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失憶總裁戀上小白花,被我踹了(13)
五光十色的燈光下,男人黑漆漆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女人,耳尖紅的滴血。
他擋住那些想要靠近女人的人。
宋微染的舞姿妖嬈又嫵媚,配上她清純的臉蛋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旁邊的人都不跳舞了,為她歡呼着。
她長發如瀑,隨着她的擺動搖擺。雪白的脖頸晃人眼球,更不要說那精緻的五官。
一樓的歡呼太大聲了,他們被吸引了。
「那個美女跳的還挺好的,有機會的話,可以去認識一下。」
「你們不覺得,那個女孩子有點像某個人嗎?」
迷霧似的燈光籠罩在宋微染的臉上,她張揚肆意的對着司珩笑。
絕美的小臉,讓二樓的人驚呆了。
甚至擦了擦眼睛。
「居然是染染。」
「我這不是在做夢吧?我看到了染染在跳舞!」
「還是熱辣的舞蹈。」
「可她身邊的怎麼是司珩啊。」
大家的視線,若有若無的看着鶴禮。
他們三個人的感情一直都不錯,司珩能力強,都不跟他們一起玩。
這真的是起猛了。
自從知道他們在一起後,只不過是幾天沒見,鶴禮感覺心臟抽痛。
後知後覺的痛。
本以為已經麻木了,在看到宋微染的那一刻,一切已經潰不成軍。
「我們下去打個招呼吧。」
「應該去的,畢竟大家都是朋友。」
「那我們現在就去吧。」
一群人下樓了。
鶴禮跟着下去了。
其中一個跟宋微染關係不錯的男人,直接走到她面前:「染染,你怎麼來酒吧玩了。也不跟我們說一聲。」
宋微染可是乖乖女,從不來酒吧的。
旁邊的音樂聲太大了,宋微染的聲音消失在酒吧中。
他們一群人邀請她去二樓。
鶴禮站在人群的後面,如同鬼魅,漆黑深邃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宋微染。
一群人找了座位坐下,而宋微染剛坐下,司珩緊緊挨着她坐下,兩個人手臂挨着手臂。
這已經不是朋友之間的距離了。
在看看一旁的鶴禮,眼眸沉沉的看着兩個人。
很明顯,他們三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不為人知的事情。
宋微染剛想着喝點什麼,司珩把桌面上的礦泉水擰開給她。
「我想喝點酒。」
來酒吧,喝什麼礦泉水。
這次來酒吧,司珩本來是不同意的,但是經不住宋微染的軟磨硬泡。
捨得讓她受一點點的委屈。
「不行。」司珩拒絕了。
宋微染撇了撇嘴巴,小模樣別提多可愛了。
司珩將她的小手握在手中:「那就喝一口。」
宋微染立馬笑了:「好呀。」
她知道不會被拒絕,這是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旁邊的人看着兩個人,你來我往的,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就是這有點離譜啊!
宋微染難不成真的跟司珩在一起了?這也太夢幻了吧
她不是最討厭一板一眼的人了,還有司珩,不是對女孩子沒興趣嗎。
現在寵溺的模樣,真是讓人眼界大開。
「染染,你們這是?」一個男孩子問。
宋微染大大方的牽着司珩的手,「早晚大家都要知道的,趕早不如趕巧,現在知道也挺好。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男朋友司珩。」
「大家都是認識的。」
司珩對着周圍的人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鶴禮眼神冰冷冷的,坐在一邊一句話也沒說。
那個剛開始讓他們兩個人上來的人,頭疼死了。
這種劇情走向,那是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可怎麼辦,可不要出什麼岔子了。
「恭喜」一句話說出來,立馬被人撞了一下胳膊,給他使眼色。
不是吧,現在這個時候說恭喜,是不是有點太扎心了。
鶴禮可是宋微染的前男友。
這兩個人以前的感情,那可是郎才女貌,所有人都羨慕。
大家都覺得,像他們這樣的人還能夠找到互相喜歡的,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卻被他們兩個人遇到了。
現在呢,還不是分開了。
大家坐在一起,趕緊換了一個話題。
酒過三旬之後,大家就說散了。
實在是氛圍太讓人焦灼了,坐也坐不下去。
還是趕緊溜了為上。
司珩自然是牽着宋微染。
鶴禮一直跟在人群後,在人群空隙中看着宋微染。
等到大家都走了,鶴禮才加快速度。
「染染。」鶴禮沒有剛剛那端坐的模樣,髮絲凌亂,一隻手擒住她的手腕:「你能不能聽我說幾句話?」
司珩抓住他的手腕,微微用力,他感覺手腕的骨頭都在痛。
他不會放手的。
「要說話就說話,不要動手動腳。」
司珩羨慕過他,嫉妒過他,恨過他。
他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發生的點點滴滴。是不可能老死不相往來的,他相信宋微染,是不會吃回頭草。
他也不會讓鶴禮傷害宋微染。
鶴禮見宋微染皺眉,把手鬆開了,無措的說:「剛剛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怕你走了。」
宋微染:「你有什麼話,就現在說。」
鶴禮下頜角緊繃着,帶着隱忍:「你看。」
他手裏面出現的是愛心型項鍊,打開,裏面的照片完好無損。
「染染,當初我看到這個照片,我已經發覺不對勁了。我找到了你撕掉的照片。」
「我們兩個人一定能夠回到當初的,只要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
宋微染淡淡的看了一眼照片,從他手中拿了過來。
瞬間,這張照片被她撕的粉碎。
「鶴禮,我已經跟你說過了,我是不會回頭的。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傷害就是傷害,不是道歉就能彌補的。」
「你不必用失憶作為藉口搪塞我。有些事情沒必要戳破。人都是會選擇利弊的,你為了張晗傷害了我,證明當時的你覺得她更好。」
「現在恢復記憶的你,毫不留情的甩開了張晗,過來說愛我。你太讓人感到害怕了?」
鶴禮眼睛酸澀,他錯的有這麼離譜?不可饒恕嗎?
「我」
他還能怎麼解釋,再說一次自己是失憶的嗎?
聽起來太像藉口了,或許本身就是他逃避的藉口。
司珩一隻手挽着宋微染的肩膀,另一隻手握住他的右手:「我女朋友的話說的夠清楚了。我要帶她回家了。」
「等下。」苦澀在鶴禮眼睛裏暈染開:「你還記得這個戒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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