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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特麼要幹啥?當老子發現不了你那點心思是吧?」
我控制意識海中的精神力,在心魔前進路上設置了幾道障礙。
但心魔根本不搭理我,一看小動作被我發現了,它開始用腦袋『哐哐』撞大牆,瘋狂用自己意識去攻擊精神力築成的屏障。
它最近這段時間在我識海里躲着修養,隨着我實力不斷恢復,它的意識強度也在不斷提升,被冷不丁一撞,一陣劇痛傳來,我額頭上『唰』的冒出一層冷汗,渾身猛的一哆嗦,臉上血色也褪下去不少。
那守玄明顯是感覺到我哆嗦的動作了,猛的轉過頭問我:「師侄怎麼了?」
「沒事兒守玄師叔,就是有點不太舒服,等一會兒休息……啊!」
說話的時候心魔又是一記全力撞擊,那劇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
是真忍不住啊,心魔攻擊我,就像我自己的意識在攻擊自己,那源自靈魂的疼痛不是肉體上的疼能相提並論的。
「該不會是你修煉進度太快,走火入魔了吧?」
守玄一把抓住我手腕:「可你這脈象平穩,不像走火入魔的徵兆啊?」
「沒事兒沒事兒師叔,我就是有點……哎呦臥槽!」
又一擊毫無保留的衝撞,第一道精神力屏障直接被心魔撞的支離破碎,第二道防線也被他衝擊的眼看就要支撐不住了。
我沒心思再理會守玄,直接在意識海里問心魔:「你要干雞毛?」
腦海里傳來心魔冷冰冰的聲音:「撤掉屏障,把元嬰給我!」
我喊了聲:「老子辛辛苦苦修煉出來的元嬰憑啥要給你啊?」
「你修煉你嗎了?」
說話的時候我想再調集一部分精神力夯實防線,但心魔二話不說,又是一記拼了命的撞擊,意識還中的劇痛讓我大腦一片空白,別說調動精神力,就連思考都有點費勁了。
眼見心魔就要突破防線了,我趕緊喊了聲:「心魔都要嗜主了!你還愣着幹嘛呢月璃,趕緊給我干它啊!」
一聲尖銳的戾嘯從腦子裏鑽出來,差點沒把我魂兒給震出竅。
但聲音難聽歸難聽,月璃辦事兒可是不含糊,那道暴戾的意識直奔着心魔就去了。
好傢夥,他倆這麼一鬧雖說心魔沒法攻擊我了,但兩道意識又把我腦子攪成了一團江湖,我就感覺自己耳朵嗡嗡響,眼前全是五彩斑斕的光點,就跟在雲南吃蘑菇中毒了一樣,十幾個小人兒在我面前晃悠啊。
實在有些撐不住了,我問身邊的守玄:「師叔,咱們到了麼?」
「到了到了,你可能就是修為增長太快身體有點受不了,等一會兒我回去給你找兩顆寧心安神的丹藥吃一吃就好。」
估計看我現在這德行守玄也着急了,開始催動真元,像炮彈似的帶我一頭扎到腳下那座小山上。
這座山不大,估計也就一個足球場大小,上面稀稀拉拉擺放着十幾棟古代木質風格建築,其餘地方全都是花花草草。
甚至左手邊一座十幾丈高的小山上還有水在不停向下流,匯聚成一條河,河水一直小山峰邊緣,然後落到下面不知道灑哪兒去了。
該說不說這景色是真好看,但我現在也是真沒心情看。
就跟幾十支死亡搖滾樂隊跑到我腦海里演出似的,敲鑼打鼓的聲音讓我腦瓜子都要裂開了,腳丫子剛落地的瞬間我就感覺雙腿一軟,好懸沒跪下。
幸虧守玄扶了我一把,然後我聽見他喊了聲:「玉靈?快快快,出來扶一把你小師弟!」
「小師弟?我小師弟不是跟大師伯下山去了嗎?」
一個女人空靈的聲音從不遠處某個房間裏傳了出來。
除非有某種特殊癖好,否則道行達到一定程度的鍊氣士外貌就沒有難看的,畢竟修道是跟天地溝通的過程,那肯定是越修煉越趨近於完美。
再加上這女人說話聲好聽,所以剛聽見她動靜的時候我就感覺這應該是個美女。
但當她真正出現在我面前那一瞬間,當時我都顧不上疼,人直接懵逼了。
這是個看上去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挺御的,上半身是個一字肩短袖,下半身穿着剛剛到膝蓋的短裙,甚至她手上還拿着個手機。
臥槽你管這叫女道士?
我瞪着倆眼睛盯着她看半天,然後她也在用那種疑惑的表情看我:「這人是誰?我在崑崙從來都沒見過他。」
「這是你守心師伯剛收入門下的弟子,他現在身體有點不舒服,快快快,幫我把人扶進去,我去找兩粒寧心安神的丹藥給他。」
守玄朝這個叫玉靈的女道士招招手,女道士也不墨跡,直接把我一條胳膊搭上自己肩膀,讓我倚着她:「怎麼搞的這是,遇上意宗的人被他們打的?」
「不是,我也不太清楚,先把人扶進去再說。」
那守玄把我交給她之後本來想直接走的,但不知道為啥,剛轉身之後又猛的回過頭:「成天手裏攥着個破手機,跟沒跟你說過不讓你在崑崙瞎拍照?這些照片萬一傳出去了,你看我收不收拾你!」
「你可真囉嗦,崑崙山上哪有信號啊?」
女道士給守玄甩了個臉子,然後特不耐煩的拖着我就走。
這時候我就有點好奇倆人的關係了,起初以為倆人是夫妻關係,但轉念一想不對啊,他們一個守字輩兒一個玉字輩兒,這輩分對不上。
難不成玉靈是守玄的女兒?可這腦袋缺根弦的道士是怎麼娶上媳婦的?
我是有點好奇,但意識海里鬧騰的這倆玩意是真不給我思考的機會啊。
也不知道鬼車跟心魔在做什麼,我就感覺自己現在越來越虛弱,意識越來越模糊,精神力漸漸被消耗着,再這樣下去都快昏迷了。
強忍着困意,等走進房間之後我對玉靈說:「謝謝師姐了,我現在太難受了想睡一會兒,您走的時候幫我帶下門成嗎?」
「你到底哪難受啊?看你嘴唇發白頭上冒冷汗,是上山路上太冷凍着了?來,我幫你號下脈看看。」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胳膊來抓我手腕兒,我當時意識不清醒,等反應過來之後也來不及阻止了,眼見她分出一抹神識朝我體內探了過來。
一個心魔,一個鬼車,兩個負面意識的結合體,這一縷神識遇見它們,那還能有個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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