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裏面明黃的聖旨以後,所有人都是一震。
老天爺啊!
饒是見過聖旨的魏東逐,在看清楚上面寫的內容以後,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陛下御筆親封的大將軍,那可是他父輩才有的殊榮啊!
拿下永林州以後的第五天,東川的第一場雪,在黑夜中悄然來臨!
對於當地官員跟駐守兵丁的處理,也有結果了!
今天又是沈斕曦監刑!
「馬峰,千刀萬剮之刑,允許受害女子親自用刑!」
「高力,斬!」
「王平,斬!」
「馬久明,斬…!
沈斕曦坐在虎皮王座上,威嚴俯瞰!
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地上,很快就被血融化,風聲呼呼作響,數萬將士手持兵器,眼神堅毅!
他們經過血與戰的洗禮,這樣的場面,他們早已不為所動!
……
「主公,永林州刺史錢穆求見!」
沈斕曦:「帶進來!」
錢穆身邊還帶着一個年輕人,長相英俊,穿着練功服,身形一眼就能看出是練家子!
「將軍,這是我侄子錢楓,他自幼習武,之前投過軍,後來因為一些事情退下來之後就一直在家閒着。他聽說大人事跡以後,欽佩大人志軍嚴明,白天晚上的央求我,下官實在是沒有辦法,才斗膽帶他來見您!」
沈斕曦聽着錢楓這個名字有些熟悉。
魏東逐:「是黑虎軍副將錢楓嗎?」
錢楓一愣,轉頭看着魏東逐,可惜他只看到一張戴面具的臉。
魏東逐跟沈斕曦解釋:「黑虎軍曾是……」說到這裏魏東逐停頓了下,然後才繼續說。
「曾是三皇子周如淵執掌的西南軍主力,周如淵執掌以後就把黑虎軍給撤了。」
沈斕曦想起關於西南軍的卷宗上,錢楓的名字應該在上面。
「為何撤?」
魏東逐模稜兩可的道:「或許是因為黑虎軍太忠心的緣故吧!」
都是聰明人,一點就透。
沈斕曦看着錢楓:「你這個年紀能坐到副將的位置,可見有過人之處!」
錢穆:「大人,我這侄子就是太過耿直,不懂得討好上峰,得罪了人,才不得不離開軍營!」
沈斕曦:「得罪周如淵了?」
錢穆一愣,沒見過說話這麼直接的。
沈斕曦:「你可知道我與周如淵的關係?」
錢穆叔侄一僵,突然有些後悔太衝動了,應該打聽好再決定來不來投效的。
「將軍,我什麼都沒說!」錢穆可不想好不容易站穩一點的腳跟,因為這件事情栽跟頭。
那日行刑他也看到了,刑場極其慘烈,血流成河。他可以拍着胸脯說,活到這把年紀,就沒見過這樣的酷刑!
但是平叛大軍不傷百姓分毫,不拿百姓一根線頭這件事是真的!
他手底下好些官員也被押在刑場砍殺,平叛大軍每次行刑之前都宣讀被砍殺之人的罪行,他嚇的好幾天沒睡着覺,想明白一件事。
他為什麼沒有被殺?
是因為他手上沒有鬧出過人命,最多就是拿些好處替人辦事,還有就是辦的那些事情都沒有牽扯人命官司,不過分!
所以他這才懷揣着忐忑,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冒死替侄子舉薦!
沈斕曦:「告訴你們也沒關係,這件事情並不是秘密,我手下人這些人都知道!」
「那個腦子不甚聰明的,是我前夫!」
錢穆叔侄瞪大眼睛:「……」
「不管你實力如何,懷着什麼目的來投效於我,有一件事是確定的,我與周如淵有些不值得一提的小仇。」
她左右手兩邊的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錢穆一聽有仇,擔憂的心又放回了一半回肚子裏。
錢楓上前一步單膝行了一個將士禮:「將軍,我錢楓願意用這條性命投效將軍,以後任由將軍驅使,絕無二話!」
沈斕曦:「蕭放,你會會他!」
蕭放最近幾日被押着學兵法,正愁身上僵硬呢。
「是將軍!」
沈斕曦現在是陛下親封的平叛大將軍,叫將軍,名正言順!
校場
蕭放跟錢楓打了已經足有一盞茶的功夫,幾百招過去,兩人依然不分伯仲!
沈斕曦饒有興致的看着兩人手中的兵器,蕭放用的是長木倉,錢楓用的是長刀,寸長的兵器,被兩人舞的靈活的就跟手腳一樣。
錚錚的撞擊聲,讓她陷入沉思。
兩人又打了半個時辰,都有些體力透支。
蕭放喊話:「還打嗎?」
錢楓眼神發亮,喊回去:「你說呢?」
蕭放:「馬上吃飯了,軍營里王媽媽做的紅燒肉一絕,不趕緊去吃肉湯都被那些小子給用饅頭擦乾淨了!」
錢楓笑道:「好!」
兩人同時收起兵器。
沈斕曦回神看着錢楓,道:「你確實英勇,但是我手底下有規矩,所有投軍的人,都平等對待。「
「你若有能力,就自己往上爬。我坐下給你了留着位置!」
錢楓心裏鬆了一口氣,他就怕一來就把他安放到有軍職的位置上,到時候上下都不服,憋屈的慌。
從小兵慢慢往上爬正好,他喜歡平等對待四個字!
「多謝將軍!」
沈斕曦決定要打造兵器了,草圖畫好以後,叫來璃蘭。
「璃蘭,把這個給師娘,看過草圖以後,她就知道我要什麼了!」
璃蘭點頭拿着盒子離開。
桃花谷源自墨家,擅長冶煉兵器,金絲軟甲就是桃花谷出品。但是桃花谷的兵器只供本門弟子還有鬼谷弟子使用,所以名聲不顯。
雖然名聲不顯,卻並不妨礙桃花谷隨便一樣東西拿出來就是絕世神兵!
這場雪整整下了六日,東遼王接到永林州被占的消息了。
消息來源不是永林州,而是京城!
「來人,立即集結大軍,回三川州!」
想到永林州跟三川只有一江之隔,東遼王就心火難耐,恨不能現在就出發。
「王爺,眼看就要攻下襄樊了,現在回去,功虧一簣!」
「不止功虧一簣,還會喪失士氣,想要再回來就難了!」
他們說的這些,東遼王難道就不懂嗎?
「你們難道要我眼睜睜看着我妻兒被俘虜殺害嗎?」東遼王破口質問。
手底下人聽完不敢再說話。
東遼王心裏就跟有一團火不停的在燒一樣,他與成王西北王不停的瓜分大周土地,誰拿到的越多,以後拿得少的人就有可能俯首稱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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