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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沙發上,看着大肚子警察臉上的表情,心裏十分的好笑,他的表情從驚愕到憤怒,本來以為他可能要爆發了,可惜最終卻把火氣給壓了下去,說:郝少,既然沒事,那我們收隊了。
滾!郝承智說。
大肚子警察臉色都綠了,可惜還是沒有發火,只是揮了揮手,對他的手下吼道:收隊!
稍傾,我聽到酒吧外邊傳來大肚子警察的一陣呵斥聲,估摸着他是把心裏的怒火全部發泄在手下的身上。
這種狗警察。我在心裏暗罵了一句,隨後朝着郝承智看去,說:真不跟我談談地皮的事情。
下個月競拍,有錢你自己拍去。郝承智冷冷的說道。
現在有幾家公司參與競拍?我問。
省外一家著名的房地產公司,省里一家,再就是海河集團,起拍價就是一個億,你有錢就去爭,哼!郝承智眼睛裏露出不屑的目光。
這麼說,連你這個江城書/記的兒子也搞不到那塊地皮?我看着郝承智問道,心裏有點鬱悶,竟拍的話,根本一點希望都沒有,本來想着暗箱操作,便宜把地拿到手,然後再高價賣出去,現在看來,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那是上億的項目,你以為幾百萬啊,土雞!郝承智小聲罵我一句,我當做沒有聽見,因為現在還有事情需要問清楚,萬一他不回答,我也不能繼續用強,畢竟是郝弘文的兒子,打一次也就算了,如果打二次的話,可惜就不容易收場了。
起來,洗把臉,我們重新找個地方談談。我對郝承智說道。
老子沒空,老子要去醫院。他說。
我根本沒有理睬他的意見,直接給寧勇使了一個眼色,然後寧勇提溜着郝承智去了酒吧的衛生間。
郝少!
郝少!
……
他的幾名跟班喊道,我扭頭朝着那幾個人瞪去,說:不要挨揍就老老實實待着,郝承智老子揍了都沒事,好好掂量一下你們自己有幾斤幾兩。
被我這麼一說,幾名跟班立刻猥瑣了起來,低下了頭,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傢伙罷了,我把郝承智給辦了,他們還能硬起來就怪了。
郝承智的老爹是誰,江城的一把手郝書/記,他們呢?根本沒法比。
稍傾,寧勇提溜着郝承智從酒吧衛生間裏走了出來,臉上的血已經洗幹了,額頭上有一個小血口子,估摸着剛才就是這裏被砸開了,我走到酒吧櫃枱前面,對服務生說道:有創可貼嗎?
有!這名服務員馬上回答道,表情十分的緊張,這讓我有點鬱悶:自己有那麼凶嗎?其實我不知道,郝承智幾乎天天來這裏喝酒,並且沒少欺負人,都橫行霸道慣了,沒想到今天被我狠揍了一頓,而我卻屁事沒事,他們能不害怕就怪了。
這名服務員馬上給我搶了幾塊創可貼,我道謝之後,轉身將創可貼貼在郝承智的額頭上,隨後帶着他離開了旋轉酒吧。
你放開我,你這是綁架知道嗎?跟剛才的打架兩個性質,綁架至少五年以上。郝承智吼叫聲。
如果不想挨揍的話,就不要亂叫。我扭頭瞪了郝承智一眼。
你敢!他瞪着我說道。
下一秒,我握緊了拳頭,在他面前比劃了一下,說:你說我敢不敢。
郝承智跟我對視了幾秒鐘,最終他敗下陣來,將目光移開,說:你找我也沒用,那塊地皮如果好拿話,我早就拿下了。
談談嘛,對你沒壞事。既然他合作,於是我的臉上便露出了一個笑容。
幾分鐘之後,我、寧勇和郝承智三人走出了假日大酒店,然後上了我的車,我開車,寧勇在後排看着他。
嗡……
我開着車朝着長春路疾馳而去,北方冬天的晚上很冷,特別現在又下起了小雪,氣溫更冷了,於是我決定帶着郝承智去三條的洗浴中心泡個澡。
你們要帶我去那裏?郝承智在車上緊張的詢問道。
放心,帶你去個好地方,你爸是郝弘文,怕什麼。我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此時郝承智的臉上露出緊張的表情。
誰說我怕了,我怕什麼,哼,給你十個膽也不敢動我,只要我少一根汗毛,就算你認識周叔也沒用。郝承智對我警告色,一副色厲內荏的模樣。
放心了,一會到地方你就知道了。我說。
二十分鐘之後,車子停在了長春路的洗浴中心。
這種地方,太抵擋了。下車之後,郝承智一臉嫌棄的表情,說:如果你想玩的話,我可以帶你去一個秘密會所,那裏邊的妞絕對水靈,並且還有外圍女和三流小明星。
少廢話,進去。我說,隨後讓寧勇提溜着郝承智朝着洗浴中心走去。
放開我,我會走!郝承智嚷道。
最終我讓寧勇放開了他,走進洗浴中心之後,我讓三條給找了一個大池子,又叫了幾個手法老道的按摩技師,雖然也提供特殊服務,不過這三個人確實學過中醫按摩,手法很好。
泡了一會澡,身上的寒氣沒有了之後,三名女子開始給我們按摩,此時我並沒有跟郝承智談地皮的事情,這種事情,不想讓眼前的三名女人知道。
郝承智一開始非常抗拒,說這裏的小姐檔次太低,不過按摩了一會,他卻發出舒服的呻/吟聲,這孫子最後竟然睡了過去。
其實以前我也經常被按摩着睡着了,因為手法太好了,讓人的身體整個放鬆了下來。
啪啪啪!
我拍了拍郝承智的臉,將其叫醒。
呃呃?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到是我,然後非常不爽的說道:叫我幹嘛,老子正坐美夢呢,對了,剛才的按摩師呢,叫她們進來再給我按按,還挺舒服。
先說正事。我躺在旁邊的床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沒什麼好談,你有錢的話,下個月就去竟拍,沒錢的話,門都沒有,哼!郝承智說道。
你就不想空手套白狼,低價把地拿下來,然後高價賣出去?我問。
孫子才不想,可惜……算了,不跟你說了,沒事我走了。郝承智說。
誰讓你走了,想想,總該有辦法的。我說。
屁的辦法,我老子已經下了死命令,不讓我摻和那塊地皮的事情。郝承智說。
利潤我分你一半。我盯着郝承智說道。
你全部給我都沒有辦法,要不你自己去找我老子去,對了,你和周叔不是很熟嗎?要不讓他發句話,哼!郝承智冷哼了一聲,說道。
世上沒有絕對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比如說,我就能讓海河集團不敢去競拍。我盯着郝承智說道。
吹牛,哼!他完全就不相信。
要不打個賭?我說。
老子不賭,就算你能讓海河集團不去竟拍,省里的公司,還有全國有名的那家房地產公司,人家可是房地產大鱷,你有辦法?郝承智不屑的說道。
地方保護主/義嘛,讓你爹不讓他們進來競拍。我說。
什麼意思?不可能吧。郝承智盯着我問道。
有什麼不可能,江城屬於三線小城市,保護地方企業天經地義,再說了,這是政府改造工程。我說。
真得可以不讓省里和外省那家公司進來競拍?郝承智問。
只要你爸想這麼幹,就一定有辦法。我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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