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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一哭,其實也未必全都是裝的。
長時間做人之後,的確讓白祈言感受到了一定程度的痛苦。
因為貓的智力相較於人來說,是很低的。
智力低,就意味着平時根本不會想那麼多,能滿足生存的基本條件就已經很開心了。
而智力高了之後,就會有更高層次的需求。
高層次的需求無法滿足,就會有抑鬱痛苦的情緒。
段疏寒一走進來,就看見白祈言一個人窩在榻上掉眼淚,眼裏頓時有了些無奈的神情。
「怎麼了?」
他走過去,站在床榻邊,居高臨下的垂眼看着他。
「不過是一個北戎公主罷了,在皇宮的地盤上,陛下還能被一個公主給欺負了?還哭起來……」
「誰、誰說我是因為她的?」白祈言不肯抬頭看他,只一味的低着頭抽抽搭搭。
「那陛下這是……」
白祈言還是低着腦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我就是隨便說說的,你怎麼還真走了?你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段疏寒:「沒有。」
「你人都走了還說沒有?!」
白祈言完全不相信他的話。
心裏還是覺得難受。
「你竟然為了這麼一點小事生我的氣……你以後要是真的回踏雪關了,是不是就永遠不回來了?我要京城內外的兵權,你怎麼就這麼輕易的給了呢?」
他明明是無理取鬧,卻還是說出了這樣一連串的質問。
並且語氣理直氣壯。
段疏寒無奈之下,被他給氣笑了。
「這些不都是陛下說的麼?陛下才是一國之君,臣交出京城內外的兵權,並無不妥之處。」
「你……」
白祈言張了張嘴,第一次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
段疏寒在床榻上坐了下來,聲音溫和。
「陛下不想讓臣管着,那臣自當遵旨。」
「……」白祈言傻眼了,怔愣了許久才開口說道:「你……你你你不能遵旨!」
段疏寒:「?」
白祈言抱住他,聲音悶悶的。
「我不能離開你,你別不管我。」
他此時長發披散下來,緞子似的,仰頭看向段疏寒的眼神里像是含了一汪水,分外漂亮可憐。
見段疏寒不說話,白祈言又繼續說道:「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吃肉了,我什麼都聽你的。」
在這種時候,他自然是撿好聽的說。
誰知道段疏寒還真就聽進去了。
段疏寒認真的看着他,問道:「陛下說話算數麼?」
「???」白祈言再次愣住,「呃……這……」
他要是真的說話算數的話,也就不會這樣張口就來了。
氣氛變得尷尬起來。
就連一向臉皮厚的白祈言,也覺得有點尷尬。
但可惜的是,鏟屎官這次並沒有給他台階下,反而是一直注視着他,明顯是在等他的回應。
最終,白祈言一咬牙、一狠心,壯士斷腕般的點頭。
「算數!」
段疏寒摸摸他的頭髮,輕聲道:「這可是陛下自己說的。」
「嗯嗯。」白祈言連連點頭。
段疏寒安靜了片刻後,輕聲說道:「不過,陛下如此任性,還是要長點教訓。」
「?」白祈言:「啥?」
段疏寒靠在他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話音剛落,白祈言便瞪大了眼睛,視線緩緩的轉移到了他手上的扳指上。
段疏寒手上一直戴着這枚墨玉扳指。
這扳指倒也不算是什麼傳家寶,但那通身墨色無一絲雜質的玉料,看起來便名貴非常。
而這枚扳指的由來,知道的人並不多,但鎮北王府上下將領是知道的。
那是段疏寒十五歲時第一次上戰場,斬殺了一名敵軍大將,在對方的佩刀上拆下來了一枚碩大的墨玉打造而成。
「不……不行,不要!」
白祈言果斷搖頭,並且鬆開了段疏寒,在床榻上連連後退。
段疏寒眸光一暗,伸手便抓住了他的腳踝。
少年人的腳踝纖細白皙,骨骼清晰。
帶着融融的暖意。
「你……」
白祈言瞪大了眼睛。
他已經感受到段疏寒手上扳指那冰涼的觸感。
還不等他回神,便被段疏寒拉了過去。
「陛下,聽話……您說過,您會聽臣的話……」
白祈言作為一名pUA大師,如今被反pUA了。
他腦袋懵懵的,身上的衣服莫名其妙就沒了。
「唔……好涼!」
由於強烈的不適感,白祈言下意識的掙紮起來。
但段疏寒 卻直接捂住了他的眼睛。
「別怕,臣不會傷害陛下的。」
白祈言眼睛被他捂住,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不斷的眨眼睛。
眼中盈滿了生理淚水。
段疏寒清晰的感受着睫毛輕輕划過掌心,帶起一絲絲的癢意,更加撩撥他的心弦。
這邊紅宵帳暖。
另一邊,北戎使臣居住的宮室之中,呼延頌頌滿臉怒意。
坐在她不遠處的呼延卓卻緊緊的皺着眉頭。
「頌頌,你看清楚了?小皇帝真的是男人?」
「廢話!」
呼延頌頌毫不客氣的說道:「男人和女人我還分不清麼?哥哥,我看你就是瘋了,你到底是怎麼想的?怎麼會以為那小皇帝是女人的?」
還不等呼延卓說話,呼延頌頌心中的怒意便更加旺盛。
「我就不該聽你的!那小皇帝行不行還不知道……說不定,他根本就不行!不對……他根本不喜歡女人!都怪你,害我受了這麼大的羞辱!如今整個南楚朝堂上,只怕都在看咱們大戎的笑話!」
呼延卓也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想錯了。
被呼延頌頌這樣指責,他並未生氣,而是低頭沉思着。
過了許久,呼延卓才緊緊的皺着眉頭,說道:「頌頌,你有沒有覺得,南楚小皇帝和鎮北王的關係不一般?」
「自然是不一般的!」
呼延頌頌想也不想的說道:「那小皇帝從前不過是個冷宮裏的皇子,換做咱們大戎,也不過是個奴隸罷了!若是沒有鎮北王,他怎麼可能成為皇帝?!」
北戎與大楚皇室的規矩截然不同。
大楚皇宮中,無論生母是什麼身份,只要生下的是皇帝的孩子,那就是皇子公主。
但在北戎王的帳下,女奴生下了北戎王的孩子,孩子依舊還是奴隸,與其他奴隸唯一的區別便是待遇稍稍好上一些,一般會被指派去伺候真正的王子公主。
呼延卓沉吟片刻說道:「你說,南楚小皇帝與鎮北王之間,是不是有姦情?」
「什麼?」
呼延頌頌被驚了一下。
她剛想說不可能,南楚小皇帝再怎麼不掌實權,也終歸還是皇帝。
可在話說出口的前一刻,她突然回想起了白祈言那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臉。
那樣一個男子,即便是扮作女子,只怕也不會有任何違和之處。
呼延卓臉色稍稍放鬆,終於笑了出來。
「有意思,這南楚真是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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