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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睡夢中的兩人並沒有聽見,回應他的也只有舒嘯一聲不滿的哼哧聲。
成功的將舒恬打橫抱起之後,厲函快步走出屋子,轉身進了主臥,將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見她沒有要醒的意思,才又回到兒子房間,細心的幫小娃蓋好被子關了燈才退出來。
回到臥室的時候,床上的女人換了一個睡姿,身體朝右邊微微弓着,一頭黑色的順滑髮絲散落在床單上。
她身上還穿着外面的衣服,看起來不是很舒服,男人思忖片刻,不知想到什麼,眸色深沉起來,轉身去衣帽間取了一條真絲的米白色蕾絲睡裙。
回到床邊,他小心翼翼的將她上衣的扣子解開,本沒有別的心思,想讓她睡個好覺,可隨着動作越來越往下,露出的肌膚幾乎白的晃眼……
呼吸不受控制的變得沉重起來,他加快手上的動作,好不容易將她的襯衫脫掉,衣服敞開的瞬間,那對傲人的曲線跳脫出來,被黑色的內衣包裹着,形成強烈的視覺對比,白皙的身體上還遺留着那日在病房,他給予的一身吻痕。
視線往下,落在她腰腹部那道淺淺的傷疤上,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每次看都會帶來心理上的衝擊。
厲函身子往下挪了幾分,低頭吻住那道傷口,薄唇溫柔留戀着那一處,那一處帶給他一個全新生命和無限感動的地方。
一想到舒嘯就是從這裏來到世界上,他就血液沸騰。
舒恬在他抱起自己換了一個地方時已經睡得不安穩,此時被他吻得痒痒,迷迷糊糊睜開眼卻看到頭頂熟悉又陌生的水晶吊燈。
她愣了一瞬,眼睛被燈光刺痛,偏頭去躲的時候看到了伏在自己身體上的男人。
「啊!」睡意還在未完全清醒,她本能的弓起身體去躲,雙手抵住那人肩頭往外推。
厲函沒想到她會突然醒來,也愣了一下,也就在這個瞬間,竟然真的沒防備被她一把推到了旁邊。
差點被推到床底下,穩住身體後,男人臉色有些難堪,可看到她上半身只穿內衣,一雙水潤的大眼睛幾分驚懼幾分茫然的看着自己時,所有的難堪都化成了情慾。
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如此呈現在眼前,是個男人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厲函單膝跪在床面上,俯身靠近她,一隻手撐在她身側,另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微微張開無意識吐氣的小嘴兒,毫不猶豫的湊上前含進嘴裏。
「唔!」舒恬瞪大眼睛,正想要往後躲,被他扣住腰身往前一帶,整個人都躺了下去。
後背肌膚接觸到冰涼的床單,她忍不住瑟縮一下,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脫掉,她又羞又急,偏頭躲開他熱切的吻,「不要!」
其實不用她說,厲函本也沒想做什麼,在表白成功之前,他絕對不會再動她,可她剛才眼神迷離的看着自己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不能上床親親抱抱總是可以吧?
可誰成想,一吻住這張小嘴兒便離不開了,平時盡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可嘗起來的味道卻那麼軟甜。
男人粗重的呼吸交織着女人的嬌喘,唾液交換,唇舌糾纏的聲音在靜謐的臥室中那麼明顯,磨得人耳根都燙起來。
『啪』!
厲函伸手按掉床頭的開關,一切重新回歸黑暗,可對於舒恬來說,儘管看不見,可那種刺激卻分毫沒減,她能更加清晰的聽到男人的喘息和他們肌膚接觸的聲音。
舒恬去推他的胸口,卻被那高漲的溫度嚇了一跳,兩隻小手最後只能無措的揪緊他的領口,長時間的接吻讓她腦袋有些暈暈沉沉,漸漸的變成了無意識的攀附在他的脖頸上。
厲函清晰的感覺到身下女人的軟化,只要他強硬一點,她絕對生不出反抗的力氣,男人大多在這樣的事情上掌握主動權,面對舒恬這樣的小白,調教她根本是小菜一碟。
但是……
不行,起碼今晚不行。
就在舒恬以為她又要淪陷時,身上的男人卻忽然翻倒在一旁,跟她肩並肩平躺着,一隻手還攬在她的腰上。
她不禁有些緩不過神來,只剩下急促的呼吸。
「別難過,以後給你補上。」
黑暗中,傳來男人低沉喑啞的聲音。
舒恬愣了下才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頓時羞得一張臉通紅,掙扎着要從他懷裏離開,卻被更加用力的扣住,「別亂動,我可不保證待會不會改變主意。」
「你流氓!趁着別人睡着了做這種事情!」舒恬瞪他,羞窘到了極點。
「哪種?」厲函閉着眼睛,收緊了臂彎便將她圈進懷裏,英挺的鼻樑湊到她耳邊嗅了兩下,「流氓你還不是很喜歡。」
她剛才摟住他的脖子,已然動情。
舒恬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句反駁的話,自己真是鬼迷心竅了,唯獨對這個男人定力不足!
「睡覺吧,不會對你做什麼,就這樣抱着你。」
「你放開我!」舒恬這個姿勢很不舒服,況且,她現在身上什麼衣服都沒穿,特別彆扭。
見她還不死心,男人眼眸微微睜開一條縫,大掌在她腰上擰了一把,懲罰她的不老實,「不想睡是不是?干點別的?」
他這個『干』字說的尤為重,舒恬低呼一聲,被他『欺負』的聲音都染上了委屈,「啊!你、你放開,我還沒換衣服呢……」
男人動作頓了下,剛才衣服脫到一半,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他這才鬆開鉗着她的大手,「換吧。」
舒恬鬆了口氣,摸着黑從床上找到了自己的襯衫,不料下一秒便被一股更大的力道扯走,一條面料絲滑的睡裙扔了過來,「穿這個。」
舒恬看着手上的吊帶睡裙,知道自己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咬牙將裙子套在了身上。
「內衣不脫,不難受?」
她小臉鐵青,知道他沒安好心,嘴硬道,「不難受。」
厲函也沒再說什麼,重新將人摟進懷裏。
夜深人靜,屋子裏靜悄悄的,男人身後是通往陽台的落地窗,透過明亮乾淨的玻璃依稀能看到懸掛在天空中的一輪圓月。
舒恬聽到身側男人的呼吸變得規律起來,知道他已經睡了,緊繃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視線適應了黑暗,她悄悄打量着這人的眉眼。
老天要怎樣厚愛一個人,才能將所有美好的比例都賜予一個人,她本以為再完美的人也要有幾分缺陷,可偏偏這個男人就是完美到沒有缺點。
這張俊美的臉上,舒恬最喜歡他的鼻子,他鼻樑又挺又直跟額頭飽滿的弧度連接正好構成黃金角度,側面看過去無比立體凸出。
就在剛才,他還用鼻尖親昵的蹭着她的脖頸和額頭。
今天聽到李嬸的那些話,看到他這五年所做的維護,這一切給了她很大的衝擊,如果他是一個尋常男人也就罷了,他那麼優秀,那麼出挑,放眼整個J市也少有人能跟他比,可就是這樣一個男人卻苦苦等了她五年。
其中包含的情意,她多少有些明白了。
靜謐的夜色,舒恬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也聽到了自己的心聲,或許這段感情拿起還是放下,她都該正面面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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