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滔嘆了口氣,苦澀道:「誰說不是啊?但青雲樓那個位置確實是很好,而且官方又專門拍那塊地。其實不止我家,還有不少的人對着那塊地虎視眈眈。那個時候家裏生意做的還行,也認識一個不錯的風水師,當時請他來看了看,結果那風水師看完之後就告訴我爸,說那地拿不成,放給別人好了。」
我看着他,點了點頭問道:「後來呢?」
「本來那青雲樓那塊地就邪門,這麼些年開什麼都沒開成的,除了位置好之外沒什麼亮點。我爸考慮了一下,本身都打算放棄了。結果下面的人來報,說我家認識的那個風水師去和其他想要那塊地的老闆吃飯了。我爸當時就炸了,說那個風水師是和那個老闆合夥算計他,故意讓他放掉那塊地。這暴脾氣之下,直接把那塊地拿下了。」
「後來,我調查過才知道,對方老闆也是去問那個風水師的意見,那風水師告訴他那塊地不能拿,人家後來都放棄了。結果我家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我聽後也是無奈的捂住了腦門,這陳巨炎還挺叛逆呵。
陳滔說,自從拿了這塊地之後,他家就算是倒了血霉了。
從這日起,什麼邪門事也找上門了,先是那片地拆原址的時候就出了不少的事,不是坍塌就是倒牆,傷了不老少的人。
之後開始建設,這當中也出了很多的事,一動工就出事,他家也是賠了不老少的錢。
之後廢了九牛二虎把主體建的差不多了,之後便是一些細節上的活兒。
陳家還以為這事情就算是了了,結果邪乎事就鬧的更多了。
半夜的時候,工人總能聽見樓里傳出又哭又笑的聲音,但無論怎麼找卻就是找不到。
而且總有莫名其妙的聲音,有時是哀樂,有時是喜樂,反正邪乎的可怕。
更有邪乎的,有個工人半夜做工,實在是肚子疼的不行就跑到樓下的野地準備拉屎。
可這更拉上,眼睛就泛起一片朦朧,使勁揉了揉眼,朝着野地里看去。
結果看見了遠處走過來一對迎親的隊伍,而對面又走來了一隊披麻戴孝的發喪隊伍,大半夜的看到這一幕,這人嚇的直接年輕了二十歲,但他在拉屎,他沒有地方跑。
最終這兩隊人走到了他面前,但卻詭異不再前進,而是停了下來,兩邊的人都斜着臉朝他看來,表情和眼神都十分僵硬。
那人直接就嚇的昏過去了,還是許久不回來被人發現後送到醫院的。
送到醫院之後更邪門的事情發生了,卻檢查不出病來,最終兩日後斷氣了。
經過法醫的鑑定,那人沒有被火燒,但渾身上下卻都是燒傷,一度讓醫生也不知所措。
出了這檔子事後,陳家也覺得那地方反正是不大對勁,陳滔自己做主最終費盡力氣從外地請了一個高人回來,讓這高人看看如何處理。
高人只是去了現場一看,就很明確的跟他說,這塊地不能要,除此之外沒有解法,那裏面的鬼都很兇,沒人對付的了。
而剛好那個時候,南方有個老闆願意出資收下這半成品的樓,只不過因為建設不是那老闆想要,所以價格就要低不少,陳家本身在這裏面已經折騰了不少錢,如果現在這個時候拋出相當於虧損了一個多億。
但眼下最穩妥的辦法就是如此,陳滔便找陳巨炎商量,結果陳巨炎一聽,先是讓人去調查了那高人和那個想要收購的老闆,發現倆人祖籍是一個省的,便認定是這高人和老闆一同做局想要騙他,便將那南方老闆給趕走了。
就此陳家繼續建着五星級酒店,可這後面的事情就越來越麻煩了,先是各種東西莫名其妙的被點着,一個月能着十幾次火,要不是發現的及時就出大事了。
自從收了這塊地,啟動了這個項目,家裏也是各種麻煩不斷,最近家裏的人也是各種事情不斷,半個月內出了三次車禍,要麼是陳巨炎在家每天也是提心弔膽,半夜的時候總聽見自己屋子裏有兵荒馬亂的聲音,事情多到實在折騰的受不了了,陳巨炎才拿出這枚喜錢,讓陳滔來找我。
聽完之後,我的眉頭都快擰成麻花了。
奇門之中有着許多煞,而有幾種煞是最凶的煞,其中有一種便叫做紅白撞煞。
比如紅事和白事在一條路上相遇,在雙方都無可退避的情況下又無法走回頭路,便只能硬着頭皮過去。
而在這擦肩而過的瞬間如果時辰不對或是有其他原因出事,便會成紅白撞煞。
這種煞的兇險和狠毒程度甚至能影響到方圓百里的人,且無法處理。
我不知道當年青雲樓是不是屬於紅白撞煞,但陳家的工人既然看見了這一幕,也說明那塊地方絕對沒那麼簡單。
我看着陳滔,沉聲道:「我可以陪你去看看,但是提前說好,這個事情很複雜。到時候如果我處理不了,你們依然得放棄那片地方,如果真的到了嚴重的某一程度,你們想放棄都沒用了。」
陳滔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東西,便跟着陳滔出門了,而此刻我還不知道的是,這個事情確實是我自入奇門江湖乃至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處理過最凶的一個事情。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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