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擎 第五節聽說愛情回來過

    第五節聽說愛情回來過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三日,德國,漢堡。

    凌夢蝶的師父留下的華人會名單,凌夢蝶自己並無能力解開,她也不可能將這些名單交給西蒙,因此,能夠幫助她解開這個名單的,有且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孫雲夢。

    而在過去的七年內,孫雲夢幫助凌夢蝶解開了大約三分之一的名單。凌夢蝶知道孫雲夢完全有辦法解開所有的名單,所以她想盡辦法想要讓孫雲夢幫助她解開所有的名單。但是不管她使用什麼手段,孫雲夢始終都無動於衷。

    而凌夢蝶對於孫雲夢也無可奈何,這一是因為凌夢蝶需要仰仗孫雲夢的地方很多,而且孫雲夢知道她的事情也夠多,她有所忌憚,而更重要的,是孫雲夢是段天狼的代表。

    雖然不知道段天狼到底是死是活,但是只要想到那雙冰冷的眼睛,凌夢蝶就會莫名地覺得恐懼,那實在不是個可以當成敵人的人。

    前面已經說過,華人會現在是羅斯切爾德家族的一部分,而凌夢蝶正是其首領。在這七年來,隨着凌夢蝶的實力的增長,她華人會首領的位置越坐越穩,這促使她更加有進一步擴充實力的衝動。

    而華人會擴充實力最迅捷的方法,就是知道另外三分之二成員的名單。

    於是,在凌夢蝶巡視華人會各麾下集團的最後一站的這一天,凌夢蝶終於又故事重提了。

    「雲夢,是時候把華人會剩下的名單給我了吧?」在漢堡一家華人集團新開的神龍酒店,凌夢蝶端起酒杯,似乎不經意地對孫雲夢問道。

    「明明知道答案的問題,又何必問出來呢?」孫雲夢一邊嚼着紅燒肉一邊問道。

    「我實在是不明白,不管怎麼說。我們也是盟友,難道我的實力強大,對你們就沒有好處嗎?」凌夢蝶不解地問道,「還是說,你們對我並不信任?擔心我地實力過大?」

    「你覺得他會怕你嗎?」孫雲夢抬起頭,看着凌夢蝶,很直接地問道。

    「我知道不會,既然不會。那你……」

    孫雲夢喝了口水,頓了頓,然後說道:「好吧,說老實話,這件事情是天狼吩咐我的。我當初也跟你一樣,以為他這麼做,是為了制約你。而現在我覺得除了這個因素以外,還有另外更重要的原因。」

    「什麼?」凌夢蝶問道。

    「為了保護你。」孫雲夢說道。

    「保護我?」聽到孫雲夢的話。凌夢蝶的嘴角露出戲謔的神情,「這理由聽起來有點牽強哦。」

    看到凌夢蝶的神情,孫雲夢笑着搖了搖頭,「你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有信心了。」

    「嗯?」柳夢山不解地皺起了眉頭,「什麼意思?」

    「沒錯。西蒙卻是很迷戀你。但是如果你以為西蒙迷戀你到了什麼都忘記了地地步,那你可以就大錯特錯了……退一萬步講,就算西蒙真的已經被你迷得忘乎所以,難道你以為那個雲斐是紙紮的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華人會現在的實力。差不多是羅斯切爾德家族表面實力的十分之一,是西蒙所直接控制實力的三分之一。」孫雲夢說着,看着凌夢蝶,「我猜天狼一定做過精確評估,認為這是西蒙和雲斐對你的實力的忍耐極限。假如再給你更多實力,那麼西蒙馬上就會從你最忠實地情人,變成最可怕的敵人。」

    「樹大有枯枝,羅斯切爾德家族傳承這麼多年。早已不是鐵板一塊。倘若我能夠得到全部的華人會實力,我就算不能戰勝他們,最起碼自保沒有問題,哪裏會懼怕他們對付我?」凌夢蝶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們都沒有真正深入羅斯切爾德家族,對裏面的具體情形根本不了解,它遠沒有你們想的那麼凜然不可侵犯。」

