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懷謙聽了她的話,皺起了眉頭,「今夜是十五,朕怎能拋下你呢?」
章如雅聞言只是淡淡的笑,「誰說的,陛下一直宿在景仁宮,何時拋下臣妾了?」
說着,她對着沈懷謙眨了眨眼睛。
「皇后,你可真是朕的解語花!」沈懷謙龍顏大悅。
「那陛下可要答應臣妾,快些將宮外的妹妹接進宮來,臣妾想要看看,那妹妹是如何國色天香,引得陛下流連忘返的。」
「朕知道了,無論她進宮與否,你都是朕的皇后,最尊貴的女人。」沈懷謙一臉認真地着看向章如雅,「只是她性子尖利,皇后不要同她一般見識。」
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偏心過了頭。
「臣妾省得。」章如雅低頭笑了笑,「既如此,臣妾安排一下,陛下從後門離開吧。」
「辛苦皇后了。」沈懷謙點了點頭,便也不再留戀的離開了景仁宮。
看着沈懷謙的背影,章如雅的指甲應聲而斷,但她似乎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疼似的。
她微微閉了閉眼睛,只要那女子進了宮,新鮮感沒有了,陛下也不會再如此貪戀她了。
而她,還是最尊貴的皇后,能站在陛下身邊的唯一女人。
夜晚,宋婉儀半躺在貴妃榻上,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茱萸的按摩。
「你倒是好雅興。」一道涼涼的聲音從內室傳來。
「小姐,大師來了。」茱萸對於沈懷謙經常出沒於自家小姐的閨房,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宋婉儀嘆了一口氣,「那你先去睡覺吧,不用守夜了。」
「是小姐。」
茱萸離開後,宋婉儀又躺了下去,懶懶道,「大師,你今兒來得不巧。」
沈懷謙抬步走了過來,「為何不巧?」
「奴家來月事了。」宋婉儀連頭都沒抬,「慢走不送哦。」
沈懷謙氣笑了,「你覺得,我來找你,就只有那事?」
宋婉儀支起身子,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你覺得呢?」
沈懷謙呼吸一滯,這小娘子說的似乎也有幾分道理。
怪不得她這幾天沒有任何書信,原來是身子不爽利。
他走到宋婉儀跟前,坐下,認真的看着她,「既如此,那我們可以聊聊天。」
「奴家可不想聽佛法。」宋婉儀撇了撇嘴。
她貪圖和尚的美色,並不代表她願意忍受佛法的枯燥。
沈懷謙抬手將她撈進懷中,下頜置在她的頭頂,「那便說些你想聽的。」
「我想聽的?」宋婉儀眼前一亮,「大師可知,這京中小倌館哪家風評最佳?」
沈懷謙臉一黑,「這些日子,你便是在想這個?」
「嗯......」宋婉儀晃了晃小腳,「奴家一個寡婦,不想這個還能想什麼?」
「你可願,嫁給我?」沈懷謙低頭看着她,目光十分柔和。
「什麼?」宋婉儀直起身子,一把將他推開,一雙美眸微微眯起,「大師,你怎會有如此危險的想法?」
「你是我的女人。」沈懷謙靜靜地看着她,語氣堅定。
「大師你魔怔了,出家人怎能娶妻呢?」宋婉儀別過頭,不讓他看着她的眼睛。
「我已經還俗了。」沈懷謙的語氣十分平靜,只是目光一直追隨着宋婉儀。
「這種話大師以後還是莫要說了。」宋婉儀從榻上起來,「奴家不喜歡聽,奴家可不想做任何人的女人,只想當一個逍遙的小寡婦。」
沈懷謙目光追着宋婉儀的身影,眸光中含了一絲危險,「若我執意如此呢?」
宋婉儀放下了拔步床的床幔,「那大師便與奴家斷了吧。」
她的話說得乾脆利落。
沈懷謙三步並作兩步上前扯開床幔,握緊了宋婉儀的手腕,眸子中藏着洶湧的波濤,「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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