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認識的傢伙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他是一名警察?還是一名武林高手?」謝雨婷開始胡思亂想了起來。
這時候,看到陳鋒突然側耳傾聽了一下,他聽到了好像是警車鳴笛的聲音,正在由遠而近的,陳鋒不想麻煩,他馬上拉起了謝雨婷的手,快步跑到了人群當中,然後七轉八拐的,很快就看不見他們的身影了。
此時一輛停在街對面的黑色平治車裏面,一個身穿日本古武士服的男人,把車窗緩緩的關了起來,回頭對坐在車子後面的一個老人道:「田中渡邊先生,這個華夏人的功夫還不錯,怪不得伊特駿一要我們出手。」
&只是一些雜家功夫而已,根本不足為慮,華夏現在還有會功夫的人嗎?恐怕他們早已經忘記了當年東亞病夫的恥辱了,開車吧,回頭找個人去會會他。」
田中渡邊的臉上露出了一個深深不屑的表情道。
也難怪他看不起陳鋒,剛才陳鋒看似厲害,其實他用的全是蠻力,根本沒有什麼招式可言,也沒有任何的武學美感,就跟街頭的痞子打爛架一樣。
陳鋒拖着謝雨婷的手,跑了一大段的路後才停了下來,身後的謝雨婷早已經時候氣喘吁吁的了,不過卻讓她有一股很刺激的感覺,直到陳鋒停了下來後,她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氣,這時候,突然察覺到自己的手還被陳鋒拉在手裏,臉上頓時有些火辣辣的,不好意思掙脫出來。
陳鋒倒是沒想那麼多,他看到附近有一家露天咖啡館,便拉着她走了過去道:「先休息一下吧,那些人應該沒那麼塊找到我們。」
一直到陳鋒放開她的手,坐下來後,謝雨婷還有些臉紅耳赤的樣子,怪不得在電視電影裏面,任何時候,女主角會愛上那個對她壞壞的男人,哪怕知道他沒有錢,他沒有學歷,也沒有工作,明知道他們沒有未來,女人也會在所不惜,或許女人在愛情的世界裏頭,天生就有一種冒險的因子。
兩人坐下來喝了一杯咖啡後,倒是沒有再看到那幫人的出現,也讓謝雨婷暫時鬆了一口氣,就在他們準備離開回去酒店的時候,看到一輛車子停在他們的面前,只見車門嘩啦的一聲打開,一個身穿着空手道服裝的男人,大踏步的從車子裏面走了下來。
看到他有一張四四方方的國字臉,剃了個寸板頭頭,濃眉大眼的,手臂上的肌肉高高的隆起,目測身高最起碼有一米八以上,虎背熊腰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看着陳鋒他們兩個。
&們松鶴空手道館,想請兩位去做客。」這個穿着空手道服裝的寸板頭,用身軀擋在了陳鋒的面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道。
陳鋒的眼裏有一抹凌厲無比的寒芒射出,原本想要發火,不過一想,謝雨婷的事情遲早都要解決,這個什麼鶴的空手道館找上他們,看來應該跟那個叫做伊藤駿一的傢伙脫不了關係,既然這樣,那不如去給他們點顏色看看。
陳鋒咧嘴一笑道:「沒問題,我這個最喜歡做客的了,你們可得準備多點好東西招呼我們才行。」
謝雨婷看到陳鋒竟然答應,心裏一緊的,扯拉了一下陳鋒的衣服,向他搖搖頭,這個人一看就知道是來者不善的了,跟他們走,豈不是要送羊入虎口?
陳鋒抓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她的手心,對她眨了個眼睛道:「不用擔心,人家這麼熱情,我們作為遠道而來的客人,總不好不給人家面子是吧?」
謝雨婷被陳鋒再次拉住了小手,臉色一紅的,她稀里糊塗的,就跟着陳鋒上了人家的車子,要是陳鋒有壞心的話,估計把她賣了,說不定還得幫他數錢呢。
松鶴空手道館是日本一間很有名的道館,而館主田中渡邊更是極真空手道的傳人,極真空手道有別於傳統式的空手道,極真空手道堅持以實戰為本質,以全接觸式賽例聞名於世,被譽為世界上最強武道之一。
陳鋒一下車,被他們帶進入這棟日本傳統的古建築裏頭,馬上就感受到了裏面濃濃的戰鬥氣息,裏面有很多弟子正在訓練空手道,只見那些木板和磚頭好像豆腐做的似的,在他們的一擊之下,馬上斷成兩半,陳鋒倒是沒有什麼感覺,而謝雨婷卻是被嚇得有些花容失色的。
陳鋒走進會館裏面,看到一位頭髮花白的日本老者,正盤膝坐在地板上面,閉眼冥想,而伊藤駿一則是跪在他的身邊,雙手合掌,一副虔誠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在拜佛呢。
陳鋒一進來,就看到了冥想的老者睜開了眼睛,身體動了一下,地板頓時發出一陣「嘎吱嘎吱」的響聲來,然後徐徐的站了起來,用目光有趣的打量着陳鋒,而此時跪在地上的伊特駿一,也跟着站了起來,當他看到陳鋒時,臉上露出了一個小人得意的表情,而看到謝雨婷時,則是兩眼放光。
陳鋒看了一下光滑如鏡面的地板,走到一側,把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方方正正的擺好,謝雨婷看到陳鋒脫鞋,急忙也走了過去,想要脫鞋,陳鋒阻止了她道:「你不是個武者,不需要脫鞋,你就站在旁邊看着就好。」
謝雨婷雖然害怕,不過她還是聽從陳鋒的話,囑咐他小心一點,才安靜的站到一邊,陳鋒做了個讓她放心的手勢,走了過去沒看老者,而是看着伊藤駿一道:「伊藤駿一,我希望你這是最後一次,我這人沒有什麼容人之量,謝小姐是我的朋友,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她的麻煩就是我的麻煩,你找她麻煩,也就是找我麻煩,你找我麻煩,我就會……讓你永遠都成為不了麻煩!」
陳鋒的語氣很平靜,就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一樣,看似沒有任何的震懾力,但不知道為什麼,伊藤駿一卻感覺好像有一隻無形的手,正在掐住了他的脖子似的,讓他無法呼吸,連臉色都發白了,一直等到陳鋒的話說完之後,他才逐漸的恢復了正常,臉上的氣色才回來,頓時駭得他滿臉的驚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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