    「對於我,你當然可以這麼說。但是對於天狼。則未必。」

    「我承認。段天狼確實有凡人不可企及之處,但是他畢竟是人。不是神。我在羅斯切爾德家族居中樞多年,他怎麼也不會比我更了解羅斯切爾德家族。」

    「無論是一個人還是一個集團,最了解他地,從來不是他的朋友,而是他的敵人。」

    話說兩人正爭論到這裏的時候,看到有個德國老人走到他們地包廂門口,他們於是趕緊停住討論,裝作若無其事地吃東西。

    「請問,你們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沒想到這德國老人原來不是路過,一手推開虛掩着的門,徑直走了進來,站在門邊,他問道。

    「請問你是哪位?怎麼會到我們的包廂來。」凌夢蝶不悅而又警覺地用德語問道。

    「我是個旅行者,我曾經在中國旅行過。在中國旅行的時候,我曾經買過一枚銅錢,不知道是真是假,不知道你們是否方便幫我鑑定一下?」德國老人問道。

    「對不起,我們不是古董專家。」凌夢蝶說着,就像拍掌招呼保鏢來將這個人趕出去。

    然而,這時候孫雲夢卻制止住了他,「銅錢?什麼銅錢?可不可以拿出來看看?」

    「當然可以。」德國老人點點頭,從懷裏掏出一枚銅錢,用大拇指和食指夾着,亮在空氣之中。

    當看到這枚銅錢的時候,孫雲夢的表情頓時大變,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緩緩站了起來,雙眼死命盯着那枚銅錢,臉上煥發出異樣的神采。

    孫雲夢地表現使凌夢蝶馬上意識到這個老人的身份不簡單,她於是馬上轉過頭去問道:「你是誰?」

    「我叫喬德曼。」德國老人緩步走進門內,將銅錢放在孫雲夢的手心中,慢條斯理地說道。

    「你們……」凌夢蝶看了看孫雲夢,然後再看了看喬德曼,她終於醒悟過來,「你是段天狼的人?」

    喬德曼看着凌夢蝶淡淡地笑了笑。「這位一定就是凌小姐了,果然是天香國色,氣質高貴。」

    「段天狼在哪裏?」凌夢蝶仿佛根本沒有聽到喬德曼的話一般,自顧問道。

    「真是對不起,天狼之所以今天讓我來,就是知道我絕對不會回答類似您這樣的問題。」喬德曼說着,優雅地笑了笑。

    聽到他地答案,凌夢蝶也覺得自己傻。這種問題對方怎麼可能會答呢?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五日,英國,倫敦。

    兩千零七年以來,曾經是全世界最大的銀行花期銀行就一直走弱,在各種不利因素下,它地經營狀況每況愈下。現在,花旗銀行無論是股價還是盈利能力,都跌出了全球五大之外。

    而這一切都是羅斯切爾德家族地刻意操作。隨着西蒙即位,羅斯切爾德家族變得更加富有企圖心。然而,羅斯切爾德家族雖然擁有神秘的各種基金,但是這些基金都不適於浮出水面上,羅斯切爾德家族需要一個龐大而富有戰鬥力地團隊。來為他們光明磊落地征戰。

    而西蒙所選擇的對象,就是已經被認為日落西山的花旗銀行。

    在兩千零七到零八年地時間裏,西蒙一直藉助次級債這一利器,接連將花旗銀行三任ceo挑落馬下。並且成功塑造出花旗銀行大而無用的形象。

    而在之後的數年時間裏,西蒙一直使用各種手段持續不斷地打擊花旗銀行,將它龐大而虛弱的形象進一步固化。而在這個過程中,西蒙卻不斷地以他個人麾下的私人集團暗暗吸納花旗銀行的股票。

    至今為止,西蒙已經收集到了足夠的股票,只要到美國去將最後那些大的私人股東地股票拿到手裏,西蒙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宣佈對花旗銀行進行私有化。

