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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四海一直在追查誰在背後陰他們趙家,最終還是讓他查到了歐詩蕾的頭上,並且還查到歐詩蕾跟我關係密切,這倒是幫了我的大忙。
滾吧!趙四海揮了揮手,像趕一條狗一般的對我呵斥道,我心裏瞬間湧出了怒火,不過最終想了想還是壓了下去,現在還不是跟她恁得時候,小不忍則亂大謀。
趙總,我想買棉紡三廠的地皮,你看我都替你辦事了,能不能高抬貴手啊。我一臉微笑的對趙四海說道。
不想在蘇夢面前丟人,只能在趙四海面前低三下四了,這些髒東西就讓我獨自一人承受,誰叫自己是男人。
棉紡三廠的地皮,王浩,你好大的胃口啊,聽說那塊地皮要一個億。趙四海瞥了我一眼,說道。
呵呵!我尷尬的笑了笑,說:趙總,我就是一個小屌絲,是一個朋友想買來建一個福利院,我呢,就是跑腿幫幫忙。
朋友?哦!我想起來了,蘇夢,嘖嘖,大美女啊,王浩,我有時候其實真有點看不懂你,李潔在江城也算是風雲人物,數一數二的大美女,多少人想抱得美人歸,最後竟然成了你的前妻,還有這個蘇夢,容貌跟李潔不相上下,但是比李潔年輕啊,竟然又跟你不清不楚,你這是想把江城所有的男人得罪光啊。趙四海盯着我說道。
他的口吻像是開玩笑,但是我卻有點緊張,不明白趙四海到底什麼意思?
不要緊張。趙四海看了一眼說道。
還請趙總高抬貴手。我一臉笑容的說道。
那個蘇夢是不是跟一條友有點關係?突然,趙四海話鋒一變,兩道目光如同刀子般射在我的臉上。
聽到他話的一瞬間,我的心裏出現了片刻的波動,還好經歷過死亡的恐怖之後,我真得可以做到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於是雖然心裏有一絲波瀾,但是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的變化。
趙總,什麼意思?蘇夢跟一條龍有關係嗎?難道她也是販那種東西的?不會吧,我看不像啊。我一臉驚奇的說道。
她怎麼會那麼有錢?趙四海問。
沒仔細問,不過看着像個富二代,整天世界各地旅遊,才剛剛回江城沒幾天。我說。
你們什麼關係啊?趙四海看似隨意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一直糾纏在蘇夢這個話題上,不過趙四海肯定不是無的放矢,肯定有他的目的,只是我現在還猜不透:難道他知道了蘇夢是一條龍的女兒?我在心裏暗暗猜測道。
不,不會,如果知道了的話,他就不會這麼問了,看來他是發現了什麼蛛絲馬跡,或者是前邊派人打過蘇夢的注意,然後被一條龍派出暗中保護蘇夢的人給阻止了。這種念頭在我腦海之中一閃而過,隨後我微笑的對趙四海說道:現在還是普通朋友,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希望以後能成為我的女朋友。
呵呵!趙四海呵呵一笑,沒有再說什麼。
趙總,你看棉紡三廠地皮的事情?已經在他面前低三下四了,所以今天必須把這件事情搞定,不然的話,改天搞不好還要受二次的屈辱。
你不是跟孔志高很熟悉嘛,讓他給國資委打聲招呼不就可以了,求我一個商人有什麼用。趙四海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漫不經心的說道。
沒有趙總的話,現在孔市長怎麼敢幫我說話。我今天是裝孫子裝到家了,硬着頭皮說出了這種令自己噁心的話。
哈哈……王浩,現在想給我當狗了嗎?趙四海蔑視的瞥了我一眼說道。
我沒有說話,雖然裝孫子,但是也有底線:媽蛋,趙四海,別他媽囂張,你也不是銅牆鐵壁,只要讓老子找到一個突破口,到時候就是你的死期。我在心裏暗暗罵道。
求我,也許我可以跟孔志高打聲招呼。趙四海一邊喝着酒一邊對我說道。
趙總,求你了。我很想轉身就走,不過想了想,既然都這樣了,不如再忍忍,於是開口對他懇求道。
就這樣求?趙四海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趙總的意思?我盯着我問。
趙四海的目光朝着桌子上的大半瓶紅酒看了一眼,那意思不言而喻,下一秒,我起身將這瓶紅酒拿了起來,沒有多說話,揚頭開始喝了起來。
一口氣,不准停。我剛喝了二口,耳邊傳來趙四海的聲音,於是我只能不換氣,咬着牙一口氣將大半瓶紅酒給喝光了。
喝完之後,我將酒瓶放在桌子上,盯着趙四海說:趙總,現在可以了嗎?
