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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李潔的話,我抬頭看了她一眼,反問道:為什麼不能?
呵呵!李潔被氣笑了,說:王浩。沒想到你這麼無恥。
我當時根本沒有情色之心,完全就是想着救人。我十分認真的說道,因為當時在劉靜身上的時候,自己確實一邊冰一邊火。幾乎不是享受,更多是一種自我的救贖,因為對於劉靜一直都心有愧疚。
沒有情色之心?呵呵!王浩,你現在撒謊都不眨一下眼睛。沒有情色之心的話,你會有生理反應?最後還那麼激/情澎湃?李潔一臉諷刺的對我說道。
我……我感覺無話可說了,根本無法解釋自己的當時的心情:反正我不離婚。
你說了不算,明天我就去法院起訴離婚,還有,王浩,我希望你告訴我實話,幾個月之前,你是不是跟她一塊去的海南三亞?李潔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當時自己用以退為進的方法,好不容易才矇混過關。
不是!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現在說實話就是傻瓜,有時候善意的謊言是非常有必要的。
王浩,你認為現在說慌還有意義嗎?李潔問。
沒有就是沒有,你不能冤枉我,至於昨天晚上,我完全就是為了救人,根本沒有往那方面想,最終的結果也是非常完美。我狡辯道。
王浩,你真以為我是傻子嗎?如果你跟她以前沒有發生過關係的話,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你認為會是那種表現嗎?李潔突然大聲的對我質問道。
聽到她的質問聲,我徹底傻眼了,因為當時好像我和劉靜兩人一絲不掛的抱在一起,而劉靜清醒之後,並沒有叫喊和掙扎。
壞了!我心裏暗道一聲,不過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囡囡,你回來了。突然樓上傳來劉靜的聲音。
我趁此機會站了起來,對李潔說了一聲:我還有事!便落荒而逃。
開車離開金沙灣別墅之後,我一臉的鬱悶,感覺頭痛,想要喝酒,可惜天還沒黑。
鈴鈴鈴……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發現是陶小軍的電話,於是慢慢的接了起來:喂,小軍!
二哥,三條讓我問問,那個他表哥熊兵的事情怎麼樣了?陶小軍問。
不可能那麼快,等等吧。我沒好氣的說道,自己心情正鬱悶呢。
哦,好!陶小軍說。
沒事我掛了。說完便掛斷電話。
想了想,這事也不能拖啊,兄弟ktv和兄弟迪廳馬上要開業了,如果開業之後,派出所的人天天來找茬,那怎麼受得了,早晚會被他們給把生意攪黃,鞍山路派出所的事情還是要儘快解決。
我把車子停在路邊,打開車窗抽了一根煙,然後才鼓足勇氣撥通了李潔的電話。
響了二下,便被掛斷了。
我眨了一下眼睛,再撥,再被掛斷,直到撥到第十三次的時候,才傳來李潔不耐煩的聲音:幹嘛?
那個,我想問問鞍山路派出所游大志的事情什麼時候辦,我的兩個場子馬上要開業了,如果還是游大志當所長的話,估摸着肯定會天天去找茬。我說。
跟我有關係嗎?李潔反問道。
你是我媳婦。我厚着臉皮說道。
王浩,如果僅僅是昨天晚上那一次,我也許還會相信你為了救人才不得已那樣做,但是根本不是,你和她早就發生了關係,而我一直被蒙在鼓裏,你是不是一直意淫着想把我和她一塊搞上/床,你這個變態,臭流氓。李潔怒吼道。
媳婦,你聽我……
啪嗒!
李潔已經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一臉無奈的對着手機自言自語道:以前也許有,但是現在根本就沒有了好吧,我真是冤枉啊!
麻煩了,本來還想着跟李潔相輔相成,她罩着我賺錢,我用錢給她開路升官,甚至於有時候還可以使點見不得人的手段,現在可好,李潔是鐵了心要跟自己離婚啊。
不對,應該也不算是鐵了心,如果真是鐵了心的話,根本不會接自己的電話,更不會跟自己見面,直接找個律師去法院起訴離婚就可以了。
還有希望!我在心裏暗暗想道。
發生了這種事情,一瞬間我感覺自己沒了一點幹勁,今天不想處理任何事情,只想找個人陪着說說話,聊聊天,然後將自己喝得爛醉如泥,好好的睡一覺。
稍傾,我拿起手機,可是竟然不知道給誰打電話,我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紅顏知己,那種可以無話不談的女性朋友。
唉,算了!我在心裏嘆息了一聲,隨後開車去了超市,買了十瓶二兩裝的二鍋頭,然後又買了點辣條。
半個小時之後,我來到了大沽河畔,此時正值黃昏,夕陽下,河面金光粼粼,十分漂亮,可惜對於我來說,此時此刻這種美色根本毫無意義。
我坐在一條長椅上,喝一小口二鍋頭,吃幾根辣條,然後再嘆息一聲:唉!接着再喝一口二鍋頭,吃幾根辣條,繼續嘆息。
一小瓶二鍋頭下肚之後,腦袋已經開始暈乎乎了,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借酒消愁愁更愁吧。
我打開第二瓶二鍋頭,慢慢的開始喝起來,準備徹底把自己喝醉。突然一名穿着白色帆布鞋,碎花長裙的美女出現在我的視野之中。碎花長裙一直到腳踝,這種保守的長裙雖然沒有露出雙腿,但是卻給人一種內斂的含蓄,勾起男人的另一種誘惑。
再朝臉上看去,咦?怎麼有點眼熟,不過自己的眼前出現了重影,我馬上搖了搖腦袋,再次定睛看去,兩眼仍然發花,看不太清楚對方的容貌,心裏估摸着自己八成是喝醉了。
本來就三瓶啤酒的量,剛才喝了一小瓶二鍋頭,這一小瓶又喝了一大半,不醉都不可能了。
這美女是誰呢?怎麼有點眼熟?我眨着眼睛在心裏暗暗想道。
稍傾,好像不遠處那名穿碎花長裙的美女也發現了我,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浩哥,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喝酒?美女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你是……我已經認出了對方,但是就是叫不出名字,腦子可能因為酒精的原因,運轉的非常遲鈍。
我是文珺啊!碎花長裙美女說道:浩哥,你不認識我了。
對,文珺,張文珺,我怎麼不認識你,正好,陪哥喝酒,來!我將一瓶二鍋頭遞到了張文珺面前。
浩哥,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吧。張文珺說。
我沒醉,你是記者對吧?我說。
對!
