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陳鋒還沒有進入白石書院,就被兩個人給攔了下來,一個長得尖嘴猴腮,一個滿臉的黑髭,看起來像個屠夫的樣子。
「你們叫我?」陳鋒停下腳步來,指着自己問道。
「沒錯,小子,你是來幹什麼的?」那個長得尖嘴猴腮的傢伙指着陳鋒的鼻子問道。
「我是來加入白石書院的。」陳鋒也不知道這兩傢伙是什麼人?以為對方是白石書院的人,老實的回答道。
「加入白石書院?」那兩個傢伙一聽到陳鋒是來加入白石書院的,頓時眼睛一亮的道:「你的三界令牌呢?」
「在這裏。」陳鋒也沒有加入過白石書院,不疑有他,把三界令牌拿了出來道。
「給我看看是不是真的三界令牌。」那尖嘴猴腮的傢伙對陳鋒大咧咧的道。
若是別的事情的話,陳鋒一定會看得出來點什麼?但是他對白石書院的了解僅限於一點點,心想着,自己初來乍到的,本着不想得罪人的心態,把三界令牌遞給了他。
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看見陳鋒的三界令牌是真的,目光一喜,把三界令牌直接揣自己的兜裏面,對陳鋒笑眯眯的道:「令牌沒有問題,現在你可以滾了。」
「你什麼意思?」陳鋒不是笨蛋,一看見這個尖嘴猴腮臉上的表情,頓時知道了不對勁,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道。
「我的意思是你可以滾了,現在三界令牌屬於我的了。」
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仗着自己兩個人,對陳鋒譏笑的道,那笑容裏面的意思分明是,是你自己太蠢了,不能怪我。
「你特麼找死,把令牌給我交出來!」
陳鋒頓時氣得七竅生煙的,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這麼低級的手段給騙了,一個是怪責自己的愚蠢,一個是對這個騙了他的傢伙惱怒。
「現在三界令牌是屬於我的了,馬上給我滾蛋,否則我殺了你。」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一把掙脫陳鋒的手,對他惡狠狠的道。
陳鋒怒不可歇的,一記君王拳向他轟了過去,而另外一邊的滿臉黑髭,長得好像屠夫一樣的傢伙,馬上向陳鋒攻擊了過去,陳鋒不得不收招後退,避開他的攻擊。
「小子,要怪就怪你自己太蠢了,看在你為我送上三界令牌的份上,我今天可以饒你一命,還不馬上滾。」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對陳鋒譏笑道。
「我滾你娘!你們找死!」
陳鋒早已經氣得七竅生煙的了,一向只有他陳鋒玩弄別人,還沒有別人敢玩弄他,今天他卻跌了個大跟斗的,自己竟然還傻乎乎的把三界令牌送到了別人的手中去。
陳鋒暴怒之下,一腳秋風掃落葉的,頓時化作漫天的腿影攻擊過去,這兩人敢於在白石書院的大門口打劫陳鋒,修為肯定也不會太低,頓時和陳鋒你來我往的打了起來。
陳鋒一番攻擊之後,沒能順利的夠拿下這兩個傢伙,心裏面已經出現了濃濃的殺機,準備不顧一切也要把這兩個傢伙斬殺於刀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喝止的聲音。
「住手!」出現的人是一個身穿着白色鶴紋圖案衣服的老者。
這個穿着鶴紋圖案的白衣老者,簡簡單單的一句「住手」,就震得陳鋒和這兩個人的耳朵裏面一陣嗡鳴的,令到三人齊齊一驚的,雙方停止了打鬥。
「這裏是白石書院,你們為何要在這裏發生廝殺?」這個老者背着雙手,看着陳鋒他們不客氣的質問道。
「這兩個人搶了我的三界令牌,所以我要向他們討回來。」陳鋒估摸着這老頭應該是白石書院的人,按捺下火氣回答道。
「那麼你們三個是誰持有三界令牌?」這個老者問道。
「我,但是剛才這個人冒充白石書院的人,把我的三界令牌給騙取去了。」陳鋒指着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大聲的道。
「三界令牌有能力者得之,這是白石書院的規定,是你自己太過愚蠢了,這位前輩,現在三界令牌在我手中,弟子苟元武懇請加入白石書院。」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拿出三界令牌來,恭恭敬敬的對那老者道。
「有三界令牌就可以加入白石院不會追究你的令牌是從何而來的,是怎麼得到手的,你令牌被人所奪,是你自己沒有本事,白石書院從不收廢物。」那個鶴紋圖案的白衣老者看着露出一抹冷笑道。
陳鋒心中一怒的,要是在別的地方奪了也就奪了,他陳鋒也不是輸不起的人,但現在是在白石書院的門口被奪,而且匾額上面還掛着「白石書院」四個大字,這老者不幫他不說,竟然還諷刺他是個廢物,這讓陳鋒如何肯依。
「我知道規矩,但是難道在你們白石書院的門口發生這種事情也算是正常的嗎?」陳鋒也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
「哈哈哈,規矩,白石書院最大的規矩就是沒有規矩。」那個老者似乎在嘲笑陳鋒太過天真了。
「那是不是說,老子現在把他們給殺了,把三界令牌奪回來,依然算數。」陳鋒聲音變冷的道。
「當然了,只要你有這個本事,只要他還沒有踏入白石書院的門口,那他就不算是白石書院的人,三界令牌在誰的手上,誰就有資格踏入這個大門。」
那鶴紋老者用一雙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陳鋒,滿臉的不屑之色,他才不相信這個小子敢動手,而且具備這個能力。
而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同樣對陳鋒露出一個譏諷的表情來,譏諷陳鋒自不量力的,他有這個底氣,是因為他認識這個老者,這個老者是白石書院的一名弟子,關係跟他頗好的,平常負責在門口這裏迎接手持三界令牌的人。
其實陳鋒只有手持三界令牌進入到了白石書院的範圍內,就已經算是白石書院的弟子了,而這個老者卻是偷換了一個概念,必須要陳鋒手持三界令牌,進了門才算是白石書院的弟子。
而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敢於光天化日之下,在白石書院的門口打劫陳鋒,自然是得到了他的默許,否則的話,有誰敢在白石書院的門口打劫啊,那豈不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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