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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生氣於夏菲對自己的態度,但是也可以看出來,蒙山那邊確實缺錢缺的比較厲害,當時的定位是l省最高檔的會所,環境第一、設計第一、享受第一、服務第一、美女第一,要達到這些要求,前期需要大量的錢啊,本來錢差不多夠,但是跟李潔離婚的時候,被她拿走了六千萬。
宋曉曼那邊打通各種關係,後期又跟投了一千萬,她錢肯定還有,但是估摸着要讓她無償出錢是不可能了,搞不好還會要股份,現在我們兩人的股份是七三開,我七她拿三,不過日常經營以她為主,我派夏菲過去幫忙,蒙山畢竟是她的地盤。
對於宋曉曼我是有想法的,這個女人相當精明,有手段,有頭腦,也有門路,蒙山市估摸着被她腐蝕透了,省里也認識高官。短期目標,跟她合作;長期目標,將她收了做手下。
在省城的時候,我從張承業手裏救過她,她前段時間投桃報李,也算是回報了自己:忙完了江城的事情,改天去蒙山請她吃頓飯,再聊聊,增加一下感情。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錢,那裏還能搞到錢呢?
陶小軍那裏跟周禿子摩擦不斷,收支剛剛平衡,畢竟傷了一名手下,我的規定是全權負責,並且會給一定的安家費,這是忠義堂設立之初便立下的規矩。
南城那邊的洗浴中心,每個月的盈利我看過,除去所有的開銷,每個月的最少盈利都有七、八十萬,但是這幾十萬基本上全用在了跟周禿子的摩擦上。
南城的周禿子要儘快解決,也不知道陶小軍有沒有約賀振。我在心裏暗暗思考着。
鞍山路上這邊的錢被自己拿了,陶小軍那邊也沒錢,蒙山那邊急缺錢,我一時之間感覺有點頭大:要不跟歐陽如靜借點?
不,不能跟她借,在她面前已經很沒有男人的地位了,再跟她借錢,就更加沒有地位了。我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
要不跟一條龍借點?我想到了一條龍,同時腦海之中出現了蘇夢的影子。
好久沒去看蘇夢了,一會到福利院看看。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對了!我一拍大腿,終於想起來自己那裏還有錢了,今年夏天的時候,曲冰的電影大火啊,當時我給了一條龍的投資公司一個億,這筆錢應該能收回來了吧。
想到這裏,我不再耽擱,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一條龍的電話。
嘟……嘟……
鈴聲響了好久,我都準備掛斷了,電話另一端終於傳來了一條龍的聲音:餵?
叔,我啊,王浩。我說。
你小子還沒死啊,聽說當了歐陽家的女婿,還打我電話幹嘛?一條龍陰森森的說道。
叔,你消息靈通啊,想去你那裏討杯茶喝。我說。
不用過來了,我現在不在江城,有事直接說。一條龍說。
這樣啊,叔,前段時間我不是給你的影視投資公司投了一個億讓你捧紅曲冰嗎?我說。
對,她不是已經紅了嗎?一條龍說。
曲冰是紅了,我的投資應該賺了一點吧,賺的錢我就不要了,您老把本錢給我就行了。我笑着說道。
本金啊,不在我這裏。一條龍說。
叔,你不能這樣啊,那可是一個億,我拼着命弄回來的錢。我嚷道。
在蘇夢那裏,三個月前,她說福利院要沒錢了,我就把你那筆錢給她了,你想要錢啊,跟蘇夢要去吧,掛了。一條龍說,隨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拿着手機一陣有點傻眼了,本來就感覺虧欠蘇夢,再說她拿這錢去幫助孤兒和西部山區的孩子,完全是做善事,是在積福,對於我來說也有好處,畢竟自己也是走在黑暗邊緣的人,雖然有底線有原則,但是總會多多少少傷害無辜,留下一些因果孽緣。
以前根本不信什麼因果循環,現在卻很信,抬頭三尺有神靈,冥冥之中總有一股看不到的力量在平衡着這個世界。
算了,先去看看蘇夢吧,看情況,再決定要不要提錢的事情。我思考片刻,發動車子朝着東城區棉紡三廠的舊廠區開去,現在早已經蓋成了江城市最大的福利院——江城浩德福利院。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名字的來意,一條龍原名蘇長德,那個德字便是一條龍,浩字自然是自己,這也是這段時間不敢去見蘇夢的原因,我和一條龍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但是卻都傷害了她,而她則默默的付出着,打着這兩個男人的名義,做着善事。
想想跟蘇夢在一起的日子,她真得沒有做一件對不起自己的事情,被綁匪抓住的時候,她更是表現的比自己還出色,也沒有過多的要求,知道李潔和鄧思萱的存在之後,直接退出了,後來李潔走了,她又出現了,可惜我的心那時候早就花了,跟顧芊兒不清不楚,和陳萍眉來眼去,時不時的還去找曲冰過夜,可能蘇夢意識到了什麼,再一次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
她心中有一個原則,我只能屬於她一個人,不然的話,她寧願不要,蘇夢就是這麼一個堅強而倔強的姑娘。
唉!我嘆息了一聲,感覺沒臉去見蘇夢,更沒臉提錢的事情。
車子停在離浩德福利院大門二百米外的地方,我坐在車上眉頭緊鎖,一時猶豫不決。
我是這個學校的武術教練,已經一個月沒來了,我去看看。寧勇說,隨後下了車。
喂,等等我,我跟你一塊去。我也下了車,朝着寧勇追去。
我跟着寧勇走進了福利院,從教學大樓外邊走過,看到一間一間的教室正在上課,於是悄悄對寧勇詢問道:現在這裏有多少孩子?
