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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撲朔迷離,本來以為通過現在的科技手段,很快就能找到麵包車的蹤跡,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福州路東西兩側的監控在晚上十一點到十二點這個時間段內,根本沒有拍到一輛麵包車,這讓我、陶小軍和狗子三人大失所望。
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押在警察身上。我說。
二哥,要不我去打探一下陳虎的消息?陶小軍說。
好。你和狗子想辦法打探一下陳虎的消息,雖然說他綁三條和夏菲的可能性不大,確認一下總沒壞處。我對陶小軍和狗子兩人說道。
嗯!陶小軍和狗子站了起來,隨後離開了忠義堂總部。
等待最是煎熬。不過我知道,此時越是急躁越是於事無補:誰會綁架三條和夏菲呢?我在心裏暗暗思考着這個問題。
三條和夏菲兩人被綁架到底是跟我有關?還是跟他們自身有關?如果是跟我有關,那麼對方綁架三條和夏菲的意義不大,所以我最終認為,此事八成跟他們兩人自身有關。
不過也不能完全否定跟我有關,如果對方想消弱我的勢力,那麼綁架三條和夏菲兩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特別綁架的地點發生在藍都水吧。
想到這裏,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陶小軍的電話:喂,小軍,你們在那裏?
二哥,我和狗子正準備去醫院,問問陳虎的小弟有沒有人知道他的住處。陶小軍說:搞不好陳虎正在住院呢。
嗯,務必搞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陳虎所為。我說。
二哥放心。陶小軍說。
跟陶小軍通完電話之後,我眉頭緊鎖了起來,如果不是陳虎所為,那基本上就可以確定,被綁架這件事情八成跟三條和夏菲兩人自身有關。
三條基本上天天跟陶小軍混在一塊,好像並不有什麼仇家,所以如果真是他們兩人自身的原因,我更傾向於是夏菲身上的問題。
夏菲的問題就複雜了,她十六歲混社會,跟了黃胖子那麼多年,誰知道得罪過多少人,唉,我嘆息了一聲,感覺毫無頭緒。
鈴鈴鈴……
手機鈴響了起來,我急忙拿起了手機,是熊兵的電話:喂,熊哥,你那邊有什麼情況?我問。
現在可以百分之百確定三條和夏菲被綁架的時間就是在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交通工具也可以確定,就是一輛五菱麵包車,技偵人員通過試驗給出了肯定的答案。熊兵說。
啊!熊哥,你不是說那段時間內根本沒有麵包車通過東西兩邊的監控探頭嗎?我驚訝的問道,同時心裏想着難道對方可以上天入地?
十二點之前是沒有,但是我們又往後延長了一個小時,發現了一輛可疑的五菱麵包車,兇手很狡猾,反偵查能力很強,估摸着應該是在福州路的某處停靠了半個小時,然後才駛離福州路。熊兵說。
熊哥,厲害,果然薑還是老的辣。聽完熊兵的話,我心裏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通過車牌,已經找到了車主的詳細信息,我現在正帶人過去,等我好消息。熊兵信心滿滿的說道。
嗯!我應了一聲。
跟熊兵通過電話,我在心裏暗暗祈禱着:希望這一次熊兵他們不要搞錯了,不過聽剛才熊兵的聲音,信心十足,八成應該不會搞錯。
我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陶小軍和狗子,雖然熊兵聽起來應該是十拿九穩,但是萬一再出錯呢?反正讓陶小軍和狗子查一下陳虎又沒壞處。
接下來的時間,我一邊思考着誰會動夏菲,一邊等待着熊兵的消息,希望他那邊有突破,確定綁架者的身份。
可能是因為覺得熊兵那邊突破的可能性很大,緊張的精神放鬆了下來,一陣困意襲來,我心裏想着躺床上思考一樣,於是便回到了臥室,可是剛剛躺下沒多久,便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感覺睡了沒多久,便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給吵醒了,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窗外的天已經亮了,自己已經睡了四個多小時。
下一秒,我揉搓了一下眼睛,把手機拿了起來,看到是熊兵的電話,我馬上按下了接聽鍵:喂,熊哥,找到綁架三條和夏菲的兇手了嗎?我問。
真是邪門了,不是那輛麵包車,車主當時在拉貨,經過他交待的較行駛路線,我們查看了一路上的視頻監控,跟對方說的絲毫不差,並且十一點半鐘的時候,他還在城北倉庫,有人證可以證明。熊兵聲音里透着一股沮喪。
聽完他的話,我愣住了,媽蛋,不是說十拿九穩嗎?不是信心十足嗎?現在怎麼又說搞錯了,我擦,狗子說的果然沒錯,警察他媽太不靠譜了。
熊哥,難道那輛五菱麵包車能飛天下地,或者被外星人抓走了?一輛車怎麼可能莫名其妙的消失呢?我問,語氣之中帶着絲絲不滿。
這……他娘的太邪門了。熊兵罵道。
三條和夏菲被綁架已經超過六個小時,時間越久他們兩人的危險越大,我的心裏不由的湧出一絲怒火,不過最終沒有發出來,而是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開口對熊兵說道:熊哥,你們接下來準備怎麼查?
