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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蘊開門出去的時候,趙王的目光唰地看了過來,神情有些激動,嘴唇也顫抖着,似是下一瞬就要喊出誰的名字來,可在看見謝蘊那張全然陌生的臉的時候,神情瞬間僵住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珠……咳咳,你是誰?」
回神後他下意識開口逼問,腦海里已經閃過了諸多猜測,殷珠遲遲沒有回應,這個女人又從房裏出來,莫非是她壞了殷珠的好事?
他眼底閃過厲色,一開口卻十分溫和,他扭頭看向殷稷:「見到當朝藩王也不見禮,想來這位姑娘很得皇上寵愛啊。」
謝蘊微微一頓,很有些驚訝於這位趙王的沉不住氣,即便是忍不住要發難,可怎麼會選了個這么小家子氣的方式?
「說的是,合該見禮。」
殷稷卻忽然出聲附和,趙王的神情瞬間輕鬆起來,皇家重顏面,他如今再怎麼不得志,也是皇家子嗣,是由不得旁人無禮的,若是能趁此機會為珠兒除去這個人……
他心裏動了殺意,謝蘊卻着實愣了一下,莫非殷稷有什麼打算?
她猶豫着要不要配合一下,卻還不等動作,殷稷就快步走了過來,拉着她站到了趙王跟前。
「趙王,這是未來的皇后,我們大婚之日你們未必能去,今日提前拜見也好,見禮吧。」
趙王臉上的輕鬆瞬間僵住,許是太過不敢置信,他一連看了殷稷好幾眼,才抖着手指向自己:「皇上讓我給她見禮?」 記住網址m.42zw.la
殷稷一臉的理所應當:「雖然你年紀大,可她畢竟身份高,你合該見禮。」
趙王的臉色幾乎要繃不住,身體肉眼可見的哆嗦起來,是被氣的。
他實在沒想到皇帝會如此荒唐,竟然讓他給一個身份不明的人見禮,若是兩人已經大婚封后了,這禮他自然會見,可他們別說大婚了,連成親的聖旨都沒下,只憑一句話竟然就讓他拜見,他好歹也是龍子皇孫,是一地之主,豈能就此屈膝?
他僵在原地沒有動彈,卻清晰地感覺到周遭的溫度降了下去,他顫巍巍抬眼,就瞧見殷稷正看着他,眼底凜凜地泛着涼意:「趙王何意?覺得我們成不了婚?」
語氣還算平和,可卻莫名聽得他後心發涼,汗毛爭先恐後地豎了起來,仿佛身體超越理智,憑藉本能察覺到了危險,在瘋狂和他示警。
他不明所以,完全猜不透昨天還算是隨和的皇帝怎麼忽然之間就有了這麼強的壓迫感。
好在他很識趣,當即就低下了頭:「臣絕無此意,臣……」
他看了眼謝蘊,眼底厲色一閃而過,卻還是咬了下牙上前躬身,謝蘊卻先一步避開了:「殿下見諒,皇上他說笑的。」
殷稷眼睛一眯,眼底涼意更甚:「朕何曾說笑?」
這音調聽得眾人頭皮發麻,連玉春都不自覺哆嗦了一下,可被質問的人卻絲毫不給面子,抬手就在他腰上掐了一把,還附送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殷稷抬手捂住痛處,涼意退潮般散了,只剩了幾乎要從眼底溢出來的委屈,他們明明就是要大婚的,為什麼不能說?
謝蘊卻根本不理他,她知道殷稷是不滿趙王欺辱她,可現如今殷稷的身體狀況不明,他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趙王遲早都要收拾,不必急在這一時。
可趙王的臉色並沒有因此緩和,直起身是朝謝蘊看過去的目光凜凜的都是寒意,謝蘊心裏嘖了一聲,早知道這人這麼不識好歹,她就由着殷稷欺負他了。
似是察覺到氣氛不對,趙王妃上前岔開了話題:「姑娘可曾見過我家女兒?滿府里都找遍了,都沒瞧見影子,如今也只有這裏……」
她說着似是覺得很冒犯,連忙低下了頭。
殷稷臉色不虞,卻沒有開口,他昨天暈厥的時候殷珠還在,醒來之後就沒瞧見人了,兩次都沒瞧見,他現在也不知道人去了哪裏,也不敢亂說話,唯恐被謝蘊誤會。
加上剛才謝蘊不許他將他們大婚的事說出來,他心裏的確有點不痛快,索性就沉了臉:「你們當朕這院裏的守衛是擺設?什麼人都能進來?」
趙王妃被這話說得面露驚慌,連道不敢,心裏卻有些不以為意,殷珠想要靠自己進這院子的確很難,可這次不一樣,他們可是親眼看見她被抬進來的,皇上怎麼可能沒見過?
難道她根本沒從箱子裏出來?
可即便當時沒出來,現在也該露面了啊,這麼大的動靜怎麼會聽見?
她求助地看向趙王,他們想把殷珠留在皇帝身邊,可不只是為了討好他,還有更重要的原因,若是皇帝身邊沒個自己人查探情況,通風報信,這次北周未必能沾到便宜,若是大周不亂,他們這一支可就沒希望東山再起了。
可現在人毫無音信是個怎麼回事?莫非皇帝在騙他們?
兩人正猶豫不決,王府下人忽然急匆匆趕了過來,附在他們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即趙王臉色大變,轉身就要走,出了門才想起來皇帝還在,又折返回來行禮,說的是有百姓鬧事,他一時情急忘了禮數。
殷稷沒理會,擺了下手便回了屋子,心裏卻在琢磨是出了什麼事,會讓趙王連女兒都不找了。
「他是找人去了,方才那人稟報的是,殷珠郡主出城北上了。」
謝蘊忽然開口,殷稷一頓,隨即陡然反應過來什麼,臉色瞬間變了:「你昨天見到殷珠了?我和她……」
他話音猛地滯住,如果謝蘊見到殷珠了,那大概率是在他暈厥之後,他要怎麼解釋他的無知無覺?
「她還沒來得及碰你呢,知道你醉了,這次不和你計較,不准再有下次。」
謝蘊再次開口,說話間一隻手附上他的腰,在剛才被掐的地方揉捏起來,「可掐疼了?」
殷稷垂眼看着她,恍然想起來他倒在衣服上的那杯酒,還好,遮掩過去了。
心裏的大石瞬間落了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過緊張,他眼前竟然又花了一瞬,身體踉蹌的時候,腰上那隻手陡然加重了力道,一把抱住了他。
謝蘊似是很無奈:「昨天你是喝了多少,酒還沒醒啊?」
殷稷順勢靠在了她身上,等眼前清晰了一些,這才稍微站直了身體:「確實貪杯多飲了些……你把殷珠送走了?」
「嗯,還在她房裏留了些東西。」
殷稷頓時明白過來:「你要離間他們?」
「還沒有證據,就找點小麻煩吧……時辰差不多了,皇上先回去吧,我收拾好東西再來。」
殷稷沒有耽擱,他還是有種自己會再暈厥的預感,早些和謝蘊分開也好。
「讓玉春幫你。」
他說着話抬了抬手,蔡添喜連忙上前來扶住了他,出門前卻看了眼謝蘊,這謝姑娘是什麼意思?她不是知道了嗎?怎麼像是不打算理會的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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