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古樓里,堆滿了大小不一的陶罐。
這些陶罐不知是用血液還是硃砂寫上了密密麻麻的秘咒,還用稻草、黃泥封邊,密封起來。
古樓里的蠟燭被風吹的忽明忽暗,燭光明暗之間,再看這些陶罐,好似一顆顆流下血淚的人頭,十分驚悚詭異。
突然,不知發生了什麼,這些陶罐里仿佛有什麼東西,都不安地躁動起來。
「哐哐」作響!
整棟古樓都是陶罐砸在地上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藍白色的身影快如鬼魅,從樓道經過,將地上的碎片踩的咔咔作響。
眨眼間,那藍色身影就出現在古樓最後一層。
不知受了什麼刺激,藍色身影扶欄大笑。
一邊笑一邊說着胡話。
「嚇嚇嚇嚇嚇,哈哈哈哈哈,你來找我了!你來找我了!楚王,堂姐,兩百二十三年啊!你終於來找我了」
那笑聲尖銳刺耳,令人頭皮發麻。
說話的嗓音更是嬌瘋,似有滿腹怨恨,又似有滿心歡愉,在這蒼涼夜色中,尤顯詭異。
受波及的不止這座詭異的古樓,還有南都的靈異事件管理局。
一整層封印的蠱蟲莫名其妙躁動起來,引起了工作人員的注意。
工作人員不知如何應對,只能匯報給了上級。
最終,電話打到了江澈這裏。
「澈少,事態緊急,蠱室里封印的蠱蟲不知道感應到了什麼,全都不安的躁動起來。」
「這種與生俱來控萬蠱的能力。」
「只有苗疆蠱師才能做到,我懷疑」
懷疑什麼,不言而喻。
江澈本來睡的就晚,這才睡着沒有多久就被一通電話吵醒。
緊接着又驟然聽見這樣一件石破天驚的大事。
嚇的他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
但很快他就冷靜下來,有條有理地分析情況。
「蠱蟲躁動,那就說明:首先,此人目前的能力尚不足以控制萬蠱;其次,此人並非是與人發生打鬥,控萬蠱以為殺,那就是在煉蠱;最後,如果只是煉蠱就能引起這麼大的動盪,此人來自苗疆無疑,且蠱術高深,古時候的我不敢說,但論當世,中外蠱師,無一人是他的對手。」
「這麼厲害,那澈少我們該怎麼做?」
電話那頭的人聽了江澈的分析,明顯急了,焦急地問。
江澈卻是一臉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不緊不慢地下床,一手舉着手機,一手端起水杯,慢悠悠地接了一杯熱水才繼續說道:「急什麼!我問你,一位蠱師在什麼情況下才會煉蠱?」
電話那人聽了,恍然大悟,語氣堅定以及肯定地回道:「沒有可用的蠱的情況下。」
「看來徐司你的腦袋不是用來充當裝飾品的嘛!」江澈臉上掛着友好的笑,說話卻是毫無顧忌的嘲諷。
徐司長沉默以對,隔着電話,額頭上的冷汗冷不丁冒了出來。
「蠱師無蠱如同劍客無劍,不足為懼,」江澈說着,輕抿了一口熱水,頓時,毫無血色的薄唇就覆上了一層水光,為他這副鬼氣森森的樣子增添了一分活氣。
接着他開始有條不紊地指揮工作。
「煉蠱非一朝一夕之功,此人煉蠱又引起這樣大的動靜,想必要煉的蠱非同一般,定然是不會輕易放棄,讓我們的蠱師即日起以蠱制蠱追蹤此人的位置,你再派人給我送些傳音蠱過來,我要,會一會這位,苗、疆、蠱、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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