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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醫院後,我感覺心裏有點堵,明明知道敵人就是張承業,可是就抓不到他,這麼久了,連他一點蹤跡都找不到。本來以為一個億的暗殺計劃,北影和南燕都放棄了,其他人應該不敢接或者接了也是送死,萬萬沒有想到又冒出一個青花組織,還特麼是日本的社團組織,還有那個叫什麼千岱的,幽靈提起來,那名青花女殺手也提到過。
一瞬間,我感覺線索很多,但是卻無從下手。還有一點讓自己特別難受,花了大代價從歐詩蕾口裏得到了張承業私生子的事情,但是因為過不了自己心裏這一關,這張絕殺牌始終打不出去。
「唉!」我嘆息了一聲,用手揉了揉有點痛的太陽穴,感覺到一陣無奈:「希望這次的大清查,唐永福會查到什麼有用的消息吧。」
鈴鈴……
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將自己的思緒給打斷了,掏出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田啟的來電,讓我有點奇怪,這個時間按常理來說,他應該在睡覺。
「喂,田啟,有什麼事?」我按下了接聽鍵,開口詢問道。
「浩哥,有個情況我想應該告訴你。」電話另一端傳來田啟的聲音。
「什麼情況,講。」我說。
「昨晚你不是讓我發表關於張承業不能人事的事情嘛,發表推廣之後,有一個信號始終在追蹤我的IP位址,於是我便跟他在網上鬥了起來,本來都可以確定對方的方位了,可惜最終被發現了,對方立刻下線,就此消失了。」田啟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詳細的跟我講了一遍。
「你是說追蹤你IP位址的人很可能是張承業的人。」我說。
「嗯,我越想越有可能,覺也睡不着了。」田啟說。
「最後消失的方位在那裏?」我急忙問道。
「省城。」田啟回答道。
「省城?能再具體一點嗎?」我問。
「被我反追蹤到省城之後,信號便消失了。」田啟說。
「嗯,我知道了,你再寫一篇文章,在網上盡全力推廣,所有費用跟陳萍要。」我說,同時腦海之中出現了一個想法。
「浩哥,還寫張承業陽痿的事情嗎?」田啟問。
「不,寫張承業有一個私生子,記住,中心思想就說他有一個私生子,其他的事情你都可以杜撰。」我說。
「哦。」田啟應了一聲,看樣子情緒不高。
「聽着,這件事情十分重要,你給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我嚴肅的對田啟說道。
「是,浩哥。」
「你篇報道推廣之後,我估摸肯定網上還會有人追蹤你的IP位址,這一次,你要給我咬住他的尾巴,確定對方的方位。」我說。
「浩哥,我明白了,這一次只要對方再出現,我一定確定他的位置。」田啟說,聽起來信心滿滿。
「好,你儘快寫出貼子,全網推廣吧。」我說。
「是。」
掛斷田啟的電話之後,我雙眼微眯,心裏的迷茫一掃而空,暗道一聲:「張承業,你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嘛,網上說你不是男人,根本無法人事,你也很在意嘛。」
田啟的這個消息對於此時的我無疑是一劑強心針,同時也擴展了自己的思路,劉毅是張承業私生子這張王牌為什麼就一定要用殘忍的辦法使用呢?完全可以用溫和的辦法發揮它的作用,比如說像剛才自己對田啟所說,將張承業有私生子的事情傳播出去。
「沒有子嗣的張承業如果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有什麼反應?」我在心裏暗暗思考着這個問題。
第一個反應,肯定是不相信;第二個反應,是半信半疑;第三個反應,也許他會想到曾經跟其上過床的某個女人,然後打電話求證。
我思來想去,無非就這三種情況,不管那種情況,對自己來說都不是壞事情,至少在張承業心裏種埋下了一顆暗雷,什麼時候引爆,由自己說的算,除非他禽獸不如,連自己的兒子的安慰都不管。
昨天晚上的事情,由唐永福集全市警力在偵辦,我根本無需插手,只等着聽最終的結果就可以了,所以跟田啟通完電話之後,一瞬間感覺無所事事起來,不過隨後的一個電話,讓我的眉頭再一次緊皺了起來。
電話是安北打過來的,我幾乎已經把這名熊兵手下的小警察給忘記了:「喂,安北,有事嗎?」
「浩哥,你一年前讓我調查的關於張承業姦殺閻雪一事,有了新的進展,我想跟你匯報一下。」安北說。
聽了他的話,我眉頭微皺,心裏暗暗想道:「張承業都特麼轉入暗處了,明面上就算查到他再大的罪行又能怎麼樣?再說了,幾年前的事情,證據早就不存在了,即便有證據,現在也奈何不了他。」
