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貨,讓你去鳳巢看家,你怎麼老往別墅里跑。」
被方小草踹了一腳,不偷袈裟乾脆把賴皮進行到到底,直接一翻身肚皮朝着方小草躺在了地上。
看着比癩皮狗還像癩皮狗的不偷袈裟,方小草氣的直翻白眼。
方小草走到不偷袈裟身邊,彎腰拎起不偷袈裟,毛茸茸的熊耳朵,用力左擰三圈,右擰三圈。
任憑方小草如何擰它耳朵,不偷袈裟就躺在地上裝死。
哪怕疼的齜牙咧嘴,不偷袈裟都跟死了一樣,不動分毫。
方小草無奈,起身踹了不偷袈裟幾腳,嘟囔道:「你就賴皮吧!」
「早晚把你燉了。」
不偷袈裟那噸位,方小草別說抱了,使出吃奶的力氣,拖都拖不動分毫,熊不走,在這裝死賴皮,方小草一點辦法沒有。
「你給我守好門。」
「我去洗澡了。」
方小草無奈,只能聽之任之。
聽到方小草不趕自己走了。
不偷袈裟眼前一亮。
一個懶熊打滾爬了起來。
蒲扇大的熊掌一揮。
嘭——
房門瞬間關上。
不偷袈裟一直接臥在門後。
有不偷袈裟堵門,房門直接焊死,不把門干碎,誰都別想進來。
方小草沒好氣的白了一眼不偷袈裟,也懶得再趕它了。
直接拿上浴袍,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
咚咚咚——
方小草的房門被敲響。
「不偷袈裟,開門!」
方小草在浴室里喊道。
不偷袈裟伸着鼻子,用力嗅了嗅,瞬間眼前一亮。
嘰里咕嚕的爬起來,人模人樣的用熊掌,打開了房門。
房門外,皖小舟端着餐盤。
看到不偷袈裟,皖小舟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
「大饞熊,我晚上沒餵你啊?」
「咋還惦記公主殿下的夜宵?」
皖小舟無奈的說道。
沒錯!
不偷袈裟又是裝死,又是耍無賴,千方百計不出方小草的房間,就是為了滿足口腹之慾,在惦記着方小草的夜宵。
如果不偷袈裟會說話,那它一定會這麼說:俺老熊,為了這口吃的,容易嗎,耳朵都快被擰掉了。
見不偷袈裟,一座山似的堵在房門口,雙眼亮晶晶的看着自己,皖小舟一臉的無奈。
「去樓下,鍋里還有。」
「一會給你盛。」
皖小舟好言好語的說道。
不偷袈裟眼前一亮,立刻扭動着肥碩的大腚,給皖小舟讓開路。
皖小舟走進方小草房間,將托盤放在茶几上:「公主殿下,夜宵給你放外間茶几上了。」
浴室里傳來方小草的聲音:「把不偷袈裟那頭大笨熊牽走,別讓它全給我遭了。」
「好的,我這就帶它走。」
皖小舟應了聲。
走到不偷袈裟身前,拍了拍不偷袈裟的大腦殼:「快走下樓。」
不偷袈裟點點頭,一步三搖頭的笨拙的順着樓梯滾了下去。
一路滾到一樓才爬起來。
下樓太累了,對同腿關節不好,所以懶熊自有妙計。
獨創了一套,別人試試就逝世的懶熊下樓方式。
皖小舟心疼的看着,被不偷袈裟,撞壞的實木樓梯扶手,心中暗自嘆息:「又得找人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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