王浩,我這瓶酒可是很貴,你就這樣給我糟蹋了?趙四海一臉蔑視的對我說道。
呃?啊!我心裏這個氣啊,但是有氣又不能朝趙四海發,只能憋在心裏,臉帶微笑的說道:趙總,我剛才以為你是讓我喝酒。
算了,你去找孔志高吧,就說我說了,讓他幫你個忙。趙四海捉弄完我之後,揮了揮手,將我給打發了。
我忍着心裏的怒火,千恩萬謝的離開了總統套房,走出假日大酒店的那一刻,我很想大吼一聲,發泄自己心裏的委屈,但是最後仍然忍住了,我對自己說:王浩,是男人就要挺住,這點委屈算什麼,至少你的目的達到了,有了三個月的穩定期,並且還把棉紡三廠地皮的事情解決了。
我拼命的對自己說過程不重要,男人受點屈辱是好事,能讓男人更加的成熟,但是無論我如何麻痹自己,心裏仍然悶悶不樂。
我點了一根煙,慢慢的抽着,抽到一半,扔在了地上,掏出手機撥打了孔志高的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了,手機里傳來孔志高的聲音:喂,王浩,找我什麼事啊?他的聲音里充滿了一種官腔。
孔市長,我剛跟趙四海吃完飯。本來我想直接說事,聽到孔志高打官腔,於是我改了口,把剛才跟趙四海吃飯的事情講了出來,心裏想着:媽蛋,跟老子打官腔,老子正一肚子火呢,恁不過趙四海,老子還恁不過你啊,別忘了,你的把柄還在老子手裏,雖然現在這把柄的威力小了很多,但是畢竟是把柄,只要扔出來,就夠你喝一壺。
哦,看來你也屈服了。孔志高說。
呵呵!我呵呵一笑,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是反應沒有孔市長訊速啊,下次一定向孔市長學習。我對他諷刺道。
哼!孔志高當然聽出我在諷刺他,於是冷哼了一聲,說:找我有什麼事?我一會還有會,沒事的話,掛了。
有,有事,趙總讓我告訴你一聲,讓你幫我解決棉紡三廠地皮的問題。我說。
電話里出現了片刻的沉默,孔志高沒有急着說話。
孔市長,難道不相信?我不敢假傳聖旨的。我說。
知道了。大約又過了十幾秒鐘,電話另一端傳來孔志高冷冷的聲音,隨後他便掛斷了電話。
嘟……嘟……
聽着手機里的電流聲,我瞥了瞥嘴,暗罵了一句:媽蛋!
稍傾,我打了一輛出租車去找蘇夢,來到旅館,我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她:蘇夢,地皮的事情解決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明天就可以簽合同。
蘇夢上下打量着我,說:王浩,你還真有辦法。
那是,沒有咱擺不平的事情。我得意洋洋的在蘇夢面前吹着牛逼,其實內心的苦痛和委屈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
接下來的事情確實挺順利,一條龍的的資金到帳之後,我和蘇夢馬上跟市國資委簽了合同,將東城區棉紡三廠的地皮買了下來,夏菲把工人重新叫了過來,繼續施工,半個月內,終於先讓孩子們住進來。
蘇夢仿佛找到了人生的方向,現在天天跟夏菲在一塊,忙着福利院建造的事情。
我呢?雖然跟趙四海達成了一個口頭協議,他給我三個月的時間,讓我找到歐詩蕾,但是為了以防萬一,我並沒有讓李潔、劉靜和鄧思萱母女等四人回來。
我現在不但聯繫不上歐詩蕾,連北影也聯繫不上,趙雯帶着何敏返回了南方,只將幽靈留了下來,不過我們還經常通話,我從她那裏也沒有打探到北影的消息。
總之,北影和歐詩蕾音信全無,我徹底跟北影組織失去了聯繫,媽蛋,除非歐詩蕾來江城找我,不然的話,不要說三個月,就是三年,我也找不到她。
歐詩蕾的事情,我先放在了一邊,因為即便再怎麼努力也無能為力,我把精力全部用在了追查林鴻身上。
林鴻的事情,太奇怪了,奇怪到我非常想解開這個迷團,並且心裏總有一種感覺,解開了林鴻的事情,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天,我拿着兩瓶茅台來到了熊兵家。
熊哥,咱喝點。我對熊兵說道。
兄弟,坐,好酒啊。熊兵把茅台酒接了過去。
小浩來了。
嫂子,打擾了。我起身對熊兵的老婆點了點頭。
說什麼話,來這裏就當自己的家,我再去炒幾個菜。
熊兵的老婆離開之後,我壓低了聲音對熊兵問道:熊哥,叫你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兄弟啊,三年前那起火災,根本沒有立案,不過我找到了當時的詢問筆錄和現場勘察記錄,從筆錄和勘察記錄來看,疑點重重,但是……唉!熊兵嘆息了一聲。
說說五名死者。我說。
熊兵眉頭微皺,說:屍體沒有記錄。
呃?我愣了一下。
不過,我跟當進出現場的分局法醫聊了聊,請他喝了一頓酒,又去你開的水吧泡了一個澡,他倒是說了一點當時的疑惑。熊兵說。
什麼?我急切的問道。
按理說,田家燒焦的屍體是三男兩女,但是他卻發現是三女兩男。熊兵說這種話的時候,特意壓低了聲音。
咦?我愣了一下,發出一絲疑惑的聲音。
還有……
還有什麼?我盯着熊兵問道。
還有我特意查了一下,三年前發生火災前,附近正好有一起失蹤案,是一名站街女,對於這種站街女,派出所沒當會事。熊兵說,聲音里透着某種悲哀。
我點了點頭,心裏已經凌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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