    以自己絕對控制的花旗銀行為旗艦,讓一直隱身幕後數百年的羅斯切爾德家族。漸漸光明正大地曝露在陽光之下。

    這,就是西蒙的野心。

    而就在西蒙收拾好行裝,準備搭乘私人飛機飛往紐約的時候,雲斐突然急匆匆地出現在他地面前。

    「什麼事這麼風風火火?花旗銀行那些自以為是的老頑固出爾反爾了嗎?」正站在鏡子前面照鏡子的西蒙轉過身,看着雲斐,問道。

    「諾,你看一下這份報紙。」雲斐遞給西蒙一份報紙。

    西蒙接過報紙,看了一眼。頓時笑了起來。「我什麼時候看得懂日文……」

    西蒙的話剛說到這裏,眉頭卻突然皺了起來。「是足利賴光地相片……這……」

    西蒙把頭抬了起來,望着雲斐,「這是怎麼回事?」

    「這是日本《讀賣新聞》頭版頭條報道的新聞。」雲斐指着報紙說着,「足利賴光昨天晚上被發現在房內血管爆裂而死。醫生證實,足利賴光在死之前,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肉體上,都曾經忍受着人類所難以想像的痛苦。他最後的死因,是因為過度驚恐導致精神無法負荷,血管爆裂而死。」

    雲斐的話讓西蒙頓時不寒而慄,「足利賴光雖然多次遭受重創,但是這個人的意志堅強之極,究竟是什麼人,使用了什麼手段?竟然使他至於如此境地?」

    西蒙說到這裏,突然眼前寒芒一閃,他不是傻子,話都說到這裏了,怎麼可能還什麼都想不起來?


    「難道……」西蒙驚疑不定地望着雲斐,「是他?」

    「除了他,還能有誰?」雲斐堅定地說道,「七年之約當初只實踐了一次,這次算是一次總清算,把剩下的六次一次做完了,也做絕了。」

    「但是他不是明明已經死了嗎?」西蒙不解地問道,「他還留下了一隻手。」

    「我早就說過,段天狼這個人決不是常人,他怎麼可能那麼容易死?」雲斐說到此處,恨恨地捏了捏拳頭,「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段天狼這次敢公然用這種方式宣佈他的復出,肯定是做好了萬全地準備。這一次,可絕不會像是上次那般善了了。」

    「雲斐,你怎麼就這麼肯定真是段天狼復出呢?」西蒙反問道,「且不說我們親眼看見段天狼如何死去,也不說我們這七年來如何全力搜索,依然得不到絲毫段天狼的蛛絲馬跡。光是說段天狼的個性,他雖然勇不可當。但是為人謹慎之極,不到萬不得已,絕不願意冒任何風險。段天狼就算再強,他也畢竟是人,不是神,他根本不可能以個人之力跟我們羅斯切爾德家族公開對抗。在這種情況下,段天狼有什麼必要公開宣告他的復出呢?難道潛藏在暗處,不才是更符合段天狼的利益嗎?」

    雲斐有自己地想法。他對於西蒙的想法並不認同,但是,他也不能否認西蒙的說法很有道理,於是,他說道:「如果是這樣。那你覺得這件事情該怎麼解釋?」

    西蒙答道:「解釋有兩個,第一,段天狼已經擁有了足以跟我們正面對抗地實力,打算公開跟我們挑戰。第二。有人打算興風作浪,所以故意做出段天狼復出地態勢,想要分散我們的注意力。」

    「你是說,是『鴻鈞』在擾亂我們地視線?」雲斐略想了片刻,問道。

    「除了他們還能有誰?」西蒙輕蔑地笑道,「隨着美國在兩伊越陷越深,美國國力越來越受到削弱。歐洲各國這七年來也因為各懷鬼胎,一體化進程始終不順。實力停滯不前。反觀俄羅斯和東亞各國,尤其是中國,在這七年來,實力又翻了一番不止。我們三大集團雖然各自有各自的利益,但是我們地核心利益始終維繫於歐美,如果任憑這種局面發展下去,最終我們將和歐美一起,成為歷史的背影。這一點。我早就預見到了。所以這七年來我一直致力於推動三大集團合併。」

    「經過七年努力,經過無數煩雜的磋商。在共同利益的驅使下,我們三大集團終於開始走向正式合併。我預計在五年內,三大集團將會完成正式合併,並且開始公開干涉世界政治。假設我們三大集團真的完成合併,以我們的經濟實力,以及我們手中控制的政客,那無論是誰,也不可能改變我們主導世界的局面。這一點,『鴻鈞』不可能不知道。」

    「你是說……」雲斐沉吟了一聲,「『鴻鈞』已經知道了我們跟兩大集團合併地進程?」

    「雲斐,即使是以你這樣的天才,也曾經歸於『鴻鈞』麾下。由此可見,『鴻鈞』手下的人才全都是人中龍鳳。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鴻鈞』在其他兩大集團應該也有他的棋子。既然如此,那他知道我們跟其他兩大集團秘密合併地進程,又有什麼奇怪?」

