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受高壓體內鬼氣的激發,也許是感受到了宿主的危險,這三個鬼嬰在這個關鍵時刻醒來。
那三隻鬼嬰以實化虛,身子憑空不見了蹤影,但一下刻高義體內便青煙瀰漫,那些黑色鬼氣只是一接觸到青煙便被吞噬的一乾二淨,直到把高義體內的黑色鬼氣完全除掉了,這三股青煙便從高義的鼻子口中緩緩流出。
看到高義此刻的異狀,蕭家老大也是一頭霧水,但感受到高義仍然沒有什麼反抗之力也還是放心下來。
那三道青煙突然一加速,有兩道直接將蕭家老大的雙手給纏繞住了,另一道則攀附到了其身軀之上。
「不好!」心中暗叫一聲,蕭家老大立馬放開了高義,並急速後退,想要擺脫這青煙,但這青煙豈是那麼容易被擺脫的。
由於威脅的解除,高義也緩緩的站了起來,連忙服下一顆丹藥,立馬調息了起來,雖然知道三隻鬼嬰此刻已然離開他很遠了,自己不能控制它們了,但高義也並沒有任何擔心,因為他現在感受到了石碑似乎在三個傢伙的身上留下了什麼印記,就算自己不能控制它們,它們也休息傷害到自己。
三道青煙此刻已經自動脫離了蕭家老大控制的夜叉惡鬼,然後纏繞到一起,瞬間便融為一體,現在整個空氣之中都響起了綿綿不絕的鬼哭之聲,整片空間都被映成陰森森的青灰色。
再看那夜叉惡鬼,此刻手臂竟然小了一圈,身上也處處是傷。
三個青色鬼頭一晃即逝。只聽見「嘿嘿!~~~~」一笑後。
那青煙之中竟然走出了一個三頭六臂的怪物,森森鬼氣瀰漫其身。
蕭家老大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吃了一個大虧,現在也是極為惱怒,大口一吸,再一吐,就從口中噴出了無數鬼氣,那鬼氣如同海浪一般,一波高過一波的向鬼嬰席捲而來。
看到這一幕鬼嬰竟然不懼反喜,嚶嚶大笑起來,直接沖向那黑霧,然後周身如同遍佈了無數小口一般,將那鬼氣,一股腦給納入了自己體內。
似乎是覺得還沒吃夠,鬼嬰一雙紅眼又貪婪的盯着蕭家老大,六隻手臂張揚亂舞,三隻鬼頭嚶嚶作響。
饒是見多實廣的蕭家老大,看到這一副場景,心中也不禁大駭了起來,這是何等魔物,竟然有這般神通法術。雖然心中驚駭不已,但蕭家老大也沒有退縮,額頭上那第三隻豎眼也再次張了開來,霞光一掃,想要困住這魔物的身體。
對蕭家老大的舉動根本不理不睬,只見鬼嬰前方的兩手一抬,左右四手相互一搓,兩道拇指般粗細的青紅色煙霧如同閃電一般直劈那隻豎眼。
從未失效的霞光,此次竟然根本不能困住那青紅色煙霧,蕭家老大痛叫一聲,第三隻眼就被那煙霧打成一堆爛肉。
趁他病要他命,這三元陰剎鬼魔嬰立馬飛到蕭家老大的頭頂,身形一晃,便變成三個獠牙外露,紅眼青臉,口吐長舌的惡鬼模樣,並口中念念有詞,一雙小手不斷向中間的夜叉惡鬼打出法訣。
高義看到此幕,就知道了這招就是這鬼嬰最為歹毒的殺招,可殺人於無形的三嬰噬魂陣,一旦被此陣煉化,這個蕭家老大就徹底的消失在了整個世界,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了。
陣中夜叉惡鬼,痛叫連連,陣外鬼嬰大笑不已。
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便將那夜叉惡鬼給煉化的一乾二淨。
拍了拍自己的肚子,三個鬼嬰眼神不善的看着高義。
高義心中一沉,此刻他的法力雖然恢復到了七層,但就算自己全盛時期,都無法戰勝這等魔物。
相識一聲輕笑過後,三個鬼嬰仿佛達成了某種協議,又化為三到青煙鑽入高義體內,消失不見了蹤影。
坐在地上的高義長吁一口氣,然後拍拍身上的塵土,最後直接沖天而起,破開了這有名無實的四鬼陰魔幡了。
此時的四鬼陰魔幡早已失去了惡鬼,連其主人的神魂都被煉化了,自然擋不住高義的去路。
「不好,大哥遭了毒手。」幡外的少婦驚呼一聲,身子一晃,化做一道流光就激射離去。
而那渾身煞氣的矮個修士,正欲離去的時候,他背後的綠衣女子玉手朝其輕輕一指,他四周就憑空出現了無數樹枝,將其困住,並發出了淡淡黑白霧氣。
這黑白霧氣連高義那張網狀法器都能困死,何況一副血肉之軀呢,除非此人身體之強橫如同法寶級別的寶物,否則根本不要想逃。
綠衣女子再一回首,那美貌少婦竟然已然消失在了天際邊。嘆了嘆氣,又喜上眉梢的對高義說道:「我就知道小哥非同常人,剛才演戲時多有得罪,還請原諒。」
原來此女並非真正的背叛高義,而是充分相信高義能獲勝,她好在最佳時刻出手解決一個威脅,這樣兩人的勝算就會大很多。
高義一臉笑意,擺了擺手,直接飛到那矮個修士面前,然後探出青光蒙蒙的大手,向其天靈蓋抓去,那矮個修士感受到體內突然進入了某種東西,正不斷吞噬着他的一切,驚恐的看着高義,似乎是想求饒,可未等其說出一句話,他就變成了一堆乾屍。
高義自然是讓體內的鬼嬰將其吞噬了,這一會鬼嬰又吞噬了這麼多營養,回到高義識海之後,便又陷入了沉睡之中。
感受到鬼嬰的竟然這般快又陷入沉睡,高義也不由得驚訝了起來,照這個速度,鬼嬰以後不知要進化到何種地步。
「小哥手段可真夠狠辣的,我倒是奇怪,小哥怎能在失去地利,又面對一個築基初期修士大獲全勝的。」綠衣女子的問題,將高義一下子拉回了現實。
「姑娘的實力也非同尋常啊,竟然能一下子就困住一個鍊氣九層大圓滿的修士。」高義沒有回答這些關於自己秘密的問題,反而說道。
「我還不是托你的福,這個修士當時只顧着逃,並沒有對我留意,我只是偷襲成功而已。可惜還是跑掉了一個。」綠衣女子回答道。
「此人一定不能留,我誓必殺之,一旦讓其活着走出去,說出我倆的秘密,我們兩人都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高義森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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