不過這件事情安北既然一直在調查,並且有了新的進展,正好自己無所事事,於是便開口說道:「說來聽聽。」
「浩哥,我怕自己的電話被監聽,還是見面說吧。」安北說。
「好,我在大沽河廣場等你。」我想了一下,開口說道。
「嗯!」安北應了一聲,隨後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手機搖了搖頭,心裏稍微有點奇怪,安北是刑警,張承業的事情難道他不知道嗎?不應該啊,可是他今天為什麼還要再提閻雪的案子呢?還說有了進展,他應該不會無的放矢。
稍傾,我開車來到了大沽河廣場,秋天的大沽河顯得有一絲清冷,人不多,我站在岸邊看着奔流的河水,陷入了沉思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身後傳來安北的聲音:「浩哥!」
我轉身看去,對他點了點頭,說:「邊走邊說。」
樹葉被風吹落在地上,我和安北沿着河邊的小路慢慢的走着:「什麼情況,你講講吧,安北,你應該知道張家已經退出了本省的政治舞台吧,並且張承業明面上應該已經去了國外,實則他就在江城周圍,伺機想要殺掉我。」我怕安北不知道情況,於是忍不住把張家的事情簡單講了一下。
「這些我都知道。」安北說。
「哦,那你就說說自己的發現吧。」我看了他一眼說道。
「浩哥,你知道閻雪姦殺案發生在那裏嗎?」安北問道。
我眉頭微皺,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回憶着周志國給自己的那份關於閻雪姦殺案的案宗,好像發生的地點在假日大酒店:「省城的假日大酒店。」我說,說完之後,心裏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以前從來沒有懷疑過假日大酒店跟張家的關係,但是昨天晚上開始出現這種懷疑之後,今天再次回乜起閻雪姦殺案的事情,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對,就是省城的假日大酒店,這一年的時間,我從各個方面對這個案件進行了分析調查,最終在酒店方面取得了突破。」安北說。
「什麼突破,快說,是不是假日大酒店跟張家有關係?」我問。
「對,不但跟張家有關係,並且還有日資的背景。」安北回答道。
「日資?說清楚一點。」我眉頭緊皺了起來。
「閻雪生前是一名記者,她就是因為深入調查假日大酒店的事情慘遭毒手,我在她父親那裏找了一個日記本,根據日記本的記錄沿着她當年的思路重新調查了一遍,發現假日大酒店不但有日資背景,並且張家還通過假日大酒店將很多不名來源的錢洗成了可用之錢,是他們洗錢、以及倒賣國家重大資產的一個中轉機器,至於日資在其中的作用,我還沒有徹底查清楚,總之張家肯定是一個國之大蛀蟲。」安北一臉氣憤的說道。
我對於這種事情其實一點不關心,沒有張家也有李家,總之這種人肯定會有,現在最關心的就是假日大酒店,它分佈全省各個市,甚至於一些發達的區縣裏也有假日大酒店,張承業如果躲在裏邊,根本無法查找。
安北的帶來的消息,確定了一件事情,假日大酒店是張家的的秘密產業,張承業如果在L省活動的話,很可能就住在假日大酒店裏。
「給你一個任務。」我思考了片刻,對安北說道。
「什麼任務?」他問。
「二十四小時盯着一名叫劉華玉的律師。」我說。
「浩哥,我不是你的小弟,我是一名人民警察。」安北傲然的說道,估摸着在他心裏雖然感激自己,但是卻並不認同我幹的事情。
「想抓到張承業嗎?想徹底把張家除掉嗎?」我盯着他的眼睛問道。
安北這種人你不能用錢或者兄弟感情打動他,只能用他最在意的東西。
「想,他們是國之蛀蟲。」他說。
「想的話,就聽我的盯緊了劉華玉。」我說:「張承業已經幾次差一點要了我的命,你認為我現在會讓你做一些無用的事情嗎?記住,在盯住劉華玉的同時,也要盯着她的兒劉毅。」
安北眉頭緊鎖着,盯着我沒有說話。
「張承業的人也許會接觸劉華玉。」我再次說道。
「需要監控劉華玉的電話以及所有通信嗎?」安北問。
「當然,但是不能用你們警察的設備,這件事情你找田啟,需要什麼跟我講,你們兩人必須把劉華玉以及她兒子劉毅全方面監視起來,並對其進行保護,你二十四小時配槍,什麼時候開槍,由你自己做決定,出了事情,由我負責。」我說。
「不需要你負責。」安北說:「我會找田啟想辦法,監控對方一切通信。」
安北走了,我對着他的背影露出一個微笑,他是一個人才,幾年前的案子,他都能尋找到蛛絲馬跡調查清楚假日大酒店的背景,雖然聽結果很平常,但是花費了多少精力,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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