    雲斐緩緩垂下頭,踱了幾步,來到窗前,靜了好久之後,他說道:「『鴻鈞』和『默客』固然是我們心腹大患。但是,我總覺得那個段天狼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西蒙跟道雲斐身後,不解地問道:「雲斐,我始終不明白。自我認識你以來,你凡事都處驚不便,淡然處之,為什麼偏偏對這個段天狼如此忌憚。只要跟他有關的事,都會顯得過於操切呢?」

    雲斐轉過頭,看了西蒙一陣,慨然長嘆一聲,「也許你是對的,不過,我還是建議恢復對凌夢蝶地監視。」

    「小蝶?」西蒙遲疑了一下,說道,「小蝶跟我雖然沒有夫妻之名,但是這七年來已經與夫妻無異。中國人有話說,一夜夫妻百夜恩。我跟小蝶在一起,已經兩千多個日夜,我對她一片赤誠,關懷備至,有求必應。就算是狼,也該被我訓化了,難道你認為小蝶依然無動於衷麼?」

    「能夠被訓化的,只有狗。」雲斐說着,搖了搖頭,「狼是不可能被馴化的。」

    西蒙沉默了一陣,說道:「小蝶為人如何,我很清楚,我心中也始終懷有警戒之心。但是人生在世,總還要留有三分真情在,不然縱然坐有天下,又有什麼趣味?」

    聽到西蒙這麼說。雲斐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在心裏嘆息一聲,「自古溫柔鄉,便是英雄墓。」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六日,上海。

    「夢山,很刻苦嘛。」金越走進柳夢山的辦公室,看到柳夢山正在聚精會神地望着屏幕,仿佛正在查找資料的樣子。於是讚許地說道。

    「嗯。」柳夢山點了點頭,繼續全神貫注地看着屏幕。

    金越也不以為意,就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你現在進展怎麼樣?」

    「無比順利,進展神速。」柳夢山言簡意賅地答道,「我已經從三國一代進展到三國十六代了,基本上一天一代。」

    「哈?」金越訝異地站了起來,走到柳夢山身邊。朝着柳夢山的電腦屏幕望去,而最先進入他四個大字的就是七個字——「三國十六修改器。」

    「你這半個月就在刻苦努力這個?」金越睜大眼睛,看着柳夢山。

    「是啊,不然你以為我在幹什麼?」柳夢山抬起頭望着金越,一臉無辜地問道。

    「我……我還以為你真地改邪歸正在刻苦努力地學習計算機技術呢。沒想到你……你竟然……」金越的臉上顯出恨鐵不成剛的樣子,「你就是這樣學習計算機技術的?」

    「這有什麼不對嗎?」柳夢山理所當然地問道,「子曰,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學習東西最重要的就是興趣。我現在所做的,就是培養自己學習計算機的興趣。經過這半個月的刻苦努力,我現在對計算機地興趣大增。我從剛開始地不想玩,到現在的想要學習使用修改器來修改這個遊戲,你不覺得這是很了不起地進步麼?」

    雖然明明覺得柳夢山的話是歪理,但是金越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是好。正當他目瞪口呆的時候,龍過海出現了,「聊什麼呢。聊得很開心嘛,頭一次看到金越表情這麼豐富。」

    見到龍過海問了,金越便將剛才的事情如實聽了。

    讓他沒料到的是,龍過海聽完之後,竟然馬上點頭說:「對啊,學東西就是該這樣學啊。我當初學金融,也是先從賭博開始地,這個路子沒錯。」

    金越看了看得意洋洋的柳夢山。再看了看滿臉正經的龍過海。頓時無語的搖了搖頭,心想。「從前只有他自己胡搞瞎搞,現在碰到柳夢山這個似乎天生以破壞規則為樂的傢伙,這下大海哥可算是找到志同道合地人了。」