技偵不會搞錯,肯定是五菱麵包車,我剛才又派人去了福州路,看看路邊是否有停放的五菱麵包車,確認一下對方是否有換車的可能。熊兵說。
嗯!我應了一聲,問:如果對方沒有換車呢?
如果沒有換車的話,只能繼續查監控,他們不可能憑空消失,肯定有什麼蛛絲馬跡我們沒有發現。熊兵說道,看起來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
我想了一下,現在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最主要是無法確定一個方向,於是開口對熊兵說道:熊哥,可不可以傳給我一份監控視頻,我跟你們一塊的尋找裏邊的蛛絲馬跡。
這……熊兵沉思了幾秒鐘,說:好吧,一會我通過***發給你。
謝謝熊哥!我道了謝,隨後掛斷了電話。
媽蛋,對方真是計劃周密啊,可是一輛五菱麵包車為什麼可以逃出福州路兩邊的監控探頭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稍傾,我的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是陶小軍的電話。
喂,小軍,你那邊情況怎麼樣?我問。
二哥,好像不是陳虎乾的,他昨晚一直在住院,我將他弄到了醫院廁所威脅了一下,他尿都嚇出來了,但是仍然否認綁架了三條和夏菲,看樣子不像在說慌。陶小軍說。
嗯!我點了點頭,心裏其實一直也認為不是陳虎乾的,因為這種可能性很小,他想要報復的話,朝着我來的機率更大一些,綁架三條和夏菲沒多大作用,相反卻會讓我更加的警惕。
二哥,熊兵那邊有進展嗎?陶小軍問。
沒有,那輛麵包車仿佛被外星人抓走了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嘆了一口氣,回答道。
啊,二哥,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陶小軍問。
你和狗子先回來休息一下,對方處心積慮的綁了三條和夏菲,我想肯定不會輕易殺死他們兩人,搞不好劫匪就是為財。我對陶小軍安慰道,其實自己心裏絕對不相信對方是為財,因為如果是為財的話,在三條和夏菲被綁架一個小時之內,就可能接到對方的電話。
可惜現在六個多小時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那麼只有一種可能,對方八成是一種報復行為,三條得罪人的可能性小,報復夏菲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夏菲的社會關係很複雜,根本不知道她得罪過誰。
麻煩啊!掛斷陶小軍的電話之後,我在心裏暗嘆一聲,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監控視頻,我相信對方肯定不會隱身術,更不可能上天入地,線索一定留在監控錄像之中,只是很巧妙,並沒有被警察的技偵人員發現。
稍傾,我的***上收到了兩段視頻,是熊兵發過來的福州路東西兩個監控探頭在昨晚十一點到十二點之間,拍攝的監控視頻。
我用涼水洗了臉,讓自己的大腦訊速的清醒過來,隨後開始聚精會神的觀察起這兩段視頻。
看完之後,確實沒有一輛五菱麵包車,小轎車倒是挺多,於是我心裏暗暗想道:警察的技偵人員會不會弄錯了,對方開的是一輛小轎車,而他們卻判斷成了一輛五菱麵包車?
不過隨後我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為轎車的輪胎和五菱麵包車的輪胎根本不可能互換,那麼為什麼監控里沒有五菱麵包車的身影呢?對方肯定是在福州路進行了換車,對,肯定是這樣,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隨後我馬上給熊兵去了電話:熊哥,對方是不是在福州路進行了換車?我問。
應該沒有,我派去的人在福州路並沒有找到停放在路邊的五菱麵包車。熊兵回答道。
啊!我輕呼了一聲,感覺自己的智商不夠用了,沒有換車,那兇手作案的那輛五菱麵包車去了那裏?難道真被外星人給抓走了?或者飛到了天上?要麼就鑽進了地底下?
我現在正帶着人盤纏福州路商戶自己安裝的監控視頻,看看是否能有新的發現。手機里傳來熊兵的聲音。
謝謝熊哥。我說。
都是份內的事情,再說了,三條是我表弟,我比你們都着急。熊兵說。
隨後我又跟他聊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這次的兇手太他媽牛逼了,簡直是一次完美的綁架,留下了線索,但是這些線索又讓警察找不到他們。
行家,絕對是行家。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陶小軍和狗子兩人從醫院回來了,兩人都頂着黑眼圈,一臉的疲憊。
讓你們兩人回去休息,怎麼跑我這裏來了?我問。
睡不着。陶小軍說。
我也睡不着。狗子回答道。
我去沖了一壺茶,隨後把熊兵發來的監控視頻給陶小軍和狗子兩人看,心想着: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也許他們兩人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陶小軍很快看完了,說:根本沒有五菱麵包車,警察不會搞錯了吧?
我搖了搖頭,說:應該不會搞錯,警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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