上千人了。寧勇說。
什麼?我愣了一下,問:人數怎麼這麼多?
外省的很多人聽說了這所學校,把一些棄嬰都送了過來,有些是蘇夢親自去接過來的,後面還有殘疾學校呢。寧勇說:這些孩子都很棒,一些染上社會習氣的大一點的孩子,由我來管教,然後再由蘇夢親自談心。
寧勇對福利院的情況了解的很清楚,不是因為保護我,他幾乎每天都會抽半天的時間來福利院教孩子們習武。
我看了寧勇一眼,發現他和蘇夢都有一顆童真、善良的心,覺得很偉大。
蘇夢比我強啊。我由衷的感慨道。
廢話!寧勇說。
我心裏這個氣啊,自己說也就罷了,寧勇那表情,那語氣,好像我根本和蘇夢沒法比似的。
瞬間感覺受到了萬噸打擊。
喂,你剛才有一些染了社會習氣的大孩子,交給我唄。我對寧勇說道。
想都別想。寧勇說:即便蘇夢同意,我也不會同意,再說了,蘇夢也不會同意,現在這些孩子都是她的心頭肉。
我撇了撇嘴,本來還以為這個福利院以後就是忠義堂的人才儲備中心,現在好嘛,根本不是那麼會事,人家完全就看不上自己。
走過一個一個的教室,我發現從幼兒園到高中都有人,並且好像是軍事化管理,上課的時候,孩子們都非常認真,氣氛真得很好,一看就給人一種非常向上的正能量。
怎麼都好像是乖孩子,總有不聽話的吧?我問。
有幾個,都被我收了當記名徒弟,天天修理,每天把他們練得一點精力都沒有,根本沒有時間調皮搗蛋。寧勇說。
練出來給我吧。我說。
寧勇給了我一個鄙視的目光,說:我幫你把魏明他們練出來就已經很後悔了。
總有人願意走這行吧。我說。
寧勇沒有說話,證明肯定有人想走灰色這條道。
稍傾,我和寧勇來到了校長室,他伸手敲了一下門,我則有點緊張,整理了一下衣服。
咚咚!
進來!裏邊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寧勇推門走了進去,我也急忙跟着走進了校長室,抬頭望去,發現蘇夢正在寫東西,她戴着黑色邊框的眼鏡,穿着一身職業套裝,長褲加女式西裝,臉上略施淡粉,頭髮盤在頭上,給人一副文靜的書卷氣。
大約幾秒鐘之後,蘇夢抬起了頭,說:寧勇,你來……剛說了一半的話,我便從寧勇的身後走了出來,隨之蘇夢的聲音戛然而止,她的目光盯着我,情緒明顯有點波動,我此時也盯着她,心裏非常的激動。
二叔說福利院欠他錢,他來要錢。寧勇直接揭了我老底。
沒,沒有,要什麼錢,沒要錢,我就是來看看,看看。我臉上這個尷尬啊,寧勇這個王八蛋現在越來越跟自己對着幹了,剛才在車上就不應該告訴他錢的事情。
我去看看那幾個調皮的。寧勇說。
蘇夢點了點頭。
稍傾,寧勇離開了校長室,同時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里只剩下我和蘇夢兩個人的時候,我聲音有點激動的問道:你過得好嗎?
蘇夢點了點頭,突然露出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眼睛裏帶着一絲孩子般純真的光芒,說:我很好,過得很充實,跟孩子們在一起,天天有很多快樂。
我點了點頭,從蘇夢的神態、表情以及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能看出來她確實過得很好,很幸福。
只是有一點點小的缺憾。蘇夢突然眼睛裏有一絲小憂傷。
什麼?有什麼困難我可以幫忙嗎?我立刻說道,現在很想幫蘇夢做點事,畢竟福利院的名字叫浩德福利院。
天天跟孩子們在一起,我也想有一個自己的孩子。蘇夢盯着我說道。
啊!我愣住了,腦子裏有點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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