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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雖然有郝智承這個市委書記的公子做證,再加上酒店附近的監控也拍到了我和他的身影,但是仍然被帶到了派出所,做了將近一個小時的筆錄,這才放我離開。
其實本來警察看到有郝承智作證,本來不想把事情搞大,但是張瑩又把報社的一個女記者叫了過來,好像是她的大學同學,於是乎我和郝承智兩個人才被帶到了派出所。
揉了揉微痛的腦袋,我和郝承智兩人並肩從派出所里出來,為了裝裝樣子,他也被留到現在,做了詳細的筆錄。
媽的,那個妞還真是不懂事啊,還敢把記者叫來,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別怪本少爺不客氣了。郝承智在我旁邊罵罵咧咧。
這一次,我可真不想多管閒事了,郝承智愛怎麼整治張瑩都跟自己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這個臭流氓!我剛走出派出所,耳邊便傳來一陣尖叫的罵聲,尋聲望去,發現張瑩正一臉兇狠的瞪着我,並且還撲了過來,好像要再給我幾個耳光。
操!我罵了一句,身體朝旁邊一躲,躲開了她的攻擊,同時順勢腳下勾了一下,撲通一聲,張瑩便因為身體失去了重心,直接摔了一個狗吃屎。
請你放尊敬一點,難道上了那麼多年的學,一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嗎?警察剛剛已經調查清楚了,我是救你的人,至於是誰想侵犯你,你應該心理清楚,有本事你去找那些人去,看老子老實好欺負是吧。我冷冷的對摔在地上的張瑩說道,隨後轉身便離開了,不想再看這個討厭的女人一眼。
媽蛋,她難道不會分析一下嘛,本來是跟張志等人一塊喝酒,喝醉之後為什麼會出現在酒店房間裏?
臭流氓,我不會放過你的!身後傳來張瑩的哭罵聲,我感覺非常的心煩,覺得她太蠢了。
她在裝糊塗。郝承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呃?我沒有反應過來,扭頭看了他一眼。
嘿嘿!郝承智嘿嘿一笑,說:那妞在裝糊塗,她肯定也懷疑張志等人,但是可能因為害怕不敢亂說罷了,或者是她知道說了也沒用,只好把火發泄在你的身上。
臭婊~子!聽了郝承智的分析之後,我還真覺得很可能是這樣,於是不由的暗罵了一句。
浩哥,放心吧,這種不懂事的女人,我會慢慢的收拾她。郝承智離開的時候,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回到濱河別墅小區之後,我洗了一個熱水澡,叫了外賣,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第二天早晨醒來的時候,我有躺在床上用手機看新聞的習慣,特別是本地新聞。
今天剛剛打開手機上的本地新聞,我便被頭條新聞給震住了——本地美女高中教師,中午醉酒,與眾多男子在酒店私會,並且還配了一副圖,眾多男子都是背影,但是張瑩卻是露了正臉。
我勒個去,郝承智的動作這麼快。我盯着手機屏幕上張瑩因喝醉了紅潤的臉,知道這百分之百是郝承智的傑作。
昨天的事情,本來可以不驚動警察,即便驚動的警察,既然有郝承智出面,那麼這件事情也不應該再鬧到派出所,還把記者給招來了,去派出所和記者的出現估摸着是碰觸了郝承智的底線,所以張瑩肯定要倒霉了。
張瑩揪着這件事情不放,就是與整個江城的二代圈子為敵,估摸着她想揪着我這隻小蝦米,然後讓警察從我身上扯出郝承智等人,可惜她的算盤打錯了,老子雖然是小蝦米,但是絕對不是任人宰割的小蝦米,就連張承業都不行。
名聲算是臭了,接下來應該會被開除教師隊伍。我在嘴裏嘀咕了一句,不過這種事情跟自己一毛錢關係也沒有,甚至於張瑩名聲壞了,被開除教師隊伍對自己還有好處。
昨天本來跟郝承智有事談,因為進派出所的事情,兩個人都沒了心情,所以約在今天上午十點鐘在一品居茶樓見面。
九點五十五分釧,我準時來到了一品居茶樓,要了一個安靜的茶室,大約等了一刻鐘,郝承智才姍姍來遲。
浩哥,看新聞了嗎?他走進來一臉得意的對我問道。
看了,你的動作很快嘛。我笑着對他說。
這種不懂事的女孩,應該讓她自認識一下社會的殘酷,並不是僅僅只有她可以叫記者。郝承智並沒有理會我那一絲諷刺的意味,坐下喝了一口茶說道。
算了,不講她了,影響心情。我說:你昨天要跟我談什麼事情?
周叔同意並支持你對付張承業,不過只能暗中支持。郝承智說。
拿我當槍使?我盯着他問道。
浩哥,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有價值的人才能成為大人物手中的槍,我想當還沒有資格呢。郝承智笑着說道。
呵呵!我呵呵一笑,當然不會相信他的忽悠,不過卻並不在意給周志國當槍使,因為張承業太強大了,憑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足以跟他抗衡,即便找到鐵證,都不一定可以將他拿下,有了周志國的暗中幫助就不一樣了。
我介意給周省長當槍,但是周省長能給我什麼暗中幫助呢?我盯着郝承智問道。
他沒有回答,而是從包包里拿出兩個文件袋遞到了我的面前,說:這是閻雪一案和黃威一案的卷宗複印件,黃威就是當年替張承業干黑活的小混混。
我接過兩個文件袋,心裏明白像這種東西也只有周志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搞到手,其他人怕是都沒有這個本事,畢竟這可是張承業的逆鱗,誰碰誰死。
除了這兩份卷宗,還有別的嗎?我問。
郝承智搖了搖頭,說:周叔說了,你先對這兩份卷宗進行調查,特別是黃威一家的滅門案,疑點很多,對了,還有,周叔會把閻雪的父親調到我們江城的安平縣當縣長,閻雪的父親一直沒有放棄調查,這麼多年了,他手裏應該有點東西。
我點了點頭,沒有急着說話,而是在心裏思考着讓誰來調查這兩起案子?稍傾,一個人的身影出現在腦海之中:對,這是他。我在心裏暗道一聲。
我和張承業又聊了一會,他便先離開了,我呢,並沒有急着走,而是拿出手機撥通了安北的電話。
嘟……嘟……
電話鈴聲響了五下,手機里才傳出安北的聲音:喂!
安北,我是王浩,找你有點事,馬上到一品居茶樓來一下。我說。
安北現在是我的人,對於他沒必要客氣,雖然他還有一點不情願。
什麼事?安北問。
讓你主持正義。我說。
你昨天的事情歸香港路派出所管轄。安北說,他可能認為我想讓他幫着擺平昨天張瑩的事情才給他打電話。
昨天的事情,我有郝書~記的兒子作證,用着求你個小警察,快點來。我吼了一聲,隨後掛了電話,嘴裏嘀咕了一句:反了你了,能當上刑警隊的副隊長都他媽是老子幫的忙,家裏的生活,老子也經常通過田啟暗中幫忙,現在要用你了,還推三阻四,真以為自己清白啊。
半個小時之後,安北一臉不情願的出現在茶室,我給他倒了一杯茶。
什麼事,手上還有案子呢。安北看着我說道,明顯不想跟我多待。
我瞥了他一眼,把剛才郝承智帶來的二袋卷宗扔到了他的面前,說:你不是自認為是神探嗎?不是想主持正義嗎?這兩個案子敢查嗎?
安北臉上有點疑惑,打開文件袋看了幾眼之後,表情瞬間變得嚴肅起來,眼睛裏露出震驚的目光。
怎麼?怕了?我冷哼了一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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