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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白祈言想入非非的時候,額頭突然被人不輕不重的彈了一下。
「啊!」
白祈言抬手捂住額頭,不解的抬頭看向喻疏寒。
「你為什麼打我?」
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打他一下?
鏟屎官的手也欠麼?
喻疏寒看着他的目光依舊平淡,但眼底里卻隱隱藏着笑意。
「你把想幹壞事的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
白祈言:「???」
喻疏寒問道:「你想幹什麼?」
白祈言:「……」
此時白祈言的小心思很多,想法也十分活絡。
他覺得,以他們現在的關係,如果他真的說了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會被鏟屎官教育。
於是,思慮再三之後,白祈言謹慎的搖搖頭。
「我什麼也沒想。」
「行。」喻疏寒也沒追問,而是朝他招了招手。
白祈言不明所以的跟上去。
喻疏寒坐回到自己的辦公桌邊,並且示意白祈言坐到他對面去。
白祈言雖然不明白他到底想幹什麼,但也還是照做了。
下一秒,喻疏寒把面前的筆記本電腦放到了他面前。
「會用電腦嗎?」
「……」白祈言:「會。」
喻疏寒滿意的點點頭。
「你寫個文檔,把你自己會的所有技能都寫下來,不要有遺漏。」
白祈言:「……你在說什麼啊?」
聰明如他,瞬間就想到了第一次見面時,鏟屎官讓他開車的事了。
鏟屎官該不會是想要人盡其用……奴役他吧?
不會吧不會吧?
白祈言會的技能其實還挺多的。
說不上有多精明能幹,但也絕對不算是身無長處。
一時之間,白祈言陷入了為難之中。
鏟屎官讓他寫的東西,他不寫也不太好。
可要是他全寫上……
萬一鏟屎官讓他工作怎麼辦呢?
就如同喻疏寒之前所說的那樣,白祈言的這點小心思,全都寫在臉上了。
喻疏寒看着他眼珠子滴溜溜直轉的樣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你的情況太特殊了,很容易引起人類基地的警覺,甚至是造成誤會,所以才讓你自己把會的技能都交代清楚。」
聞言,白祈言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他又覺得有些不相信,警惕的問了一遍。
「你不會讓我幹活吧?」
「?」喻疏寒:「你能幹什麼?」
「不幹活就行。」
白祈言徹底放下心來。
心裏想着,他能幹的可多了,只是不想干而已。
他可是當過皇帝的人,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上馬定乾坤!
就算是到了現代位面,他也一樣文能打遊戲對噴舌戰群儒,武能單手壓AK與悍匪搏鬥!
甚至於,白祈言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個六邊形戰士。
如果穿成人類的話,絕對是末世之下的絕佳打工人。
喻疏寒說道:「放心,人類基地不允許異種單獨行動,沒什麼能讓你乾的。」
人類基地里對於異種的管制,說句不好聽的,就像是遛狗需要牽繩一樣。
作為主人,喻疏寒真的沒有什麼事情需要自己養的異種去做。
「這可是你說的。」
白祈言十分認真的盯着他。
「說話不算數的人是小狗!」
喻疏寒:「我說話算數。」
在確認自己的確可以徹底躺平之後,白祈言這才開始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這一寫,就寫到了晚上。
喻疏寒看了一眼時間。
「還沒寫完?」
白祈言雖然大多數時候看起來天真可愛,好像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一樣。
可他在使用電腦的時候,卻非常熟練。
打字的時候動作也很利落。
喻疏寒走過去看了一眼。
就這麼一項簡歷一般的技能介紹,白祈言竟然寫了七八頁。
滿滿登登。
「好了。」
白祈言敲響最後一個字符,又心滿意足的在末尾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順帶把文檔給打印了出來。
不遠處的打印機一頁一頁的將打印好的A4紙送出來。
喻疏寒先是盯着白祈言看了片刻,隨即走到打印機旁邊,拿起了那份文件。
他只看了一眼,臉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你為什麼要把會剝螃蟹殼也寫上?還有……剝蝦、挑魚刺、啃大骨棒……」
在最開頭,白祈言有很大的篇幅寫了自己在吃東西方面的造詣。
白祈言眨眨眼睛。
「我想告訴你我愛吃什麼。」
喻疏寒:「……」
白祈言:「我想吃螃蟹、大龍蝦、皮皮蝦、扇貝、鮑魚、還有象拔蚌!」
「你想的倒美!」
喻疏寒被他給氣笑了。
「海岸線早就封鎖了,你說的這些東西,只有黑市上才有,而且污染嚴重,重金屬超標。」
白祈言:「……」
事實上,現在多數人吃的食物,都存在很大問題。
畢竟無論是畜牧業還是種植業,都需要大量水源。
而經過處理的飲用水,僅僅勉強能供得上人類飲用而已。
在這種情況下,人類的壽命大幅度縮短、人類種群規模迅速減少已經是常態。
喻疏寒身為軍部高層,是最清楚這些的人,但卻也無能為力。
他正在眼睜睜的看着這個世界爛掉。
白祈言想了想,突然說道:「異種,好像不怕污染,不會毒死我的,可以吃。」
聞言,喻疏寒輕輕的冷笑一聲,直接把白祈言心裏的這點僥倖給打碎了。
「不怕污染,為什麼在水裏待不下去了?」
白祈言:「emmmmmm……」
這還真是個問題。
喻疏寒的住所就在軍部大院,距離軍部很近。
兩人回去之後,喻疏寒就着手做飯。
白祈言也不再挑剔食物了。
他也知道,在這個時代,軍部高層能獲得的食物,就已經是最好的了。
有道是,飽暖思淫慾。
白祈言吃的不咋地,但淫慾該思還是要思。
睡覺時。
白祈言一個勁兒的往喻疏寒身上蹭。
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
這種示好,任何一個男人都知道是什麼意思。
喻疏寒自然也懂。
只是,在白祈言摟上他的腰時,喻疏寒直接扣住白祈言的手腕。
「你想幹什麼?」
白祈言悶悶的說道:「你不喜歡我嗎?」
喻疏寒整個人瞬間清醒。
「誰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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