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夢蝶沒有理會他的搭訕,楚河自以為的自信,在凌夢蝶的眼中,只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凌夢蝶越是沒有回應,楚河反而越是對她感興趣,這個女孩子第一眼給他的感覺就是清新,如同雨後的空氣一樣的清新,讓他怦然心動,產生了一種想要把她娶回家去的衝動。
在楚河的世界裏面,從來沒有追不到的女人,只看你有沒有用心而已,一個有錢,帥氣,單身,而且還有着良好家世的男人,從來就不缺乏自信。
楚河看到凌夢蝶沒有理會他的搭訕,甚至聽到了他的名字後完全沒有反應,他微微的一笑,沒有任何的氣餒,對方沒有反應,通常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還有一種就是故意欲擒故縱,不管是哪一種,楚河都有信心把她給拿下來。
凌夢蝶看到這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傢伙沒有離開,眉頭忍不住輕蹙了一下,等了一會,她看到郭燕興去了那麼久,也不見他回來,頓時感覺到有些厭煩,於是便站了起來,打算去外面走走。
出了酒吧後,凌夢蝶沿着酒吧所在的沿江路,慢慢的往前走着,她這次出來,除了體驗修行之外,還想要看看外面有什麼樣的修行高手,只不過可惜的是,卻讓她大失所望的,連郭家的郭燕興也只不過是剛剛晉升先天而已,莫非武者的世界真的已經沒落了?
就在凌夢蝶還沉寂在自己的世界裏的時候,突然聽到幾聲喇叭聲,她看過去,只見一輛布加迪威龍就停在她的身邊,剛才在酒吧裏面搭訕她的那個男人,正對着她按着喇叭。
&姐,想要去哪裏?不如我送你一程。」楚河無比帥氣的道。
他這輛布加迪威龍可是價值4000多萬,就算全燕京也沒有幾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看到他這輛車子無有不瘋狂的,這可是他專門用來獵艷的座駕,只可惜的是,凌夢蝶只是皺眉說了一句:「無聊!」然後便不再去回應他。
楚河不死心的,一路在她的身邊磨嘰着,讓凌夢蝶煩不勝煩的,她加快了腳步,哪知道這傢伙依然不肯放棄,凌夢蝶臉色一冷的,看到地上有一快小石子,突然靈機一動,她用腳一踢,地上的石子好像暗器一樣,瞬間擊中了布加迪威龍的輪子。
&的一聲,布加迪威龍的車輪一下子癟了氣,車子差點一頭就撞在了路邊的護欄上了,頓時嚇得楚河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不知道自己車子的輪胎,為什麼會無緣無故的爆胎了,這可是一輛價值4000多萬的布加迪威龍跑車,而不是一輛幾萬塊錢的金杯麵包車,別說是一杯釘子了,就算是一堆從玻璃渣上面開過去都沒事。
凌夢蝶看到後面的楚河正在跳腳罵娘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裏面馬上舒坦了許多,鼻子暗哼了一聲道:「讓你嘚瑟。」
凌夢蝶走了一段路後,竟然發現了郭燕興的身影,只見他正在前面不遠的地方,與一個正在燒烤攤前吃東西的男人,在說着些什麼話,看他的樣子,好像十分的激動,以至於激動到,把她一個大美女扔在酒吧裏面不管。
陳鋒正在往嘴巴裏面塞着肉串,吃得滿嘴是油,他手中還拿着一瓶冰凍的啤酒,咕嚕嚕的幾口,直接不見了一半了。
就在他吃得不亦樂乎的時候,突然看到一個滿臉激動的傢伙,如同篩糠一樣,正聳立在自己的跟前,用一雙綠幽幽的眼珠子看着他,這大晚上的,顯得特滲人。
陳鋒抬眼看了他一下,暗道了一聲:「咦!這個傢伙不就是昨天纏着自己,非要買他的千年血玉的那個傢伙嗎?怎麼?難道他還沒有死心?」
&子,都說了我那血玉不賣。」陳鋒撇了他一眼,開口道。
&不是,我是來感謝你的,你昨天送……送了我三顆築基丹,我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郭燕興十分激動的對陳鋒道。
&基丹?什麼築基丹?」
陳鋒有些摸不着頭腦的,突然想起了昨天他送給他的三顆雲海丹,頓時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對他咧嘴一笑的道:「呵呵,小子,我說你不會真的磕了吧?那可是我從地攤上花了十塊錢買來的,也不知道是大力丸還是跌打丸,你不會是來找我算賬的吧?」
陳鋒的話說的跟真的似的,讓郭燕興有些疑惑,一時難辨真假,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這是築基丹?還是說他只是跟他開玩笑而已,對方其實是一名遊戲紅塵的奇人。
&是,我是專門來感謝你的,還想……還想請你去我家做客,我父母他們想要當面感謝一下你。」郭燕興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陳鋒,也沒有從他的身上看出有任何的修為來,而且看到他不顧形象的蹲在一個燒烤攤前大快朵頤的樣子,跟他想像中的高手相去甚遠。
陳鋒古怪的看了他一會,一轉頭對老闆道:「老劉,幫我再多烤幾份,我要帶軟骨的肥羊串,還有,給我來一打冰鎮啤酒。」
&嘞。」
只見燒烤攤的攤主,一副高興的樣子,很快他就端來一個裝滿了冰塊的桶子,放到陳鋒的桌子上面,在冰桶裏面放了一打的啤酒。
&了,小子,既然你不是來找我晦氣的,那我請你吃肉喝酒怎麼樣?這裏的燒烤可是全燕京最好吃的一家,不信,等下你嘗嘗看。」陳鋒不再逗他道。
陳鋒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郭燕興越是感覺到陳鋒的神秘,這個男人明明知道他是什麼身份,也知道他是郭秉雄的兒子,竟然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根本不正常。
至於陳鋒剛才說的,什麼他從地攤上買來的跌打丸,大力丸的,他可是一個字都不信,有本事你去地攤上買幾顆築基丹給我看看,所以他愈加的相信,陳鋒一定就是一名遊戲紅塵的高人。
&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郭燕興知道這些遊戲紅塵的高人,性格脾氣往往都十分的古怪,哪怕他明知道路邊的食物不乾淨,不衛生,但他此刻也顧不了這麼多,擔心自己如果不吃的話,會得罪到他。
&輩,能請問一下,你叫什麼名字嗎?」郭燕興也搬了個小凳子,一副乖寶寶的樣子坐在陳鋒的邊上,恭恭敬敬的問道。
&輩?」
陳鋒撲哧的一聲,把嘴巴裏面的啤酒一口噴了出來,自己最多也就大他那么二三歲而已,這傢伙叫得自己好像七老八十似的,頓時沒好氣的對他道:「打住,哥不姓前,名也不是輩,你叫我陳鋒也行,或者給我面子,叫我一聲鋒哥也行,但是不能叫我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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