這個世界所有的消息你都知道嗎?」南枝詢問。
櫻桃驕傲道:「那是當然。」
「沒錢也能。」問嗎?
櫻桃打斷她:「根據獲得消息的難易程度收取費用,時間越久,要的越多。」
南枝:「談錢傷感情。」
櫻桃極為不在意:「我和主人沒有感情。」
全憑錢說話。
南枝:……
「你這麼勢利眼兒,有人知道嗎?」
櫻桃:「你啊。」
南枝噎了噎,心道:這個系統真賤吶!
不過,南枝眼睛轉了轉,要是能靠這個東西賺錢,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南枝決定,明日就去縣裏擺攤兒。
賺錢的渠道又多了一條,晚上睡覺時,南枝睡的格外安穩。
夢到天上掉黃金,她撿起來就咬,驗驗真假。結果早上起來,就看到宋涵衍胳膊上的牙印。
宋涵衍這兩日非常忙,早出晚歸,也不知在忙什麼,被南枝咬成這樣都沒醒。
早飯南枝做了個酸辣土豆絲配白米飯,非常爽口。
整盤子菜南枝只吃了六口,剩下的全進了宋涵衍的肚子。
當然宋涵衍是在自家媳婦兒吃飽之後才光盤的。
早上小李三兒餵完兔子,打掃兔籠,並按照宋涵衍前一天的吩咐,將成年的兔子裝到新籠子。
二人出發去縣城,依舊是租的孫正的馬車。
孫正疑惑,「南丫頭,前幾天你們不是剛賣了幾籠兔子嗎?」
南枝:「孫叔,我養的多,兔子又長的快,只好自己跑勤一些。」
孫正將信將疑,可他看了南丫頭的院子,養的並不多。
下了馬車,南枝將五文錢遞給孫正。
孫正擺手:「今天進城為了看我兒子,這錢我就不收了。」
「孫叔,這哪兒成。」
孫正堅持,夫人的病快要好全,他們家一直拿不出像樣的東西感謝,今天進城也是為了找兒子商量這件事。
在他的再三堅持下,南枝只好作罷。
孫正將他們送到酒樓。
「南丫頭,原來你們要去這兒,」孫正指了指對面,「我兒子就在聚德酒樓掌廚。」
孫正頗為驕傲。
「原來是這樣,孫叔真有福氣。」南枝誇讚。
聚德酒樓,南枝看了眼,的確比他們酒樓貴氣。
朱記酒樓的牌匾已經改成『天下第一樓』。
不得不說下,劉德志不愧是做生意的好料子。
短短几天,酒樓外邊開始排起了長隊。
南枝一進門便發現很多生面孔。
看到兩人走進來,跑堂的看了眼,沒人理他們。
南枝只好道:「掌柜呢,我要找你們掌柜的。」
被拉住的小二打量着南枝,只覺這兩個人是哪裏跑來的窮酸。
「滾滾滾,為我們掌柜的也是你能見的。」
宋涵衍神色一冷,就要出手,南枝攔住他。
徑自走到二樓。
「哎我說你,沒錢別往裏邊走,當這是你家嗎!」
這麼大的聲音很快將劉德志引過來。
看到來人,劉德志立刻上前:「當家的,你怎麼來了。」
南枝冷哼:「我再不來,這家酒樓恐怕就要換人嘍。」
劉德志心中直跳,忙解釋:「當家的,酒樓這些天生意太好,我招了幾個人,沒想到他竟然是個沒眼力見兒的。」
劉德志招呼南枝到上方,親自為兩人斟茶。
南枝冷冷道:「叫我主子。」
劉德志:「是,主子。」
「劉德志,你要做不好,我手裏的人多得是。」
劉德志後背冷汗直流:「主子,我一定好好干。」
心裏不斷罵那個店小二,惹什麼不好,非要惹酒樓的的當家的。她的宏圖大志還沒實現,好不容易找了個靠譜的主子,別再讓那傢伙給霍霍沒了。
「主子放心,我回頭就把他給辭了。」
南枝點頭,劉德志他很放心,但就怕他做事拖沓。
南枝放下茶盞,「聚德酒樓是什麼情況?」
劉德志聽到立刻憤憤道:「主子,聚德酒樓的老闆叫陳全,那可不是好相處的主。」
「陳全?」南枝只覺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宋涵衍解釋道:「陳思宇,陳妍的爹。」
經他這麼一說,南枝突然想起來。
難怪姐弟二人敢這麼囂張,感情有個開酒樓的爹撐腰。
「當初朱記酒樓的原店家就是與聚德酒樓鬧得不快,被他打壓,而後將酒樓轉讓給我。」
「後來呢?」
「後來我開了酒樓,與他們鬥了很久,陳全不止一次使壞,還好我有先見之明,這才沒被他鑽了空子。」
不然這會兒,酒樓就可能改姓陳了。
南枝驚訝的看着劉德志,沒想到此人還有這樣的本事。
而劉德志能有這樣的本事全憑之前的失敗經驗,開了一輩子酒樓,裏邊的彎彎繞繞大都清楚。
無非是,你見不得我,搞垮你,然後收購。
劉德志又道:「這些天,酒樓有了起色,那傢伙沒少派人過來打聽。」
「嗯,」南枝點頭,「做得好。」
「對了,福子呢?」這次進來好像沒見到他。
劉德志惋惜:「福子爹娘生病,他辭了這份工作,回去了。」
南枝失望,「這裏有些錢,你拿去給他,給爹娘看完病,儘可能讓他回來,然後給他漲工錢。」
劉德志接過銀子感動的熱淚盈眶,他就知道,自己沒跟錯主子。
「對了,酒樓歇業七天。」
「啊?」劉德志一滴淚還掛在眼角,愣愣的看着南枝。
「咳咳,那什麼,裝修。」
「哦。」劉德志懸着的心放到褲兜里。
他差點以為酒樓要倒閉了。
「至於裝修的樣式,到時候你到太樂村找我。」
劉德志一一應下。
說完這些,南枝才發現一件事。
她窮,沒錢!
「枝枝為何走這麼快。」宋涵衍吧跟在她身後問。
南枝癟嘴道:「窮的不敢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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