    龍過海也不知道金越在想什麼,只是笑着拍了拍柳夢山的肩膀,「好了,這半個月你們兩個都辛苦了,我帶你們出去休息一下吧。」

    聽到龍過海這麼說,柳夢山馬上跳了起來,「沒問題,我這半個月確實是太辛苦了。」

    「大海哥,我恐怕去不成樂,過幾天要召開一個股東會議,我要做準備。」金越則面有難色地說道。

    「股東會議?這有什麼好準備的?不開心就讓他們賣掉股票好了。」龍過海不以為然說完,拉起金越和柳夢山就走,「走,走。」

    「大海哥,去哪兒啊?」金越連聲問道。

    「蘇荷今天接受小雪那個什麼朋友採訪,我們去做親友團。」龍過海說道,「走快點,小雪就在樓下等着呢,你的譜難不成比小雪還大?」

    聽到龍過海這麼說,金越便不好再推辭,乖乖地跟在了龍過海身後。

    四十分鐘後,龍過海一行四人,乘坐着龍過海地坐駕開始出現在上海衛視。

    進到化妝間,蘇荷看到龍過海他們都來了,便笑着站了起來。當她看到柳夢山也來的時候,略略露出一絲驚訝的神情,不過也沒過多表示,只是衝着他微笑致意。而柳夢山也點頭回禮。

    凌雪傷和蘇荷寒暄一陣之後,便走過去跟她的那位好朋友,上海衛視一位當紅的談話主持人說話,「我說衛琳,這次我可是幫你掙足臉面了。我知道你的訪問風格,出了名的是厲害的,你對我這位好姐妹可要客氣一點,不然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哦。」

    「你放心吧。」衛琳笑着打了凌雪傷地手一下,「蘇荷的節目我又不是沒聽過,她可不是什麼弱女子,你該為我擔心才對。」

    再過了十分鐘,大家就都來到了錄影現場。

    開場的音樂是《聽說愛情回來過》——在朋友那兒聽說,痴心的你曾回來過……想請他替我向你問候,只為了怕見面說不出口……你對以往的感觸還多不多,曾讓我心碎的你,我依然深愛着……在朋友那兒聽說,痴心的你曾找過我……這一種想見不能見的傷痛,讓我對你地思念越來越濃,我卻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而關於你選擇了現在地她,我只能說我有些難過,我也真心真意的等過。

    一聽到這開場音樂,以多年地訪問經驗,蘇荷馬上意識到今天的這個訪問肯定是哪裏有點問題。不是說好了只是談這幾年的主持經歷麼?怎麼會放這種音樂?

    果然,當開場音樂結束之後,就聽到導播說,這期的題目是——當紅主持人不為人知的情感秘史。

    當一聽到這個題目的時候,蘇荷在台上眉毛就微微跳了一下,而台下的凌雪傷則馬上用一種被欺騙的眼神望向台上的衛琳,「怎麼是這個題目?」

    就在凌雪傷差一點就要站起來的時候,龍過海一把將她按住,「現在是現場直播。」

    大概是注意到了蘇荷和凌雪傷中的不悅,衛琳有些抱歉地衝着蘇荷笑了笑,看了看場外掌控全局的監製,那意思仿佛是在說,「對不起了,一切都是為了收視率,希望你可以理解。」

    既來之則安之吧,蘇荷心想,於是,她也對着衛琳笑了笑。

    「蘇荷,你好,歡迎你來到名人堂。」

    「衛琳,你好。」

    幾句簡單寒暄之後,衛琳便直入主題,「現在的娛樂圈沒有緋聞簡直活不下去,但是蘇荷你自從入行以來,卻從來沒有跟任何人傳過任何緋聞。甚至有人因此傳言你是同性戀,不知道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蘇荷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今天製作單位出其不意地亮出這個節目,讓我覺得有點驚訝。因為坦白說,我在感情方面沒有什麼東西好說的。我目前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感情的事,沒有怎麼去想。」

    衛琳笑了笑,轉過身,從台上翻開一張早就準備好的相片,亮在攝影機前,「在這張畫面里,是你的臥室,在這個臥室里,有且只有一張相片。不知道相片中的這個男人,是不是就是蘇荷你不願意再觸碰感情的原因?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浪漫往事?不知道你是不是可以給我們電視機前的觀眾稍微說一下?」

    「混蛋。」凌雪傷終於忍不住站了起來,大聲罵道。

    這張相片是衛琳在凌雪傷家中發現的。

    柳夢山依然穩穩噹噹地坐在原地,他只是微微抬起手,擋住自己的視線。

    柳夢山不得不伸手擋住自己的視線,因為此時此刻,他的眼中殺機必現!



第五節聽說愛情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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