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拍,我會對你溫柔的。」陳鋒在她的耳旁輕聲的安慰她。
鍾盈盈點點頭,秀目緊閉着,眼睫毛在微微的顫動着,陳鋒看得出來鍾盈盈還是很緊張,身為老手的他,自然不會幹那種野蠻的事情,慢慢的用動作和語言來化解她的緊張,漸漸的鐘盈盈開始放鬆了下來,然而下面卻已經是一片洪水泛濫的了。
陳鋒翻身一壓,真皮沙發的彈簧發出「嘎吱」的響聲,鍾盈盈頓時痛哼了一聲,臉上出現了一些痛苦,她擔心自己會發出聲音來,頓時一口咬在了陳鋒的肩膀上面,不敢鬆開。
鍾盈盈一開始只是感覺到痛楚,但是慢慢的,那種疼痛開始消失,變得有些酥酥麻麻了起來,而且拌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和刺激,也開始慢慢的懂得回應了起來,配合着陳鋒的動作。
由於林馨如還在房子裏面,兩人都不敢有太大的動作,擔心會驚醒到她,一個小時候之後,陳鋒才結束了戰鬥,摟着全身是汗水的鐘盈盈,看着她那嬌艷動人的臉龐,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有鼻孔的踹息聲,三人同在一個屋檐下,偷偷摸摸的幹這種事情,讓他們兩人都有一種偷情般的感覺。
鍾盈盈害羞的離開他的懷抱,站了起來,突然下面一痛,身體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陳鋒急忙一把扶住她,知道她是想去洗手間,陳鋒不由分說的把她抱進了洗手間裏面去,打開溫水,親手幫她細心的清洗着。
而陳鋒的溫柔舉動,也讓鍾盈盈的心兒砰砰砰的跳着,但是又讓她心亂如麻的,覺得自己對不起林馨如,她受傷的時候,在山莊裏面的時候,一直都是林馨如在悉心的照顧她,而她現在卻跟她的男人做了這種難以啟齒的羞人事情,感覺自己很對不起她。
「陳大哥,今晚的事情不要告訴馨如姐姐好嗎?」鍾盈盈對陳鋒道。
「這怎麼行呢?畢竟我們剛才已經做了那種事情了。」陳鋒楞了一下道。
「我我不想讓馨如姐姐傷心,就當就當今晚我們只是做了一場美夢,現在夢已經醒了,答應我好嗎?」鍾盈盈哀求陳鋒道。
陳鋒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鍾盈盈已經把他推出了洗手間,讓陳鋒在門外發愣了好一陣子,走回到了沙發去,他知道並不是自己過不了這一關,而是鍾盈盈過不了這一關,若是現在逼迫她的話,只會適得其反的,乾脆給她點時間慢慢考慮吧,無論她最終如何選擇,他都會坦然的接受。
洗手間裏面,花灑的水落在了鍾盈盈的身上,她蹲着在地板上面,用雙手遮住自己的臉,任憑水珠從她頭髮上面落下來,對於今晚發生過的事情,她並不後悔,對於陳鋒來說,她對他的感情很複雜,首先陳鋒救了她的命,就算自己把身體給他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二來,陳鋒對於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瓶美麗的鶴頂紅,明知道有毒,也會毫不猶豫的喝下去,哪怕僅僅只是為了那一絢爛的煙火。
這一晚上,陳鋒和鍾盈盈都註定了是一個失眠之夜,等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林馨如身為一個女人的敏感,老是感覺到了陳鋒和鍾盈盈之間好像有些古怪的氣氛,不過她也沒有多想,拖着鍾盈盈,把她們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準備今天和陳鋒一起去參加亞洲古董拍賣會。
一名沒有頭髮的中年男人,出現在那間廢棄的工場裏面,背着雙手,看着地面上巫殉的屍體,臉色陰沉無比的,身上散發着一種令人感到無比壓抑的氣勢。
這個光頭男人看上去大約在四十多歲,五十歲出頭的樣子,只見他在巫殉屍體的面前,蹲了下去,用手翻了一下巫殉的瞳孔,然後再檢查了一下他的身上的傷勢,臉色肌肉好蚯蚓一樣的蠕動着,一幫之前被陳鋒廢掉了武功的人,大氣也不敢出一下,跟在他的身後面。
「巫殉是被人震碎了心脈而死的,不過他在死之前,他的脊柱骨就已經被人給硬生生的打斷了,殺害了巫殉的兇手的手段非常的殘忍,從現場的情況來推測,那個殺害了巫殉的兇手,僅僅只是用了一招就殺了巫殉。」
那個光頭中年人嘴巴裏面嚼着檳榔,他用手捏了一下巫殉的嘴巴,看了看他的喉嚨,然後把巫殉的屍體給翻了過來,看了一下巫殉的脊柱骨,開口分析的道。
「你們說說那個殺了巫殉的男人是什麼樣子的?」
這個光頭男人把嘴巴裏面的檳榔吐了出來,然後站了起來,從他的上衣口袋裏面,拿出一條花色手拍來擦了擦嘴角道。
那些被陳鋒廢了武功的人,急忙把陳鋒的外貌和樣子都描述了出來,那個光頭男人沒有說話,而是把那條用來擦嘴的手拍,丟在了巫殉的屍體上面,然後背過身去,開口道:「把巫殉的屍體帶上船去,然後找個地方把屍體扔到海里。」
這個光頭中年人說完這句話後,他轉身離開了這個廢棄的工場,上了停放在外面的一輛名貴的車子,很快車子就離開了這裏。
而剛才上了車子裏面的那名光頭男人,正在恭恭敬敬的對坐在車子裏面的一個鶴髮老人回報道:「師尊,巫殉已經死了。」
「他是怎麼死的?」
坐在車子裏面那名鶴髮老人,徐徐的睜開眼睛來,只見他那一雙眼睛裏面,竟然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知道他現在是生氣?是惱怒?還是根本沒有任何動容?
「一招就被人廢了脊柱骨,然後震斷心脈而死,整個過程中,巫殉沒有任何的還手之力。」那個光頭中年人目光陰冷的道。
那個鶴髮老人身上的氣勢嘩啦的一下,突然從他身上散發了出來,連他身上的衣服都鼓囊了一下子,頭上面的銀絲鶴髮也飄了起來。
「知道是什麼人做的嗎?」那個鶴髮老人收回了自己的氣勢,慢慢的問道。
「是三個從內地來的人,分別是一男兩女,大概的樣子我已經問出來了,要找出來不難。」那個光頭中年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他們為什麼要殺了巫殉?」
那個鶴髮老人點點頭的,一張佈滿了皺紋的臉,好像瘦得只剩下一層皮了,裏面根本沒有半點肌肉和脂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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