你看,我沒醉吧,喝酒。我將剩下的小半瓶二鍋頭一口喝了,大約有一兩酒,感覺整條食道火辣辣的燒了起來,眼前越來越迷糊了。
我送你回家吧,浩哥,你真喝醉了。張文珺說。
我不回去,不喝酒,你走吧。我說,估摸着當時兩小瓶二鍋頭下肚,自己基本上已經醉了一大半。
最終張文珺沒有走,而是坐下來陪自己喝酒,後面的事情我已經記不太清楚了,只記得我說了很多的話,把肚子裏的委屈都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感覺好舒服啊,隨後便不省人事。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不過房間卻是一個陌生的房間,亮着床頭燈,窗外已經一片漆黑。
我從床上坐了起來,感覺十分的口渴,喝醉過酒的人應該有體會,旁邊床頭桌上有一杯水,我直接拿起來一口喝掉,這才舒服了很多。
啪啪!
喝完水之後,我用手拍了拍腦袋,回憶着遇到張文珺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根本想不起來,只記得自己說了很多很多的話。
我擦,我不會連跟劉靜上過床的事情也說了吧?突然想到這個問題,瞬間感覺臉火辣辣的發燙,這是自己的秘密,張文珺不會認為自己是一個大變態吧?
完了,完了,丟死人了,哥的一世英明算是徹底毀了。
稍傾,我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凌晨三點半,又朝着臥室四周看了看,床上一個大狗熊,床單和被子都是粉紅色,周圍的格調也是以粉紅色為主,估摸着八成是張文珺的臥室,我記得她租的公寓是一室一廳,自己現睡了她的臥室,那她睡在那裏?
想到這個問題,我是再也睡不着了,輕輕的下了床,然後慢慢的推開了臥室的門,朝外邊看了看,發現客廳的燈還亮着,電視裏已經沒了節目,張文珺正躺在沙發上睡着了。
我悄悄的來到客廳,發現張文珺穿了一件粉色小吊帶的睡衣,一個肩帶都滑了下來,胸前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膚,裏邊真空,我隱隱的看到了兩個紅色的櫻桃。
下身兩條雪白的大長腿露在外邊,小吊帶的裙擺本來就淺,白色的小內褲已經露了出來,我不由的多看了一眼,發現有點透明,隱隱約約能看見一點春光。
咕咚!
自己很沒出息的咽了一口口水。
下一秒,張文珺突然翻動了一下身體,嚇得我感覺蹲下身子,躲到了沙發後面,還好她只是翻了一下身體,並沒有醒過來。
思考了片刻,我決定離開,因為不知道昨天喝醉了之後到底跟張文珺說了什麼,此時是一點印像都不有,只記得說了很多事情,說完之後渾身舒暢。
我站了起來,找來一條毯子輕輕的蓋在張文珺的身上,然後悄悄的離開了。
來到樓下之後,我抽了自己兩個耳光,自責道:不能喝就別喝,喝醉了什麼話都說,萬一把跟劉靜的事情說出去,那以後怎麼有臉再見張文珺?
唉,喝酒誤事啊!我心裏感慨一聲。
車子停在樓下,八成是張文珺幫開回來的,我上了車,慢慢駛離了小區,朝着鞍山路開去。
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張文珺的電話:喂,浩哥,你什麼時候離開的,早晨起來怎麼沒有見到你?
呃?我的表情有點尷尬,因為回來之後越想越不對勁,估摸着自己八成什麼都跟張文珺說了,所以接到她的電話,有點難為情:我半夜有事,先離開了,看你睡得香,沒叫你。
哦!
昨天我喝醉了沒亂說什麼吧?我問。
說了,什麼都說了。張文珺回答道。
聽到她的回答,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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